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皇妃要造反!》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陛下,皇妃要造反!- 第17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立在陶晚烟身前的马似乎被陶晚烟忽然的动作惊吓到,再次高高地将前蹄扬起,伴随着陶晚烟倒下的动作一起落下。

    如无意外,马的双蹄会刚好落在陶晚烟的身上。

    顾鸿鸣一惊,紧紧地拉住缰绳,却已经来不及了。眼见着,马蹄就要落在陶晚烟瘦弱的身体上。

    正在众人紧张地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阵风从马车里窜出来,一个黑影将快要倒在地面上的陶晚烟猛地搂住,飞跃着退后几步。两人的发丝衣裙随之而缠绕在一起。

    突然而来的温暖让陶晚烟睁开了眼睛。她在景夜的怀中,看见景夜的那一眼,便是命格中最后的注定。

    仿佛回到了很多年之前,她和她未婚夫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感冒了没有去上课,而是出去买药。迷迷糊糊地过马路的时候,完全忽略了红绿灯,直冲冲地走了过去。

    那一刻,是急促向她驶来的车子,让她一步都迈不开。她的未婚夫,便在那一刻出现,将她拉进他的怀中,而后抱着她滑到了路旁。几个回旋之后,将她放了下来。

    没有只言片语,又滑着滑轮离开了。

    陶晚烟看着抱住自己的人,这一刻,景夜和她未婚夫的脸忽然重合了。即使那是两张完全不一样的脸,却那么完美地衔和在一起。

    似乎到了这一刻,她终于才敢放任自己的不安和害怕出来,紧紧地抱住景夜,放任自己这么久以来一个人的害怕和恐惧。“我好痛,好怕……”一声低喃之后,陶晚烟靠在了景夜的怀中。眼皮沉沉地合上。

    抱着陶晚烟飞跃着退至两丈之外,景夜才停了下来。落在地面上,怀中是那个早已昏迷的女人。

    “王爷,我……”顾鸿鸣见状,连忙下马,担忧地望着景夜。

    景夜却没有多余的时间责备他,只是抱着陶晚烟走进马车,“先回府再说。靖存,你去皇宫,将圣女请到府上来。”

    景夜将令牌扔给宗靖存,随后声音再度从马车中传出,“鸿鸣,继续开路。回府。”

    “是,王爷!”

    外面的两人立马抱拳回到道。

    马车里,陶晚烟虽然已经昏迷,可身体的折磨却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反而更加的难受。额头上的汗水也没有丝毫的收敛的意思,越来越密集地分布在她的额头。

    将她放在马车里的软垫上,以为让她躺平会好一点,却不知,陶晚烟立马缩成一团,苍白的小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口中还带着微弱的呢喃,“冷……痛……救我……救我……”

    听着陶晚烟痛苦的呻吟,景夜的眉头越锁越深,全然不知要如何帮她。

    “陶晚烟……”刚出口唤她的名字,却又思及她已经昏迷,岂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只能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躺在他身边的人,并非是那个即将和他成婚的女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马车摇摇晃晃地继续前进,却不知外面又发生了何时,马车忽然颠簸一下。躺在软垫上的陶晚烟身体随之一晃,“啪”地一声掉了下来。

    沉闷的响声令景夜眉头一皱,冷眼看着陶晚烟卷缩在地上,没有丝毫要扶起她的意思。

    随着马车的摇晃,陶晚烟的头不断地和马车上的木壁碰撞,脸上的面纱也随着她的动作而滑落下来。露出那张常年未经阳光洗礼的脸蛋。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仿佛是由冰雪铸成,却又白嫩到经不起任何的触碰。

    景夜看着陶晚烟那种完美无瑕地半张脸,眸光微敛,又看了看她额角已经撞出来的那抹红肿。

    双手最终还是伸了出来,在触碰到她冰冷的身体时,浓黑的眉毛不由微微蹙紧,再度将她放回软垫上。刚欲收回手,却被陶晚烟拉住,“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怕……”

