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鹿_军师五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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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_军师五岁大-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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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丸,你受伤了?!」宁次担心的声音响辙云霄之大,但鹿丸却听不著了。 

  他征愣的看著那因人坠落而空缺出一大块的地方,下面是阳光无法穿透的黑色空间,亦是血染的一片腥红。 

  藏在安详下的,是无法捉摸的死亡。 


军师五岁大?!(宁鹿)十五 

《拾伍章》 


  「宁次——」被推开的门扉,小樱整个人像是松了气的气球,无力的一头坐在椅子上。「事情可复杂了。」长长的白色走廊空无一人,只有机器窸窣的鸣声和心跳不安的脉动声。 

  「发现什麽?」其实,不用她说,宁次也早已察觉异样了。 

  只是,不想过早承认…… 

  「鹿丸的脑中有个东西,经过多次检查,目前也只能确定那并非血块。」所以,那会是什麽?有个答案逐渐成行在两人脑海中。 

  「是机器之类吗?」大家都晓得,这个世界除了忍者之外,还有普通人的存在,但是在过去的老旧思想中众人都不将他们当做一回事。 

  因为他们没有生存的利器,只能过著与世无争的平淡生活。 

  但现在,时代变迁,不一样了…… 

  「十之八九是。」这是新的威胁,对於忍者,『科技』是一大敌人。 

  「那之前类似引爆符的东西也能解释了。」融合了科技与武器,所制造的机器不光是『杀人』的用途,例如现在的鹿丸,活像似遭人控制了。「小樱,有办法从外部破坏那东西吗?」挑眉,纵使宁次的口吻平淡近似於无动於衷,但熟识的人都了解,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很难保证,我们对这方面的资料掌握过少,无法分析。」那是一个完全无法意会的领域,就雷同普通人极难习得忍术的道理一样,这是完全不同的世界。 

  「就只能眼睁睁看鹿丸无救?」降至冰点的语气,逐一证明了此人的情绪已逼近了极限。 

  「宁次!」小樱的眼畔猛然窜起火苗。「如果连你都失控了,那鹿丸要怎麽办?!」虽然明白他只要牵扯到鹿丸的事情就会过度反应,但此时最需要的是宁次自以为傲的镇定与冷静判断啊! 

  「……我知道。」用力的吐气、吸气,眯著眼,强迫脑袋停止无谓的思考。 

  「你明白就好。」已经失去了鹿丸这根支柱,倘若宁次也倒了,那麽情况真的就很糟糕了。 

  毕竟,在众国家眼中,他们已算是个木叶的灵魂人物了。 

  「无法从外部用查克拉破坏吗?」头沉沉的,宁次却仍强振作起精神的询问。 

  已经长达四十八小时的警戒状态,再加上鹿丸的突发状况,使得宁次显得格外疲倦,但又无法不撑著点。 

  「不行!」同样的一扇门又被人推开,这次走出来的是五代目,纲手。「对於不了解的物质,贸然行动只会加深危机。」谁晓得那东西藏有什麽作用,假若在刺激下引发副作用,这种事实谁能够接受?不管怎麽说,没有绝对的成功率,她是不会出手,毕竟这攸关到一个人的性命。 

  宁次不吭声,不愿承认已无路可走的心情虽然没挂在脸上,却看在小樱眼中。 

  就这样……无辄了吗? 

  握紧拳头,指甲掐入皮肉中,滚烫的液体一丝ㄧ丝的顺著肢体划过粗糙的指腹。 

  好不甘心。 

  「进去看看他吧,宁次。」看著隔离病房的方向,纲手眼神示意。 

  鹿丸已经失去记忆,想从他口中问出什麽是妄想的念头,但并不代表旁人无从推敲,毕竟鹿丸还是有著高达两百的高智慧脑袋,也许他自己会归类出个什麽线索…… 
可希望不大。 

  「我们走吧,小樱。」与宁次擦肩而过,两人离开了静谧的密间。 

  而宁次并未走入病房探望鹿丸的状况,反常的坐在椅上,只用眼神观望。 

  他在想什麽? 

  脑海浮现起当时惊险的画面,要是迟了些,鹿丸就会被敌人带走。 

  可那时的他没有露出一丝畏惧,反倒是……被震憾住了? 

  他在看什麽? 

