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皇子坏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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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逃皇子坏坏的-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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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个皆知她女扮男装,却无人敢将这拿出来议论三分,对她不敬。

    当然,要除了家里这个地位高的。

    二小姐罗玘从房里走出来,话还没说,看到她阮姨娘就不舒服。

    今天阳光太好,阮姨娘一袭正红色的装扮还刺得有些她眼睛疼。

    下次绝不给她什么艳色的布料了,亮跟个红灯笼似得到处晃。

    阮姨娘见她不说话,头一昂,故意把大胸挺得高高地,问道“呵,还真是在外面学些不三不四的臭脾气回来,见到我,你还不问安吗?”

    罗玘直直地盯着她看,走近了些。

    由于身高优势,罗玘比她高了一个头,这样还可以稍微俯视她。

    阮姨娘被她盯着有些发毛,又不敢在气势上输了她,昂首,挺胸,跟个被掐着脖子的鸡似的。

    “阮姨娘需要我问哪门子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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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讨没趣阮姨娘
    “还真是个没娘教的,连最基本的都不会,真不知道你长这么大有什么用,哼,还是我家儿子好,又聪明又懂事的。”说道自己的儿子,阮姨娘就觉得自己就有张无敌的王牌,等这个不男不女的丫头嫁人了,这罗府还不是她的,哼。

    “阮姨娘开口一个没娘,闭口一个没娘,不知我娘是何处地方得罪了你?”

    说道这个过世的当家主母,阮姨娘就不高兴了,但没办法,有的地方,活人,就是比不过死人。

    “你还敢顶嘴了你?”

    “这倒是不敢,不过其他的还是就要多多商榷了,比如说阮姨娘还想在账房里要这样要那样的,还是要掂量掂量自己了,别做些不知趣的事。”

    阮姨娘对罗玘一直愤恨交加,罗玘对她,从没用过什么正眼瞧上一瞧,他们罗家家大业大,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钱,阮姨娘当初就是看中了这点,凭着自身美貌,突破重围,才来到了他们罗府,可罗老爷是个只管大事儿的,家里大小事务,都由罗玘这铁公鸡看管,对她衣食住行,自是能苛减就苛减,不能苛减的想法子地减,前两日不就和别家姨太太出去玩玩花了一万两银子吗?至于把她剩下的应有的份额拿走吗?还勒令账房的不准私补,否则杖罚。

    想自己还是个大名鼎鼎的罗府夫人,咳,小夫人,但人前人后都得摆点谱不是,白叫人小瞧了。

    想到自己前两天受的委屈,阮姨娘气不过,狠狠骂道:“你这臭丫头!你…”

    阮姨娘一手扬起,正想一巴掌给她打过去。

    不过她这样子在罗玘眼里就是自不量力了。

    罗玘轻轻松松接下她一巴掌,另一只手顺手就揽住了她的腰。

    这么极尽小痞子之姿,让年轻的小姨娘招架不住,看着罗玘倾城英姿,还红了脸,不知是因为气的还是其他。

    她想再挣扎,可是衣服穿得太复杂,她挽不过来,反倒把自己弄的不自由。

    这。。。

    这臭丫头,她儿子还在旁边巴巴地看着呢!

    罗玘极尽轻佻地用手指支起她的下巴,挑逗道:“阮姨娘还真是激动,想摸摸罗玘的脸只说嘛,何必这么大动干戈的,嗯?”

    阮姨娘挣脱不过,骂道:“放肆!你,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罗玘绽放出危险的笑容,杵近了看她。

    啧啧啧,白粉粉的脸,刷的根堵墙似的。

    于是也不嫌脏,用自己的脸蹭上她的脸,把她脸上一脸胭脂磨得花不溜秋的。任由她怎么叫都挣脱不开,当然,和她穿得衣服关系太大了。

    看着阮姨娘惨象,罗玘高兴了,拿起她的袖子,擦擦脸,几下就擦干净了。

    松手,阮姨娘往后躲了几步,看鬼似的看着她。

    罗玘本想还继续玩玩她,但想到接下来还有事,就不和她计较了。

    “阮姨娘既然已经知道罗玘脾气不好,就别再来招惹罗玘了,毕竟,罗玘的恩,阮姨娘也消受不起,对吧?”

