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老婆(首发:潇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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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老婆(首发:潇湘)-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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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澎——澎——,心脏的位置有个小人无比诚实坚韧地跳着,一下,一下地,比炸弹发条跳得更令人惊心动魄。
   僵局,现在是个僵局。
   我站在边缘,犹豫着该向前迈还是该向后退。鬼神差事地,有意无意微微将身体后靠,试探。背部轻触一下他后,迅速回弹,再偏头,挂上若无其事的面容看向他。
   司徒墨扬神色淡淡,也正居高临下地斜视我,不见丝毫涟漪,只是,胸膛,健壮的肌肉却在一下一下地延绵起伏,虽不急促,却能感受得到其中的压抑。
   两副冰凝的面具冷冷地对着,可愈加火热的空气中随时爆发的刺耳脉搏跳动却不停地捣鼓,想剥掉,敲离这两层覆在面上的薄冰。
   在第一块冰凝被剥落之间,我迅速回头,掩饰,默默地叨念:不过是砣牛肉,淡定,阿门。。。。。。。
   ——————
   。。。。。。。。。。。。。。。。。。。。。。。。
   038 高空缠绵
   就在这时,腰间突然一阵略带凉意地酥麻划过,电流轻触般,古铜色的大手,柔如长蛇,蓦地在我腰间缓缓滑行,他的技术极好,粗糙的手心,力度恰到好地磨擦,轻揉。。。。。。。
   我的身体越加火热,视线愈加模糊,但嘴上的言辞却依旧犀利:“找架掐,嗯?”
   他冷魅沉音,自身后悠悠而下:“喜欢玩刺激么,要不要试试。”模糊的沙哑嗓音仿佛来自于看不透的密林,幽深阴寒却包裹了无数万花筒里都不曾拥有的诱人魔幻。
   我偏头朝下,十几只雪犀仍在下面虎视眈眈地徘徊,半悬的身体只需稍稍一动,就有随时掉落的危险,当下轻笑说:“怎么,禁不住你的兽欲了?不是受了重伤么。”
   他笑了笑,反问:“你故意把背挨后难道不是想暗示进一步行动么。”
   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鄙夷,定定地看着他,瞳孔满是嘲笑他的自作聪明,而实则,脑中早鸣起了警笛,将体内所有的理智细胞通通召集起来抵挡外物揉搓下逐渐失控的炙热。
   他对我的鄙夷不顾一屑,仿佛已通过手中的火热看穿了我一般,伸手直接探入适才止血时已撕扯得破破烂烂的上衣,浑厚的沉音带着浓烈的居高临下,轻蔑道:“不敢么,在海垣黑道上的大姐大连纵欲一次都不敢么。”
   听完这话,我失笑了,激将法,但却说得在理,全身莫名地一松,召集起来的理智细胞顷刻变成叛徒,一只手扶住树洞边缘,另一只手亦娴熟地探入他的体内。。。。。。
   他冰蓝的深眸闪过一丝意外,淡淡赞道:“看戏和实践结合得不错么。”
   我冷哼一声:“老娘看过的现场秀是你做过的10倍有余!!”
   他嘴角扯出一丝狡异,讥讽:“真是经验老道啊。。。。。。”话完,食指勾开我的牛仔裤,甩开我的手,瞬间侵入——
   疼!!
   我眉头紧紧一皱,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他忽地又抓起我的手腕平铺往外反向一甩,再一扯回,双腿夹紧我的腰部。
   这下,我的上半身全悬空了,背部飕飕凉风,全身的重量全依赖着腰间他双腿给予的固定点勾在树洞边沿。
   shit!!