  山涧中满满的白花,鹿丸的视线随著敌人落入其中。 

  然後,他露出了一个称不上惊吓的表情,再加上皱眉,便昏厥了。 

  不明白,这些都是宁次无法理解的。 

  「鹿丸……」到底该怎办才好?无厘头的心乱成一团,除了父亲死去的那夜起,他是第一次万般恐惧失去一个人。 

  是因为了解过多,牵绊太深,才放不了手吗? 

  不,不是的—— 

  「鹿丸……」快点清醒吧,快点告诉大家到底该怎麽做才能亡羊补牢。 

  这谜题,太艰涩困难,他想不透。 

  谁又能料想到,最初仅是五代目的一个玩笑使得鹿丸身体变小,而後又因无法推辞的任务造成不明药物中毒,营救回时才发觉他被动了手脚,连记忆都消失了…… 

  这一连贯发生的事情,过於突然,令人束手无策。 

  「鹿丸……」他们到底该怎麽做,才能换回最初的人? 

  再多的道歉,却已无所补偿。 

  但还是想说,真的,很对不起,很抱歉…… 

  双眼被覆盖在手心,垂著头,思绪打了结,走不出迷宫。 

  「呐,你好吵。」吓,抬头,却发觉鹿丸站在房门口,不,应该说是整个人全凭藉著小手拉著门把,支撑著身体的重量。 

  「鹿丸!」一把抓的将他捞回怀中,天啊,身为病人还到处乱跑!「我带你回床躺著。」但宁次却说不出口责备的话语。 

  自始至中,错的人都不是他啊—— 

  「恩。」摆出懒人样,让宁次一把抱著安置回床上。「啊、啊……酸……」呜声,有感而发,虽然没有眼神示意,但宁次就是知道,这是鹿丸在索求按摩的惯用方式。 

  宁次让他趴在床铺上,双手搭上腰际,不敢出力过头,细心呵护的避过伤口痛处,一掐一捏揉又推,这般贴心就连鹿丸也感觉的出来。 

  这是为什麽呢?每次那自责的眼畔底下总藏匿著温柔到不行的好,好到让自己有种不能自我的错觉。 

  他是个小孩子吧?鹿丸想著想著,便伸出手在眼前晃来晃去。 

  这个尺寸应该是小孩子没错吧?!本该无须怀疑的答案,却又似哪里不对劲了,只可惜鹿丸想破了头,也分析不出的东西。 

  如果是小孩,那他的眼神—— 

  「怎了?」宁次看著对著自家小手发楞的鹿丸,呼唤出声。 

  「恩……」问吗?若被追究物何问起的原因,解释可是挺麻烦的。 

  鹿丸这一停顿,就是十几分过去了,时间之漫长,不禁想让宁次怀疑眼前这人是否睁眼睡著了。 

  可回头想想,不这样,就不是鹿丸了吧! 

  正当宁次认为话题终结时,鹿丸缓缓开口了。 

  「就是——」撑起身体,仰头,手顶著下巴,偏头的看向宁次,用自认为认真的表情与口吻缓缓开口。「我们……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吗?」百般猜测,答案就属这个了。
《拾陆章》 


  瞬间,宁次的手停下动作,愣愣的看著鹿丸。 

  「见不得人的关系?」他有听错吗? 

  「恩。」鹿丸用著平调、慵懒却又似埋怨他停下动作的口吻说话。「还有肩膀……」转身换个姿势,小小的脑袋硬是在他腿上打滚个圈。 

  「你——」宁次扬起鹿丸的下巴,不让他为所欲为。「别乱动!」看著他眨著懵懂无知的大眼睛,宁次胸口一缩,默默的在心中叹了口气。 

  「呐……」因为鹿丸的声音,让宁次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方向。「我的脖子。」定格的动作因为这一番话而解脱,宁次放手,使鹿丸能放松的摊回他腿上,继续像个小少爷享受他人的按摩服务。 

  莫名奇妙,气氛突然沉默了,鹿丸享受著按摩的舒适,宁次则是提心吊胆的深怕鹿丸又出现什麽年幼无知的言行举止,两人同时兼口不言,却倒也没什麽怪异。 

  但看在旁人眼中,却不一定是如此。 

  例如:小樱和井野。 

  「「你们——!!」」两人异口同声的指著宁次和鹿丸,用高分贝来表达她们不明的兴奋。 

  「安静点。」瞪,宁次低沉的声音带有一些不悦。「他睡了。」仔细的第N次检查棉被是否将鹿丸包裹的滴水不漏,温柔体贴的模样完完全全的泄漏出来。 

  「好啦。」虽然不满宁次对她们的态度,可站在医疗人员的角度上,病人的确是优先考量,基於如此,她们勉强原谅宁次不敬的行为。 

  「话说,你刚才是在——?」小樱故意拉长尾音,口吻彷佛在期待什麽般。 

  「是不是——?」井野露出窃笑,与小樱交换视线,两人的背後顿时散发出了庞大的气压,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宁次没多作辩解,他晓得,什麽叫做『越描越黑』,和两个存心看热闹的女生说道理,有用吗?无奈的是他的这种做法,看在别人眼中,似乎转变成一种默认了。 