    说完,带着自己的小厮婢女们离开。

    三下人自是给那母女俩一人一个白眼,高高兴兴走了。

    阮姨娘气得咬碎一口银牙,这这这,这挨千刀的臭丫头是什么玩意儿?

    而她手里牵的孩子,则是阴沉着脸,眼中一片寒光,不知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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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高采烈上棋舫
    府门外,马夫已经牵了一辆马车来了,罗玘意气风发,步步生风,踏上了马车。

    “出发!”

    翠云是个力气大的丫头,功夫也很好,虽是长了一副女子秀气样儿,一般男人干得活儿都能干,比如,驾马车。

    因此除了翠云,其他俩人都进了二小姐的大马车。

    “二小姐,我们今儿个是去哪个舫啊?”喜宝一脸狗腿样儿,又给罗玘捶背又是捶腿的。

    罗玘瞥他一眼,笑道:“你们希望我去哪个舫看看啊?”

    喜宝见她还有心情和他们开开玩笑,便知二小姐今天心情还是不错,呵呵,二小姐心情不错的时候,他们都是有福的,有小钱儿拿的。

    那么翠云前两天看上的那大刀,嗯,有戏!

    于是喜宝更加狗腿了,手上的劲儿也更卖力,说道:“小的到是不知二小姐怎么打算,二小姐走到哪儿,哪儿都跟那啥,照亮了似的,诶,红珠,那词儿怎么说的?”

    “蓬荜生辉,还有这词儿哪是形容自个儿的啊?”

    “我们二小姐自是走到哪都好,不是形容自个儿的又怎么滴,合适就行!”接着,就顺了个果盘里的苹果咬了口,哇塞,二小姐的水果都是香喷喷的。

    罗玘被这爱耍小聪明的喜宝那憨样儿逗乐了。

    “就你这样儿,出息!”

    喜宝乐呵呵:“小的是没出息,不过跟着二小姐就有出息了,二小姐有机会,也带我们出去看看,长长见识啊!”

    罗玘一乐,豪气道:“好,今儿个要是能把那些大官贵族的送的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处理了,本小姐,下个月就带你们去绍兴玩玩儿。”

    “真的啊!”喜宝乐了,二小姐果然是疼他们这些当下人的,真想好好给二小姐磕几个响头。

    他们三个当下人的都很喜欢二小姐,她跟个男子似的,好打发的很…不,就是不像其他的闺中女子一般娇滴滴的,一受到委屈就哭哭啼啼,不依不挠。她历来都是赏罚分明,不偏不倚,在外面行走,也没有纨绔子弟的陋习,她喜欢经商,自大小姐嫁人后,一直就勤勤恳恳,胆大心细帮着老爷,如今老爷去会老友了,于是,帮助老爷打理临安城的生意,而她手下的生意,都蒸蒸日上的。

    “小姐,快到了。”红珠道。

    红珠安静,平时不说话跟个隐形人似的,但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提点到罗玘,罗玘喜欢她不多话,这样的女子,最是守密的。

    “嗯,下车吧。”

    他们来到的是端雅舫。

    这端雅舫,就是她用老爷的资产,赚的的钱开的,是她独属于自己的,正正经经的财产。

    罗玘今日决定去棋舫。

    这是她最喜欢的,下棋,总能让她思维活跃起来,不说别的,就是算账,也比平时来得快许多。并且偶尔她也会遇到个中好手,好好切磋几下,说不定还可以给她些商事上的启发。

    罗玘满心欢喜,可是一踏进棋舫,就感到一股子恶俗的气氛!

    罗玘眉头一紧。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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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泼皮牙痒痒
    那本应该安安静静,充满了高贵致雅的地方,怎么会搞得。。。有种乌烟瘴气的感觉?

    今日十五,来客自然多,可多也不是这种程度的多,大多是一些名士这样的人,而不是世间那些凡夫俗子什么的,一点都不文雅,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还没什么棋德,别人下棋,就在那里指点这样指点那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多厉害似的。

    在这群人中,最特别的还是高麒,别的凡夫俗子还歹还是有那么件正经衣裳的,进来好歹也会装模作样的喝喝茶,他到好,二百五不知趣,一手拿着个小油鸡,一手还拿着棋子,没个正经形儿不说,还在跟别人下棋时跟身边的人高谈阔论。

    等等,那下棋的不是李先生吗?

