《[猎人]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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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明天-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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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妙的音乐有了一个杂音,懊恼自己刚刚手指连按了两个键。不加思索,心里开始不稳定,思绪连接不起来,乱作了一团。
  “他说少爷肯定爱玩游戏,他曾经看到过有人打游戏机里面勇士有一双翅膀。于是他决定为少爷做个游戏。他说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东西,所以就把世界上好玩的统统都拿来吧’,于是金他开始努力,很努力很努力地进行修习。”
  “他的游戏为少爷而建,他希望您能喜欢这个岛,他说您喜欢看夕阳,所以就特地地安早早安排这个房间等您的电话,等您来找他。这个秘密他只与我分享。”
  李斯特顿了顿,又开始在音乐声中说到:“其实金昨天晚上偷偷告诉了我您的消息,并说他一定要让您笑一笑。”
  “所以,所以今天他想说的只是‘我想要零诚的一个微笑’,少爷您误会了。”李斯特的声音越来越小,极细极细。
  曲子被一团团的杂音打乱,不成调子,手指颤抖着,全盘乱了音,连不成一点小节,音乐中断了。
  冷静!冷静!
  不断的恨恨在内心谴责自己的行为,极力控制着拳头没一下子轰在琴键上。
  身体不再颤动,外表恢复了平静,轻轻将琴盖关上,趴在上面静静地控制自己进入梦乡。
  夜又静了起来,仿佛刚才那杂乱的钢琴声从来没有出现过,仅仅是一首优美的曲子中间停顿罢了。
  醒后是一片刺眼的阳光,我讨厌阳光,那样透彻得似乎能照到每个人的心底。
  身体软绵绵的,想要移动都似乎很费力气,但最终还是撑坐了起来,微微眯眼看着打开的窗子,海风吹入房间,凉凉的正舒服。身上的衣服竟然被人换成了衣裤睡衣,白绿色的条纹像小丑一般难看,衣服旁边还有两个小口袋,很幼稚的睡衣。
  “零诚醒了,昨天晚上的饭怎么没动啊?岛上买个菜不容易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金委屈地挠挠头,低头不敢看我的眼睛。昨天那件事似乎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谁帮我换的衣服?”我平静地淡淡开口,。心里已开始分析,为什么有人在我浅眠时睡着对我进行了身体接触性动作我都未发觉。
  “李斯特昨晚给你换了衣服上床后才浑身是血地去找我,零诚你乱动东西了,【那钢琴是黑色奏鸣曲的演奏乐器之一】,零诚还活着真好。”
  心中开始明了,曾经在流星街我一度和李斯特睡在一张床上,为了让自己适应他的气息,甚至怕伤害到他而用手铐将自己铐在床头。现在不得不说我的适应能力很强,十几年了依旧没有对李斯特的气息产生警惕。
  黑暗奏鸣曲?金的儿子的朋友一只松鼠想要追求的东西吧?为什么自己还好,李斯特那念力三系天才还浑身是血呢?怪不得现在身体无力软绵绵的。
  动动手指,观察了下身上所带的东西和屋子的设施,觉得戒指可能性很大。「安特拉斯」戒指是可以对对主人公有害的反应从而产生不同念色的念来治疗的,也只有这种可能。戒指的古老完全可以抵制住有伤害型的黑色邪恶的念,对于黑暗奏鸣曲我不敢肯定,大概很勉强。
  “金,我没有弹奏黑暗奏鸣曲。”
  “是啊,让你弹奏那这里不得化为一片平地?我们死了就见不到对方了。如果不是弹奏黑暗奏鸣曲,那优美的旋律,会化为一种特有的宁静,听者和演奏者都会渐渐迷失在这种死亡的静谧中,直至曲子结束会因精神压力感觉到自己已经死了,彻底地伤害神经,从而疯狂无法治愈,陷入发狂会有暴力倾向的。”
  “嗯。”转回头看着前面的墙,“你的东西很危险,李斯特没有提醒。”
  “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世界珍奇,李斯特有很多也不了解。我就知道零诚那么厉害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死的,你看这不活的好好的。”
  有些心虚,金这张臭嘴真的不会说话呢,什么感觉也没有地度过了生死关,看来金的屋子里的东西不能随便乱动。
  “这张床有什么历史?”我随口一问。
  “床板存放过埃维及斯木乃伊,我给铺了毯子棉被。”
  我有种想跳下去的**,无奈身体不支持。
  “金,现在该谈正事了,你打算怎样救那个人。”
  “我昨晚就准备好了,这是一颗种子,用念给他消融在血液中,就会长出一棵心脏。埃维及斯顺便捎来的,没想到真的用上了。副作用是那个人的记忆会消失至少十年,基本以十一年为标准,这是颗完整的种子,时间按后者计算。”
  我结果了金递过来的种子,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盒中固定好,很精致,和普通的蚕豆没有什么不同。
  金的手没有收回,而是握住了我托着玻璃盒的左手,冰与火的交融,金滚烫的手攥着我冰冷得如同尸体的手指。那股炽热,烫的指尖像呼吸般一样血液一次次冲击指尖,抬起头看着金,那笑容似乎把我的身体融化了。
  “零诚,给我笑一个好不好?我想看,金他……想看。”那微笑的眼睛诉说着恳求,金的声音如春风般吹到了那冰锁的心田,似乎,吹开了?
