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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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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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大的困难,而解决的办法就在你秦漫身上。

你们夫妻必须有着同样的坚强,及对对方的深爱,才能披荆斩棘,完成你们的使命。如若不然,你们就会劳燕分飞,永生永世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了。”

“还有更大的困难?那是什么?”秦漫心中一跳,不由得紧张起来。不会吧?之前就死了那么多人了,难道还要死更多的人?她虽然是个自私的人,可她不是个冷血的杀人狂瘪啊……,

慈云大师喃喃道:“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阿弥陀佛……”说着说着,他头一低,闭上了眼睛。

“慈云大师?慈云大师?”秦漫愕然,连唤几声却不敢相信慈云大师就这么走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得道高僧式的圆寂?

尤子君皱了皱眉,伸手探了探慈云大师的鼻息后,沉声说道:“大师已经圆寂了。”他拉着秦漫一同改坐为跪,双双朝慈云大师的遗体磕了三个响头,接着才又拉着她站了起来。

“子君,慈云大师似乎是专程等待我们来的,可没想到……”秦漫有些难过,又有一个人死了。唉……

“算了,慈云大师是高人,想必也知道自己在今日离开人世。”尤子君安慰着她,牵着她往外走,心中蓦地沉重起来。慈云大师临死,前那番话……不得不让他的心情沉重怀……,

秦漫也是在担心同一件事情,按照慈云大师的说法,吕皓和尤子君的误会很快就可以解除了,那么还有什么更大的困难会出现?另外,慈云大师说解决的办法就在她身上,到底是什么?她总不可能突然变成呼风唤雨的神仙吧?那太荒谬了!

两人同怀心事,一路沉默着下了山,乘轿回了秦府。秦府里还是一片祥和,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两人又才觉得安稳了些。

京城似乎一下子平静了起来,老百姓们都变得沉默了许多,似乎也是知道大将军吕皓反了。人人自危,担心着明日便是死期,再加上京城的兵马时时调动,四处搜查,老百姓们便谁也不再欢声笑语。

算算日子,尤子君派去挟持吕皓的人应该就在今明两天抵达京城,而那几十万大军也会兵临城下。为了不让皇帝起疑,尤子君将兵马调动,将京城伪装成如临大敌之势,仿佛随时都在准备着抵抗那几十万大军的入侵。

不过这日,尤子君正在与秦漫笑谈之时,冷霜四姐妹如风一般冲了进来,个个脸如死灰,但冲进房之后却看着尤子君与秦漫,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尤子君感觉到不对劲,看着四人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秦漫也有些被吓住了,前几日慈云大师的话又回响在她耳边。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角,问道:“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话啊?“

冷霜她们四人却都是你看我、我看你,希望其他人先开口,因为这件事情实在太大了,大到谁也承受不起的份儿。

尤子君知道这四姐妹的牲子,若不是事情大到天塌的地步,她们断然不会这般犹豫不敢禀告。他站了起来,沉声说道:“立刻告诉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那股气势,一下子便将四姐妹给震住了,她们脱口而出:“吕皓死了!“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饶是尤子君,此刻也不由得大惊。吕皓怎么会死?几十万大军无主,而且必定会群情激愤,到时候屠城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冷霜沉痛地说道:“吕皓今日到达京城,可谁料到,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一批弓箭手,不由分说便朝城下射箭。我们的人虽然动作也快,但那批弓箭手却并不惧死,根本不与我们的人交手,只朝城下射箭。等到我们的人将弓箭手全部杀死,已经来不及了……今日惨死在箭阵之下的,不仅是吕皓与我们前去挟持吕皓的人,还有许许多多的无辜百姓。”

尤子君撑着桌面,良久没有出声。后面的话他都无须再问,那几十万大军必定已经开始攻城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终极秘密

尤子君料错了,大军并没有开始攻城,而是将吕皓尸首夺了过去,正在全军哀悼。但尤子君也料对了,这祭奠之后,必定就是疯狂的报复了。

事后冷霜她们已经查明,那批弓箭手全都身穿与尤子君带领手下一样的军服,所以愤怒的将士已经听不进任何他们派去讲和之人的解释。幸好军中还有几个坐阵的,没有斩杀前来讲和的人,只让去的人给尤子君带信:必取他项上人头祭莫六王爷与吕皓。

