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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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兽用-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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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向濡的带动,起先的紧张已经转化为期待,她忠于自己的身体,没错,她想得更多,可是话到嘴边却变了味,她睨着向濡轻轻的说:“向濡,我不要了,我……难受……”
    向濡看着她,眉眼间风情娇媚,一双氤氲的媚眼里充满了无辜,他笑着抽出指头,手里的花汁抹在炙热之上,移了移她的位置,做好了一个最完美的入侵姿势。
    “你叫我什么?”向濡言语间是不容拒绝的疑问,然后一个挺身。
    “向……呃……”白以沫的话硬生生的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堵在呻吟里,说不出话来。
    白以沫终于明白身体里那种不明所以的空洞来自于什么原因,现在她被占满,前所未有的满足如巨浪一般一层一层的向她席卷而来,头脑软成一滩浆糊。
    向濡看到白以沫动情的样子不由得心里袭来阵阵甜蜜,就是这样与爱着的人水、乳、交、融在一起,不离不弃。
    他开始有节奏的律动起来,一下一下抽出再更深的撞了进去,就这样浅出深入的来回撞着,撞得白以沫嗯嗯啊啊的娇吟低喘。
    而当他退出时白以沫就会有些紧张的收紧,那里顿时被层层软肉吸附住的感觉,令他有一种飘飘欲仙的刺激感,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味道美好极了。
    他吻上白以沫的耳朵,在她耳边诱惑的问:“你刚刚叫我什么了?”
    白以沫支支吾吾的不出声,向濡见她不说话,撞得更快更猛,弄得挂在他身上的人拍他:“不要了,你快出来……我不要了……”
    “那你叫我一声。”向濡压着嗓子坏笑。
    “向……濡……啊!”那滚烫的**深深的顶了进去,被任何一次都要深入,白以沫清晰地感觉到它在壮大。
    向濡研磨着她的花心,似乎在那条花径里做体操,白以沫拍着他连连求饶,向濡却懒懒的说:“叫我……老公……嗯……我就饶了你!”
    白以沫这个人就是死鸭子嘴硬,怎么也都叫不出来,完全跟向濡和他的兄弟杠上了,她埋着头一口咬在向濡的肩膀上,还连连摇头。
    向濡倒吸一口气,更加猛烈的撞她,一只手还伸到她的小腹一轻一重的按压,白以沫被突如其来的双重快感淹没,真的快要被他弄得昏死过去了,浑身开始痉挛的到达**。
    “宝贝儿,你再不叫,我可就在这里给你留点什么咯……”按压在小腹上的掌心合拢,手指在她的肚脐上打着圈儿。
    白以沫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可是完全没有做任何措施就闯了进去,她听到向濡低低的坏笑,下面的攻势越演越烈,她真的只有投降的份儿了。
    “老……公……呃……出……去……”白以沫早就泣不成声,低喘的叫了一声。
    向濡满意的含住白以沫的娇唇,低声呢喃:“我媳妇儿真是乖,值得老公疼!”
    他又有节奏快速的强烈律动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她一松,顿时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喷发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之上……
    




☆、美男来袭

白以沫全身泛着潮红;就这么软趴趴的挂在向濡的身上喘着气儿;她总算是明白什么样的男人在这方面都不会让着女人;他们就喜欢看着女人在他们面前求饶,这样才能让他们感到有成就感;感到无比的自豪。
    向濡抱着白以沫洗了个澡;然后再抱她进卧室给她吹头发;白以沫就由着他帮自己整理,她现在可真的没什么力气再动了。
    吹完了头发;把她抱到床上去,某些人又开始动手动脚;白以沫睁开眼睨着向濡,这个人就是她愿意携手共伴一生的男人;他也许不完美,可是在她心里却装载着他所有的好与坏。
    “诶,你怎么都不会累啊!”白以沫看着向濡在她的脖子上啃咬吸允,手也在胸前拨弄,她发现他真的像是上了马达似的,完全是一个不会累的机器人嘛!
    向濡埋在她颈项里闷声坏笑,然后抬起头对上白以沫的眼睛柔声说:“五年没有你的滋润,我都快干死了,你怎么就不体谅一下你老公我呢?”
