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皇妃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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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反!-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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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不满地轻声呻吟一声,却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景夜。景夜看着她这般的神态,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随后却换上一个魅惑地笑容,“怎么?还要不够?”

    景夜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女人的身上游走。很快,她便又面犯潮色,口中带着破碎的呜咽声,殷切地目光直直地望进景夜的眸子里。

    哪知,景夜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伸手扯过随意放在床边的衣服穿好,一边开口,“你今天也累了,好好休息。”

    “爷……”躺在床上的女子听了景夜的话,慌张地拉住景夜的手,语气中不乏焦急,“您要去……她那里?”

    “她?”景夜冷笑着转过头看着她,明知故问地开口,“她是指谁?”

    看着景夜阴森的目光,女人心中一惊,目光一闪,慌张送来了景夜的手,“是妾身逾越了。”

    景夜看着她畏缩害怕的目光,轻轻笑了笑,而后反身拦住她未着丝缕的身子,唇流转在她的脖子上,引起她暧昧的低吟。

    景夜这才送来她,伸手在她腰上掐了掐,磁性的桑心缓缓开口,“你放心,没有人可以取代你。”
065 成亲闹剧
    景桑被陶晚烟扶住,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好久之后,才开口,“你还是一样。倾音这次说错了。你可知道老七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

    “那时,他母妃身重剧毒,根本没有办法解毒。当时正好怀着景夜,便将身上的毒素尽数逼进了老七的身体内。那时候,老七已经在他母妃腹中五个月之久。原本想要流掉,却不想他活下来了。”

    景夜身上的毒……居然是……从出生便伴随而来的?

    陶晚烟手颤了颤,换来的却是景桑的轻笑。

    “陶晚烟,朕答应他母妃,不会动他。可是是他自己愿意用鸳鸯嫁衣来聘娶你为妻的。朕当然是乐见其成。送出鸳鸯嫁衣,便是放弃皇位争夺之意。若要争夺皇位,鸳鸯嫁衣,就真的要变成血色嫁衣了。”

    “朕要你看着老七。倘若他对皇位有半点的猜忌,莫说是老七,真要整个陶家跟着一起陪葬。你姑且好好想想。”

    景桑这番话,不止是陶晚烟听到了,就连那个躲在一旁的沈落雪,也只字不落得听得清清楚楚。

    陶晚烟逃过了一劫,换来的,却是更险的一劫。

    当穿上一身嫁衣,听着耳旁轻快的奏乐声时,恍然间,陶晚烟以为自己看到了另一个悲剧的开始。

    沈落雪和景夜的事情,因为围猎之事,很多的人便以知晓他们之间的关系。皇上也不多做阻止。所以几乎每一个人都在嘲笑着陶晚烟的悲哀。

    嫁给一个不爱之人。所以即使是吉时已到,可接新娘子的人还没有到。

    景桑连续三道圣旨,终是逼着景夜派人来接新娘子了。

    没错,是派人来接的。

    顾鸿鸣站在轿子外,正犹豫着要用什么样的理由请陶晚烟走出轿子的时候,庄靖存已经一把掀开喜轿的帘子,声音中不乏幸灾乐祸之意,“陶姑娘,爷说了。今日凌王府迎娶新娘不带前门过。还请你下轿,绕到后门再进去。”

    庄靖存的话凌陶晚烟交叠在膝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刚想发作。可是心中那个完美的计划还没有实施,怎么可以在一开始就是去了耐心?

    景夜,你一定不知道吧?陶晚烟的父母从小就对她说。

    别人欠你多少,要一分不少地拿回来。

    现在,我陶晚烟便是来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的时候了。

    陶晚烟作势要出轿子,却不曾想凝月着丫头先闹腾了起来,“喂,我叫小姐可是你们凌王府明……”

    “凝月!”陶晚烟出声唤住凝月,伸出细白纤嫩的手停在半空中,“扶我进去。”

    “小姐……”

    “凝月,你若是不愿意伺候我。那便回护国将军府。我不仅不会阻拦,还会让爷爷好生地照应你。”陶晚烟的语气微微有点严肃,带着小小的怒火,让凝月不由委屈地要紧牙齿,随后将自己的头低下来,看着被红色纱巾挡住脸盘的陶晚烟,又瞪了瞪庄靖存,跺跺脚,眉头和眼睛皱成一团,伸手扶住自家小姐,“小姐,您慢点。”

