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契约:明星娇妻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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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契约:明星娇妻送上门-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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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
  
  疏听到他的脚步声,听到了关门声,然后归于寂静。
  
  面向门的杜凯丰嘴角浮出邪肆的笑容,果然还是个羽毛未长全有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小孩子,三言两语,就能彻底瓦解贺兰颜这些日子给他堆砌的安全感。
  
  当贺兰颜开完会疲惫的从会议室里走出来时墙上的指钟已经接近了六点半,不过至少比她想象中的时间要短点,如不是杜凯丰和左拓熏一同来了,她也没必要早早散掉会议。
  
  “总裁,已经照您的吩咐将杜警官安排在接待室里,另外左少爷也来了,她在办公室里等你”,赵静影跟随在她后面说道。
  
  “嗯嗯,知道了,我现在就去”,虽然不大想和杜凯丰再牵扯不清了,可是最近公司又有个案子得和他沟通,贺兰颜正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他,现在他自己找上门来了倒是个办法,而且有些事还是要说清的,她也不想累杜凯丰一直等自己,浪费时光。
  
  可是到达接待室的时候,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一杯冷了一半的茶摆放在茶几上,赵静影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杜凯丰给前台留了话说是警局有新案子,先走了。
  
  走了也好,贺兰颜瞬觉松了口气。
  
  说实话,杜凯丰太过狡猾危险了,每次遇到他她的思想就完全不能自我掌控,随时随地会掉进他的陷阱,不过如今这个陷阱走了,她又得避开一点头疼小麻烦了。
  
  今天真是奇了,两个男人难得会主动离开她,尤其是左拓熏,平时等到**点也不会有怨言,看来也是等得累了。
  
  虽然难得见他不在,有点不大习惯,不过正好,好久没有出去玩玩,今晚正好,贺兰颜立即拨通了上官艳电话一群好姐妹又出去找乐子了。
  
  这段日子每次都是左拓熏来接她下班,然后要么就是回家陪着他看电视,或者去外面逛逛街,吃点夜宵,这些平淡的日子只能对她来说不讨厌。
  
  可是似乎不知不觉竟有点习惯了,和上官艳一群姐妹找着平时最high的乐子,竟觉没从前那么有意思了,反而觉得有点提不起兴趣,于是玩了一阵便破天荒的在十点钟的时候回了家。
  
  平时总是被橘色灯笼罩的家里竟然黑漆漆的,静悄悄的让她不适应。
  
  她在客厅里坐了会儿,突然感到有些奇怪,这个家也变得奇怪,不知不觉添了许多东西,例如电视上多了一张她们的婚纱合照,餐桌上蒙上了一块格子餐布,上面还摆着一盆新鲜的玫瑰花,还有茶几上多了几个茶杯和新鲜的水果,厨房的门口还挂起了小帘子…
  
  这些小细节…,一样样的,她之前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她又在上楼的墙上发现了一张很大的婚纱合照,照片里,她在亲吻他的脸颊,他笑的露出了两个大白牙,她愣了好久,恍惚的回忆起来前几天被他拉扯着去拍了婚纱照,好像无意中有这个镜头,这样看起来好像也挺有夫妻相的啊。
  
  怪不得尹透宸常说不管和谁在一起久了,你总会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有他,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的被他改变,尽管连自己都没发现,难道她现在就是尹透宸所说的。
  
  她静静出了会神,回神时钟接近十一点,给左拓熏打了个电话,打不通,她突然有点生气,这么大人了晚回家也不知道打个电话,不知道或许会有人担心。
  
  担心——?
  
  她在担心他吗?
  
  她拧起眉头,是不是从前左拓熏一个人在家等她的时候也是这种感受?奇怪了,她想那么多干嘛,这样就挺好的了,她可不想爱一个人爱的死去活来,找不到理智,那种感受她可不喜欢。
  
  够了,对他的感情到这就该止步了,她仿佛也意识到些什么,将手机一丢上楼睡觉了。
  
  熄灯,翻来覆去,这个夜晚她竟然失眠了,到凌晨才睡着,睡的迷迷糊糊间,隐隐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劲,一睁开眼,淡白的月光下,一团黑黑的人影蹲在床前凝视着她,眼睛漆黑漆黑的,吓了她好一跳,直到辩清楚他的轮廓,才心悸的拍着胸口。
  
