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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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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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他的额头带着薄荷一般的淡凉抵靠着我的,我能清晰地看见他的瞳仁像太阳丛似的发散的脉络,瞳孔像是一场即将靠近又似乎永远无法抵达的未来,浓墨熏染的黑。
  他的面庞变得忽远忽近,我对眼儿了,于是身体后倾,颇有些不满,“我遇上这样的恶**件你怎么还会高兴?!”
  许南川莫可奈何的抚额低笑,“怎么会,我是指……你的每一次改变我都能看得到。你知道人总会有从众的心理,甚至包括痛苦也会希望和别人有一种相同的方式,像是昨天……”他的眼光倏然变得阴狠,转瞬即逝。
  “许多的女孩子会持续的痛苦不堪,可为什么?这并不是她们的错。我很高兴,你打败了身上那个懦弱的自己,虽然这个过程一定很艰苦。你有一个很强大的精神世界,是你自己构建起来的,我很为你感到骄傲。”
  据说巴洛克音乐每分钟60-70的节拍与大脑发出的a脑波频率一致,这样的状况产生了共鸣,能够开启大脑最大的运转功率。
  许南川清泉朗风苍木一样舒服的声音脉脉流淌至我的心尖,在那里缠绕回荡,竟成了同心跳一样的速率。
  有时候哭泣是因为你获得了最大限度的理解,甚至你未曾发觉的自我,却有人帮你开启,比自己更要了解自己的人。
  “大川哥,我也……其实,没有那么厉害。”我嗡声嗡气吸吸鼻子,却止不住得意地说。
  许南川抽出纸巾,一手捧着我的脸,一手拿着纸巾在我的脸上按压,“我觉得很厉害,小花猫,去洗把脸吧,看你那黑眼圈,跟小鬼儿似的。”他嫌恶的皱起了鼻子。
  我这才想起,我昨天是挂着烟熏妆的,哎呀,这么折腾一晚上得多吓人呐。我嗷叫一声从床上蹦下来,只奔浴室。
  我照着镜子看,很干净呀,一定是昨天王阿姨帮我擦掉了,大川哥骗我。不过,昨晚人是吓定了吧?
  唉,忘记吧,忘记吧!我洗脸、刷牙,整理衣服......怎么王阿姨给我换了件男士大衬衫?
  是一件纯白色的男士衬衣,套在我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的下摆在大腿的位置,倒是好料子,穿着它翻滚了一夜,也没出褶皱。
  我使劲儿往下拽了拽,推开门走出去,这才惊异的发现这里的位置竟是和远处可见的大厦比肩的高楼!
  “大川哥......”
  “年年你等一下,我已经叫人送衣服过来了,你先......”他瞄了一样我几乎全部暴露在外面的两腿。“呃......穿着我的衬衫将就一下。”
  他的视线像是燃烧起了灼热的温度,我有些尴尬的交叉双腿,不知所措起来。
  “好,没关系。那个,大川哥,这是哪里?”
  “我的公寓,平时我都住这里,离公司比较近。小丫头,你来。”他向窗边走了几步,回身微笑着冲我抬手,被金色阳光勾勒着的他显得异样的柔软,不知不觉让人愿意跟随上他的步骤。
  “你看,从这里就可以看见,那幢紫金色的大厦。”他牵着我的手走过去,懒着我的肩膀给我指点着方向。
  “大川哥,王阿姨不在这儿么?”尽管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尽管紫金色得大厦熠熠生辉十分夺目,我现在更关心的却是这个问题。
  “她不在,这平时都是我一个人住。”
  许南川的回答如此自然而然,我却倒吸口气,深深深呼吸,声音压抑极了,“那,我能问问,这衣服是谁给我换的么?”
  我侧仰着头,用一种吃力的扭头姿势去看他俊挺强势的侧脸。他垂眸敛目,白玉一般的指尖摸摸鼻梁,他挑眉用一种明知故问的疑惑神态看着我说,“这里除了你就是我,自然是我换的。”
  “啊!”我惊叫一声从他的臂弯里跳出去,不可置信的瞪圆的了双眼。“你怎么……怎么能……你怎么能给我换衣服?!”
  他刚才环着我的手臂僵直了会儿,缓缓收了回去,两手环抱胸前,斜挑起一侧唇角,“我怎么不能?还是你喜欢穿着那件破布?”
