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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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明天-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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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厉害我也没有兴趣。”打断了她的话。
  卡加莎咬咬嘴唇,说出了一句让我手一抖的人名:“他是二星遗迹猎人金·富力士,他由于擅自闯入协会禁止的封印上古圣墓而情况危急。我看到你有治伤的能力,如果您不救……”她停顿了一下,继续提高声音激动地说道,“那就太不对了!他昏迷前说是一定要将他取的墓中的东西给一位叫零诚的先生!他是为了您才独自强闯圣墓拿东西,他是为了您才受重伤的!您怎么!怎么就能不管呢!”说道最后她的泪滴了下来。
  她的喊声很大,大到整个大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随后死静的大厅回荡着玻璃的破碎声,我呆呆地看着手中的血滚了出来,分了几道继续向下滚。
  手中的玻璃杯碎了,我的世界只有那几个字。
  金他出事了,快要死了,全都因为我。
  我拖着包扎好的右手,现在好了,左手也破了几个洞。好在指甲还能用,远远看就像是戴了一只白色的断指手套。呐,西索现在怎么样了?拉菲尔呢?都不知道呢。雷恩他此时应该喝咖啡看着我,侠客跟在我身边,他想做什么?库洛洛他现在是在参与战斗吗?
  我脑中突然涌出了大量的信息,没有用的,生活中很平常的事情。夹杂着各种救治信息,乱的不可开交。
  那是因为金躺在这里,一点也没有活着的气息,他不再用黑色纯净的大眼睛看着我,那双眼睛已经安静地闭上了,他的嘴角不能裂开上翘,他现在面无表情。犹如睡着一般。
  封印?诅咒?我心里想着卡加莎的话语将所有笨手笨脚的医务人员轰了出去。金回到协会接受会长批评擅自进入古墓,后来忽然越来越困,到最后就睡着了,三天没有醒来。只是睡着了,心率在慢慢降低,浑身渐渐变凉,血液中细胞分析出含氧量越来越少,死亡越来越多。没有中毒的迹象,没有受内外伤,只是睡着了静静死亡?诅咒?诅咒吗?
  掏出手机。“雷恩,直接切断这个房间的录像线和窃听器!”
  没听回答说完就关闭了手机丢在了一边。左手开始具现化书本,书页哗哗翻到了想要的那一页,能力:'净化混沌,重归黑暗的寂静。'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只有一搏,只知道自己在默默地念着生涩的咒语,照着样子右手贴在了金的额头上。金的额头比我浑身冰凉的手还要冷。
  “……呼唤冥灵的号角,用魔音击散混沌的气,一切回归纯净。用纯净的黑暗去祭奠冥灵,一切从混沌中来又从混沌中去,请留下您的气息,为我纯净……”
  巨大的念力从戒指中涌出飞往右手中,眼前越来越模糊,口中声音有些不清晰,吞咽了咸咸的液体,一次次吞咽导致的是越来越多,为了尽量减少间断,红色的液体就算流出嘴角也不在意了。
  是很痛的,痛到想要□,但还是带着颤抖念完了咒语。
  “……解除永远的乱患。”
  静静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耀眼的光,没有……我改变想法了。巨大的号角声混杂着钟声以这个房间为中间飞速扩展,一声赛一声地响着,响彻整个飞艇,就似乎真的是要赶走黑暗。
  巨大的钟声在我即使全身都念体护身,也被轰的路都走不稳。
  不怕不怕,只要能唤醒金。我靠着墙的身体渐渐地往下滑,脚下一滑差点跌倒,血不要钱地从嘴里喷涌出来。
  不怕不怕,只要能……
  我能感觉到有人往这里冲来,我听到了声音突然卡壳一样瞬间没有了声音,时间似乎停下了脚步,随后一瞬间整个飞艇传来的全是玻璃爆炸的声音。
