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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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公英的故事-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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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晓月地眼泪更加剧烈地往下淌。

  蒋立峰吻着那些珍珠粒,喃喃地说:“晓月,晓月,不要哭了。你哭了我很心疼。”

  那样的柔情,说不清的深情。

  很半响,秦晓月稍微止住了眼泪,她用纸巾擦了擦眼睛,淡然地下车,把大大小小的纸包扔到院子里的垃圾车里。蒋立峰跟在秦晓月的后面,一直护送着她回到自己的屋子内。

  秦晓月知道蒋立峰跟在自己身后,她一进屋子就爬到了床上,对旁边那个愧疚无比的人视而不见。

  蒋立峰默默地开灯,关门,坐到床边上。

  “晓月,你不要这样睡,很容易着凉的。”蒋立峰的语气里带着心疼。

  秦晓月一动不动。

  蒋立峰站起来,给秦晓月脱掉鞋子,把秦晓月翻转过来抱到床正中,给秦晓月仔细地盖好被子。

  秦晓月紧紧地闭着眼睛,对蒋立峰的示好无动于衷。

  蒋立峰深沉地叹了口气,雄厚的手掌摸着秦晓月哭肿的脸,把沾在眼睛上的发丝一一拨开。

  “晓月,别伤心了。星期六我过来帮你搬家,不要住在这种地方了。”蒋立峰说完,又在秦晓月的嘴上落下一个吻。

  秦晓月紧闭着双眼,听到蒋立峰离开的脚步声,听到他关灯,走出去,关门,朝楼下走。听到汽车启动的声音,离开的声音。

  秦晓月紧闭的双眼缓缓地打开,迷茫地看着昏暗的黑夜。

话题中心(一)
新的一周,办公室同事之间讨论的话题围绕在周末去哪休闲了。秦晓月一坐到办公室,多多就神秘兮兮地凑到了她的面前,问:“你和你那位又去哪潇洒了?”

  秦晓月诧异,条件反射地问:“哪位?”

  多多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说:“还有哪位,蒋立峰呗。”

  秦晓月震惊,多多怎么会知道?

  多多看到秦晓月冷漠的神情,也不介意,转向其他的同事调侃嘻乐去了。

  秦晓月对办公室风化一直不感冒,不论在哪里,她永远都是最后知道的那一个,偏偏她又经常成为八卦舆论的主要话题。

  直到中午,秦晓月才意识到自己那点事儿,不止是多多了如指掌,恐怕连整个杂志社的人都传遍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孙颜用暧昧的眼神看着秦晓月,语气有些怪异地问:“你和艾凯丽的蒋立峰好上了?”

  秦晓月心里很反感这种人尽皆知的暴露感,淡淡地问:“你听谁说的?”

  孙颜继续用怪异地眼神看着她,丢了一句:“我们这个圈子没有什么秘密。”然后继续用一种透露小道消息的口气说,“你知道我们杂志背后的运作商是谁吗?伟业集团吧,可你知道……”孙颜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左右看了看,用更加低沉的声音说,“你知道我们主编和伟业集团的主席是什么关系吗?”

  不用猜,光看孙颜那种语气和动作,答案不言而喻。

  孙颜最后一句模棱两可的问话,给秦晓月留下了一个悬念。秦晓月并没有如同孙颜预期的那样追问。孙颜原本的预期,是用这样的一个内幕消息,从秦晓月的嘴里换取新的第一手信息。

  孙颜疑惑:秦晓月不好奇吗?。 最好的txt下载网

话题中心(二)
秦晓月好奇,她也在心里揣测,陈晟和那个传说中的伟业集团主席是咋样的关系。夫妻?如果是夫妻,为什么要这样隐晦,应该不是。那就离不开男女之间的暧昧关系吧。

  秦晓月下午在主编办公室里,有些失态地看着面色严肃的陈晟。永远精致的妆容,却挡不住脖子处,被岁月侵袭的痕迹。事业上的女强人注定会是感情上的失败者吗?