   我冲口吼叫一声而后霎时刹车,强忍着下身的疼痛,伸手重新扣上树洞边缘,正要重新坐起,他却不由分辨地俯身下来,冰凉地吻上了我的双唇。
   两人没有像电视剧中男女主角一样闭上双眼,而是不到一厘米清冷的超近距离对视。仿佛是,陌生人在路上不过意地碰面,然后问,喂,你谁啊。
   一次大浪回潮之后,他忽然轻轻掰开我还扶在树洞边沿的手,淡淡说:“放开。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我闻言,眸中冷冽直划入他晦暗难明的双瞳,考究地,淡淡顿了一秒,缓缓放开扶树的手。
   他冷漠的俊容微嵌入一丝满意的笑容,我安心地枕在他悬空的臂弯上,偏头看了看身下,剑齿森森的雪犀,又回望了下夜空中高远微闪的星星,也笑了。
   这一晚,我明白了,原来不止男人可以有性无爱,女人也可以。
   鸭店的由来不也正来源于此么
   。。。。。。。
   ————————
   039 忠诚的约定
   寒冷的黑夜在旖旎中过去,朝气蓬勃的白天破东而来。
   醒来时,我侧躺在他结实的臂中,稍微挣扎一下,甩不开他的桎梏,便干脆继续懒洋洋地躺着。树洞的位置已经够窄了,没必要为挣一口气整得自个不舒服,再加上昨天他在雪犀嘴里相救,心底对他也没开初那么排斥了。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他有苏醒的迹象,不禁用胳膊肘子捅了捅他,说:“喂,你没事吧,重伤还纵欲,能挂了没。”
   “唔。。。。。。。还没。”慵懒的嗓音低低一应,又问,“昨晚舒服么。”
   我挑挑眉,看了看他还半拉开的裤头,点评:“还不错,比老娘酒吧的头牌鸭粗那么点。”
   他身子明显僵了下:“你就不能有点女人味么。”
   我问:“女人味?什么意思?”
   他举例道:“比如害羞。”
   噢。。。可为什么呢。
   我奇怪了:“咱俩相互快活,为什么要害羞!?”
   他脸色微微一变,沉默了。
   我撞撞他,很有礼貌地回问:“那你呢,昨晚舒服么。”
   他闷声道,不舒服。
   我问,为什么呢。
   他说,三围没一处达标的女人有什么好舒服的。
   我反驳说,老娘的腰围也是60。
   他轻蔑道,100分才得个33。3分顶什么用。
   我顿了顿,大笑起来:“那行,辛苦你昨晚很不舒服地伺候了老娘一夜了啊。”话完把半褪的裤子一提,从裤兜摸出两粒瓜子,往他手里一塞,“没法子,老娘身上就这点财产了,可怜的,将就着吧。”
   他看着手心上两粒脏兮兮的瓜子皮,脸,彻底地黑了,比乌鸦的鸟毛还黑。
   我伸了个懒腰,得瑟地续说:“两颗瓜子嫖只鸭。真他妈的划算啊。。。。。。”话还没感叹完呢,乐极生悲地,嘭一下,脑袋撞树洞沿上了,操了,这树洞也忒小了吧,一个懒腰都伸不完。
   他看到我头上肿起了一个大包,淡扯出嘴角。
   我偏头,呸了句:“伪君子都够不上的伪小人!”
   话完,他唇角勾起的上扬弧度却更大了。
   我冷哼一声,算罢,不和阴险小人计较,退一步海阔天空。
   。。。。。。
   两人沉默一阵,静静地听着溪涧潺潺的泉水,司徒墨扬突然脱下他的风衣披到我背上,三分占有欲,七分威胁,淡淡地说:
   “做了我的女人以后就不许像以前一样整天盯着别的男人的裸体看,更不允暴露自己的身体给其他男人看了。知道了么。”
   我闻言怔了怔,对上他的双瞳,不眨一下,想起昨夜微麻刺激地性X爱巅峰,莫名地,伸手,将背上的风衣拿下,脱去里面扯得破烂的上衣,撕开,拧成麻绳状代替那条已被我扯断的皮带系上他的裤头,冷冷地亦说了同样一番话:
   “做了我的男人以后就不许这么暴露给其他女人看了,更不许像以前一样整天和别的女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知道了么。”
   语中没有用上任何一丝强迫或者哀求。
   他清咧的眸光意外一凛,冷暖变换莫测,似乎在斟酌一笔生意的价值,最终沉淀成一片辨认不出的深潭墨绿,淡淡道:“好。”
   我轻扯出微笑。
   他冰蓝的瞳孔附上一层更沉的眸色,喉间仿佛滚动了两下,大手托起我的下巴,吻上双唇,松开刚束上的裤链,压了上来。
   鉴于他的经验比较老道,我斜躺在他臂弯中,安静地享受他带来的每一丝情趣。。。。。。
   就这时,扫兴地,肚子咕咕地叫了,我微微推开他的唇,说:“我的男人,你的女人肚子饿了。”
   他深埋在我体内,一派平静:“做完这次再说。”未等我提出反对与否,已经不容辩驳地再次覆上我的双唇,粗糙的大手在我身上肆意游走,下体,辗转地在体内再度冲刺。
   我皱了皱眉,直觉地想推开他,但手触及他肩上为我受伤的血痂,便缓缓地滑了下来,双手反抱过他的腰,两人,深深地坠入欲海。。。。。。
   云雨过后,我将那件扭成麻花状的衣服重新系紧他的裤头,他将风衣重新披到我身上,修长的指尖缓缓地拉上衣链,至脖。