    两个人,在管家的带领之下,沿着后门走去。留下错愕地庄靖存和面带笑意地顾鸿鸣。

    拍拍庄靖存的肩膀,顾鸿鸣也跟着走了上去。

    新娘子到位了,就等着新郎来拜天地。

    陶晚烟透过红纱巾,微微能够看到厅堂里站了好些的人,或是面带着笑意,或是面带着嘲笑……

    但这些,对陶晚烟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她想看见的,是景夜的反应。可是四周寻了一个遍,就是看不见景夜的影子。陶晚烟心中一惊,不好的预感攀上心房。果然,没过多久,便见一小丫头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站在媒婆面前,用不大,却足以整个厅堂的人听见的声音开口。

    “七爷说,既是过了吉时,那便不拜堂了。林主子不舒服,不喜欢太吵,爷也没时间过来,就请各位回去吧。”

    原本准备的好戏还没有开始,反而被对方将了一军。好吧,第一回合,姑且就算她输了。

    不过……

    枕着众人脸上都挂着的几分难堪之色,以及有点恼怒的样子。陶晚烟冷哼一声开口。

    “等等!”陶晚烟轻声开口,将所有欲散去的人都留了下来。转过身,在众人震惊之中揭下面纱。

    通透洁白的肌肤透着几分红晕,明亮的眸子像是一股平静的清潭,却又含着一股如泣如诉的楚楚动人之色。长长地睫毛箱包小刷子一般扑闪扑闪地,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合适的弧度。

    众人都被陶晚烟的美貌怔住了,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倒是陶晚烟,几步上前,向门口走去。

    从摆在院子里的桌子上拿起一个干净的杯子,自顾自倒满了酒。

    “晚烟自小和爷爷一起长大,没有娘亲来教晚烟出嫁时应该做什么。但是各位既是来参加晚烟的喜宴,哪有不吃东西便走的道理?至少,一杯喜酒还是应当有的。”说着,陶晚烟将手中的杯子高高举起,“今日我夫君的内妾生了病,便因此失礼,我既作为夫君的妻子,自会管教。也希望各位海涵。晚烟在这里,先干为敬。”

    言罢,陶晚烟仰头喝完一杯酒,看着在场的人,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抱歉之意。

    “可是这毕竟是有人病了,凌王府今日确实是不适合这般的热闹。不过,既是喜宴,又哪有不吃的道理?想必各位都知道西景城的梨花楼吧?晚烟今日便在那里设宴款待各位。自是不醉不归!”

    陶晚烟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闹腾了起来。

    要说这梨花楼是什么地方,就算再有钱,厨子不愿意做菜,那也是吃不到的。梨花楼并非是什么江湖组织,而是酒楼。以各种“花酒”而闻名,却又不是人人都能吃得上。

    即便是达官贵族,也不见得能够吃上梨花楼的菜,喝上梨花楼的酒。

    这梨花楼里对自己的人要求高,对去梨花楼的人,要求则更高了。

    可陶晚烟却说出了要在梨花楼宴请这帮人……

    也难怪大家不惊讶。

    “凝月,”陶晚烟换来凝月,从头上拔下自己的扶摇簪交到她的手上,“你立刻赶去梨花楼,我随后就到。”

    “小姐……”

    陶晚烟伸手握住凝月的手,安抚她安心,“凝月,相信我!”
064 气怒皇帝
    果真如同陶晚烟想的那般,进宫的第一件事情,并非是去圣女殿。而是去见景桑。那个万人之上的天子。

    只是这见面的地方,却是在冷宫之中。

    陶晚烟在倾音肯定的目光中走进了那名唤为卧香阁的院子中。从里面破败以及杂草丛生的样子看来,这里应该是有很久没有人靠近过这里了。可不知为何,当陶晚烟的双脚踏在了这片土地之上时,并非觉得恐惧。反而觉得熟悉,那里面,似乎包裹着无穷无尽的熟悉之感在里面。

