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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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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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墨,这些日子我一直陪着承泰,你就没有一点嫉妒的意思?”

锦墨沉吟:“离儿希望我嫉妒么?”

“你嫉妒不嫉妒,与我希望不希望毫无关系,你若真的在意我,自然会嫉妒。”

锦墨却是茫然:“是吗?可我以为,你们自幼一起长大就像兄妹一般,分开几个月又见面,你会很高兴和他多叙叙旧,我若因此而嫉妒,岂不是不通情理。”

刚刚涌出一抹介怀被锦墨三言两语掐断,莫离又继续埋在他怀里,无助的倾诉:“可这次他真的非常非常生我气,锦墨,怎么办?我把韩相也得罪了,他们再也不会原谅我了,怎么办呢?”

穿心血誓

锦墨按住她的肩膀,推开距离,蹙眉凝视:“究竟发生什么事,竟严重到如此地步?离儿,承泰他,他曾在陛下面前发过誓……怎么可能!”

莫离狐疑:“承泰发过什么誓?”

“我也是听人说的,承泰初见到你时,你尚是襁褓中的婴儿,他当时便跪地对陛下起誓,一生一世效忠于你,若有违背,万箭穿心。

这么多年过去,韩氏父子极尽人臣本份,承泰现又执掌兵权,正是襄助你荣登大宝的时候,你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他失望至此?”

莫离登时懵了:“他竟会发这种血誓,若应验了,岂不是我的罪过?!”

一时间心乱如麻,这才真正体会自己伤害承泰到什么地步。

莫离抽身,怔怔地在屋子里走了几步。

佛说,有舍才有得。

想到她毕竟是为了锦墨的性命才和承泰父子翻脸,既还不起承泰的情深意重答应他的求婚,自责也于事无补,还不如留出精力考虑日如何应付日后的事。

真相是不能告诉锦墨的,一个人内疚就足够,若是锦墨知道她所付出的代价,无非多一个人愧疚罢了。

而且,她不想锦墨对她有愧疚感,爱一个人,自然要竭尽所能,她的付出,绝对不能成为他的负担。

想到这里,莫离勉强对锦墨挤出一点笑容:“你别担心,没有韩氏父子襄助,我也能继承大宝登上皇位。尚世胜其实并不可怕,假以时日我必能救你母亲出楚王府,使你再不用受他的控制。”

锦墨迟疑:“离儿,你确定?”

“总之我有办法对付尚世胜。”

莫离忽而忧郁起来:“锦墨,我仔细想过了,决定另送你府邸,你搬出去住罢。”

锦墨眸光微闪,明暗不定:“可是有人逼你做此决定?”

以退为进

“不,是我自己想到的。迄今为止,我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留你在公主府久居,这对你的前程,对我们的将来都没好处。”

我不愿你成为众矢之的——这句话莫离没有说出口。

她不怕朝臣们非议,独独怕乾安帝动杀机,再不能任由事情失控到无可转圜的余地,才追悔莫及。

可是,真不愿意和他分开啊。

从两人相识至今,几乎没有机会好好相处过。

先是相互间猜疑防备,待敞开心扉肯容纳对方,外界干扰又致使只有二人世界的日子可望而不可及。

锦墨在仓州遇险,生死不明的时候,莫离无数次暗下决心,只要他能平安回来,就不管不顾地带他远走高飞,归隐山林做一对神仙眷侣。

然而,终究不能。

锦墨有他放不下的牵挂,她更是。

说到底,莫离不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

长公主做得久了,甚至忘记原本的自己是谁。

每天和大臣们商议国事,渐渐便觉得昭玥江山社稷,昭玥黎民百姓,是她必须承担的责任。

还有乾安帝,年迈老去的父亲,用浑浊而宠爱的目光,巴巴地挽留她承接百年身后事,更是推辞不掉。

莫离牙齿打碎了咽进肚子里,不能退,只有挺身进。可是这举步维艰的局势,真是难啊!

仿佛在黑暗无边的旷野里孑孑行走,唯有靠心里一点点的希冀支撑着

——总有拨开乌云见月明的那一天,总有她和锦墨名正言顺长相厮守的那一天。

而她愿意以退为进,忍受和锦墨短暂分开,已祈求更长远的相聚。

古人说一日之别,如隔三秋。

她不知道所谓的短暂分离会有多久,会隔着几个秋。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她已经开始品尝相思的疼痛了。

舍不得你

莫离走前拉住锦墨的手,满心苦涩:“真不想和你分开,哪怕一天都不行。可笑我身为长公主,竟也不能为所欲为,终究要在现实面前妥协。”

“离儿,若是因为我使你受到威胁,你大可不必理会。”锦墨神色淡然:“尤其,你不必为了我和母亲,向我父亲低头。”

原来他亦不愿她为难。

莫离的苦涩中加了一抹浅淡喜悦,所有的委屈倏然平复。

“锦墨,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锦墨的心突然地抽疼一下。

莫离闪闪发亮的瞳眸满满当当都是他,炙热而单纯,孤勇无畏。

见过太多或鄙夷,或厌恶,或算计的目光,都能处之坦然。唯有此刻,他在她干净清澈的眼睛里无所遁形,狼狈地别开脸。

锦墨暗暗苦笑,他更愿意莫离仍旧是从前那个慵懒傲横,死缠烂打的长公主,虽然令人厌烦,但更容易对付一些。

而现在,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继续狠下心,将计划进行下去?

