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傲娇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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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傲娇访谈录-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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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偏偏公孙玲珑还听多了奉承,完全就不知道这话里的厌恶。
  
  她摇摇面具,眼睛黏在了白凤身上:“奴家自是无恙的……只是不知,少主能否为我介绍,这位先生?”
  
  星河掐了下白凤的手,发现对方因为憋笑而颤抖的身子瞬间僵硬,嘴巴一咧就是个笑容,端是看着也叫人丢了半个魂:“他是我兄长,唤作铁蛋”
  
  铁铁铁蛋?公孙玲珑抬眼看了看眼前气度不凡的男子,笑容略有些僵硬,然而很快就被她掩饰过去了,公孙摆了个娇媚的S型:“铁蛋公子~”
  
  星河点点头,感觉到白凤掐了下自己,于是他笑得更开心了:“既然我们都这么熟了,铁蛋哥哥,我们一起去逛一圈,如何?”
  
  如果星河能看到的话,那他便一定会发现,白凤虽是做了副儒家君子的打扮,但看到公孙玲珑,脸色却不怎么好,无论怎么看,他的笑容都有点僵硬。可见公孙玲珑?真?大杀器,从某种角度来看,也算是无敌了……
  
  白凤回头,却看到星河笑得贼兮兮,嘴角一抽就开口:“公孙……先生,既然您跟少主这么熟,不妨叫他乳名,唤他铁柱便是。”
  
  铁柱……?
  
  星河一口气差点没梗上来,他龇牙咧嘴就要咬白凤,这是却听到了公孙玲珑不胜娇羞,怯生生唤了句:“铁柱少主~”
  
  这个设定太凶残了!星河被公孙玲珑这一句铁柱吓到脸色发白,刚想改口换个霸气侧漏的名字,就听见白凤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走吧,我们去女娲庙里看看,听说今天很热闹,恩,铁柱。”
  
  铁蛋你别闹了!
  
  “铁柱少主也喜欢去女娲庙?”公孙玲珑这么说,一张脸上红透了,“少主也想求个好姻缘吗?”
  
  星河看不到公孙玲珑的表情,不然他一定会化为丧尸瞬间暴走的……不过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白凤趁着公孙玲珑没注意,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求个好姻缘?”
  
  他这么说话弄得星河耳朵痒痒地,星河龇牙一笑,迅速找回了场子:“公孙先生也是求姻缘的吗?”
  
  公孙玲珑一愣,抛了个媚眼:“是的啊~”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抛媚眼给瞎子看。当然公孙玲珑的眼力一直就不怎么样,特别是前面有美男的情况下,她的洞察力就从S++下降到了E,在这个“一起求姻缘”的BUFF下,她显然陷入了某种奇妙的后宫设定。
  
  如果子房先生也能来就好了。BY公孙玲珑。
  
  “求个好姻缘……”星河长长叹了口气。
  
  “你这话好没良心”白凤说话时声音低哑,“求什么姻缘?在女娲庙,也不怕娘娘发怒,下个雷劫来收了你。”
  
  “也得收了你”星河笑起来颇为无赖,“横竖一起便是了”
  
  白凤心下一动,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脸上表情愈发温柔了些。难得白凤有这么温柔的表情,星河却看不到,公孙玲珑却看到了。她心下一愣,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只是皱眉,她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发现那铁蛋脸上还是那样漠然的表情,她还道自己是看错了,没放在心上。
  
  公孙玲珑总觉得,这两个人……说是兄弟,长得却一点也不像,且不提阴阳家什么时候又多了位少主,铁蛋铁柱什么的,闻所未闻不说,句芒少主年及弱冠是众所周知的事,按这种说法……
  
  其实这位铁蛋公子已经年过半百了?
  
  对于公孙玲珑这种可怕的猜想一无所知,白凤牵着星河往前走。女娲庙建在山上,徒步走上去,寻常人都会觉得吃力,更不用说星河眼盲了。虽说在山里长大的星河对登山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但也架不住脚下的泥土里有盘根错节的树根露出地表,被人为踩出的小径有些窄,两边有荆棘刮着脸。
  
