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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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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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子君重新坐了下来,脸上笑容褪去了,转而有些冷峻地说道:“若你们在夫人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

“属下不敢。“三人立刻低下了头,语气也严肃起来。

尤子君微微眯起眼,看了她们一会儿后又笑了:“其实告诉你们也无妨,你们该不会忘了六王爷的旧事吧?我不对她说起这些事情,是因为我想保护她。她是我认定的女人,我得一一我得避免她被卷入这件事里。”

冷莉等人听得少爷后来微微有些犹豫,甚至还停顿了片刻,也明白少爷不是非常肯定,便也有了几分担忧。六王爷的事情她们当然记得,也难怪少爷韬光隐晦这么多年,不肯露出锋芒半分。

“冷莉,跟冷彤冷凝说说这次探得的消息。”尤子君看着冷莉说道。

“是,少爷。“冷莉便转向两位妹妹,说道:“此次我们的探子几经辛苦才查得,那檀香里的落地莲并不是从尤峰处获得的。因为尤峰从来没有得到过落地莲,虽然他曾身为御医,但皇宫内的药物均被大内侍卫严加看管,他根本不可能拿到落地莲。探子倒是从那管药房的太监得知,曾有一位大臣,偷偷向太后讨要了此药,但不知那大臣是何人,也不知作何用途。所以……”

冷莉停顿了片刻,望了少爷一眼才继续说道:“所以夫人说她在檀香里擂杂的落地莲是下人从尤峰那里偷来的话,是假的。”

“唔……“冷彤偷偷的瞧着少爷,见少爷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后,才壮着胆子问道:“夫人为什么要撒谎啊?少和……,下定决心要查夫人了吗?”以前她们就说过,这事儿除了夫人与族长,没人做得出来,可惜少爷不信。非得现在少夫人都把证据拿出来了,少爷才慢慢接受了这件事情。

“暗查,不要惊动其他人。“尤子君缓缓说道,这是他所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了。若不是危及夫人性命,他也不会插手这尤府的事情,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冷彤不怕死地又问了句:“要真是夫人的主使呢?”话音刚落,她立刻接到少爷的赏赐一一一记冷眼,赶紧将头垂得低低的。

“那就禀明父亲,禀明族长,按族规处置母亲。”尤子君轻声说道,又补充了句:“还有我。“母之过,子受,他是怎么也逃不脱这份罪责的。

“呵!呵!一定不是夫人的,呵!呵!“冷彤讪讪地笑道,却连自己心里都没底,气势也弱了几分。紧接着她努力的闻了闻四周,疑惑得道:“咦?什么味道?”

笨蛋!冷莉在心中暗啐了一句,然后悄悄伸手扯了扯冷彤的衣袖,却换来冷彤一句:“怎么了?你也闻到了吧?好大的酸味。是谁啊?“

尤子君面容攸地绷紧,微微抬头毫不掩饰地说道:“是我。“

冷彤当场石化…………

难怪冷莉扯她衣袖,原来是要暗示她啊。看来少爷这趟,很是拼命啊,连澡也没洗,估计是要赶着回来陪少夫人。不过是一十来天啊,冷彤偷偷擦汗。


正文 第九十八章:久违的温存

   汪月成‘啊’的那一刻,秦漫就被惊醒了。

她微微睁眼发现房里稍微能视物了,心知天色才刚蒙蒙亮,月成估计也刚起床。不过紧接着月成便没声响了,她倒有些不解。等到她察觉有人裹蒸翠翠地爬上床来时,她便明白了:尤子君回府了。

她重新闭起眼睛,假装沉睡。只不过隐隐的酸味熏得她有些不适,她忍不住悄悄将被角往上拉了拉,心道他回来也不知先洗澡啊?

尤子君当然不会就这么睡下,便也没脱掉衣物,只是躺在她身边后侧身圈住了她,手轻轻搭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声唤道:“夫人?“他想,她是醒着的吧?一直以来她睡眠就不怎妥踏实,总很容易惊醒。

秦漫没理会他,尽量的均匀呼吸,继续装睡。

尤子君靠近了些,在她耳边说道:“夫人,兰春园的事……”他顿了顿,暗笑,因为手下的柔软身躯僵了僵。他继续往下说道:“我没碰兰春园里的女人,夫人信我。“

你说没碰就没碰啊?秦漫腹诽道,却也真的不打算理他。靠她这么近,真臭……

“对不起,让夫人难过了。”尤子君已经在来时的路上想通了,若是夫人丝毫不在乎他,又岂会为他去兰春园的事而难过?所以这会儿他心里还是有些欢喜的,纵然夫人不理他,他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秦漫偷偷咬了咬嘴唇,心想他是怎么知道的?接着又恍悟了:定是前次她为了转移冷彤注意力时间冷彤兰春园的事,被冷彤告诉给他了。不过他特意提起此事并向她道歉,倒让她有些意外,遂即又想到他是怕她难过影响了肚里的孩子吧。

