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嫡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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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嫡女谋-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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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惊鸿一瞥,子恒。

    彩儿见自家小姐拖了个男人回来顿时吓得将铜盆摔倒了地上。

    ‘碰’的一声响,继而是彩儿的大呼小叫“小小姐,他是谁啊?他胸口还在流血!”

    洛真深呼一口气“还不快来帮忙,这人气息微弱,怕是救不活了。”说到救不活了时,洛真心底一阵刺痛,只是细微到她自己并未在意。

    人命关天的大事,彩儿也不再多言,飞速请了大夫来,那大夫细细的查探了男子的伤口,连连摇头,只将那伤口周围溃烂的皮肉削去,上了些金疮药,又拿缠头包扎好,这才出来与洛真说话。

    “这位公子中的是箭伤,且有些时日了,如今伤口溃烂,又失血过多,就此醒不过来也是正常的。”

    大夫捋了捋胡须试探性的问道“恕老夫多言,这人身上许多伤疤乃是常年累月所积,怕不是什么善类,小小姐仁慈,只是不若把他交给官府设的慈善堂去,生死由命……”

    然那大夫还未说完,洛真便打断了他的话“我自有安排,老先生请回吧,只是还望先生不要将此事说与别人听,乱世求生,且给人一条活路。”

    洛真的语气淡淡的,大夫却听出一丝凌冽的意味,倒是他自讨没趣了。心中暗叹了一声便跟着彩儿下去领了银子,又留下了个活血化瘀的方子。

    看着床帏中那昏迷不醒的人,洛真记忆里那个少年的身影渐渐和眼前的狼狈重叠,他是谁?又发生了什么事?

    刘维善和甄道却是凑在一起分析目前的局势,虽然小仕铭没被那包在糖里面的药毒死,却让玉如回了方家,只剩一个洛真也算是好对付了,况且张氏的药里还没被发现端倪,只要在洛真和方玉如还未掌握实权时,张氏就暴毙,那么便能趁乱分一杯羹,若是再进一步……

    刘维善眯起眼道“我们该去拜访一下刘管家了。”

    本该是风声四起的一天,却出奇的平静。

    宝儿早上照常用那春喜给的砂锅煎药,而后将那药尽数倒在了花盆里,眼见着要开花的牡丹就蔫了叶子。下午的时候再去偷着煎煮张氏要服用的药时,便看见了彩儿也在拿着扇子,端坐在砂锅前煎药。

    宝儿凑上去问彩儿,彩儿却讳莫如深,只说甄洛最近睡得不好,开些安神的药罢了。不是彩儿防着宝儿,而是将一个男子藏在自己闺房之中这种事,传出去恐污了甄洛的名声。

    彩儿端着药走进甄洛的房里时还在奇怪,这究竟是个什么人物?怎的受了这么重的伤,来路不明,自家小姐还敢留他?

    推门而入,彩儿将药碗放在桌子上,却见洛真正拿着湿布给那人擦脸上的血污,一盆干净的水瞬间就变得黑红。彩儿上前道“小姐,还是我来吧。”话说着眼睛却瞥向那男子,只一眼便怔住了。

    若说袁熙是俊朗丰逸,英俊潇洒,那么此人该是阴柔妖艳,美的不像男人!眉若远山,鼻梁纤挺,一字薄唇白的没有血色,皮肤在帕子的清洗下渐渐脱了污垢,露出白皙的颜色来。

    彩儿道“小小姐,他……他是女的吧?”

    洛真忍不住笑出声来,将手里的帕子丢进水里“要不然你来检查一下,看他究竟是男是女?”

    彩儿的脸瞬间红到了脖颈,连连摆手转移话题“小姐,我去重新打盆水来,药碗在桌子上。”说完便匆匆跑了出去。

    洛真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个傻丫头。”起身去拿起了药碗,再至床前,自己看向他的时候却也片刻失神。

    原来三年之后,那个单薄的少年已经长成如此模样,身形壮硕不少却还是纤瘦,面容没怎么改变,那双桃花眼却是越来越好看了。洛真轻轻坐在床边,学着宝儿的方法给他喂药。

    将那汤匙按下唇,慢慢顺着嘴角喂进去,一勺竟点滴未露。洛真欣喜地将手撤回,却忽然被紧紧握住,那人微睁着眼,似乎还没清醒,手上的力气却极大,洛真觉得自己手腕快要碎了。

    “这是哪里,你是谁?”他的嗓音有些干涩,洛真闻之连忙答道“你昏倒在我家门口了,我救了你,这是我的房间。”

    男子闻言慢慢松了手,略带歉意的说了句“失礼了。”却忽然想到什么瞬间又握紧了洛真的手道“马呢?追我的人呢?”

