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契约:明星娇妻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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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契约:明星娇妻送上门-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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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断断续续,朦胧中,贺兰颜觉得眼底里的男子又陌生又熟悉,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左拓熏,习惯了他的傻傻和憨厚,倒不知在别人面前的他会是如此的耀眼。
  
  为什么别人眼里的左拓熏会和她眼里的完全不同呢。
  
  她失神的想着,望向身边的两个女生,“你们说的艾学姐是谁”?
  
  那个女生看向她呆了呆,半响才指着左拓熏旁边的那个漂亮女生说:“那个就是艾学姐,艾娴亚,和左学长是一届的,去年还获得小提琴大赛的冠军”。
  
  贺兰颜对于那个人是谁倒没太多惊讶,她多半也猜到了。
  
  “那你们左学长也很厉害咯”。
  
  “是啊,上次左学长给交响乐团临时伴奏的一首曲子连钢琴演奏家查得都公开赞扬左学长,大家都在猜左学长很有可能会被维也纳学校招过去,真好呢,真替他高兴,不过左学长要是离开了挺舍不得的”,女生失落的说。
  
  贺兰颜出了会儿神,如果左拓熏去了维也纳…,她好像从不敢深思,不过如果不是今天来她都快忽略了左拓熏也不小了,也是时候追逐梦想的时候了。
  
  那么女生观察着她,“你问这么多左学长的问题,你是他什么人”?
  
  贺兰颜正踟蹰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里面的音乐声突然停了,想来是今天的练习也该结束,音乐教室里的学子们一个个收拾曲谱准备回家。
  
  左拓熏没有动,和艾娴亚低声交谈着什么,只是大家陆续离开的时候相继和他打了声招呼,他也友好的和大家打招呼,贺兰颜走到门口,不禁意的落进他视线。
  
  他有些屏息,或者并没有痊愈的心口又是一阵绞痛,只是彷徨又略带不知所措的望着她,眼眸里有着夕阳的倒影,一切仿佛不真实。
  
  四周也似乎寂静下来,左拓熏压紧一旁的钢琴,按捺住内心的慌乱和无助,他告诉自己不要去想昨晚的事,可越如此,就越清楚,她是如何抱住那个男人,如何承受他的吻,他突然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一阵阵戾气凝聚在喉咙里,想要尖叫、想要质问的冲动都是有的。
  
  可当她如此沉寂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又懦弱的自己都厌恶自己。
  
  倒是艾娴亚控制不住怒气冲过去指着她,“你还有脸来”?
  
  打量着面前这个对自己不满的女人,贺兰颜无声的挑挑眉,她以为她大概是自己责怪自己昨天没陪左拓熏过生日的事。
  
  “熏,她是谁啊…”?教室里一群还未离去的学子都打量着突然出现的贺兰颜。
  
  左拓熏望了一眼贺兰颜,挣扎了许久,嗫嚅了半响扭开头去,“她是我姐姐…”。
  
  贺兰颜不由自主的缓住呼吸,竟觉得好笑。
  
  姐姐…
  
  虽然别人总错认的把他当成是她的弟弟,她也从没否认过,但今天听他嘴里说出来却觉得无比的别扭,别扭的有点不是滋味。
  
  “哦,你什么时候有个这么漂亮的姐姐也不告诉我们,太不够意思了”,一群人围着她笑眯眯的点头执意,热情的和她招呼。
  
  贺兰颜尽量保持礼貌的回应,但不说话,眉宇间也是一种目空一切的傲媚和隐忍的不耐。
  
  大家也好像猜到她的懒于应付,也隐隐瞧出点端倪,聪明的识相离开。
  
  “我们走吧”,冯元哲见艾娴亚还是一脸忿忿的瞅着贺兰颜,走过去拉她。
  
  “元哲,你放开我,你又不是没看到她昨晚”。
  
  “好啦,你们俩慢慢聊”,冯元哲捂住她的嘴,硬将她带出去带上门。
  
  教室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人,贺兰颜尤其觉得这片安静来得不容易,再见左拓熏只是坐在钢琴椅上,一动不动低着头望着钢琴,一副无声抗议生气的模样。
  