  两人的脸颊是如此地贴近,那样近的距离远不如与西索的,但心却开始剧烈跳动,似乎活过来般,不同于那三年阴冷的地下试验室中跳动的心。
  “金。”轻微地喊出他的名字,我露出了迷茫的眼神,心中什么都忘记了,很暖的温度。我的身体在他的笑容里,在他的温暖里开始渐渐融化……融化……
  失去了心智的我,轻微一声响,软绵绵地倒在了金的怀中,只知道很温暖,我很冷,所以我需要温暖。




☆、63飞坦失去记忆·惩罚

  “金,少爷他醒过来了吗?”大厅里传出一个声音将我从自己的世界拉了回来,我呆呆地看着离金只有几厘米的嘴唇,一下子陷入了发呆中。
  金突然地扭头离开惊醒了我,奋力从他疏忽的手臂中逃了出来,没有任何思考,用左手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唤回了金。
  “零,别别。”金抓住我欲要继续打下去的左手,用力地禁锢着。
  那一刻心中的迷茫、自责与痛苦完全生动地用真实的表情表达了出来,没有了往日虚假的面具,我惊恐地去寻找,仿佛一下子被人□裸地透视住了内心的最深处。那样清晰地看清原本坚硬外壳下那颗柔软的心。
  不,我还有心吗?没有,没有……零诚永远都是无心的机器,过长的头发遮住了低下头后的脸庞,挡住了所有的表情,待楼梯口出现脚步声时我抬起头看向了金身后墙壁上的那幅画,平静的目光中夹杂着蔑视一切的高贵。
  我不能在金的面前如此慌张,回去该和雷恩领一顿鞭子了,作为惩罚,惩罚自己的不成熟、不淡定。
  “少爷醒了。”李斯特说完马上闭了嘴,似乎想了起了什么站立在楼梯口头微微低下,瘦小的身体上似乎有雷恩的影子。
  金的眼睛从李斯特身上迟钝地转回我的脸上,发觉了那炽热的目光,仍旧悠闲带有轻视地打量着李斯特,似乎没有发觉金的存在。
  “其实,嗨!”金笑了一声,松开了手,将视线挪离我的身体,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零诚还是没有变啊,只不过面具戴得太久了,也该摘摘了。”
  捡起遗落在床上的玻璃盒,紧紧攥在了手中,随后完全忽略掉金,下床,穿鞋。在李斯特身边经过时我问了一句:“李斯特,如果让你选择,金和我,你会怎么做?”