  “不是,你可以叫别人给我换呀!就没有个女人么?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不?!”我看不惯他这样无所谓的态度,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女孩子呀。
  许南川转动了下眼珠,思索地摸了摸下巴,“嗯,当时除了我还有我的助理,哦,当然我的助理都是男人,另外还有家庭医生,也是个男人,你希望我挑哪个人来代劳?嗯?你说来我听听。”

  
                  第一百零六章 都和我没关系了'VIP'
  人生有很多事,需要忍;人生有很多欲,需要忍;人生有很多话,需要忍;人生有很多气,需要忍。忍是一种眼光,忍是一种胸怀,忍是一种领悟,忍是一种人生地技巧,忍是一种规则的智慧。
  我猛吸口气,撩动眼帘,扬起唇角微笑,我没得选择,所以我必须忍!肋“那么,其实你可以选择把我弄到你的别墅去的。”
  “唔……你不能指望一个处于盛怒中的男人思考太多的情况,我再聪明也只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而已。”
  他撇撇唇,一副有理走遍天下,没理也能辨出三分来的无赖样。
  我翻个白眼,低头去瞄身上的行头,虽然内衣维持原貌,虽然我这身材被看两眼也没什么好损失的,虽然是大川哥,可好歹我也是个成年人了啊!
  “那,你是……有没有关灯闭眼睛什么的呀?”我左瞟右看的支支吾吾。
  “那要怎么换呀,我还是第一次给晕过去的人换衣服,能摸索着换好就很不容易了。”
  摸、索?!怎么听他说出来就这么的,这么的流氓?
  “好啦,小丫头,我是把你盖在被子下面换的,我保证不该看的我都没看。唔,门铃响,大概是你的衣服送来了,我去开门。”
  他刮了下我的鼻梁,不轻不重的,走到卧室的门口,回身不悦的盯着我移动的双腿,“你就不要跟着来了。”许南川拿给我的是一件裹胸细肩带印花长裙,还贴心的配好平底罗马鞋。
  从卧室出来步下铁艺螺旋梯,奶白色的简洁沙发上,许南川和一个陌生男人对面而坐。
  陌生人与其说是男人,倒不如说是个拥有向日葵气息的大男孩儿。深棕色的短发,浅蓝色polo衫,牛仔短裤,滑板鞋,讲话的时候唇角自然呈现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每句话的尾音稍稍上扬,兴味盎然的模样。
  他发现我的时候吹了声口哨,转头对正在翻阅着什么的许南川说,“老板,我的眼光不错吧,看呐,我把小丫头的气质把握的多么精准。”
  许南川从头到脚审视了一番,挑起已边的眉毛,声音不高不低,“她穿什么都好看,这基本和你没什么关系,还有……”他停顿了下,扬起下巴,“小丫头可不是你叫的。”
  “好嘛……老板我知错能改,穆姑娘,我给您个好消息将功抵过吧?”
  我坐在许南川一侧的位置面对着他问,“请问怎么称呼?”
  他理了理领子,一侧的颊边有一道若有似无的笑窝,“常智,智慧的智,是许先生的助理。”
  长治久安?“谢谢你送衣服过来,麻烦了。”
  “不客……”
  “那是我叫他买的,怎么没见你谢我?”
  未待常智说完话,许南川便搁下手上的文件,身子歪靠在沙发上,单手的三根手指撑着额头,单手搁在膝盖上轻点着。
  我冲他勾勾手指,“大川哥,借一步讲话。”他依言附耳过来。“我需要和你道谢么?”
  他轻声轻气:“不许要么?”
  “那我还你钱吧?”
  “我会揍你的。”
  常智默默地染上了哭腔:“你们还能意识到其实我还在这里么?”
