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一下头,我就已经恢复了正常,继而更加阴冷的看着这个似是青年般有活力的老人。
“中国人就是犟。”富士树漫耸耸肩,“听说过有一个叫做江竹筠的人,当时被国民党抓捕后威武不屈,讲究什么革命精神?打死不暴露组织任何信息。你有革命精神吗?死亡像魔鬼一样可怕啊。孩子,你以为你是她?”
“哼!”我冷笑,“我虽然没那种精神,但我有尊严!当年我们的祖辈就是宁死不屈,才让你们日本……”
“废话真多!”富士树漫话都没让我说完,又是一拳。却见我立马又恢复常态过来冷冷地看着他,他不怒反笑,更形象的说是,突然大喜,“成果斐然!愈合能力这么强!”
说着,他又是一拳。
“我们的研究我们的理论果然是正确的……”
他疯狂大笑,对我的脸上再次来上一下。
“如果可以的话!人类将变得前所未有的强!”
他像个疯子,毫不停歇的往我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脸上是病态的笑容。
“可惜只有你能够与这细胞融合!”
他徒然又变得愤怒,更大力的给了我一记上勾拳。白发荡起,我张嘴猛然仰头。
喜怒无常的他,真是个疯子!
我虽然有超强的愈合能力,但无论如何不可能没有感知,没有悲伤化作信念,我不可能自我麻痹,催眠自己感不到痛觉。富士树漫这样打我,下一秒我会恢复正常,可尽管是那一瞬间的疼痛,我的疼痛却是在加倍。
不得动弹的我只能像是鱼肉,任人宰割——如果还未有力量反抗,只需怀着勇气等待!
我是那头高贵的狼,面对敌人虽如怕黑孩童,但不会像鼠辈一样屈服。
我轻微咳嗽,嘴角流出细小的一丝血液,我依旧冷笑。白发遮住了我的双眼。
“热身运动完毕,”他忽然惊喜的拍手,样子像是个精神病人,或者说老年痴呆,“可以用餐了!”他毛骨悚然的怪笑着,挥手让那人走上前一步。
我有着不好的预感,抬头怒问:“你要给我吃什么?”
富士树漫“哈哈”一笑直接又重重打了我一下。
“你猜对了!”
他很兴奋的把餐盘中的“食物”揭开,暴露在空气当中,暴露在我的视线。
“人肉!”
ps:抱歉,睡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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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割指
那盘子里是一大块鲜肉,还有些血淋淋的。以前在村子里过年前会看到别人家杀猪,剁成和现在一样的块状,如果富士树漫没有说这是人肉,我可能会以为这就是刚刚杀的猪肉。
富士树漫扼住我的两腮,逼迫我张开嘴巴,然后很是迫不及待的用另一只手,把一小坨鲜肉,兴奋的往我嘴边塞来。
我死瞪大双眼,恐惧的颤抖着、挣扎着,但沉重的铁链把我锁得死死的,对方的力气又如此的大,我根本避免不了……望着缓缓移来的人肉,我没有那时在屋顶上的疯狂气魄。
我有那么一瞬间想求饶,但嘴无法碰到一起,我发不了音,况且只是一瞬间,这念头就不复存在。
我要谨记,我是那头狼!
来啊!尽管是人肉又如何?吃下去,把一切都忍过,当有力量与之反抗的时候,再把他踏在脚下,将他刺穿!
富士树漫直接把血淋淋的人肉塞到我嘴里,为了让我吞下,他扼住我的腮部强迫我仰头,再一拳打在我的肚腹之上。
我必须把口中的肮脏之物吞下,不然我将不能呼吸。
好恶心……但是,好、好美味!
“哈!”
我像只丧尸那样大声对富士树漫嘶叫,圆睁的眼睛瞬间血红,力气徒然狂增,他的手再也奈何不了我!锁链剧烈摇晃着,这样的重量在现在只像一根木棍一样重,我剧烈挣扎。但锁链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的,我的手被锁在身后的铁椅上,身体被死死绑在铁椅子上,尽管使尽全身力气,也无法用徒增的怪力破开,反而无法动弹。
富士树漫退后一步,似乎很惧怕被我用唯一的东西——头。或者说嘴——去攻击他。
富士树漫眉头轻挑,对那些穿防化服人员说了句日语:“彼を保持します!”