   我淡淡地笑。
   他的唇角也微微上翘出一段极短的弧度。冰蓝色的冷眸中,妖冶地缭绕着情X欲的气息,慵懒的云雾几乎要将眼底的森寒阴霾完全遮住。
   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密林,我们的身体,是相互依恋的。
   也许,是有了这层关系,接下去的日子,我们相处得总算有些和谐。看到他不懂烧烤,咬着半生半焦的野鸡腿,我总会默默地在他捕到的猎物中,再拿一只烤给他,而他,每当看到我空手而归,又总会装作很不在意地将只兔子扔过来。
   司徒墨扬的御尸术未完全恢复,但御尸抓几只活物,却是容易的。
   我虽无那些超能力,却好在混混的两样拿手好戏,打架和BBQ都精湛至极。
   就这么着,互补,等待救兵,但,话却不多。
   白天,各自为营,他提气尝试修补,流逝的御尸异能,我拧着匕首出去寻找猎物。月亮挂梢的时候,我们便在树下,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在野兽四伏,湿冷的密林中一次又一次地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攀登,跃过一座又一座的高峰,直至榨干对方最后一丝力气。
   每日睡前,我都会问他一句,御尸术恢复了怎么样。
   他便说,还行。而后,反问我,今天吃饱了么。
   我答,还好。
   接着,披上风衣,铺上动物羽毛,相拥着对方,睡过去。
   偶尔,我们也会尝试去寻找多一个话题,但,无疑,都是失败的。
   比如,他魔爪在我身上肆意游动时,忽然说:“于小晴,你的胸有70么。”
   。。。。。。。
   再比如,完事后,一丝不挂,赤X裸相对时,我轻触他的小弟弟,说:“是比酒吧那些鸭子好看些么。”
   。。。。。。。
   总结多次失败经验后,我们俩很有默契地将所有的话浓缩成两句精华——“御尸术恢复得怎么样了。”和“你吃饱了么。”
   哦,对,雪犀,再也不没有像第一天那般,大规模地出现过了。偶尔一两只,司徒墨扬倒还能轻松地对付过去。
   但,森林,始终不是人类的归宿,当我渐渐习惯林中的宁静生活时,司徒墨扬家的直升飞机终于来了。
   。。。。。。。。。。。。。。。。
   040 短暂和谐(上)
   大约是太久没有接触到人类的东西,登上飞机的一刹那,恍若隔世的朦胧一晃而过。
   司徒墨扬接过下人递上来的雪茄,抽了口,缓缓吐出几缕烟圈,冷眸瞟了眼身边的座位,向我示意。
   我也不客气地走过去坐下,偏头看出窗外,不知为什么突然对这片森林似乎有了感情。
   过了一会,司徒墨扬突然出声淡淡问:“在看什么。”
   我笑说:“想着抓只雪犀在道上溜一圈,没准比刘德华还威风。”
   “唔。”他凉薄的嘴角微微一勾,幽魅的深眸霎时几点碎芒一闪而过,仿佛柔柔的,但很快,指尖上的雪茄,烟雾一起,将他的眼神模糊了,我只看到,他的嘴角在勾到30度的时候,不自然地怔了一下,然后下垂。当烟雾淡下,他俊美绝轮的脸已经完全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样子。
   我重新别过头,莫名的,柔柔的杂草在心底扰乱,唯有保持语言上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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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没有回到司徒家的老宅,而是在司徒墨扬的独立别墅降落。别墅极大,加上前后花园5000尺左右,客厅大约3000来尺,据说,司徒墨扬的别墅特别多,只有这一栋没有经过专人设计布置,也是他最常住的地方。
   宽敞的大厅没有任何大户人家常有的古董字画,也没有过多的奢侈家具,只简简单单的摆着一套欧式沙发和一块3M乘4M的贴墙宽屏电视,但两样摆设的价值却突破上千万。最奇特的是墙角摆放的两盆巨型植物,洪姨说,是司徒墨扬出动了数百人和20架直升飞机才从某个原始森林连全根运回来的,它净化空气的能力是普通植物的数百倍,为了维持它在普通室温下生长,每日的肥料费又是10万。
   果然是司徒墨扬的个性,和上床的女人一样,贵精不贵多。我摸了摸其中一块叶子,试图在上面刮出点金子。司徒墨扬则一旁说:“汁液有毒。”
   我赶紧收手,谢字还没出口,他又增了句:“弄坏一片叶子砍你10个手指头都赔不起。”
   切,我嘴巴一咧,往左撇。
   他吩咐一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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