  “唔,噢,你说好消息是什么?”我立马坐正身体说。
  “常智,你可以离开了。”
  “他还没有……”许南川捏我的鼻子。“我来告诉你。”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许南川带着我离开,是常智留下来善后,他把警察叫来,扭着那两个人就去了派出所。
  贾家的公子按理说他也是认识的,可只当是没见过这个人,整一翻脸不认人呐,只要等到他家里来人领。
  贾宁的父亲贾费均终于有恃无恐的来了,底气十足地就要警察放人,他霸气的说,不就是想要钱吗,给就是了。
  “哎哟,谁口气这么大呀,给得出多少?说来让咱开开眼。”
  别常智平日满不在乎的吊儿郎当模样,关键时刻这样的气质摇身一变就是阴险毒辣的同义词,被派出所并不明亮的灯管一晃,也是阴森森的怕人。
  贾费均一个哆嗦,他认出了常智,更知道这是某些地方他也要依仗着混饭吃的某老板的得力助手。
  他额上登时就直往外钻冷汗,陪着笑脸说,“唉呀,我当时谁,原来是常助理啊,你看,这绕来绕去竟是自家人的事。”
  “哟,这不是贾先生吗?真对不起,没认出来。贾宁?这个畜牲……哦,说错话,说错话,这个小子是您的儿子呀,这是怎么搞的,即然是认识的还欺负我们老板的妹妹。
  您是没看到啊,老板心疼的哟,我都看的痛心疾首,几千万的生意说扔下不谈就不谈了,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您说说,怎么也得给许先生和他宝贝妹妹一个说法吧?”
  “那他打算给个什么说法?”我漫不经心的问道,贾宁对我的伤害已经造成了,我想把他千刀万剐,可这是法制社会,所以怎么样我都不关心了。
  “你不会在校园里遇见他了,现在他人在前往南非的路上。”
  原来是被遣送了啊。
  “大川哥,我觉着你要是不做生意了,可以去当说书艺人啊。”
  “哦?怎么讲?”
  “这事儿被你这么一说,绘声绘色的好不形象。”
  他叹了口气,“我还不是为了逗你开心,不过,倒是便宜了那个小畜牲。”他的面孔清爽冷然,眸光中寒光迸射。
  关于这点我持中立意见,不是我圣母,不计前嫌,就事论事的说就这样被迫放弃学业,倒真是天道循环,只是确实可惜了。
  “他当时神志有些恍惚,经过检测是服用过迷幻剂,和他一起的那个是给他提供迷幻剂的,已经被抓进去吃牢饭了。”
  怪不得我总是觉得贾宁不太正常似的,莫不是那像是被下了蛊的模样都是神经受损的征兆?不过,那都和我没关系了。
  考试周后暑假来临,唐玮因为家教工作还要再进行一段时间,不能同我一起回去。不过他总要挤出时间回去看姥姥的,我们升入大二的要提前返校军训,所以到时可以一起返校,倒是也不错。
  阮宁清也要回A市去看大姨和叔叔,我、她还有夏宇语三人一起登上飞往A市的班机,在天高云淡间重温五彩斑斓的少年时代。
  “那时候总觉得自己无敌年轻,虽然时间就像那干海绵,一滴水也挤不出来,可精力充沛呀,深冬里穿丝袜都不觉着冷。现在依旧觉得自己无敌年轻,时间也充裕多了,可经常提不起精神,前阵子下军区慰问演出,回来居然感冒了。你说大夏天的感冒,都不丢人?!”
  阮宁清大大的双眼皮一翻,万分的不屑鄙视涌了上来,双臂交叉在挺拔的胸前,随着气鼓鼓的深呼吸而起伏。
  夏宇语低低的哼笑起来,“你可以说热伤风,这不就正常了,就该大夏天染上。”
  “哦,你嘲笑我!”
  “唉,我真无辜,哪里有?”
  他们之间的互动就像有无数的分红泡泡在其间,我向边上靠了靠,静静的观察。
  “西年,什么时候给我们看看你男朋友啊。”阮宁清回身问道。
  “你有男朋友了?!”
  夏宇语惊呼一声,惹得四周人士纷纷投来抱怨的目光,阮宁清急忙捂住他的嘴,“你喊什么?”
  “你怎么……我怎么,怎么没有人告诉我?”他拨开她的手,深凝的眸光蜿蜒的越过阮宁清锁住我的,那里面有深刻,有哀怨。
  “为什么要告诉你,朋友之间也是有隐。私的好不好。”阮宁清白皙的手背悄然攥紧,青色的血脉愈加清明。
  “那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就可以知道?”一向好好先生的夏宇语竟也厉声厉色起来,白净的脸庞因愤然而泛红。
  “我是女的,女人之间可以说私房话,你是女人么?”
  哎,这场纷争已经没我什么事了,可我依然十分头痛,揉揉额角,塞上耳机,让我睡会儿吧。
  回家的头件事自然是和奶奶请安,不知是不是错觉,奶奶的精神头没那么好,困恹恹的,我们聊了几句,老人家就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退出去,跟爸爸、妈妈打电话报平安,接着蹭蹭跑上楼,行李也不收拾先去洗个澡。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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