  我看到金坐了起来,对我笑到一半就大惊失色地跳起跑了过来。
  我听到门被撞飞的声音。
  金就这么简单地被我救了回来。


71中断考试·巧遇 
  艰难地站起身却不想让别人看出我的困难,扫了一眼脚下属于我自己的大片鲜血,金的手向我伸来我视而不见。望了望随着其他人冲进来看到我后跑向我的侠客,闪过金抓向我的双手。
  “先生,你有事?”我被金双臂禁锢在了墙壁上,转身像是刚发现他存在似的问道。
  “零诚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谁打伤了你!”金的吼声就像发情的狮子般,我敏感地注意到了他对我的称呼“零诚”、“零诚你”,不同于侠客,侠客直接称呼我“你”的。
  治疗室里被金的吼声喊过一片安静,卡加莎微微颤抖着出声:“金、他他为了救你,不过现在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你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吗……”
  “零诚现在觉得怎么样?”金听了一片茫然,随后双手放下低下头像是做错了作业的小学生般,等待着我的回答。
  “你很无聊,”我说,“金·富力士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我走向侠客,眨了眨眼睛对他说道,“我想你应该在会客厅等我的,瞧我一来就治好了这位先生,更加用强有力的证据证明了猎人协会全是一群垃圾。”
  侠客笑笑,点点头,也无视周围听到我的话后愤怒的猎人。
  “零诚!”金轻易从身后拽过我虚弱的身体,用那双大眼睛看着我,“我相信零诚内心是很善良的!所以,我这次给你带回来一个好东西,据说能治疗睡眠,零诚你睡眠不好……”说得俨然就是似乎对我很了解的样子。
  “放开我。”眼睛突然变为空寂,虚无地望着金,像是死去的娃娃,左手在慢慢收缩,杀意普卷施放,三百年的存念似乎像没有尽头似的一直用啊用啊……混蛋金,我不想再领顿鞭子了,还是库洛洛执鞭。
  金那类型的人毫不在意这种念压,往我左手套上了一个手环,咔咔几声锁上了,将钥匙藏好,然后松开我倒退几步点点头。
  急剧后退脱离危险距离,眼睛恢复了神采,看到手腕上的东西眉头皱了一下。一个满是钻石雕刻外币的宽手环,钥匙在金的身上。
  “如果没有其他事,不要再来烦我。”捡起手机,说完拉起侠客的手逃离了那里,只听见了身后金的话语:“零诚你收下朋友的礼物了,我真高兴……”
  去他妈的朋友,零诚没有朋友。
  直到走到飞艇的浏览玻璃窗我才发现一直拉着侠客的手没有松。看到侠客笑吟吟地,没有挣脱,便也就这样懒得松开。如果非要我找个原因,我想大概是侠客的手带着点潮湿的温热,似乎是刚才手心出汗了。
  “我刚才似乎伤到你了。”手指在侠客的掌心划了划,很多水渍。
  “是啊,你的念压很厉害,原来你会念啊,”侠客不好意思笑笑,“你是什么系?”
  “操作系。”我脱口而出。
  “真是不凑巧,我是具现化系。”侠客也没有停顿像对话似的说道。
  那一瞬间我松开了手,像是惩罚侠客的说谎。也对,是我先骗人的,可是我不骗人就让人给骗咯。不过操作系怎么会有治愈的能力呢?心里苦笑,显然侠客会怀疑的。
  “他身体内有毒素,控制毒素析出。”我不知道为何解释给侠客听,结果漏洞越来越大,如果是我控制毒素,那么为什么会吐得浑身是血?有句话说得真好。
  说一个谎就要撒一百个谎去弥补。
  “所以我把毒素都吸进我身体里了。”以此来解释我吐血受伤的原因,换来的是侠客惊讶的轻啊声。两个人之间都没有话说。
  显然我忽略了,冷风嗖嗖地吹进来,飞艇上的玻璃坏了。怎么坏的?被钟声轰轰的巨响震碎的,我又如何解释这强大的钟声?
  “侠客你听到钟声了吗?”看他点点头,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金体内封住的声音,在抽取毒素时散发出来的。”
  “你还有必要说下去吗?”侠客低下了头,头发遮挡住了表情,“你为什么不拒绝呢?为什么任他给你戴上呢?”