唯命是从,除了那个端着“食物”的人,其他人微微颔首,七八个从后面合力把我脑袋固定住,但处在红眼状态的我,力气实在太大了,就算他们人多,却很是吃力,可不管怎么说,他们是把我给稳住了。
富士树漫又抓了一把碎肉,拿在鼻子处嗅了嗅,“很不错啊!这样的早餐真营养,必须要给你喂饱,不然接下来的游戏,”他对我舔舔嘴唇,“可就没力气玩了。”
然后用一只手捏住我的两腮,打算像刚刚一样把这血腥的东西弄进我嘴里,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刚才的我……我现在是怪物!紧闭钢牙的话,就算你使再大力也打不开!
但富士树漫对此并没有束手无策,他反而笑笑,发出“啧啧”感叹声,摇摇头,脱下一只手套,从兜里拿出一把小刀。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或许直接把刀尖插往我的腮部,撕烂我的嘴,或许就地解决了我……
然而未等我更加害怕,他毫不拖泥带水的,突然把小刀刺往我的肚子。
好疼!
“啊!”
我目眦欲裂,大叫着。
见机,富士树漫把那坨碎肉大把塞进了我的嘴里,堵住了我的声音,也堵住了我因为疼痛的剧烈喘息。不过好在我的超级愈合能力及时阻止了痛觉,也只是疼那么一会儿。可我也被噎住了——这么大把东西就算正常吃也会噎住的。
富士树漫早有准备,又从盘子上拿过一杯猩红的液体,闻到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我立马判断出,这是一杯粘稠的血液,居然要拿给我当饮料喝吗?
没有过多拖拉,他似乎不想看我恐惧,而且想看我的痛苦,直接就把这杯血灌进我的肚子里。
我感觉我的眼睛犹如火一般在烧。视线内的任何一个人都变得泛红。我的力量似乎还在缓慢上增,随着我喝着这杯血,把卡在喉咙的烂肉吞进肠胃当中。
该死!还没有完!
他把留在我肚子里的刀子又往上慢慢移动,随着我疼痛、撕心裂肺的惨叫,把一块块人肉全都喂进我嘴里。
肚子上留出血。我吃着血。眼睛红得滴血。我犹如处在寒窑,冷的颤抖着。不停传来的疼痛使我放声大叫,连眼泪也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我猛喘着气,只希望他能给我喘口气。
这真是一种折磨!
他是疯子!
居然在狂笑着,富士树漫不停的用刀子划动着,像是一个刚学雕刻的学徒,就要把我的肚子完全搅烂!我流泪如注,喘息着大叫,他趁机把那肮脏的“食物”全部让我吃进胃中。
我挣扎,但没用。
这铁椅子甚至没动过,好像自我坐下以后,就在此生了根。仅仅只是铁链在叮铃叮铃的晃动着。我疯狂摇着头,就算七八个人拽住我的头也非常吃不消,随着力气增加,我就把他们用脑袋撞飞……可能的话也许能够咬到富士树漫的手,让他变成丧尸什么的!
但“食物”已经喂完了。
他们松开了我,站到富士树漫身后。疯子老人桀桀笑了一声,脱下手套擦拭着刀子上的血,而这时的我,肚子已经血肉模糊,不过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相信用不了几分钟,就能完好如初。
我颤抖着,刚才对方的这种折磨,已经让我恐惧不已,我低着头喘息,忍不住泪流。
“舒服吗?”富士树漫说。
我不说话,因为我怕我开口的颤音,会让他觉得我胆小了。
我是那头饿狼!我是那头饿狼!
我在内心咆哮,鼓励自己不要软弱,对方在这样对待自己,只要他不杀,有机会就是我杀了他!我要忍耐,忍耐一切痛苦!
