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田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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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田园生活-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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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耐心引导他透过现象看本质,“我问你,小荷一过门,日日做那么多脏活累活,你见过她生气不?”

周东生想了想,“还真没有。不过咱姑奶奶也说过的,她在家里做姑娘的时候,也是又勤快又能干。”

“娘家和婆家能一样吗?在自己娘家,自然真心实意出全力,在婆家除了男人孩子,旁的都不归自己管,哪能心甘情愿做牛马?当年周家只有我一个小媳妇,我不做没旁人做,就这也是气了许久才想通的,如今我们妯娌两个,累活儿都归她干,换我我可想不通,她还能天天笑得那么和气。南生这媳妇要么缺心眼,要么城府深着呢!”

周东生觉得媳妇好像说得有点道理,但又不全对,“你哪来那么多歪心思想东想西?我问你,如今你是不是少累许多?”

“……是。”

“做活的小荷有没有同你甩脸子?”

“……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事儿做得少,妯娌处得好,反正好处你是占到了,你管小荷是缺心眼还是城府深呢。”

杨氏一想也是,只是被男人一通数落,面上过不去,故悻悻地道,“我这不是为了你和土豆娃才计较的嘛。如今咱两口子把着收货的门槛,也不怕日后铺子里南生独大了。”又见到男人不以为然的神色,果断拦住他没出口的话,“你甭跟我说一家人不计较的话,你们兄弟三能一辈子不分家不?日后北生也娶了媳妇生了娃,三家能挤着过一辈子?这家迟早是要分的。不定日后土豆娃有几个弟弟妹妹呢,单过后几张吃饭的口,你不争取铺子的份例,单靠地里刨食你养得起不?”

周东生长叹一口气,没再说话。

周老爹私下里也跟徐氏说过分工的问题,“咱爹不是说了要把南生媳妇培养成掌家娘子么?你该让她空出手多管管铺上事才是。”

徐氏不以为然,“哪个做人媳妇的不先从服侍一家老少的吃穿做起?就是我,当年也是地头家里样样要做,熬得人跟蜡烛头一样都快烧没了。大儿媳妇也伺候一大家子许多年。我们都做得,她做不得?她掌不掌家另说,反正得先把做人儿媳的本分捡起了。”

周老爹无奈,“我就说了一句,你就一大通道理等着我了。我是听南生说,他媳妇也是识得字的,识得字的人眼界宽一些,对咱家也是大助力不是?光挑粪除草谁做不得?只怕要浪费了她这份人才。

“她识字?”徐氏吃惊,沉吟了一会,摇头道,“要怎么用她,日后有爹跟你做主,我是不会插手。只是如今爹没说话,想来我的安排他也没觉得不对。反正旁的新媳妇该做啥,我也就让她做的啥。我这个婆婆可是半点没有苛待儿媳。”

“好了好了,”周老爹举白旗,“我话里也没有一句怪你的意思,这二十几年家里都多亏你。你做得好,孩子们也懂事,你看小荷对你的安排也从没说过半个不字不是?”

徐氏点头,“你还真别说,三儿媳妇这脾气不错。”

周老爹笑,“夸人的话人人都爱听,你该当她面说。”

如果徐氏对唐荷还有什么不满意,就是觉得她太讲究了。天天大柴火烧热水洗澡洗头,关在屋里一洗就是小半个时辰,皂角就属她用得最凶。徐氏有心说几句,可是好像也没有不让人爱干净的理,心里不上不下地疙瘩了好几天了。

这一日家里吃过晚饭,月亮挂上中空,家里人都坐在院子里乘凉,聊几句日常事务。周南生被凉风吹得舒服,抬头看到月圆星亮,想起厨房里媳妇儿一个人收拾油腻腻的碗筷,就坐不住了,窜回屋里给媳妇帮忙。

徐氏眼角余光瞥到他起身离开,撇撇嘴,低声同周老爹说道,“你瞧瞧,三儿一回到家,就没有离了他媳妇半步远的时候,我看他是恨不能把自个拴在他媳妇的裤腰带上了。”

周老爹失笑,也低声回道:“儿子肖父,当年我可不是拴在你裤腰带上了嘛!”

徐氏听了,左右张望小辈们是否有听到他们的谈话,气急得打了一下男人,“多大岁数人了咋还乱说话呢,羞不羞啊?”

周老爹呵呵笑,他们也才五十不到的人,要是跟他太爷爷一样活到七十多岁,人生还有二十几个年头呢!