  “我想好好睡个觉。”我奇怪地看着侠客,振振有词,金说治疗失眠的。
  “那么是我打扰到零诚了,念能力者怎么会在别人旁进入梦乡呢?所以,真是对不起。”侠客抬起头,那张脸上带着的是侠客当时从网上传过来照片的笑,别扭,虚伪,那眼底的冰冷。瞧瞧,称呼又回到原点“零诚”了。
  “没关系,我不在乎。”我认真地接受着道歉,看着手环上的锁,心里扫过一阵阵的失意。金你说我随身戴就好,我是不会摘下来的,不仅在于是你送的,更在于那是你差点用命换的。你何必要上锁呢……
  “可是我在乎,打扰到零诚我心里很愧疚,这几天侠客在种种方面惹到零诚你不高兴的地方请原谅。”侠客维持着笑,向我鞠了一躬。
  我看着侠客深深的大于90度的躬,心里莫名的生气。你蜘蛛的尊严呢?!你就这样轻易低下了你的头。浑身发抖,不仅是冷,更是身体极度虚弱站也站不稳。
  “滚!”我怒道。
  “我讨厌你,侠客。”转身留给了侠客一个背影,不过他也看不到了,他一直就这样深深地弯着腰,没有挺直身板。
  避免见到金,避免见到侠客,避免让人看到我虚弱的样子。我走到一处离侠客较远的玻璃壁,虽然现在已经没有玻璃了,右手唤出问天骠(还有人记得吗?以后287期猎人考试它将有幸载上西索),她巨大的身姿出现,尾巴能探进来让我骑。
  一个月后……
  我盯着眼前的人看着。
  这一个月居住在小渔村,夜琳去了流星街,我莫名其妙地拿到了雷恩寄来的猎人执照,据说是根据我飞艇上的表现嘉奖的,寄到我当时填写的雷恩指定地点,转交雷恩后由他亲自秘密寄到了这里。
  然后突然涌出了一些兴趣来唤醒自己麻木的心,找些乐子,于是我奇妙地接了一个古墓任务。
  不得不说猎人的工作和欢迎旅团有惊人的相似,这就不能怪那些蜘蛛了。无论是先来或者后到,谁都不希望看另外的人来和你一起工作,并且工作的内容还是抢你的钱。
  身为猎人来这里跟金一样挖石头只是我随便选的任务,看到一群蜘蛛只能说我倒霉,而且还有两位认识我,不包括他——飞坦。
  如果侠客不吱声说认识我,我可以不惹那些麻烦吧,我就能全身而退,不和旅团有任何接触。侠客真的没吱声,默默研究着石壁。窝金没心没肺地说要战斗,飞坦无聊地看了我几眼然后锁住了目光,再瞧了几下似乎莫名地生气,索性回头看着侠客工作。芬克斯挡在窝金前面说我先来。然后我看到了一个很不想见到又很想见到的人——绪方千草。
  于是我皱起了眉头看向她。
  她仍旧是一身水手学生装,头发有流长,脸蛋似乎干净了不少,雀斑没有了,很清秀的感觉。
  “你在这里。”我出声,注意到侠客背对着我的动作轻微一颤,他想错了,我是对绪方千草说的。就算不认识我,我杀死了她的叫蓝蓝的蓝蓝兽,但也要看着夜琳的面子上吧,千草在一定程度上伤害了夜琳。
  “你的催情剂效果很管用。”我继续对绪方千草说道,夸赞着她对我的功绩。
  “丫头!你你你不纯洁啊……”芬式冷笑话。而当事人正紧紧咬着嘴唇浑身颤抖着看着我,估计是气的,脸涨的通红,不如夜琳的红晕可爱。侠客停下工作洗耳恭听。
  “不得了,又惹上个麻烦。”继续皱眉用疑问的语气道:“我要对她负责了,但是我又不想负责,她当你是朋友,你说该怎么办?”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是你杀死了蓝蓝蓝!你你你不许杀死她她,不许,你你你敢……啊!啊——”她很狼狈地闪过我的左手指刃,从石堆上掉了下去。闪着光芒的指尖又一次深深插向目标,不过她一侧身只削下了一只胳膊。
  瞬间闪回了原来的位置,我心里复杂地回忆着飞坦刚刚突然跳出来的一“伞”,直直插向心脏。飞坦冷眼看着我,手中紧紧攥着伞柄,正在怒当头。
  “没事,她还活着,团长说只要她活着就行!”芬克斯的大嗓门。
  我和飞坦扭打在一起,但是眼睛没有转变。一旦空洞后,我的意识里只有不顾一切解决敌人了,我不想伤害飞坦,但所幸飞坦不知道是不是体术不如我还是没有恢复好,处处在下风。
  “——寂静的夜,心灵最深处的恐惧!凌晨之夜!”绪方千草的声音,眼神微微一收缩瞬间恢复了原形,她又在弄什么幻境了,这不是我现在可抗拒的东西。周围开始改变,似乎是在旷野,黑夜没有月光。心灵最深处的恐惧?我也想了解呢。
  我向前走,知道这是幻境,说不定有出其不意的飞坦攻击,必须时刻注意。渐渐的远处森林传来打斗声,小心地靠近却发现是飞坦和侠客的战斗,我看到了十指被敲断的指甲被拔出插入竹签的侠客,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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