  陈晟一抬头,扑捉到了秦晓月地视线。秦晓月立即隐匿揣测的目光,继而是同样淡然的神情。

  陈晟放下手中的笔,放松地靠坐到椅背上,酝酿着谈话的语气,深思熟虑地说:“小秦,最近办公室流传着一些话题,是关于你和艾凯丽公司蒋立峰的。这是你的私事,杂志社并没有权利干涉。”陈晟沉了沉眼神,继续说,“但是作为你的同门,老师最早届的学生,我只是想给你点建议,你现在还年轻,刚刚步入这个社会,可能对什么都不是看得很清楚,但是对于感情的事情,唯有时间,能给你最好的答案。”

  对于这一段情感的沟通,秦晓月似懂不懂。但是她能看出陈晟对她特别的关照,因而心怀感激。

  “好了。”陈晟结束了这个话题,重新拿起办公桌上的那只金笔,抵着下颌说:“如果手头上没有什么事,你可以做一下6月份的杂志构想,做好了直接发给我,不急。”

  接受到这个消息,秦晓月的身体里猛地激荡出一股热流,她的脸上露出自然的笑,干脆的应答后就准备退出办公室。

  陈晟看着秦晓月那股跃跃欲试的干劲,临到秦晓月走到门口即将拉开办公室大门的时候,忍不住再次出声叮嘱:“小秦。”

  秦晓月听到陈晟的声音,停下来动作,收敛住兴高采烈地情绪。

  “有时候看人,是要用心去看。”陈晟最后只丢下了这一句话,然后就示意秦晓月离开。

  秦晓月从陈晟的办公室里出来,心里揣测着两种声音,一个是关于感情,另一个是关于事业。秦晓月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着雄才伟略的人,但是她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一直都抱于极陈恳的态度,她喜欢学习,也喜欢她现在的工作。而对于感情,秦晓月是一张白纸,选择权更多的掌握在作画人的手里。

在一起(一)
周六,蒋立峰依约来给秦晓月搬家。蒋立峰的意思,只打包几件像样的衣服,带上生活必需品就够了。秦晓月却很细致地把所有的东西装包,各种书刊、杂志是一大包装,衣服是一大包装,棉被棉絮枕头一大包装,各种杂物洗漱用具若许。

  秦晓月忙前忙后地收拾,蒋立峰就站在门前的走廊里等。秦晓月打包了一包,蒋立峰就顺手拎下去放到后备车箱里。

  忙完了这一些琐事,秦晓月最后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子,拿上钥匙去管理员处结水电费,退押金。

  蒋立峰在车上等秦晓月,看到小姑娘从一楼管理处走出来,上了车。就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秦晓月有一点点的伤感,只是很快,就被新居所的憧憬所冲散。新住所要比秦晓月想象得还要适宜生活。蒋立峰陪着秦晓月去附近的超市新采购了家居用品,新添置了柴米油盐酱醋茶之类,四分之一的东西都塞进了那台冰箱里。

  一番大采购,蒋立峰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休息,秦晓月又是一顿屋前屋后地收拾。一切摆放妥当,也是天色渐晚。蒋立峰提议出去吃饭,秦晓月却不想浪费,新鲜买的菜做两个小菜就能吃。

  秦晓月烧的都是家常菜,因为长久不做,也谈不上多么美味,只是原滋原味,口味清淡。蒋立峰也是长年大鱼大肉的人,这样清淡的小粥小菜反而合了他的口味。

  吃完饭,秦晓月收拾碗筷,蒋立峰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查看股市。秦晓月顺手烧了开水,给蒋立峰泡了一杯热茶,自己却进卫生间里洗了个澡,换了一套干净地衣服走了出来。

  蒋立峰上网。秦晓月搬了个凳子坐到阳台上,拿了吹风机出来吹头发。

  夜幕西垂,万家灯火。汽鸣声从小区外面传进来。

  秦晓月失了神,蒋立峰从后面抱住了秦晓月。

  秦晓月的身体先是一僵,然后慢慢地放松。

  蒋立峰的吻从秦晓月的发顶,脖子,落到前面。

  秦晓月闭上眼睛,手垂了下来。

  蒋立峰拿开秦晓月手中的吹风机,把面前这个卸掉任何防备的女人紧紧地抱在自己滚烫的怀里。

在一起(二)
蒋立峰对待秦晓月的态度扑朔迷离,热情起来如火一般,温柔起来如蜜一般,可是冷漠起来却如同隔了一层山。蒋立峰偶尔陪秦晓月吃饭,却从不过夜,亲热过后就离开。秦晓月在患得患失中犹豫身在*两重天,她揣测,却从不追问。没有人陪伴的晚上,秦晓月如同过去一般看书做笔记,只是心底的那种焦灼和不安,却从此时时侵扰着她。

  一直持续到这一年的9月,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美好。

  蒋立峰在秦晓月的住所呆到很晚,他到卫生间里洗澡,刷牙,又吐出了满口的血水。

  秦晓月进卫生间拿梳子,看到水槽里的血水,说:“你的牙齿最近怎么老是流血,要不要去看看?”