  「欸、欸……」被人用手轴顶了顶,瞥眼对上的是一双好奇眼畔。「进展到哪里了啊?」小樱眨著眼睛,脸上带著鬼谲的笑容。 

  宁次的身体顿时僵了一会,这、这是什麽问题啊! 

  「果然有内情啊!!」两个女生同时放声尖叫,纵使压低声量了,却还是扰人耳根清静。 

  「别瞎猜。」无力,连发脾气都没办法了,宁次真不晓得该把她们丢出病房,亦或是自己背著鹿丸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谁叫你都不说。」小樱一付『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的嘴脸,看似无辜的模样其实包藏有老奸巨猾的心思。 

  「只是朋友,哪来风波。」夸大不实再加上以讹传讹,难怪惹来一堆不必要的眼神。 

  「真的?」两人高八音的逼问,挑眉,满是不相信。 

  「就是说啊,说实话又不会怎样!」井野窃笑。可任谁都晓得,女人的话可别轻易相信。 

  真是……被打败了。宁次垂下眼畔。 

  乾脆来个眼不见为静算了—— 

  作势低头,眼神扫过该是熟睡的鹿丸,却发觉了些微的异样。那眉梢不时蹙起,身体止不住发自体内的寒意而颤抖,本以为是他睡的不安分,近看才发觉并非如此。 

  「小樱,拿暖包或小暖炉来。」发觉眼前两人还想开口说话,宁次随後补上一句。「马上!」眼神冷的可将人结冻成冰,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模样,果然扼杀了小樱和井野的反驳。 

  见脚步的声音渐远而去,宁次也不再犹豫,一手抱起鹿丸,搂入怀中,让他能有所依靠,另一手则握起鹿丸的小手,试图平息他体内乱窜的寒意。 

  而这一连串的动作,反而将熟睡的人给扰醒。 

  扑鼻而来的气息让他晓得身边的人是谁,但碍於目前的姿势,鹿丸无法双眼确认。睡麻的右手臂传来一阵酸痛,无力感袭击了全身。 

  罢了,止住想翻身的念头,就这麽睡下去也不是不行。 

  继续枕著宁次,鹿丸的耳朵恰巧坐落在胸膛上,那心跳声噗通噗通的规律脉动,平静、沉稳、厚实…… 

  声音和脑波产生共鸣,扑通、滴答——如此重复,成了一个最简单却也无人知晓的催眠。 

猛然,鹿丸的眼畔一缩,犹如猫咪般的锐利缠身。 

  他抽离被紧握的手,宁次头一低,关心的话脱口而出。 

  「鹿丸,你——」眼神对上的瞬间,忍者的直觉一股脑的窜上,鹿丸不知何时抽走宁次的忍袋,苦无上手,动作不拖泥带水,俐落的,直挺挺朝宁次心窝处攻击。 

  宁次凭藉身体的本能反击,可出手瞬间他便後悔了。 

  这一下,是在危及间毫无保留力道的攻击,一般打在忍者的身上就已是筋骨受创了,更何况宁次攻击的是已退化成普通小孩的鹿丸。 

  闪避,苦无划过抵挡的左手臂,而鹿丸的左肩狠狠的一击,身体弹起向後飞去,直到撞倒墙壁才停了下来。 

  「鹿丸!」宁次想上前关心他的伤势,但唯恐鹿丸若再出手,连自己都无法压抑的本能会使他伤的更重,仅能以眼神观望。 

  趋於平静的理智开始思考,这场突发攻击的起末。 

  是什麽改变了他? 

  望著鹿丸,那双眼畔没有痛的知觉,却有更深邃的杀气和——怯意。 

  油然心生的答案让宁次青了脸,这样的症结既矛盾又难以理解。 

  「鹿丸?」晓得他是被人控制了才会伤害自己,那麽他又为何恐惧呢?无论是幻术、催眠,亦或是脑袋里面的东西作祟,这两种极端的反应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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