    罗玘的脸色当下就不好看了。

    只见李先生脸都气成了猪肝色,十分恼火高麒的痞子举措,可这小痞子下棋还真是诡道,恁是能噎着他没办法!

    这哪里来的泼皮?

    罗玘见情况实在太不成样子,沉声问道:“管着棋舫的子棋上哪去了?出了这么大事儿,他还在干嘛?”

    三下人也面面相觑,还是喜宝机灵,上前说道:“二小姐,我去找找子棋,这场面,应该只有他才明白了。”

    喜宝左右转转,出了门儿,才看见被人从河里捞上来,一身狼狈相的子棋。

    “诶,子棋兄,你怎么搞成这样?”

    子棋见二小姐当前的来了,心里直打鼓,坏了,那么一群平庸之辈去了棋舫,二小姐怕是生大气了。

    饶是这样,子棋还是拱手一礼:“喜宝兄有何不知啊,今儿个不知是犯了哪里的河神,被一个要饭泼皮缠上,还被他打入水里,像我这种不会水的人,真是哭煞我了。”

    说完还拿手帕擦擦不存在的泪水。

    喜宝看着他一副斯文败类样,有些幸灾乐祸,忙道:“兄弟,事儿都这样了,你还是到二小姐跟前儿说吧。”

    子棋见没救了,哭道:“那喜宝兄到时候还得帮帮我啊,在二小姐跟前替我开开恩啊。”

    “一定一定。”

    可两人还没有走进棋舫,就看见刚才和一个泼皮下棋的李先生在二小姐面前喝斥了几句,那样子,十分不给二小姐面子,反倒是二小姐在他面前拱手让礼,赔罪道不是。

    李先生想来也是气极,理也不理,拂袖而去。

    站在门口的两人忙让他过,不敢挡他道。

    这时候他们俩心里也不痛快了,这。。。。这怎么连常来的李先生也得罪了?

    唉,这个大买主走了,还不知道费多少精力才挽救回来。

    回头一开,偏偏那刚把李先生气走的泼皮还一副傻不啦叽乐呵呵的样子,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还吆喝和另一个凡夫俗子下起棋来了。

    罗玘刚挨了一顿臭骂,看着一大买主就这么没了,心里自然是极度不爽,怒火中烧,好好一张俊俏的脸上完全黑了下来,漂亮的眉中也皱成了一个“川”字,握着纸扇的手也是直抖,一副即将要山洪暴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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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怒众人散了场
    站在一旁的红珠上前小声叫道:“二小姐,切莫急躁。”

    罗玘听了,立马冷静下来,以前爹曾教导过,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要临危不乱,冷静自如,方成大器。

    她向红珠点点头,道:“本小姐自有分寸。”

    深吸一口气,稳步走向泼皮那桌。

    此时,那桌的人见这不知哪来的要饭的下赢了一个拽得不得了的李先生,还正乐呵着呢,看见罗二小姐一脸微笑地走来,一个个觉得气氛不对,都不说话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无形间感到有种高压压着,都气儿都不敢出了,有个见桌上宝贝不错的想顺手拿了的,此时都悄悄放回去。

    众人个个头顶有好多乌云,这是暴风雨来的前兆?

    一个闹哄哄的棋舫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罗玘走近,没有拱手一礼,只是一把将扇子打开,虚视众人一环,朗声:“阁下们至此光临,在下不盛荣幸,而在下这里也是有这里的规矩的,各位可是按规矩进门儿的?”

    话虽说得客气,不过态度就明显不客气了。

    众人面面相觑,自是心虚了。

    他们哪讲什么规矩,不过是受了这泼皮的诱哄才进来的,有了那二十两雪花银还来这儿干嘛呀,又没花又没酒的,就只是进来图个新鲜罢了。

    得,新鲜到是图了,二小姐也发脾气了。

    此时大家都有意无意地责怪地看着那哄他们进来的二百五泼皮。

    高小爷被众人看着不高兴了,一一回瞪,看什么看,看什么看啊!

    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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