  蒋立峰的牙齿并不只是刷牙的时候出血,即便是平时无缘无故,突然就会牙龈出血。但是男人就怕麻烦,不是什么疼得受不了的病,都不会去看。

  对于秦晓月的关心,蒋立峰无所谓地说:“不用了,估计是最近饭局太多了。”

  因为李翩翩现在是牙科助理,因而秦晓月对口腔保健的认识还是相对熟悉一些,她继续劝说蒋立峰:“你还是去看下吧,就算没事,也可以洗一下牙保护一下。我有朋友在国贸那边的康医牙科门诊里做医助,就是我常跟你说到的李翩翩,你记得吗?”

  蒋立峰已经洗漱干净,又换上了衣服,他整理着电脑,提着电脑包往门口走,随口应付着:“再说吧,我走了。”

  秦晓月从房间里跑出来,赶紧唤住蒋立峰,手里拿着蒋立峰的手机,噌怪着:“手机掉了。”

  难得的女儿态,蒋立峰搂过秦晓月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开门走了出去,很快就上了电梯。秦晓月一直站在门口面,目送着蒋立峰的离开,挽留的话从来就没有说出过口。

巴黎时装周(一)
秦晓月一上班,就发现办公室里气氛很异常,大家安安静静地各自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忙碌,偶尔两个人凑到一起悄悄地交谈两句,还拿眼神偷偷地窥一眼秦晓月所在的方向。即便是迟钝如同秦晓月,也发现了这种针对自己的不同异常。

  秦晓月没坐多久,陈晟就打电话叫她过去。秦晓月进了主编办公室,陈晟就丢出一句:“立即回家收拾两件衣服,在办公大楼下等我。”

  秦晓月愣了愣,看到陈晟飞快地整理着文件,再无意于这个话题,只得遵从地推出了主编办公室。

  出了陈晟的办公室,周围的窃窃声更甚。秦晓月疑惑不定地拿了自己的背包,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的东西,快步走了出去。

  秦晓月整理好行李,陈晟的电话也打了过来。两个人约见了汇合的地点,上了杂志社的专车就一路往三环外直奔。

  陈晟的神情很疲惫,似乎几天没有休息好,一上车子,就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秦晓月坐在旁边,心里惴惴地揣测着此行的目的。

  直到杂志社的专车一直到了首都国际机场,秦晓月拿到了前往巴黎的机票,和陈晟给她的护照,秦晓月才恍悟,内心一阵激烈的跳动!

  秦晓月从未坐过飞机,只能紧紧地跟在陈晟的后面,过机检,查护照,登机。秦晓月的座位和陈晟紧邻,陈晟靠窗,秦晓月靠近走廊。

  秦晓月一路上都小心谨慎,唯恐出差错。飞机起飞的时候巨大的冲力让秦晓月一阵眩晕,第一次乘坐飞机难免会有些惶惶不安。

  飞机平稳飞行,秦晓月提在半空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因为不靠窗,秦晓月只能看到机窗外面连片的浮云,想起小时候坐在学校的操场上,遥望蓝天上划过的乘务机,心里又是一阵激荡。

  陈晟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里透着疲惫,说:“听说你在学校的时候修过法语,学得怎么样?”

  秦晓月有一丝差异,选修法语这一门外语,纯属秦晓月的兴趣。英语是必修课,可是秦晓月对法国却充满了憧憬,早在上小学的时候,语文课本上那篇阿尔封斯&;#8226;都德的短篇小说《最后一课》,就让秦晓月记住了那个被誉为“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法语。

  秦晓月平淡的说:“是学过,基本普通的交流没有太大的问题,就是用得少。”

  陈晟“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秦晓月看了一会杂志,午餐时间就到了。秦晓月和陈晟吃过午饭后,也感觉精神不济,犯困,就学着陈晟的样子也靠在座位上休息。

  9个小时的飞行,陈晟和秦晓月从飞机上下来,都是一身的疲惫。只是秦晓月的疲惫之外,神经上又进入了极度的亢奋。巴黎戴高乐机场真实地展现在秦晓月的面前,秦晓月曾经以为那么遥远的事情,却那么突兀地以她想象不到的形式轻易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梦想实现的美好。秦晓月嘴里挂着轻盈地笑紧跟在陈晟的后面,两个人坐了出租车,直奔巴黎市中心艾瑞大酒店而去。

  陈晟和秦晓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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