  看来昨晚真的生她气了。
  
  ——(
  
  贺兰颜心里叹了口气,调整一下自己情绪,努力露出一个笑容,将蛋糕放在他面前,“生日快乐啊,虽然晚了点”。
  
  左拓熏不动,只冷冷的望着面前的蛋糕,双拳用力握紧,他无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她所说的陪朋友生日是陪其他男人。
  
  “还在生气吗,那…我跟你道歉…”。
  
  “昨晚你一整晚都没回来”,左拓熏突然说,他不会忘了如何在街道上奔跑痛苦后,最后还是挣扎的回到了那个家,他像个白痴一样坐在家门口,可是等了一夜,整整一夜,到天亮,她都没有回来,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过夜。
  
  贺兰颜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昨晚喝醉了,后来睡在朋友家,你开始也没告诉过我你生日”。
  
  “所以在你心里我连一个朋友都不如,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不该奢求更多的,可是总希望在你心里是特别存在着的”,左拓熏神情落寞而凄楚,“不是你喝没喝醉的原因,是我在你心里太微不足道的了,我去公司接你你会忘了,说好会来看球赛你也忘了,连让你早点回家的诺言不是忘了,而是不值得你稍微为我花费一点点时间”。
  
  贺兰颜看着面前的他止不住心底的疼痛和内疚,她没想到昨晚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对不起”。
  
  或许她说得没错,她总是习惯了把他的事放在所有事情的后面,但他在她心里也不是那么的不重要,否则她没必要来这里的。
  
  “小拓,别生气了,你看我给你买了蛋糕,我们一起来切蛋糕,要么我们一起回家做饭,今晚我哪都不去,就陪你好吗”?
  
  她耐着性子揭开蛋糕,手指轻轻抚摸着他脑勺,语气难得一件的耐心和轻柔。
  
  可左拓熏无端的怒从中来,他腾地站起,愤恨的将蛋糕扫在地上,“我不是要你的蛋糕,我又不是小孩子——”,她也不是他妈妈,不是他姐姐,他只是想让她爱他而已,为什么就做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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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终于回来了,送上第一更……
  
正文 【贺兰颜VS左拓熏】送给你的曲子
  
  贺兰颜望着地上成粉碎的蛋糕,这还是她花了好些心思精心挑选的,她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这样认真为谁挑选过蛋糕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奇怪,也很恼火。
  
  她这是在干什么,明明和他关系划的分明,却因为爽约而内疚,因为愧疚大老远开车来给他送蛋糕,甚至会做出道歉这种事。
  
  她贺兰颜何时变成这样了,从不将别人看在眼里的贺兰颜,将多少人为自己默默奉献都不放在眼里的贺兰颜独独对他充满怜惜,就算是她错又怎么样,凭她的身份为什么非要放下骄傲来对一个小家伙来道歉、低三下气。
  
  她和他什么关系,不就是契约结婚在一起的吗。
  
  有风吹进来,雪白的窗帘晃了晃,起伏不定。
  
  贺兰颜站直身子,凝望着露台外的晚霞,“既然你和我在一起这么痛苦,我也不会勉强你”。
  
  书语毕,提着包转身。
  
  “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点点”,左拓熏望着她背影,痛苦的脱口。
  
  贺兰颜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下来,后面的人一步步走近了,注视着她的背影,等待着她的答案。
  
  一秒。
  
  两秒。
  
  三秒…
  
  他的心渐渐冷却下去,“昨晚…我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贺兰颜回头愣道。
  
  “你和杜凯丰在一起”,左拓熏用痛楚的视线望着她,“我亲眼看到你们同坐一辆车,你们早就在一起了对不对”?
  
  贺兰颜错愕的寻思了半响,怪不得他会那么生气,不过也难怪,对于昨晚她的确是有些心虚,“昨晚恰好是杜凯丰生日,他先前帮我了我一个忙,所以我答应昨晚陪他一起进餐”。
  
  “只是这样吗”?只是一起进餐会接吻吗,左拓熏当然不会相信,“可是你昨晚一整晚没回家”。
  
  “我喝醉了”,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是毕竟和杜凯丰睡了一整晚,贺兰颜解释的脸色微不自然,左拓熏很快并察觉到了,他的心痛苦难当,她现在是故意欺瞒,说明总是有些在乎自己感受的,他若是挑明了说出心里话,势必会惹的她恼羞成怒,和自己离婚,到时候她就真的和杜凯丰名正言顺在一起了。
  