    随着这些话的出口,陶晚烟紧闭着的眼角也流出了晶莹地泪珠,仿佛是对景夜的谴责一般。责怪他,为何不给她安全感,为何不让她安心。
025 四夏叛变
    目送着乐遥郡主的马车离开。陶晚烟仍是唇角笑意浅浅。却在转身的那一霎那回到原本的位置,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刚往巷子里走了两步,便看见旁边的小门打开了。醉夏和沐夏神色紧张地站在门内,看着陶晚烟。

    虽然和她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可陶晚烟何时见她们有过这样的表情?自然知晓事情不简单。看样子,扬墨楼一事,景夜原是要将促成她和景阳的婚事吧?却不曾想变成了她和他的婚旨。

    陶晚烟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刚走进门,一把刀便赫然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陶晚烟心中暗暗一惊,脸上却没有点滴地慌乱之色,冷眼看着眼前站着的四夏。

    “你究竟是谁?”首先说话的是愿夏。原本白皙的肌肤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红,眸中的情绪也像是要将陶晚烟撕碎一般,“你把楼主藏在哪里了?”

    她们起疑心了?

    陶晚烟的眼底也布上了一丝诧异。为何她们会怀疑她不是真正的陶晚烟。

    以目前的情形,她不能说出她的身世来历。且不说这几个女人会不会相信她听上去荒唐至极的言论,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自己最开始不愿承认自己身世身份的原因。

    “愿夏,你觉得我不是陶晚烟?”出口的声音中带着一股连陶晚烟也不相信地稳重。“那你倒是说说,我是谁?”

    “你……”愿夏被陶晚烟的反问弄得不知所措,随后不屑地望着她,“楼主的武功了得,岂会被那两个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混蛋欺辱?即使如此,哪你定不是楼主。”

    原来是凭借这点怀疑她的?

    “愿夏……”陶晚烟想开口解释,却不知该如何说起,“我是陶晚烟,但是……”

    “愿夏,你试探一下楼主的内力,不是什么都出来了吗?”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沉夏终于说话了。一如既往的是那个冷漠的神情,却在看见陶晚烟的脸时微微一怔,将视线移开。可是那把架在她脖子上的剑,却没有丝毫移开的迹象。

    她们四人,果真是块做杀手的料子。

    只是,沉夏要愿夏试探她的内力,那是要怎样试探?真的打一架?

    正当陶晚烟犹豫之时,愿夏已经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两指扣在她手腕的脉搏上。

    难道这样就能试探出她的内力?

    陶晚烟心中一惊,手不由一抖。却被愿夏扑捉到。抬头,凌厉的目光落在了陶晚烟的脸上。用她那吃人般的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更不要乱动。陶晚烟刚欲开口,却发现愿夏的脸色猛然一变,原本搭在她手腕上的手忽然松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后急促退两步……

    不仅仅是陶晚烟,就连剩下的三夏,也皆是一脸不解地望着表情忽然如此变化的愿夏,完全不知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愿夏整个人都在轻微地颤抖。陶晚烟心中一惊,暗付道:难道愿夏已经查明她身份的虚伪,所以此刻才有这般的表情?

    “我……”

    “楼主,愿夏对不起你。”陶晚烟正想做出解释,愿夏却突然单膝跪在地面上。目光灼热地看着她,里面仿佛盛满了她的亏欠与伤心,“楼主,我……我……”

    “愿夏,究竟出什么事了?”

    “对啊,愿夏姐姐,怎么了?”

    沐夏和醉夏担忧地开口询问道。得到的却是愿夏摇头的动作,“你们别问了,她是楼主,就是楼主。”

    愿夏肯定的话不仅是让她的姐妹们感到狐疑,就连陶晚烟也是非不解,为何愿夏会说她就是陶晚烟?难不成就是因为原本留在陶晚烟身体中的内力,根本就没有消失?

    所以她才会认为……

    这样说来,她又险过一关?