“夫人……”,尤子君实在无法,只得凑到她颈项处轻咬她滑嫩的肌肤。平日里温存时他便发现她十分害椎他有此举动,想必这会儿她也无法再装睡了。

果然,秦漫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实在是忍不了那股痒。她一边暗骂他卑鄙,一边用含糊的声音说道:“是夫……“说着她便转过了身,只不过这么一会儿功夫,天色更亮了,她便清楚的看见他下巴上冒出了较长的胡子,不禁一愣,话也忘了继续说下去。

尤子君察觉到她视线所在,尴尬地道:“一路赶回来的,什么也来不及,让夫人见笑了。“

“我知道,那日我出门时夫人听见了冷霜的话。“尤子君也不愿她继续误会下去,便说起了早已编好的谎话:“其实兰春园是我开的,不过这件事情没有其他人知道,所以我也就没与夫人提起,怕夫人说漏了嘴。“

秦漫眼睛瞪圆了,他一个大男人去开妓院?别说他从小受到上等的教育,就是他这性格,也不适合开妓院啊,谁会喜欢看着老板一副扑克脸?她满脸不信任的看着他,心想别以为她没出过门,没见识过这里的民俗风情就连基本的常识也不懂了好吧?

实在是她表情难得如此生动,尤子君好不容易忍住笑意,继续说道:“虽然我经常出入兰春园,不过夫人放心,我从不沾花惹草。所以此次前去,我也并没有如夫人所想,与其中哪一位女子温存过。“

再不说话就说不过去了,秦漫心里暗忖道,于是开口了:“夫君说的哪里话,妾身哪里敢管夫君的事情,又哪里敢吃半分醋?夫君要去哪里,妾身决不会干涉的。”

“这么说,那日夫人是听见冷霜的话了?“尤子君伸出手去,拨顺了她颊间一缕头发,问道。

秦漫故意忽略掉他温柔的举动1点了点头,说道:“妾身那日的确听见了冷霜之言,不过妾身理解夫君,毕竟夫君在妾身这里快一个月了,也没有享受到鱼水之欢,夫君要去兰春园,也是很正常的。何况夫君是男人,男人的事情哪儿能由我们女人来管呢?夫君实在没有必要、也无须向妾身解释此事的。”

尤子君闻言,眼里绽放出一种让秦漫看不明白的光芒。半晌后他才用那深邃的眸子缠着秦漫的道:“夫人真的理解我?”每日抱着她却不能做什么,他很是怀疑夫人是否真的理解这种痛苦。

“是的,妾身理解。”当然秦漫所说的,理解,与尤子君所说的,理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只可惜秦漫是那种没有铁一般的事实来证明,就打死也不信男人话的女人。

尤子君摇了摇头,确信她完全不理解自己所说,但又被她难得的反抗态度给逗乐了,很轻很轻的笑出声来。

秦漫见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笑,还仿佛很愉悦似的,便沉不住气地问道:“妾身做了什么让夫君这般好笑?”她很怀疑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她总觉得近日来她的脾气越来越坏了,偶尔还有一些暴力倾向。她希望他在她肚子里种下的瓜快些成熟,好让她变回正常的自己。

尤子君握着秦漫的手慢慢的朝自己衣袍下探去,看着她含笑不语。

秦漫满脸潮红,惊叫道:“夫君!”她刚想把手缩回来,却发现他一脸,你想歪了,的神情,然后又发现手里摸到一个鼓鼓的东西——当然不是她想歪的那种,她忍不住低下头去看。

这时房里几乎已经能看清东西了,于是秦漫便见到他要她用手去摸的,是他衣袍下反系着的那条带子。她微微有些愣神,原来他真的没有……

这里的男人所穿之长袍,除了腰间为了美观而系着腰带之外,长袍内要还有一条反系的带子,这条带子才是真正将长袍固定在要人身上的东西。

尤子君看着她轻声道:“临走的那日,早晨夫人替我系的这带子,夫人自己不会忘了吧?我还记得夫人说过,这种系法只有夫人一人会,所以我若真与兰春园里的姑娘有染,这个结……它现在就不该是这样了吧?还是说——夫人以为我与兰春园里的姑娘偷欢时,褪裤而留袍?”