    “陶晚烟,见了朕还不下跪?”似乎与所有平民面见皇上的情况一样,传来的是景桑震怒的声音。

    陶晚烟原本发愣的表情随便变成震惊,心跟着重重地挑了一下,仿佛要跳出自己的胸膛一般。却还是反应敏捷地跪了下来,低头请安,“民女见过陛下。”

    景桑看着似乎受了惊吓的陶晚烟一眼,没有开口。耳边,只听得见偶尔响起的沙沙地风声。陶晚烟和景桑一跪一站之间,仿佛是最后的恩典一般。

    “陶晚烟,回答朕,你是如何逃出来的?”景桑叹口气,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终究是放了下来,少了几分往日否认严肃。可恰恰也让陶晚烟内心惶恐几分。

    “被人救了!”

    “嗜魂香,你可喂老七吃了?”

    “是!一切皆是尊崇陛下的旨意。”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陶晚烟,倘若朕此时告诉你,真不能留你,你当如何?”景桑似乎真的是要给陶晚烟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其实,陶晚烟对景桑的意思还是早已揣测出几分。只是现在景桑这般的语气,让她有点不值该如何作答。

    古语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她虽不为人臣,却终是逃不出那不得不死的民运。

    “陛下,既然我是将死之人。那么晚烟能问你几个问题吗?”陶晚烟的余光烧过屋里的一个角落,先跟着颤了颤。既然她在,何不让她也听一听,“在陛下的心中,陛下的十四个孩子中,您最看重的是谁?”

    “朕最看重的?”景桑始终没有回头,却因为陶晚烟这个问题微微仰头,似乎在思考着。

    不等景桑做出回答,陶晚烟便抢先一步开口了。

    “其实就是太子爷吧?”陶晚烟轻笑一声,“您始终对太子平平淡淡,却从未想过要削去太子的头衔。可是七爷不一样,陛下你往日不懂他,无非是因为您对他有所亏欠。现如今,晚烟帮陛下了却了一桩心愿,陛下现在也就宽心了。七爷若是有半分的动作,您必定不会在放过他了。对不对?”

    反正横竖都逃不过一个死,陶晚烟索性说个够。

    “太子之位谁不想做?皇帝谁不想当?换而言之,谁不想您死?”

    “陶晚烟!”陶晚烟这些话,无疑是触怒了景桑,一个怒斥过来。凶神恶煞的眼神中带着一股浓烈的杀气,眼眶收了收,双手也紧紧地握住了。之后的下一句便是,来人,把她给我拉出去斩了。

    好吧!

    这是陶晚烟的幻想,事实上,那之后,景桑静了下来。深沉老练的眸子直直望着陶晚烟,平淡地开口,“继续说下去。”

    “陛下,或者你会觉得我接下去的话会很荒唐,但是事实就是如此。陛下的权利在所有人看来都是至高无上的,没有人不想得到。可是得就应有得到的办法。而杀了陛下您,虽不是最好,但却是最快的办法。你能保证您所有的孩子都没有这个心思吗?虎毒不食子,但是不代表不会蚕食自己的父母。您或许以为您是天下第一,可实际上,您已经在别人的计划之中了。你根本就不配当一个父亲。因为……你根本就不了解你的孩子。你更不配当一个皇帝,因为……你利用你最忠心的臣子来要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为你办事。在那个女人原本就苟延残喘地生活之中,再狠狠加上一刀。你这算什么?”

    “陶晚烟,你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您怎么不敢了?您当然敢,您被我激怒了。您生气了,所以您又要用您的权力还威胁我了?怎么?杀头?还是五马分尸?”陶晚烟看着景桑,额米有丝毫的畏惧。

    没有人能够体会到她的心情。当愿夏把那些话告诉她的时候,她真的要崩溃了。

    动物尚且懂得情,为何这个掌管着天下苍生的人偏偏就这么冷血呢?

    “陶晚烟……噗……”景桑被陶晚烟的话气得不轻,刚想发怒,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落在地上,星星点点的样子,仿佛是地狱盛开的曼陀罗。

    陶晚烟不知道会是这番的景象,连忙伸出手来扶住景桑,“你怎么了?陛下,陛下……”

    “陶晚烟,”景桑看着她担心的神色,整个脸纠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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