  “你搞什么,想吓死我”?她还以为见鬼了。
  
  “我吓到你了吗”?左拓熏低低的询问。
  
  “你说呢,白夜三更的话也不说像幽灵一样”,贺兰颜打开灯,他抱着膝盖顿在床边上,眼睛水汪汪的,突然有些好笑,“你怎么啦,这么晚才回来”。
  
  “我以为你肯定出去玩会很晚才回来”,左拓熏浅吟的说。
  
  贺兰颜面目有点讪讪,没想到他这么了解自己,“是去玩了,不过不好玩就早点回来了,你呢,你也和你的朋友去玩了吗”?
  
  “没,我回了趟我以前一个住的公寓楼”。
  
  “去那干吗”?贺兰颜刚说完他就抱住了自己,愣了愣,笑道:“干什么,这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说了我不是小孩子,你干嘛老把我当孩子”,他突然猛地推开她,力道太大,竟把她的倒下去,头部撞在床头柜上,发出“砰”的声响。
  
  她呼痛了一声,四周一片死般的寂静。
  
  左拓熏心急坠入谷底,颤抖了一阵连忙过去扶起她,“贺兰姐,你怎么样了——”?
  
  贺兰颜疼的差点晕厥过去,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她哪次被男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过,尤其是面前这个一向听她话的左拓熏,她的手一摸脑后,只觉有处疼的似破了个冻,从头发里摸出了血渍,想来是刚才撞到的了床柜的边沿。
  
  左拓熏呆了一下,后悔万分,他也不知道刚才会那么生气,会使出那么大的力气,“贺兰姐,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别碰我——”,听到他的声音,贺兰颜一颗心脏都气得发抖了,怒火中烧的甩开他,疼的闭着眼睛指着门外,“给我滚出去——”。
  
  “我帮你包扎——”。
  
  “你聋了听不到我说话吗,给我出去,离开这个家,我不想看到你——”,她疼得闭着眼睛指着门外。
  
  左拓熏眸内尽是破碎的光芒,她的话就像刀子又像耳光一样刺着他、鞭打着他,“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我心情不好,一时没控制住,你别这样,我先帮你包扎——”。
  
  “你心情不好就可以拿我发火,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她的火气被点燃到极点,“我不需要你来帮我,出去——”。
  
  她心情恶劣到极点,抓起枕头朝他砸了过去,“出去——别再让我再说一次——”。
  
  在她一句“你以为你是谁”的话语中,左拓熏满腔的负疚也化为委屈悲愤的冲动,第一次,他忽略她的怒火,无视她的身份,牢牢握住她挣扎的双手,“别再动了,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也不会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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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完毕……
  
正文 【贺兰颜VS左拓熏】爆发
  
  贺兰颜见他胆子越来越大,竟敢压制自己,一气之下用牙齿使劲咬他胳膊。
  
  剧痛在胳膊处散开,左拓熏连眉头也没拧一下,而是腾出一只手从抽屉里取出小药箱,打开药箱,一大堆药塞的满满,他翻了翻,找出几瓶外敷的药拨开她的头发轻柔抹上,所幸伤口不深。
  
  贺兰颜挣扎的渐渐无力了,再加上脑勺痛的钻心,也放弃了抵触,任由他抱着自己用纱布缠上。
  
  “好些了没有”?几番确定后,左拓熏轻柔的垂下澄澈的眼珠凝视着她冷若冰霜的面颊,“还痛吗…”?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贺兰颜语气冰冷,虽然咬了他几口,但她还是很生气,几欲找到一个发泄口,这个男人总以为放低尊严就能让她不生气吗,他弄伤她在先,又敢强制她违背她的话上药,他是谁,凭什么这样对她,“出去——”。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左拓熏失落的抓起药箱里的剪刀递向她,“你用这个刺我吧,如果我害你受伤了,只要你别生气,刺几下都无所谓”。
  
  贺兰颜匪夷所思的看着他认真执着的双眼,再看看他手里的剪刀,嗤弄的扯扯嘴角,“别跟我玩这套把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好,你要非不出去,我出去——”。
  