  星河吹了个口哨,叫蛊虫出来带路。
  
  带路的蛊虫长相可怖,公孙玲珑被吓了个不轻,哆哆嗦嗦就跟在他们后面,一步也不靠近。她听到那蛊虫的鸣叫声,顿时花容失色,连手上的面具都掉在了地上。
  
  一路上山去。
  
  蛊虫:吱吱吱吱吱(这里有个大坑)
  星河:(小心翼翼往前走了半天)在哪里?
  蛊虫: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在你脚底下,上次蚂蚁兄弟就掉在这坑里,半天都起不来)
  
  星河默默撵走了蛊虫。
  
        
桑海小王子(三)
  白凤侧过头,看到手里牵的少年慢吞吞走着。前些天还发红的眼睛现在已经好了,那眸色比寻常人还要深些,一眼看不到底,没有半点曾经的灵动。
  
  “前面……前面有树根,慢着点”他这么开口。
  
  星河诧异地停下来:“……嘎?”
  
  “你不愿让人背着,便由着我来引路”白凤这么说着,刻意压低了声音,让公孙玲珑听不真切,“看不见就看不见,大不了,我当你的眼睛便是。”
  
  星河眨眨眼睛,觉得自己眼眶有点湿。他冷哼了一声:“谁稀罕”
  
  然而发丝间露出的耳朵却泛红了。
  
  公孙玲珑听不真切,但星河眼睛出了问题却是明摆着的。她有些诧异:“少主,你的眼睛……”
  
  星河没理她,但是微微点了点头罢了。
  
  公孙玲珑望着那少年,没有继续问下去。虽然她人不怎么漂亮,脾气也有点讨人厌,但有些时候,还是懂得分寸的。她想了想,随手掰了节竹子,用小刀削了毛躁的地方,便递了过去。
  
  星河手里多了根粗糙的手杖,他一愣,却知道是公孙玲珑的好心。星河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他,一句谢谢在喉咙里滚了几滚,终究是没说出口。他想,就欠下个人情好了,有机会,还她这个情吧。
  
  女娲庙在在山顶上,来庙里的人大多是写妇孺少女,这么两个相貌不俗的男子来到女娲庙参拜,就引起了小规模的骚动。白凤脸上面子有点挂不住,抬腿想走,就听到星河问了句:“娲皇在哪儿呢?”
  
  泥塑的女娲像上用名贵的颜料上了色,做工并不好,却能看出工匠也是上了心的。这女娲娘娘不漂亮,却带着三分温柔,凝视着前面的蒲团,就像真的能听见世人在讲话似的。
  
  星河摸了摸,摸出了一对玉玦。那玉玦做工精细,却有些小。星河摸到了祭坛,他把玉玦放上去,又跪在蒲团上,闭上眼。
  
  呵,句芒拜女娲。
  
  白凤不信鬼神,却也跪在星河身边,闭上眼,安安静静陪着星河求姻缘。他们这一拜不知拜了多久,公孙玲珑是个耐不下心的,急冲冲烧了柱香,就往女娲庙周围走了,回来一看,发现两人还跪在女娲像面前。
  
  她先前烧的那柱香已经烧尽了,也不知道这两人跪了多久。
  
  “你们可是想姻缘想疯了”公孙玲珑说着,也难得没说些恶心人的话,“快起来,天黑了下山就难了”
  
  没人理她。
  
  公孙玲珑一跺脚,也不再理他们,自己就下山去了。下山路上却猛然发觉,这两人关系……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她摇摇头,只当是自己想多了。
  
  却说星河白凤在女娲庙里,这么一跪就跪到了天黑。
  
  入了夜山上是没有人的,这山里有狼,白天人多,狼不敢出来,入了夜,便要出来吃人。
  
  女娲庙里有长明灯,灯火摇晃,星河睁开眼睛,他什么都看不到,却听到周围的一片寂静,开口问:“铁蛋?”
  
  “别叫铁蛋成么”白凤也睁开眼,环顾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夜里下山太危险,下了山也没有个住处,便打算在女娲庙里过一夜。
  
  灯火下神像神情肃穆,多了些威严来,看着也可怖。
  
  星河伸手从祭坛上拿起了先前供奉的那对玉玦,递了一个给白凤,另一个直接戴在了耳朵上。那玉料并不好,上面布了些裂纹,坑坑洼洼,色泽黯哑,并且雕工实在是有些差劲。
  
  那是星河年少时,自己跑到昆仑山上,在雪线以上,九死一生采回来的玉,他亲手雕了玉玦,做废了好些玉料,最后才成了这么对玉玦。
  
  星河当然不会说这玉玦是怎么来的。
  
  白凤却猜到了这玉玦的来历,他没多说,也把玉玦戴在了耳朵上。头一低,就对着星河的唇亲了上去。
  
  什么时候天下太平了,也就是他归隐的时候了。昆仑山的雪,南疆的丛林,百越之地的风俗。这些,有一天,他都会陪着星河走一遭。
  
  唇齿相依。灯火下女娲神像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似乎是望着芸芸众生,红尘滚滚,又是多少情缘。
  
