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如夏花+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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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如夏花+番外-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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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跟我要奖励吗?”
  小孩儿脸红了:“有点儿意思意思就成,哪能要这么多啊,您跟伙儿里也没法交代。”
  “这是我个人给你的。老潘和龙庆也会给你红包儿,毕竟是因为货挂了彩,他们对这个很讲究。”
  
  李津京回家的时候老爸老妈都还没下班儿,第一件事儿先把老爸的小金库还上,第二件事儿才是踅摸地方儿藏自己那份儿钱。
  一切都收拾好之后才开始慢慢倒腾陈家和送他的衣服裤子。
  在其中一个包裹里,还有秦立东顺手从库里拿给他的各种走私小玩意儿。德国产的电子血压计若干,法国过来的向日葵形状的电子闹表若干,还有莫名其妙的一堆香水和化妆品。
  老娘先回来的,进了屋,儿子晒一边儿,先盯住那堆花里胡哨的玩意儿。
  “夏奈尔?娇兰?京京啊,这都是你带回来的?真的假的呀?”
  “肯定是真的。都是走私货,假的谁要啊?”秦立东手里有假的吗?
  老头儿回来也特不给面子,直扑小电器,摸摸这个拿起来那个,爱不释手。“哪儿来的?”还算有点儿理智。
  李津京实话实说:“秦立东给的。”
  
  李四海同志很严肃的在晚饭后把田青青同志轰出去扭秧歌儿,然后以更加严肃的态度命令李津京从实招来为什么会认识秦立东。
  李津京说了一部分真话:“老武探家那次他哥哥请客吃饭,您不是知道吗?就那次认识的秦立东,后来他有个朋友想转学来我们学校,我给办的,您也知道啊,您还给赞助了两条儿烟两瓶儿酒呢。”
  “对,是有这么回事儿。”
  “然后他们就老惦记着要谢谢我,几次请我出去吃饭我都没去。高三啊,我哪儿有时间跟他们混?这次和同学出去旅游正好在G省碰见他们了,秦立东好像跟那边儿关系特野,非要送我东西,这些衣裳还有血压计什么的,死活塞给我的,我不要都不成。”
  李四海皱着眉毛想了想,压低声音说:“秦立东一直干着走私的买卖,他们家硬,你可别跟着瞎掺合。”
  “走私!”李津京莫名惊诧状。
  李四海叹了口气:“现在的孩子太狂,你出去这阵子也确实能遇见秦立东。他正好最近从G省走私了一批烟,在Y省和检查站还起了冲突,要不是他们家老爷子关系够硬给平了,这件事儿换个人全军通报都是轻的!”
  “爸,这没通报呢,你怎么就知道了?”李津京现在是心惊肉跳,全身寒毛儿都立起来了。
  李四海一撇嘴:“机关里头总有爱传闲话儿的。再说走私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只不过没想到现在的孩子比大人还野。听说和检查站打起来之后还被对方抓住一个扔到看守所去了,也不知道谁家孩子这么倒霉给这些高干子弟当头炮。”
  李津京在心里流泪了……爸,不是别人,就是您家的崽子犯的这二啊~“那,后来呢?”
  “没人知道后来,”李四海警告性质的晃了晃手指:“如果秦立东够仗义,自然会把人给捞出来,要是他来损的,一拍两散,推的干干净净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我草!李津京这个悔啊,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傻缺,都明白能这么容易赚着钱必然要付出代价的道理,怎么到了跟前儿就见钱眼开了呢?
  
  心情极度郁闷的李津京很早就扑到床上睡觉去了。
  田青青悄悄的从儿子卧室退出来回到自己屋,忧心忡忡跟李四海说:“京京是不是病了?这孩子怎么挂了个条幅在镜子上啊?”
  李四海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儿:“写什么了?”
  “我是傻缺。”
  李家爸爸终于清醒了一点儿:“八成儿是快领通知书压力大吧?”一翻身不再说话,老头儿心里却想,死小子,你肯定惦记着巴结秦立东呢吧?老爹我今天先把你这幻想扼杀在摇篮里,那帮子人身边儿可不是你待的地方儿!
  李四海,你俊杰了!
   