  他不是傻子,他实则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只是他习惯了相信她,依恋她,可如今他发现一切不是她所想,但他还是无法不去爱她,离开她。
  
  “还生气吗”?贺兰颜探过娇艳的脸,“我们昨晚真的没发生什么”。
  
  左拓熏不答只用力搂住她,紧紧贴着她胸口,抚摸着她腰间的手微微颤抖,充满了脆弱,“我知道我可能不如他,不过我可以对你好,比谁都好,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孩子,稍微正眼看看我,或者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喜欢怎样的男人,你说出来,我可以改,我能做得像他一样优秀”。
  
  “不用”,贺兰颜被他抱得喘不过起来,稍微推开他点,走到钢琴旁,抚摸着琴面,若有所思的皱眉,“说实话,以前我的确觉得你不够好,可是到刚才的时候才觉得你不但好而且很优秀,我所不了解的你被很多人所仰慕着”。
  
  “我不需要别人的仰慕,我只要你多看我一眼”,左拓熏压住那只放在钢琴上的手,“其余的人我都不稀罕”。
  
  “我听说刚才和你合奏的那个艾娴亚…”。
  
  “为什么要提她”,左拓熏提高了音,“你明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明明不是她的影响我的,我要是爱她之前早就爱了”。
  
  今天的左拓熏似乎和从前温顺的他略不一样,有点咄咄逼人,不过并不讨厌,大概是心底还在计较昨晚她和杜凯丰之间的事吧。
  
  贺兰颜握住他的手一起离开钢琴,打开琴盖,葱指在上面随便的按了几个扭,“你刚才弹的很好听”。
  
  “你来很久了”。
  
  “听了一会儿”,贺兰颜拉着他坐下,指尖划过一排排琴键,留下一串余音,“我弹首曲子给你听吧”。
  
  左拓熏怔了怔,“你会弹”?
  
  “学过会儿,像我们这种出身上流社会的人要与人应酬、打交道。从小什么都得学点”,贺兰颜唇畔勾出几缕无奈,这似乎是她与他少见的谈心。
  
  “那你不会觉得累吗”?左拓熏顺口接下去。
  
  “当然会,英语要过六级,还有汉语、法文,都是要学的,就连功课都必须是全校第一,否则又怎么可能一毕业就顺理成章的继承贺兰家族,你不信吧,以前我跳舞很差,可是交际舞是必须的,后来苦练到脚都抽筋了”,说起从前的事,她的眉眼亮了很多,“我已经很久没弹琴了,就当为昨晚的事道歉吧”。
  
  左拓熏安静的坐在她旁边,闻到她身上熟悉的玫瑰香味,她的双手出乎意料的灵活,有条不紊的弹出一个令人觉得舒适的开头,音调弹开的时候她还唱了起来,是一首英文歌,俄罗斯双人组合TATU唱的《对不起》。
  
  他没想到她的歌喉也是如此美丽,英文唱歌本来就是极困难的,可她转韵都是如此的自然,更别说边弹边唱不是寻常的人能轻易做大的,倾听着她的歌,只觉她身上仿佛笼了一层光,连面目也模糊起来,像是要隐入梦境一般的光影中。
  
  尤其是当她唱到“Ican‘tdenymyfeelings;growingstrong…”时,他觉得自己眼睛都模糊了。
  
  一曲完毕后,那股音乐仿佛还经久徘徊在耳边,散不掉。
  
  他沉默着,她也没说话,低头专注的注视着自己放在琴键上的双手。
  
  “是真的吗”?半响,左拓熏嘶哑的抚摸上那只手。
  
  “对不起”,贺兰颜极力的仰起脸,正视他,那些闪烁的晶莹,就像一颗钉子,都深深的钉入她心底,“这首迟到的曲子送给你做生日礼物喜不喜欢”?
  
  “喜欢,这是我今年收到过最好的礼物”,左拓熏埋在她秀发里,轻轻点头,“从今以后我们认真相处,那你能不能别再把我当小孩子了,稍微放进心里一点”。
  
  “我会尽力去试试”。
  
  ——
  
  “谢谢”。
  
  “傻瓜,以后别总说对不起、谢谢了,你做得很好”,贺兰颜低头看他,眼睛明亮如星,“我弹的怎么样”?
  
  “很好听,是我这辈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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