“吃饱喝足了,”他把玩着手中的刀,挑眉道,“我们来进行第一场游戏吧!”
我微微张嘴,慢慢抬头,用一双带着许些求饶神色的血色双眼呆呆的看向他。嘴角是肉渣,还沾满了红色粘液。
富士树漫冲我温和的笑笑,轻轻说:“今天就只玩一个好了……”他用满布皱纹的老手摸着光亮的刀锋,“要不,今天就割掉一只手拇指吧!”
我刚稍稍松口气,又给瞪圆了双目,我哭着,呆滞的望向他。他慢慢的绕到我身后,看着被锁在椅子后的两只手,蹲了下来。
“不……不要……”
刚才的叫声已经把我的声带破坏少许,和重感冒时一样,我的声音变得沙哑。
“这可不行,不断手的话,就断你脖子。”他病态的扯着嘴角,对我微瞪双眼,就抓起了我的右手。
白发遮住我的血色双眼,却遮不住汩汩而下的泪水,冲洗脸庞的红色污点,聚在下巴滴落在地。
我剧烈挣扎着,好像个打预防针的熊孩子,玩命的摆动着,我再顾不上尊严这种可悲的东西,疯狂大叫:“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
然而,富士树漫耸耸肩,直接一刀划下,疼痛瞬间袭上神经,都说十指连心,更可是断指之疼呢?
“啊!”我歇斯底里的抬头惨叫。
右手食指带血,滚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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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造神
这里黑得、像是没有世界一样,除了我和束缚我的铁链和铁椅,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我低着头轻微颤抖着,白发无力的下垂,也跟着“发抖”,血红色的双眼被刘海盖住,就算有多妖异绚烂也没人知晓。
自从右手食指被割掉以后,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到了第二天。而我也不知道我的断指的手怎么样了,很可能结疤正在快速愈合……更可能细胞已经重组,再次分裂出了一个崭新的食指!
大门在这时忽然开了,一丝光线从高处射下来,黑白方格也在徐徐亮起。
他又来了!那疯子又来了!
我开始剧烈的不寒而栗,张着嘴微微抬头,穿过刘海缝隙看着那个黑色的身影打开钢化玻璃门,一步步走下楼梯状的黑白方格。这次来的只有他一个。日本名牌regal丽格皮鞋“磕磕”作响,富士树漫每走一步,都震荡我的心魂。他微笑着,优雅的像个绅士。眼镜反光。
我呆滞的看着他慢慢靠近我,眼中带着少许的祈求神色。
他伸手进入口袋当中,不知道从里面在摸什么。我害怕是那个刀子。它上一次曾让我肠穿肚烂!
其实我更怕的是他这个人,这个疯子!只要他不疯,什么刀子我看起来都不像是恶鬼!
这个只有半个漏斗模样的空间内,很快便明亮起来。富士树漫把那东西摸了出来。眼中是和蔼可亲的笑意。我看清了,是一把手枪!勃朗宁。
他随意用另一只手合握着,轻轻上膛,“磕嗒”一声回荡整个空间,传至我耳。
鬼都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我开始害怕,无济于事的摆动,天真的以为如果再使点劲,就能自由。厚重而粗壮的锁链脆响摇动。我喃喃求饶:“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
富士树漫并不理会我,漫不经心的走下黑白格楼梯,他却是这样问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奇怪吗?”
以前都是以前,再怎么说也都难以挽回很多事,我只关心现在,他会不会像上次那样折磨我。
上次的折磨历历在目:吃人肉的心理恶心感、肚皮被搅烂和拇指被割掉的疼痛感,已经让我的信念逐渐崩溃。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一个生命体,会怕痛、怕死。但说明一点,我本能的求饶,并不是代表我的软弱。
我把怨恨藏在内心,怀着勇气等待挣脱一切的那一刻。
富士树漫缓慢抬起手臂,少有的和个正常人一样对我说话:“2016年6月我们从日本东京悄然潜入世界各个国家,在暗处收集着每个人的血液化验。你以前可能在新闻上看到报道过,多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