秦漫着急,但尤子君却从最开始的震惊转为平静了。从踏上这条路开始,他就预料到了这个,也许的下场,。只不过在抛开个人生死之后,他还是希望他布局了这么多年的事情能有个最好的结果。

秦天被放了出来,在知道吕皓死了之后愤怒的想杀了尤子君。当然他依旧被人捆着,没办法下手,只能破口大骂。

尤子君也不以为忤,顺便带上了秦漫,告诉两人说要带他们去见一个人,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秦天被堵上了嘴,塞进了轿中,秦漫也在尤子君的示意下上了轿。三顶轿子同时抬动,在冷霜四姐妹的带领下朝目的地前进。

约莫半个时辰后,骄子停了。

秦漫见尤子君伸手来扶,便下了轿,见他的神情依旧还有些凝重,也同样笑不出来。两人默默的随着冷霜四姐妹将秦天带下轿后,进入了大宅院之中。

“子君,这里是……”秦漫心里觉得疑惑,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他说要带她和秦天来见一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人能在这种紧要关头,让他带他们来见?

尤子君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不用心急。”说着,他便带着一行人往那正厅之中走去。冷霜她们早已通知了锦儿,想必此时锦儿已经在岳厅等候了。

等一行人到了正厅之中,见一位眉清目秀的翩翩少年端坐于正座之上。而那少年见众人进得正厅,便站了起来,冲尤子君与秦漫分别唤道:“爹,娘。”

少年看过尤子君给秦漫画的画像,再者他也料想得到,尤子君不会带其他女人来此,所以理所当然的认出了尤子君身边的就是秦漫。

秦漫呆若木鸡,娘?她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个儿子?不不,不是她的儿子,应该说尤子君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个儿子?好半晌之后,她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转而怒瞪着尤子君。这家伙,还有事情瞒着她!

“少主,从今日起,称呼就改了吧。

”尤子君淡笑着道,接着便朝少年跪下了:“尤子君叩见少主,请少主降罪。“

“亚父快快请起,锦儿不敢当。”少年慌忙去扶,诚挚地说道:“既然称呼要改,那么我也只能称呼您一声,亚父,了。”

此情此景,不光是秦漫看得稀里糊涂,连一直挣扎不已的秦天也犹如身处云里雾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少年又是谁?

尤子君站了起来,转身对秦漫与秦天说道:“少主就是六王爷唯一的血脉,皇甫锦。”他冲冷霜使了个眼色,冷霜便将秦天嘴上的布团给拿下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六王爷怎么还会有一子?我只知道六王爷有两个女儿,为什么……“秦天大嗓门,此时吼得比谁都激动。毕竟,这太震撼了。如果面前这少年真是六王爷之子,那么尤子君称呼他为,少主“说明尤子君并不是为他自己而反,而仍旧是与他们一样一一为六王爷而反的。

紧接着,秦天又再次怒吼:“这不是真的!尤子君你又演戏,企图骗我!你知道几十万大军已经到了城下,所以你才演了这么一出戏,想让我出面为你求情,是不是?!“

尤子君傲然道:“我个人生死有何足惜?只要你们拥立少主登基,我这颗脑袋就是送给你们也无妨。“

“胡说,你的命是我的,谁也没权利夺走!”秦漫急了,打断他的话叫道。她绝不允许自己的丈夫如此愚忠,他的命是她的,只有她才有权利决定他是否要死。说她霸道也好,说她自私也好,说她无理取闹也罢,总之她不会让他傻傻的去为六王爷的儿子死。

现在她才真正明白了,原来六王爷还有一个儿子留在人世,难怪尤子君会造反,为的就是将江山重新归还六王爷的儿子。她不得不承认,古人对主子的忠诚实在太高,高到令她费解的地步。

尤子君笑着握了握她的手,只要秦天出面去向众将士解释清楚,那么天下大定,他也就不会。不过她的这番话,还是让他心情愉悦了起来。

“其实事情很简单,我娘是我爹的正室夫人,也就是当初的王妃。”皇甫锦走到秦天面前,严肃地说道:“当初爹被贬,只带了秦倩柔去边关小镇,而其他的夫人妾室都交由部下遣散。我娘则是由当时我爹手下的亲信徐忠送去德靖镇,一牟月后徐忠将我娘送到德靖镇,准备返回去找我爹之时才发现我娘已经有了三个多月身孕。”