徐氏却觉得自己都是做奶奶的人了,老了。她也不是看不得儿子儿媳感情好,当年她同自己男人也是粘乎过的,只是明明大儿同他媳妇也只是一般,为什么三儿同他媳妇就那么出格呢?

她可是撞见过三儿给他媳妇洗头发……

徐氏至今想起,仍然心气不顺。自己辛苦养下的儿子,连饭都没自己添过几碗,却对另一个女人掏心掏肺地好。

徐氏把拳头抵在胸口处狠狠揉了几下。罢了,让他们腻歪,早点腻歪出一个小孙孙才好。

厨房里唐荷也不让周南生帮手,“你在外忙了一天了,坐着吧,我很快干完。”

周南生同她一起挤在灶台边,闻言侧过脸亲亲她,“媳妇儿疼我,我也得疼媳妇才行啊。”

“别来!”唐荷连忙躲开,“被撞见了羞死人。”手上沾了油腻,忙用手肘推他躲开,“我真不用你帮,我本来用统筹方法安排,事情一下就能做完,结果你越帮越忙。”

周南生没听懂啥统筹方法,但是被媳妇嫌弃了还是听得出来,当下有点委屈,“咱不是怕你累么……”

唐荷无奈,转头看着厨房门口没动静,快速亲一下他,“那你帮我提一桶水放锅里烧热,待会洗澡用。”

周南生眼睛一亮,“咱们一起洗?”

“你不是洗过了吗?”

“我吃饭又吃出汗来了。”

“……”

家里有专门的澡房,周南生提了两大桶的水进去。本来家里有一个很大的澡盆子,两个成人挤着也能坐得下,周南生每每想劝媳妇同自己试一试,可惜唐荷不用公共的盆子。

唐荷拿了干净衣服进澡房,就把周南生往外赶,“我今儿会洗快点,你先回屋等着。”

周南生笑眯眯地,任她怎么扯都不动,“我出了汗,也要洗一洗才舒坦。”

唐荷无奈,睨他一眼,动手解自己的衣服。

少女在两人的第一夜后已经长成少妇,烛光中映照的胴体洁白,山峰柔软起伏,山谷幽深神秘。也许是被炽热的目光灼到,她不自觉地双臂环到了身前。

“小荷,”周南生声音沙哑,“过来帮我脱衣服。”

我是你们不撒花不给肉吃的分割线

两人回了房,唐荷靠躺在男人身上。

青年的身体柔韧有力,触手一片滑暖。她的手从他的锁骨处一路抚摸至腹部,然后原路返回。玩心起了,两指夹住他胸前的小豆,凶狠地拔起。

“疼!”周南生吸一口冷气,“媳妇儿,你是在暗示我没有满足你吗?”

唐荷赶紧赔笑讨饶。

周南生把她圈在怀里,压着她的两只手不让她继续作怪。

“对了,”他推推她,“我有东西给你。”下床端来一个木盒子,打开来一看,是一些碎银子,唐荷数一数,也有近十两。

“这是……?”

“我在铺上做事,每月都能领到工钱。”周南生给媳妇解释家里的惯例,“家里赚的钱,大头归爷爷管着,他老人家说了,这钱充作全家的家财,日后如果分家再细分。但平时做事的人都领工钱。我充作半个掌柜,每个月有半两银子,大哥收货,略比我少几文钱,不过他跟大嫂一块算的话,挣得就比我多了。至于媳妇你,”周南生顿了顿,略有些踟蹰,“因为做的是家里的活,大概就由娘给你一点小零花算数。”他安抚地冲她笑,“你别多想,我挣的就是你的,日后你想要啥,尽管花。”

唐荷失笑,亲亲他的脸颊,“还有别的安排吗?”

“北生因为进学,没有做事,他领不到工钱。至于他花在读书上的钱,爷爷说了,他要是高中了就全家得益,就是没中,我们做哥哥的供奉弟弟读书也是正理。日后三家,自然也不能少分给他。”

唐荷点点头,笑了,“还不错。”暂时她倒不需要争取什么了。

56

周南生知道她喜欢看自己。

深秋夜晚的风已经是凉中带冷,吹在袒/露的肌肤上,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只是这微弱的寒凉,很快被她的目光引起的灼烧一般的热意消融。

他总是想取悦她。

于是不知道从哪一夜起,他澡浴后回房,看她靠躺在床上等自己,目光专注灼热,就会不由自主地想着,让她更专注,更着迷吧。然后不知不觉,手指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解开衣带,褪掉上衣和下裳,像从来这样坦荡荡一般,把赤/裸的自己无所顾忌地展开在她面前。