  镤她掀开被子,左拓熏慌的将剪刀一扔,扶住她,“你别动,好,你不想看到我,我出去,我现在出去…”,他语气焦灼哀怨,倒叫人听着不忍心。
  
  贺兰颜拨开他的手,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随着房门被关上,屋内重新恢复了安静。
  
  她回头望了望紧闭的房门,又望了望一旁的药箱,突然觉得这一切十分的厌烦,为什么她要留他住在这里,为什么她难得好心的哄哄他,还要被他推伤,是不是自己最近对他太好了,让他无法无天了。
  
  不可否认的是她习惯了他的顺从,习惯了他的乖乖听话,她现在心情就像是养了一只很可爱的宠物狗,突然有一天那只宠物狗回头咬伤了她,心痛的生气多过于愤怒吧,她其实没那么小心眼的,唯独对他…
  
  现在才开始相处一些日子他就敢这样对她,如果时间再长些会变成怎样呢?
  
  贺兰颜不敢太深想,因为她的头实在疼的太厉害了,那个傻瓜以为头部受伤是那么简单包扎一下的事吗,看来明天她得自己去医院了。
  
  或许是头疼的缘故,贺兰颜一直躺了好几个小时才昏昏沉沉的睡着,半睡半醒间好像有人在抚摸自己的额头,她没在意,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头晕的厉害,时而的脑勺后好像有个针钻在打孔。
  
  她果然知道昨晚那一下撞的不轻,贺兰颜打电话去公司请了假,换了件简单的黑色T恤出门,熟知刚打开房门,外面一个身影跌了进来。
  
  “你起来啦”,左拓熏翻过身揉着眼睛从地毯上爬起来,贺兰颜见他迷迷糊糊的双眼里盛满血丝,眼睛下也是浓浓的黑眼圈,美眸里掠过生气、无奈的愕然。
  
  “你在这里干嘛”?她指着地面复杂的质问。
  
  左拓熏闷闷的,站在她面前,视线对上她又避开。
  
  贺兰颜再次沉沉的盯了他一阵,推开他下楼。
  
  “贺兰姐…”,左拓熏追上去,“你去哪”?
  
  “够了啊,左拓熏,我去哪不需要向你汇报吧”,贺兰颜回头冷道,“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左拓熏身躯震了震,眼睛和喉咙一起发酸,“是,我不是谁,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他指着自己嘲弄的嗤笑:“像狗吗”?
  
  “你在说什么”?转过身的贺兰颜又愕然的回过头去。
  
  左拓熏痛苦的控诉:“在你眼里连我的关心都是多余的,是,这些都是你贺兰大小姐的权利,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有今天,我也不可能开着名贵的跑车去学校读书让别人以为我是富家子弟,我也不可能住着这样高级的别墅,我穿的也不可能是名牌,也许别人会羡慕我,羡慕我能遇到这样的你,可是你知道吗我根本不稀罕这一切”。
  
  贺兰颜呆看着面前歇斯底里的他,古怪的动唇:“你是不是听人说了些什么”?
  
  “还需要听人说吗,这些话…”,左拓熏眼眶发红,“所有知道我们真正结婚原因的人都会这么觉得我,大家都觉得我是好运气,可我是个男人,我也有我自己的骄傲,这样的我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想你是哪里搞错了”,贺兰颜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那些东西只是觉得你有了它对我也会比较方便点,我并没有要同情过你活着看轻你,至于你说的像狗…,我也没有这么认为过…”。
  
  “那我对你而言究竟算什么呢”?左拓熏自嘲一笑:“你喜欢的时候就宠我一下,稍微的关心我一下,不喜欢的话就叫我走,不想看到我…”。
  
  贺兰颜退后一步抚了抚额头,那一刹那她很乱,他问她对他而言他究竟是什么?她在最近这段日子把他当丈夫看待过的,有想过永远持续这段婚姻,有想过试着去改变些什么维持这段婚姻,“我有把你当丈夫…”。
  
  “你真的有把我当丈夫吗”?左拓熏不知是是问自己还是问她,“丈夫是像我这样的吗,为什么我觉得一点都不像,我怕随时随地会惹怒你,就算惹怒你我也必须得小心的讨好你”。
  
  “可能是我们俩的相处方式有些不同”,贺兰颜微微失望,说不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我可能性格的确是有点不大好相处,脾气很大,平时很少去顾及别人的感受,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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