11、第十一章 。。。 
 
 
  全国高考学子们决定生死的时候到了。几家欢喜几家愁……
  李津京家的饭桌正中央摆着个雪白的信封儿,三双眼睛直直的盯着相面。
  田青青最先绷不住了,“京京,看看吧。不管结果怎么样,妈妈都支持你。”
  李四海身为一家之主到是很沉得住气:“我儿子没问题,快打开吧!”
  李津京现在特别需要一根儿烟镇静一下,那个罪恶的白信封让他无比紧张,可事实就是事实。草,万一没考上大不了复读呗。
  “呲啦。”
  “哈哈哈,恭喜儿子啊!我们老李家也出了大学生了!”李四海蹿起来手舞足蹈。
  “爸,我还没看呢,您怎么就先恭喜我了?”李津京捏着没打开的信眯起了眼:“您偷看过不是不?”曾经很多次他都怀疑老爷子为什么不去做谍报人员,无痕迹拆信就是他的一项拿手绝活儿。
  “什么叫偷看啊,老子是光明正大的看。”
  田青青一把抢过通知书打开,飞速的浏览了一遍笑出一脸褶子:“京京!录取了录取了!你考上第一志愿啦!”
  考上了?也就是说,他未来的四年将在神秘的,美好的,一心向往的经贸大学里渡过?苦读多年,放弃了多少曾经最爱的娱乐?现在终于心愿得偿,李津京在心里狠狠骄傲了一把并且决定利用这个机会讨要福利。
  “爸,妈,我得承认一错误。”做羞愧状垂下头:“那会儿压力太大,我偷着抽烟来着,然后就一直没放下。”
  李四海的鼻孔瞬间撑大:“混小子!不学好?皮痒痒了吧你!”
  田青青拽了拽自家老头儿的衣袖:“算啦,京京都是大孩子了。他抽烟也是为了学习,以后少抽点儿啊。”
  可怜的田同志没看到爷俩唱双簧得逞的贼笑,哎……母亲啊~
  
  李家是欢,宁家是愁。
  宁非的落榜在李津京意料之中。可是宁非本人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失落,反而是带着股亢奋的跃跃欲试。
  “哎,秦哥答应让我去他哪儿帮忙跑买卖了!”
  李津京咬着吸管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汽水儿:“哦,干什么啊?”
  “让我先跟着潘哥跑销售。你知道潘哥吧?潘向荣,听说也是一牛逼人。不过人家可一点儿架子都没有,特好相处。”
  李津京没说话。他宁可哥们儿跟着龙庆,潘向荣就是一笑面虎。但他不打算警告宁非,到不是记仇,只不过有些事儿说了反而让人觉得他小心眼儿妒忌。反正宁非也不傻,慢慢就能琢磨出姓潘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有些话,他还是要说的。
  “宁非,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独,还喜欢跟你们装逼?”
  “没有的事儿!”宁非张口就否认,但李津京的眼神儿太深,让他头皮发麻。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这发小儿变得这么厉害了?
  宁非没见过这样儿的李津京,下意识否认之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看着李津京跟慢动作似的垂下眼皮儿从兜里摸出包烟,抽出一根儿点上,缓缓的吸慢慢的吐,烟雾中李津京的眼睛再次抬起来的时候,一种被透视的感觉。
  这也是发小儿啊,既然说过人家坏话就得有胆子承认。即使从此以后李津京跟他闹掰了,也怨不得别人。
  想通了之后,宁非绷着块儿跟就义似的说:“我……确实跟别人抱怨过。因为你那会儿天天跟一三好学生似的,也不搭理我们,就自己闷头儿学,还和年级里那帮学习好的混在一起……”
  李津京抖了抖烟盒伸给宁非示意他来一根儿:“就他妈因为这点儿事儿?你丫也够左的!我是奔着考大学的路子走,当然得用功啊。你学习那么烂,我跟你混一块儿到时候考不上没准得恨你一辈子。等我老了的时候就跟我孙子说‘看见那老头儿没有,就是因为他,你爷爷我没考上大学,乖孙子快过去抽丫的!’。”
  宁非刚点上烟,没憋住噗哧一乐呛得直流眼泪:“太损了啊!”
  李津京也笑:“才知道我损啊,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以后我上了大学没准儿更得忙,你别多想就行。咱们现在趁着年轻好好拼几年,等都混出模样了再一起疯那才叫痛快呢!”
  宁非也来神儿了:“对!到时候我买一大奔,天天带一特漂亮的蜜招摇过市。”
  “是啊,然后你就能看我骑一二八自行车儿跟后边儿追,特满足吧?”
  宁非脸一板:“甭废话,哥们儿发达了能忘了你吗?有我开大奔那天,怎么着也得给你买辆桑塔纳。”
  