青年没有丝毫遮盖的年轻矫健的身体,在昏黄的烛光中,散发着柔和的光彩,犹如一株年轻颀长的白杨树,在黯淡夜色的衬托下,尤其挺拔昂扬。

白日里总是束起的发髻此刻已经解开,黑色的长发散开来,许是沐浴时发梢沾了水,发尾各团做一小撮或散在腰后,或贴在胸前,发尖湿润黑亮,衬得青年胸前夜色中本是浅淡的两点红豆也颜色鲜活起来。

首次时拘谨期待,第二次时羞涩欣喜,第三次时渴望狂热,到了如今,便只剩被赞赏的得意,以及想一样对待她的急迫。

他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流连。犹如过去的夜晚,她双手抚在他的肌肤之上。回忆与设想让他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即使她现在只是矜持地看着他胸腹以上,小小南生远在她的目光之外也已经独自醒来。

他往前再走两步,“满意你看到的吗?”声音自行低哑下来,脚步走至距离床榻几步之外,不满她没有言语动作,于是不肯再往前。

她眼睛里的笑意霎时荡漾开流满整张面孔,点了点头,对他伸出双手。

这样一个邀请的信号让热血快速地冲往头脑和□。他两步并作一步,大跨至床前,身体停驻在她面前。

他居高临下,她仰头看他。目光从他的逆光处模糊的眉眼一路下滑,然后稍稍低头,小小南生就在她唇齿可及的地方,树立,长大,然后在她的注视下,在她温热鼻息的熏晕中激动泪流。

她略有些吃惊起来,下意识抬头看他,他一手握住她的肩膀,一手扶着她的头往下压。

她现在已经很熟悉他。很熟悉柔软的,坚硬的,滚烫的小小南生。它已经抵在她的唇边,于是她安抚地亲亲它。

握着她肩膀的手同时一紧,她却起了玩心,亲了一下小小南生,又亲亲他平坦紧绷的腹部,然后推开他,自己躺倒在床上,扯过凉被盖到胸口处,闭着眼温声道:“夜了,睡觉吧。”

他瞠目结舌,半晌后反应过来,不由委屈地唤她:“小荷……”

唐荷睁开眼,侧过头看他,“上来睡觉呀。”

周南生无法,抬腿上床,掀了被子躺到她身侧,一手伸到她颈后,用力一扣,把她抬移到自己怀中,□刻意磨蹭着她单薄衣衫下的身体,“感觉到了么?我都那么硬了,你忍心不?”

她不为所动,靠躺在他胸膛上,闭着眼睛答道,“忍心。”

示弱不成,他干脆蛮横地将手探入她的衣内,一路拨开她阻拦的手,最后来到她的洞口,“你湿了。”他低低地笑着说,恶意地以一指戳弄她,“你想要我。”

语气肯定得意。话毕翻身压住她,不急着动作,只亲昵地以挺直的鼻梁厮磨她的,“我的小荷不是一向大胆热情的么?为什么想要却说不?”

“天天做不好。”她一本正经地回答他。

他看不得她在他身下却无动于衷,静默等在入口处的手指于是狠狠探入,满意地等来她猛抽气的声音,“我疼你,有啥不好的?”

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快速动作,她的眼神不自觉地迷散,声音也不由自主地软弱下来,“娘说让我别天天缠着你,免得掏空你的身子。”

手指的进出与唇舌的□戛然而止。他顿时尴尬起来,“娘她……真那样说了?”

她趁势把他推开,把自己换到上首,垂头与他目光相对,戏谑地问他,“你觉得呢?”

他不得不假咳几声掩饰窘迫。两人成亲后他小心翼翼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在他娘和媳妇中间小心周旋,生怕出现唐荷担忧的婆媳问题,后来见媳妇懂事,亲娘也没有刻意挑剔,便自觉家室安宁天下太平,不想在他背后,他娘还是杀了个措手不及。

旖旎的气氛不知不觉消散无形,他叹起气,暗自嘀咕,“亲娘嘞,你咋管得那么宽呢。”

唐荷听了个隐约,又见他脸色纠结,不由失笑,亲亲他的下巴,顺势还咬了一口。

“小狗。”他吃疼,轻轻拍了一□上人儿的翘臀。肉/体的击打声混着空气中没有散尽的淫/靡味道,重新勾引出他的欲/望。

两人方才厮磨时,凉被挤堆到床角,她的意思也将将散敞开,如今两人肌肤紧密相贴,只披在她的背上,挡一挡秋夜的凉。

他双手探入她的衣内环到她背后,把她更紧地压向自己,“有时长辈就是想唠叨一下,你听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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