    洛真愣愣道“你昏迷前叫我把马赶跑,至于追你的人,我没看见。”

    男子这下是真的松开手了,眉眼中有些忧伤,睫毛也在微微颤抖,呢喃道“可怜了绝影……”

    绝影?那匹马的名字?洛真只记得三国时期名将配名马,赤兔,的卢,这绝影可就没听说过了,想来是不出名的马罢了,毕竟那时候随便哪位将领的马都有名字。

    洛真这边脑洞大开着,男子却皱眉问道“敢问小姐,现在是何时辰了?怎的不掌灯?”

    洛真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心下想这也太狗血了吧,为毛要变成瞎子啊?只是如今他身体还虚弱,怕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洛真便扯了个谎“子时刚过,怕家人发现你,我才没敢掌灯。”

    没想到男子闻言便要起身“倒忘了礼数,小姐该是尚未出阁,我现在就走!”

    洛真一把按住他,又怕扯到他的伤口,于是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窝在了他的胸前道“无妨,我家里人很开明,不会见死不救,你先养伤,过了今晚,我明日与他们商议。”

    男子略微思考,重重道“好吧,那便打扰了。”

    洛真尴尬的从他身前爬起,将药碗塞在他的手里“先喝了药吧,一会凉了就不好了。”

    男子再次道谢,将那碗药一饮而尽,而后沉沉睡去。

    洛真转身出来,这便与彩儿大眼瞪小眼。彩儿将手里的水盆放下神秘兮兮的问道“小小姐,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洛真挑眉道“胡说,他以前救过我的命!”见彩儿这般闻讯,洛真便干脆把三年前那场事故讲给了彩儿听,彩儿听后啧啧称奇,却还是担忧的问“可若因他祸及甄家,可如何是好?”

    洛真却异常坚定“如何?我依然会救她。”

    做人便是这样,知恩图报。洛真转而吩咐道“再去请大夫来一下,好像出了些问题。”

    大夫给的答案是这样的,血气两虚,导致的暂时性失明,待身体补回来,自然就好了。洛真这才放了心,不然都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说。

    男子这一晚睡得很安宁,甚至传出细微的鼾声,洛真心下觉得好笑,只听说过猫在睡觉的时候打鼾是在疗伤,莫不是人也是同一个原理?转身扯了扯被子,睡得很香。

    隔天一早洛真梳洗好了还未见他醒来,细细查看发现没有发高热,只是睡熟了而已,这才放下心来。门外传来的敲门声让她一阵心慌,毕竟屋子里这么一个莫名来历的人不好解释。

    彩儿也慌了,抱着被子就要来把男子遮住,洛真摆了摆手示意彩儿停下,开口向门外问道“谁啊?”

    刘维善搓了搓手“洛儿啊,我是你姐夫,刘管家那边说账单出了点问题,要请母亲过去看一下才行,我想着母亲如今急病着,叫你过去看看也是一样的。”

    洛真微微皱眉,这刘维善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也好,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心里翻腾着情绪,嘴上却是应了声“姐夫稍等,我这便与你一起去。”

    洛真走到彩儿身边附耳道“等我出去后,你就一直守在屋子里,那位公子若是醒来,先叫他吃些饭食,失明之事解释给他听,切莫放外人进来。”

    彩儿重重的点了头,洛真便放心了,走到门口开了门,巧言欢笑道“姐夫可吃了早饭?”