徐忠?秦天一惊,那应该不会错了。大将军与他无话不谈,时常会提起徐忠此人。据他所知,徐忠不仅是大将军出生入死的弟兄,更是六王爷最信赖的亲信之一。

“我娘身体孱弱,徐忠为了保存我爹的血脉,便留了下来照顾我娘。当时情势不好,徐忠怕走漏风声惹文帝追杀,便没敢派不可信任之人去向我爹报信。“皇甫锦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谁知我娘生我之时难产,徐忠选择了保小不保大,我娘去世。徐忠带着我,没办法长途跋涉去找我爹,再者他也怕文帝的人发现。其实徐忠一直都认为文帝不会放过我爹,也劝过我爹很多次,只可惜我爹没有听进去。”

皇甫锦转过身看着尤子君,说道:i,果不其荐,在我四岁那年,传来了我爹去世的消息。

徐忠这时已经带着我悄悄赶到了离我爹所在之地不远的六里山,听到这个消息后断定我爹是被文帝所害。后来,徐忠带着我找到了我爹的旧部,也是那人亲眼看见文帝派来的人逼迫我爹喝下毒酒。那人便带着徐忠还有我,一同去拜见了亚父。“

“就是尤子君?“秦天此时已经逐渐平静下来,只不过他仍然无法完全相信,万一这个少年只是尤子君用来迷惑他的呢?或者…………”再大胆设想一点,这皇甫锦并不是六王爷的”,……,

“不错,就是亚父。“皇甫锦笑道:“因为亚父的保护,我和徐忠才有了家。后来亚父又联络了爹的旧部,这才决定要反文帝。当时我只是个幼童,这些年来多亏了徐忠与亚父的教导,我才在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后用功读书习武,如今亚父说我已经能胜任皇帝一职。我也希望能将皇甫家的基业稳固下来,施展我的抱负。”

“如果你怀疑少主的身份,大可不必。“尤子君看出了秦天的想法,唇角勾了勾:“据徐忠所说,他发现王妃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刚好是六王爷被贬的第二月。也就是说,王妃是在六王爷被贬前一月怀孕的,少主必是六王爷之子无疑。而因为此事事关重大,我也派人去德靖镇暗访了徐忠所说的地方,接生的稳婆。当时不过隔了不到五年时间,王妃生产前后的那些百姓并没有死,而他们所说的话也与徐忠相同。”

说罢,尤子君歉意的看了皇甫锦一眼,为当年私自调查他身世的事。

“亚父不必感到歉意,这件事情关系到我爹的血脉,亚父自然要慎重处理。“皇甫锦笑了笑,又拿出一方玉垒,递到秦天眼前,说道:“秦副将请看,这是我爹当年交给我娘保管的玉垒。因为文帝曾说过,只要我爹想要帝位,他便随时奉还。只可惜,他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还害死了我爹。”

秦漫深深的有些不以为然:谁都知道,男人一旦手中握了权,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再交还他人呢?所以追根究底,还是六王爷自己无心江山,只不过文帝太过猜忌,总认为六王爷有一天会幡然醒悟,要谋取他的江山,所以才先下手为强。

秦天见玉垒在他手中,便不再有疑,双手被缚也就此跪下,磕头道:“大将军麾前副将秦天,叩见少主。末将有失礼之处,还请少主恕罪。”

“快给秦副将松绑。“皇甫锦忙对冷霜吩咐道,又说道:“不知者不为罪,既然秦副将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那么大军那边就有劳秦副将多多费心了。“

秦天被松了绑,立刻领命:“末将遵命!”

尤子君哼了一声,依旧看这秦天不顺眼。末了他想到一个问题,便问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家夫人是六王爷的女儿?她不是秦家的女儿么?”

突然地,这一个问题变得清晰起来,使得皇甫锦、尤子君、秦漫三人同时大眼瞪起了小眼。”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辈分的尴尬错乱


当然,秦天并没有发现三人的异样,径自开始说他所知道的事情:“是这样的,当年六王爷在得到秦倩柔之后不久,奏倩柔便怀了身孕。虽然在王府生下了一个女儿,偏偏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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