  把宁非这块心病摘了之后,剩余的暑假时间李津京全都用在吃喝玩乐上。游泳,饭局,迪厅,酒吧,声色犬马。
  这天正想去找小冯办游泳卡,被秦立东拦住了。李津京这才知道,康体中心有秦立东的股份,一整套各个场馆的VIP贵宾卡人家早就替他准备齐了。
  席砚和宁非一帮子人先进了热热闹闹的迪厅,秦立东抬手摸了摸李津京的脖子:“那个救生员我已经给开了。”见小孩儿皱着眉毛一脸迷惑,又贴在他耳边说:“那小子干过迷/奸青少年的勾当。虽然他是仗着另一个合伙人的关系进来的,但只要琢磨到我的人头上,一律滚蛋。”
  李津京依旧皱着眉毛“嗯”了一声:“秦哥,您早告诉我啊,让我好好抽丫一顿再说。要不,拍点儿露/点照给丫贴大街上也行啊。”
  秦立东笑:“真够坏的!”
  
  看着李津京走向游泳馆的背影,秦立东也不着急进迪厅找席砚他们,而是陷入沉思。
  这小孩儿最近的表现很奇怪,几次内部人的饭局上都特别沉默。潘向荣三番五次的暗示让他一起跑跑买卖,结果他不是装傻就是找借口推了。
  一次共事不可能让秦立东彻底相信他,可这孩子连再次共事的机会都不要,怎么能让他摸清楚他的心思呢?
  席砚说李津京是装呢,老潘说这家伙的心完全不再这儿。秦立东觉得他们俩各说对了一半儿,李津京这人看着挺简单,其实自己的主意特别正。
  可是能正到连钱都诱惑不了他?秦立东不信。
  瞥了一眼透出迷幻灯光的迪厅大门,秦立东直接走向游泳馆。
  有些人,他不喜欢单纯的猜测,他需要看,需要听,他要李津京本人最直接的解释。
  
  最近吃的好喝的多,前两天很郁闷的在腰侧捏起来一坨肥油让李津京非常郁闷。警惕糜烂生活不仅会侵蚀他的思想,更能毁了他引以为傲的身材,于是硬性规定自己每周来游三次锻炼身体。
  一口气游了三个来回之后,李津京很满意自己能坚持下来。
  浮出水面抹了把脸,哎?人都跑哪儿去了?不仅偌大的池子里只有他一个,连服务员都没影儿了。
  “京京,上来,我有话跟你说。”
  原来是秦大少来了啊,估计动用小老板的特权清场了?
  “秦哥什么事儿啊?”
  “你不想跟着我干对不对?”
  李津京拿着大浴巾擦身的手顿了一下,刚要回答又被秦立东打断:“应付我的话就不用说的,咱们直来直去,我不会为难你的。”
  李津京权衡了一下决定不装傻,很坦然的说:“也不完全是不想跟您一起干。秦哥,一年前您就知道我的志愿,考上经贸大学学习金融。您还记不记得当时说如果考不上饶不了我?”
  “有这事儿。”
  “既然您今天话已经说在这儿了,我也不打马虎眼。我觉得,很多人都很想傍着您这棵大树赚钱,可树再高也架不住人越来越多。我不想跟别人一样在一棵树上耗着,只想趁现在年轻学点儿本事,不说以后能互相帮忙,至少无论少了谁我也能自己混出个模样儿。”
  “指望别人不如靠自己,这个说的没错儿。但大学生活真的会让你一点儿参与伙儿里生意的时间都没有吗?李津京,告诉我你最真实的想法,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李津京微微一笑,直视秦立东:“我害怕了。”
  “怕我拿你当枪使?怕真出了事儿你会背黑锅?”秦立东的语气已经变了。
  “秦哥,看事儿不能光看眼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相信您不会对兄弟不仗义,但谁能确保以后的行市就不会变呢?人都有身不由己的那一天不是吗?”
  言外之意,你秦立东也会有失势的那一天,到那个时候你就算想仗义也没那个能耐仗义。
  
  所谓老虎屁股摸不得。
  李津京被秦立东摔在椅子上后背生疼,强忍着不叫出声儿。
  “我的事儿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我没有要干涉您的事儿,我只是在按照自己的意愿说话而已。秦哥,刚才是我多嘴,但您的买卖您玩儿的起我陪不起,就是这么简单!”
  “你想不陪就不陪?告诉你,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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