    白以沫眨了眨眼睛,有些迷惘的看着向濡问道:“不对啊!你不是说我之前跟你已经……”
    白以沫看着向濡那双邪里邪气的眼睛,似乎又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已经什么?”向濡一个翻身把白以沫压倒,手抚上她的脸颊。
    白以沫感觉到抵住她的那东西又在变化,她咬了咬嘴唇使劲的摇了摇头:“没什么,你下去啊!很热的。”
    向濡睨着身下的人,白皙的脸庞透着淡淡的粉,眉眼间风情万种,眼中的水汽氤氲,嘴唇红红的娇艳欲滴,黑色的长发还没干透,散在枕头上,有几缕因为沾着水黏在肩膀和脖子上,整一个惑人的小妖精。
    “是吗?那我把室温调小点,要不等会儿你会更热。”向濡随手就捏着遥控板按了两下,然后甩在一边,这一连串的动作全程竟然没有离开白以沫身上半分,反而还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摩擦了几下。
    白以沫就知道向濡这个赖皮会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然后推他:“我是让你下去,你压着我才会热。”
    向濡才不会管白以沫的抗议,直接堵上她的嘴:“那就接着热吧!”
    “向濡你混蛋……啊……”白以沫的辱骂声掩埋在了黑暗的一室旖旎之中。
    白以沫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她看着搂着她还在睡的向濡不禁暗骂他太禽兽了,没见过这么猛的男人,来来回回折腾了她一个晚上,而且仗着她有底子,各式各样的动作都敢来一遍,而她最终是不负众望的晕死了过去。
    她动了动,要命了,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再看看手臂上身上的累累战果,她恨不得掐死对方,这还是自己的皮肤吗?怎么可以这么的不堪入目。
    “别看了,反正消了又会有新的。”向濡微眯着眼睛,俨然一副吃饱喝足的满意样儿,在她的脖子上又啃了几口。
    白以沫瞪他:“你属狗的呀!你自己看看我这有哪一块儿能见人啊!”
    向濡还真是认真的看了起来,倒是把白以沫看的又红了脸,昨晚再怎么样也是黑灯瞎火的,现在可是大白天,被他这么看着,浑身不自在。
    她把被子一拉,把头都埋了进去,只听见向濡笑的开怀的声音,然后一只手把被子往下拉,把她的头露出来:“平时也没见你脸皮这么薄啊!怎么又脸红了。”
    白以沫撇过头不看他,嘴里呢喃:“难道像你这样没脸没皮的禽兽啊!”
    向濡把她的头扳过来,帅气的脸上满是笑容:“你说谁是禽兽?”
    “谁折磨我谁就是。”白以沫好像忘了激他应该要选时间地点的,现在显然不是个好时间好地点。
    看吧,刚起床的禽兽是不能刺激的,于是她又被压倒了:“媳妇儿,我昨晚是不是表现的不够好啊!没关系,今明儿两天放假,我可以好好伺候你的。”
    白以沫笑的那是一个怂啊!连忙放低姿态:“不是不是,你表现的很好了,好到我有点吃不消。”
    向濡也就是逗逗她,他确实对他她有些太过了,这样的小身板儿哪儿禁得起他那种猛烈的攻势,昨晚也确实太多了一点,可是他不得不承认看着身下的她动情的娇吟,与他契合的如此完美,他又真的舍不得放开她。
    他翻身下去搂着白以沫,让她面向自己,在她小嘴上轻轻一吻,然后松开:“其实,元旦那次我们真的没怎么样,你睡的像猪似的,能怎么样。”
    白以沫眼睛蓦地睁大,有些不可置信的睨着向濡,难怪他总说五年五年,原来那天他们没怎么样啊!
    “那你又说要我负责?”
    向濡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着说:“我要是不那么说,你又怎么会老实的承认五年前的那件事。”
    “你怎么这么奸诈啊?但是我的衣服那什么的都换了呀!不是你换的吗?”白以沫想到那天上午她醒来的时候连内衣都是新的,而衣服也被换成了浴衣,不是房间里的他还会是谁呢?
    向濡闷闷的低笑,手上又收紧了几分:“那个啊!东西倒真的是我叫人买的,不过我可是正人君子,你一身的酒气,衣服上都弄脏了,我就叫了个女服务员给你里里外外换了干净。”
    白以沫不可置信的抬头睨着向濡,嘴里将信将疑的继续包打听:“真的?你有那么老实吗?可是我记得那天你脖子上好像是咬痕吧?不是我,那是谁咬的?”