  “我会先回报金对我的恩情,再回到少爷身边。”李斯特想也没有想脱口而出,显然是早已经过思考过的,他低着头,恭敬地样子刺激了金。
  “李斯特!我和你说过多少遍,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们是朋友,难道你还当我是你的恩人?你从来不把我当做朋友?李斯特!”金有些愤怒,想说的话全部都吐了出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谁也不能把李斯特从金的身边抢走,那么我可不敢去惹李斯特了啊。”背对着他们,我一步步地走下楼梯。
  “不不,少爷,金他不是那个意思。”
  我想回头,期待金唤我的名字,期待他喊我停住脚步,到他身边去,但直到我离开贪婪之岛,都没有听到金的声音,一点也没有。
  我便想他一定独自站立在房间里,他会默默地看着我下楼的脚步,也会从窗口远远遥望我上艇时的背影。又一个夕阳,而且我的背影会被拉得很长很长……
  “雷恩,联系库洛洛进实验室。”我不顾穿着白绿色条纹的衣裤睡衣匆匆下艇,手里紧握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盒,盒子里盛着一个类似蚕豆的绿色豆子。
  我爬上梯子,打开飞坦所在的玻璃柱的上端,淡蓝色的液体微微溢出一些打湿了衣袖。取出那粒豆子放在了微微出汗的手心中,顿时感到了手中这个小东西的珍贵,是飞坦活下去的希望。
  我注视着飞坦那如女子一般俊美的面貌,伸出右手,拿自己右手手背那粗糙的皮肤去感触飞坦细腻的面颊,他的睡眠似婴儿一般甜美,睡的好熟,没有人打扰,而且一睡就是三年。
  “飞坦,这样你起来后也算是睡足了觉吧。你说是不是神他故意捉弄我们,时间为什么这么恰巧,11年的记忆消失,我也在你生命中也消失了吧,或许根本没有留下过什么回忆。”自言自语着这才发现库洛洛的气息,他站在门口,不知道偷听了多少话去。
  “嗨,零诚,果真能够成功吗?”库洛洛那一脸笑很阳光,但丝毫没有温暖。我讨厌阳光,但却需要温暖,金的笑就是暖暖的。
  眼神一凛冽,将金在脑海中用拳击散,我真该去雷恩那里领一顿鞭子了!
  “库洛洛。”叫他的名字示意我看到你了。
  “飞坦醒来后命令旅团不能和他接触,想办法让他重新加入旅团吧,他对旅团的记忆完全消失。”
  “我知道了,是11年的记忆消失。”
  库洛洛,你故意惹我生气?你都听到了什么……
  我屏住呼吸,跳进了玻璃柱,将种子放在了飞坦的心房。运用戒指里的强大念力运送给飞坦,那颗种子用肉眼可以看得到得速度在生长,发芽,结果。最终一棵饱满的心脏长在了飞坦的那处缺漏的地方。剩余在身体外部植物的根马上枯萎,渐渐在水里融化了。
  我努力了三年,不如一粒种子,突然觉得很失败。
  我抱起飞坦小小的身躯,双腿前后摆动,浮出了水面。库洛洛已经在刚刚我站的梯子上等待,交给他飞坦他便托起飞坦□的身子跳下去走向一旁雷恩早已准备好的浴巾和毛毯。
  浑身疲惫着。三年来的工作,三年来不见阳光,不运动的身体,体质比先前在零家中最低时的状态还要差。身体虚弱,皮肤如新雪般苍白,加上在黑暗奏鸣曲中死里逃生,现在被人轻轻一碰就会像陶瓷娃娃般破碎吧。
  我费力地双手勾上玻璃柱的边缘,一直胳膊肘卡在那里,深呼吸着空气,让刚刚缺氧 2分钟多的大脑恢复功能。
  黑色略长的头发**地搭在脸上遮住了视线,眼睛被不断留下的水渍砸得睁不开。
  一次爬不上去,就差一点了;第二次爬不上去,松懈了,距离似乎差得更大;第三次,我依稀从水雾中看到库洛洛向我跑来的身影,手一松,滑入了深深的玻璃柱中,身体被那些杂乱的管子所缠住,想要向上却沉到了底部,各种管子重重地压在身上。渐渐看不见,听不见,所有的知觉都消失了。
  最近怎么老是昏迷?忍不住想骂出声,别扭地动了动身体,知觉迅速恢复了。身上还是湿漉漉的,库洛洛那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面前,笑盈盈的,眼中似乎有很多真诚,但更让人感觉像是一只坏狐狸。
  “谢谢。”我撑起对我来说沉重的身体,发觉离刚刚掉入水中不过一会儿的事。身上因地下室常年阴冷潮湿有加浑身湿透了,感到异常的冷。
  “不用客气。”怎么看都觉得库洛洛像是只偷了腥的坏狐狸,心里被他笑得发毛,但嘴上还是平淡地问道:“你是,怎么救的我?”
  “人工呼吸。”库洛洛眨眨眼。
  “噢,也没有吃亏,库洛洛算是个大帅哥了。”心里冷冷抹了把汗,手上却无意识地轻轻抹了抹唇。(诗:坏了,就这个动作被库洛洛误会了,以为……于是库洛洛就起了……之心。)
  库洛洛轻微皱了下眉,但一瞬间又消失了,让我怀疑我是不是产生了错觉。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在门口接通了雷恩的电话:“雷恩,给飞坦更衣,将飞坦丢到一区的某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去,还有,我要去议会的刑房里领一顿鞭子。”
  “是,少爷。请问执行者是雷恩还是要去角斗场找专业人选?”
  屁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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