    刘维善一愣,洛真向来与他不甚亲密,甚至有些避讳,如今这情景怎的显得二人多亲近?且看洛真娥眉弯弯,眸中带水,美的让他心里一颤,忙回笑道“还没……还没……”

    这一低头,眼睛却是渐渐顺着曼妙的曲线渐渐冒出精光。洛真看在眼里,心底不禁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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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等闲变却故人心
    本文由顾久则安所著,首发于磨铁中文网,希望在别站看到的读者,可以支持正版,支持作者!本章为防盗章节,十分钟后替换。朝廷通缉簿上排第一的杀手顾奺甘愿三次被薛捕快拿下,不为别的,他长得好看。

    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炎光和苏子慕恨不得不认识她。

    只是猫和老鼠相爱,注定单方面伤害。

    薛宁辞挑断了顾奺的手筋,将剑抵在她的喉咙处“我怎么会喜欢一个满手鲜血的女人?”

    顾奺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微笑的看着他“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她背负血海深仇,改名换姓,只为查明十四年前那桩惨案的幕后之人。

    只是查到最后怎的卷进了皇室换位的阴谋中。

    病怏怏的三皇子手里拿着鞭子,笑的妖媚“顾奺,我对你不好么?为何你还心心念念那个薛宁辞?”

    顾奺笑的咬牙切齿“三皇子对奺儿甚好,甚好。”

    好到她是唯一一个敢和他顶嘴的,她是唯一一个睡过他床的,她也是唯一一个他用命救回来的人。

    神鬼渊底,毒发的三皇子苦笑道“顾奺,你这没良心的,让你爱我竟那么难么?”

    他说爱,那么她便赌一次。

    清冷的月光从巴掌大的天窗照射进来,聚成了一束青白色的光线,微尘在光线中仿佛有了生命,上下跳跃着翩翩起舞,在昏暗的牢房里,已是难得的美景。

    角落里倚着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敛着声息仿佛与黑夜融为了一体。若不是脸色白的如蜡纸,恐怕别人很难发现她的存在。她闭着双眼,并不出众的容貌面无表情,耳朵倏忽一动,便听见隔着厚重青墙外的声音。

    墙外是刑房,炭火在铁盆里烧点噼啪作响。两个狱卒正在凌辱一个女子,不时传来女子微弱的哭泣声和那狱卒放浪的淫笑。

    除此之外,还有常人听不到的引线燃烧的细微声响。

    女子缓缓伸出葱白的双手蒙住了耳朵,与此同时,轰的一声震天响,刑房与牢房之间的墙便塌陷出一角来,而外面的墙也炸出了一个通口来。

    一个黑衣男子站在灰尘滚滚中,抹了把脸上的土,恶狠狠的吐了口吐沫道“他妈的,炸歪了。”

    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冷冷道“幸好这次你炸歪了,不然我就碎成块了。”

    刑房里两个狱卒呆愣着看着这二人,裤子都忘记了穿,那物什吓得软啪啪的挂在跨间。

    女子看都不看一眼,转身走出牢狱,嘴里清晰的吐出两个字。

    “阉了。”

    炎光嘴里嘟哝着,似乎很不乐意,手上却不知从哪里摸出两把飞刀甩了出去,再回首那两个狱卒腿间已经去了势,一片血迹。

    “啊!!!有人劫狱!来人啊!”

    一辆马车绝尘而去,一路通顺的奔出了云霁城。待那班看守的官兵闻讯赶到,哪里看的见一丝影子。

    次日,十里外襄州城,浣花楼。

    “这次多谢姑娘了,徐某如约将这百两纹银奉上,还望笑纳。”

    一个商贾模样的中年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将桌上的箱子打开,银色的光芒让黑衣女子不由得眯起了眼。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天经地义。徐老板不必客气,若是无事就请吧。”

    女子表面客气的微笑,那徐老板入目却觉得遍体生寒,只急忙走了,未敢再说一句话。

    见徐老板没了踪影,女子冰冷的眼眸里忽的泛起了精光,趴在箱子上细细的嗅着,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

    炎光见状一个趔趄从房梁上掉了下来,抚了抚身上的土起身道“老大,不过是百两纹银而已,咱能不能别这么低俗,注意素质!素质!”

    女子白了他一眼,转而深情的看着银锭叹息道“没办法,女孩子天生喜欢发光发亮的东西。”

    “哦,那奺儿可喜欢这个?”

    推门而入的男子也身着黑衣,身形高挑,星眉剑目,极尽凛冽之气。

    他的手上托着一个金丝线绣的锦盒,单是那盒子外面缀的细碎宝石便价值不菲。顾奺眼中精光更甚,连忙接过来打开看。

    那是一颗通体血红的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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