秦漫满脸俏红,怎么他出去一趟之后,说话这般不正经了?她当然不会以为他做那事的时候还会穿着长袍,就像他所说的……只脱裤子。她讷讷地将手缩了回来,嗫嚅着说道:“妾身都说了不介意了,是夫君、夫君硬要解释的嘛。”

紧接着,她猛然抬起了头,惊愕的道:“那夫君岂非十日没沐浴?”顿时,她心里觉《奇》得有些怪怪的,他这么风尘仆仆的急《书》着赶回来做什么?他又在外头奔《网》波忙碌些什么?冷霜和冷莉不是被他带在身边么?怎么没有照顾好他?

尤子君轻咳了一声,眼里含着笑意看她:“夫人可是嫌弃我了?“他想,这会儿她应该误会尽除了吧?只不过没有预料中的扑进怀里,他微微觉得有些可惜。

“当然没有,那夫君会很难受的。”秦漫所说的,难受“是指他十天没沐浴了,自然难受。她便坐起身来,冲外头唤道:,1月成,快点准备热水给少爷沐浴!”

门外月成应了一声,就匆匆去准备了。

尤子君又是一阵可惜,她这,难受,若是指她嫌弃他而让他难受的话,那才合他意。他牵起她的手在下巴上的娓须上磨蹭了一会儿,笑着挪榆她:“原谅我了吗,夫人?“

秦漫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搪寨着说道:“妾身本来就没有生夫君的气。”

“还说没有生气?父亲的姨太太们,我的妾侍们,甚至连老太太,都被你弄得伤心不已。“尤子君说到这里颇有些无奈,虽说知道了老太太是不清自来的,但到底还是误伤了老太太,他待会儿还要代夫人去请罪的。

“好吧,妾身是有那么一点点气,因为去兰春园有失夫君的身份。“秦漫再次找出了理由,她不能承认她真的是吃醋了啊,那岂不是间接承认了她喜欢他或是在乎他?

尤子君见她承认了,便故意板了脸说道:“现在,是不是该跟我说声,对不起,呢?夫人既误会了我,又整治了无辜的人。”

“这个……”秦漫认真的想了想,虽然他说他是兰春园老板的话她不信,但他确实没有在外面乱来,这个也算是她冤枉他了,说声,对不起,也不为过。于是她便很真心的看着他说道:“对不起,夫君口“

若不是因为没沐浴,尤子君此刻便拥她入怀了。这时月成在外边轻声问话,尤子君便出声让月成进来。等到月成再次退出去时,尤子君便下了地,开始褪衣准备沐浴。

秦漫见状也下床去帮他,等到尤子君躺在浴桶中时,秦漫不知为何鼻子有些酸。她很想问他为什么要这般急着赶回来,也很想问他为什么连自己都没照顾好,可她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的替他擦拭身体。

一会儿,两人上了床,尤子君说:“干净了,可以轻薄夫人了

秦漫有些愣神:“可是夫君……”……“她是想说现在天亮了,她想让他休息一会儿。

“我回府时顺道问过尤大夫了,他说温柔些就行。“尤子君咬着耳朵与她说道,羞得她不知将眼神往哪里放。

他如今才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儿,怪不得他忍不了。他开始上下其手,却顾忌着没有压住她,又说:“夫人若能理解我,就要配合些。”语毕他便吻住了她的唇。

秦漫难得主动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热吻。待到两人衣衫尽褪之时,她沙哑着声音问道:“尤子君,为何你变得这么好?我是说一一为何待我越来越好?“

尤子君微喘了口气,低下头啄了啄她的唇,说道:“我这辈子,难得遇到一个动我心的女人,不好点怎么行?“

语毕,他身子一沉,滑了进去……

正文 第九十九章:嗜权之君

尤府归于一片平静;而尤府外却是沸沸扬扬;原因只出在由秦漫赏给如意班的那出‘贵妃醉酒’上。

如意班一出尤府;便在民间给老百姓唱了这出戏。殷掌班一点也不怀疑这出戏将会造成的轰动;因为女人看了会顾影自怜;男人看了会迷恋美人。而事实也果然不出他所料;凡是当天看过戏的人;在那之后都津津乐道‘贵妃醉酒’;弄得许多没看过的人也心里痒痒。

不过殷掌班却是不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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