    向濡看到白以沫一副质问的口吻,埋下头在她脖子上啄了一会儿才回答:“那个啊!是兔子咬的啊!她真的把我当奶糖了,一口就咬了下去。”
    想到那时候昏昏沉沉的白以沫把他当做奶糖吃的时候就好笑,她一边在他脖子上啃,一边还振振有词的说:“这大白兔怎么一点儿奈儿都没有。”
    气的向濡想直接把她扔地上不管,而且被她这么一逗弄,他还起了反应,不自觉的撑起了帐篷,后来安抚好她,自己才依靠自己到浴室解决生理上的问题。
    “这事儿我不跟你算,不过,你怎么会有那个东西,你居然随身携带那个。”
    想到昨晚在床上他要进入她时,她说没套不准进,结果某人一眨眼就变出一盒,把她惊得不知说什么好,就是这邪恶的东西,让他肆无忌惮的要她,差点要了她的老命。
    向濡想起之前在蒋军家里把外套给弄脏了,于是出门时就随便抓了一件他的衣服,哪知道好巧不巧一摸兜里一盒杜蕾斯,他当时也没多管,就顺手放回兜里,哪知道还真是阴差阳错的派上了用场。
    “那个啊!只能说明你老公我有先见之明啊!”向濡颇不要脸的扬扬眉。
    白以沫在他怀里磨蹭着,想要起来,一边扭着一边调侃他:“不是有先见之明,明明就是衣冠禽兽。”
    向濡在她屁股上一拍,白以沫顿时不敢乱动了,向濡看着这只温顺的兔子笑道:“我先说,你再诱惑我,我就不管咯。”
    白以沫把头埋在他的胸前,闷声的说:“向濡,如果你发现我有事瞒着你的话,你会不会生气不理我啊!”
    向濡抚着她柔顺的头发:“那就看你瞒着我什么咯,不过你老公我这么大度,不会不理你的,最多……做死你……”
    白以沫抬头瞪他,看样子就该憋着他,不让他吃,这一开荤就没完没了的了,换做以前,他们什么时候吵架会围绕着这种话题啊!果然,耍流氓才是他的本质。
    两人就这么静默无言的相拥了好一会儿,白以沫才开口:“向濡,我饿了。”
    向濡扑哧一笑:“你不是吃饱了吗?这么快又饿了。”
    白以沫挣开他的怀抱,一脚踹开他说:“我说我肚子饿了,去做饭。”
    向濡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白以沫:“媳妇儿啊!我的衣服好像还在水里泡着呢!”
    白以沫指了指一侧的墙壁,说:“客房的衣柜里有我哥的衣服,你自己去拿。”
    向濡捏着白以沫的下巴,盘问道:“你哥的衣服怎么会在你家,不是应该在那边的吗?”
    白以沫看着向濡闷闷的脸色,有些想笑,白以灏的醋他都能吃:“我哥有时候会在我这边住啊,所以就有他的东西呗!”
    “看样子,我也要准备一些东西过来了。”向濡一边系着浴巾一边往浴室走去,说完还不忘回头看着床上的白以沫:“要不要再来一次鸳鸯戏水。”
    “滚……”一枚枕头准确无误的砸在浴室的大门上,白以沫看着关上的大门笑的特别的满足与幸福。
    她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觉,这次真的是饿醒了的,她睁开眼慢吞吞的找衣服穿好,然后挠着头发往外走去。
    嘴里打着哈欠,手还在嘴上轻轻的拍着,走到客厅,他整个人就石化了,有没有谁告诉她坐在沙发上那个面无表情的美男来了多久了?还有就是穿着美男衣服的妖孽男哪儿去了?
    白以灏睨着一脸倦容的白以沫一脸的严肃,而当他看到她脖子上的斑斑痕迹时,那双冷冽的眸子明显的一沉。
    “哥,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到Y市出差了吗?这么快就回来啦!”白以沫强装镇定的看着白以灏。
    白以灏站起来往饭厅走去,走的时候冷冷的丢了一句话:“吃饱了再说。”
    
    白以沫郁闷的跟着白以灏的后面,然后就看到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向濡,她跟他使了使眼色,向濡像是没看见似的笑着说:“你不是饿了吗?赶快过来吃饭。”
    饭桌上的气氛很是诡异,白以灏一句话也没说闷着头吃饭,眼睛不时的瞥向向濡的衣服,向濡则是一个劲儿的给白以沫夹菜,白以沫碗里的菜都快堆成小山丘了。
    她这个时候哪有什么心情吃饭,她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总之这样的气氛要多低沉有多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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