  “我求娲皇,断了我这辈子的姻缘”星河推开白凤,气息有点不稳,“在这里做这种事,你脸皮也太厚了。”
  
  白凤声音嘶哑:“都说上古民风开放,到了节日就求神拜佛,男子看到了心仪的姑娘,指不定就在神前……恩,交…合,说是祭祀一部分,在神前做了这种事,便悔不了……”
  
  “哼,信口开河”星河埋在白凤颈间,低声说着。
  
  白凤便不说话了,他默默亲吻着少年,轻柔地拍拍对方的后背。
  
  一夜无眠。
  
  灯火下泥塑的女娲像慈眉善目,柔和地注视着某处。她颧骨高耸,厚嘴唇,身材丰腴,被塑造得与一般村妇并无二样,却带着浓浓不可侵犯的威严。像这种带着原始气息的泥塑,怎么说也不是最近几百年的作品。
  
  星河忙着和白凤腻歪,听到了周围风声大作,吹到了庙里面,星河小声嘟哝:“我们真要在这地方过夜?马上下雨了……”
  
  白凤随意看了眼泥塑的女娲像,发现保存完好,并没有雨水侵蚀的痕迹,便道:“在这里躲雨便是”
  
  星河觉得有点冷,他钻到白凤怀里,有觉得这样的动作一点都不符合他霸气威武的形象,咬着牙站在一边,冻得发抖,白凤走过去:“冷么?”
  
  “一点都、都不冷”星河小声嘟哝,捂紧了自己的领口。他今天本就穿了南疆的服饰,白天天气闷热,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下了雨,天气猛地冷下来,他就有些受不住了。
  
  “我冷”白凤摇摇头,有些好笑地看着 哆嗦的星河,走过去,躺在星河腿上,“凑近点,我还是有点冷。”
  
  星河撅着嘴:“我腿麻”
  
  两人交颈而眠,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你在娲皇前许了什么?”
  
  “我不许愿的”
  
  “……到底许了什么”
  
  耳边传来了白凤轻微的鼾声。星河气急败坏要咬他,这一下子却又下不了口了。
  
  耳边唯闻淅淅沥沥的雨声。星河睡不着,脑子里转来转去都是些以前的事情。有些事情他以为自己忘了的,就好比说在流沙里,白凤第一次看到他时的样子,星河以为自己忘记了,但是现在一回想,清晰得就好像昨天的事情一样。
  
  那是几年之前的事情呢……?
  
  白凤当时看到他,不管不顾就是一堆冷嘲热讽。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星河就觉得白凤特别讨厌。再后来两个人出生入死,大概那时候就定了缘了吧。
  
  还是说,更早之前呢?
  
  “喂,你还记得吗,我在韩国见过你的”星河想起来了,开口道,“你还把我当刺客!”
  
  “……没印象了”白凤说起话来带着浓浓的睡意,听起来多少有些模糊不清。
  
  “别睡,我说正经的呢!你那时候长得特傻你知道不……”星河叽叽咕咕说了半天,白凤没反应,星河静下来,听到了白凤平缓的呼吸声,才知道对方根本就是睡着了,“你好好听哥哥讲话成么!”
  
  白凤原是在装睡来着,听到星河这话,却是笑了:“哥?”
  
  “哎”星河厚着脸皮答应下来。他原就比白凤大上两岁,只不过看不出来罢了。他这么一应,白凤也笑了,再困也静不下心来睡,索性便起身,四处走走。星河腿被压得有点麻,他站起来跺了跺脚,鼻子动了动:“有血腥味”
  
  白凤顿了片刻,没闻到有什么异常的:“哪里传来的?”
  
  “下着雨呢,闻不清楚”星河嘟哝了句,“肯定也没什么大事,桑海这儿能出什么事……”
  
  话是这么说,不过他还是吹了个口哨,放了只蛊虫过去查探。过了片刻蛊虫回来了,星河听到了蛊虫的答复,差点笑傻了:“李斯被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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