    陶晚烟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刚才被愿夏试探过的手腕,又看了看满脸自责地愿夏,偏开头,叹声气,“愿夏你起来吧。你怀疑我,亦是为了保护我。我该谢谢你才对。以后,不要再动不动就下跪了。”

    说着,陶晚烟伸手将她扶起来,又看了看同样自责地另外三个人。不想她们一直这么内疚下去,毕竟,她不是真正的陶晚烟,这也是事实啊。

    想着,陶晚烟已经开口了,“梨花楼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若是你们都这样消沉下去,我看楼里的事情,也都搁下算了。”

    “不是的……”愿夏急忙想开口解释,却说了三两个字之后,又沉寂了下去。

    看着如此纠结地几个人,陶晚烟忍不住轻笑一声,将这里压抑的氛围驱逐,“好了,我说笑的。你们快回去,该做什么便做什么。过两天我会到扬墨楼来找你们。倘若没有其他的事情,万万不可再到府上来找我。”

    最近陶凌看她看得很紧,若是沉夏总往府上跑,依照府上布局越来越严的情况来看,她的事情迟早会被爷爷发现。这样一来,她都不知要如何解释,索性就再瞒一段时间吧。

    “楼主,你体内的……”愿夏看着陶晚烟,欲言又止。

    若是没有猜错,愿夏应该是知道了她身体里的蛊毒了吧?原本以为倾音只是开开玩笑。而此刻看来,可能是真的了。但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愿夏,你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便可,不用多说什么。你们快走吧。我是一陶晚烟的身份出来的。若是被人看见了你们,我的身份也会随之曝光的。”

    与其说陶晚烟是为了保证她梨花楼楼主的身份不被拆穿,还不如说是她不想和她们过多得呆在一起。话说得越多,破绽就会越多,她们的怀疑也会随之越多。

    还好四夏够听她的话,纷纷弯腰致意之后,便从不同的方向飞跃而起。离开了这个狭窄的院子。

    四个人刚离开,陶晚烟便伸手捂住了腹部。一怔绞痛袭上来。
024 强闯出府
    因为那晚的事情,陶晚烟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之中。一步也不肯迈出去。

    凝月站在门口看了看一直拿着笔在画画的陶晚烟,摇摇头,向门外走去。

    正好和过来看孙女的陶凌撞见,微微俯身道:“老爷!”

    “嗯,小姐还是不肯出门吗?”陶凌看了看凝月。见凝月一直没有回应他,叹声气。“你下去吧。”

    陶晚烟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状况已经令陶凌十分担忧了,仿若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手中的毛笔在手腕的转动间,一幅活灵活现地画便浮现在了纸上。

    “晚丫头!”陶凌笑着走进来,首先看见的便是她画的那幅画。眸光一聚,脸上浮现出一丝焦虑,“你最近画的画,和往常有很大的不同啊。”

    陶凌走进陶晚烟身边,看着带着面纱的陶晚烟。想要开口安慰她,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爷爷,你今天不去军营啊?”陶晚烟看见陶凌,便慌张地先要将画藏起来,却不知陶凌早已将她画中的东西看得一干二净,一向沉稳的目光中夹杂着一丝不忍,“晚儿你告诉爷爷,你和太子是怎么认识的?还有,你喜欢的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若是换做以前,陶晚烟可以很肯定地说她不爱任何一个人。可是现在,她和景夜的婚事已经是……

    这已经由不得她拒绝,更由不得她决定的。

    “爷爷,我……”陶晚烟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咬牙看着画中的那个男子。

    只有陶晚烟最清楚,这个人不是太子啊。

    “晚儿,爷爷只有你一个亲人了。若你不愿意嫁,那爷爷便告老还乡。爷爷不需要你委屈自己。”陶凌略显苍老的声音中带着一股生于俱来的顽固气势。却让陶晚烟感觉到了最真实地亲情。

    “爷爷,我很好!”

    敷衍过陶凌之后,房间又只剩下了陶晚烟。在这个陌生的国度中,她得到的,已经很多了。所以,有得又怎会无失呢?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便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这一次,她失败了,又怎能搭上陶家府中那么多人的性命呢?

    “楼主!”陶晚烟正欲将笔砚纸墨收好,却惊闻沉夏的声音陡然而起,诧异地回过头看着凭空出现地沉夏,愣了半响,才缓缓开口,“起来说话。”

    “楼主,凌王要见你。”

    景夜要见她?

    “我知道了。”陶晚烟命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