在锦墨幽暗不定的目光下,莫离惶然:“锦墨,你怎么了?”

锦墨一凛,是啊,他怎么了?心中波澜因何而起?

他忍辱负重,倾注所有心血筹谋多年的计划,眼看距离最后达成越来越近,岂能因一时的疑惑而罢手!

锦墨缓缓抬手,抚摸莫离深信依赖的表情:“离儿,我只是……舍不得你……”

心,又归于无波无澜,硬如磐石。

莫离却因他鲜少流露的情话,而慢慢地绯红了脸颊,喜悦四处漾开,她的付出是值得的。

“我也舍不得你,锦墨。”

舍不得你孤苦伶仃长大,舍不得你背负世人的鄙夷,舍不得你惊才绝艳无人赏识,更舍不得你傲骨铮铮,寂寞如斯。

所以,前方云波诡谲,刀林箭雨,由我替你挡!

来做爱吧

莫离抱住锦墨,踮起脚尖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即使下定决心,可是为什么如此辗转不安呢?

承泰惨淡的表情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为了证明似的,莫离的吻孤注一掷般的狂乱,她要把自己揉进锦墨的身体里,忘记所有影响他们感情的人或事。

在锦墨的耳边低喃:“我们做爱吧。”

锦墨微微错愕:“什么?”

莫离用更热烈的吻堵住他的唇。

就是再不明白莫离的用词,锦墨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用同样的热烈回应,舌与舌纠缠,潮湿紧密,很快就触动心底最隐秘的欲望。

莫离的发簪掉地,发丝在锦墨手指间流动,摩擦出火花,几乎不加以思索,锦墨横抱起莫离,将她放在床上。

每一根丝络结扣解开,锦墨都能听见自己心脏撞击胸膛的闷响,层层锦衣剥落,大红绸缎映衬莫离白皙柔软的身体,还有特殊的清甜体香,让他目眩神迷。

几乎可以感觉血液流动的速度,在身体里奔腾叫嚣宣泄,锦墨第一次对自己的自制力产生怀疑,他越来越不能抵挡来自莫离的诱惑,只触及,便欲占有——这一刻,他甚至不知自己是谁。

他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寸,欲征服她的欲望,然,莫离等不及,挣扎着翻身压住他。

在锦墨怔愣瞬间,莫离已解开他的衣袍,两人赤裸拥抱,她俯身亲吻他,比他的动作更主动更狂野。

此刻的莫离已完全不是平时的莫离,更不是受古代正统教育培养出的木头美人。

她是火,热辣滚烫,点燃自己,焚烧锦墨。

莫离跨坐锦墨身上,柔软的身体缠绕他,媚眼如丝,风情妖娆。

她的发如瀑,撩拨他每一寸的肌肤。

她的手抚摸他的身体,抓住他蓬勃的欲望,轻轻捋动,偶尔按住欲望顶端,他便不由自主的颤抖。

她的唇掠过他的耳际,亲吻中的呻吟柔腻如水。

她亲吻他,揉搓他,疯狂的想要他。

催情媚药

锦墨的欲望在莫离手指间硬涨坚挺到极点,终忍不住想要掌控主动,只刚有起身的意思,莫离的手指便捏紧他,喘息道:“我来……”

锦墨的霎时脑子“轰”地空白——莫离的“我来”,超过世上最厉害的媚药,他的欲望更胀大,全身血液都涌在那个点上,硬至疼痛。

莫离稍稍抬起身,一咬牙,把锦墨的欲望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坐下去的一瞬,两人同时闷哼,莫离觉得自己酥软的化掉了,身体敏感至极致,她终于可以完全投入在这场情事中,承泰的脸消失不见。

喘息伏在锦墨身上,片刻之后,莫离开始起伏自己的身体,锦墨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紧抿的唇角终于溢出低吟。

莫离更加兴奋,动作加快,锦墨每一次的进出都把两人推往欲海情潮的风尖浪口上。

锦墨全身是汗,越临近欲望巅峰,身体越紧绷,痛并快乐的感觉要把他逼疯了。

汗珠子渗进眼睛,莫离舍不得闭上,她要看着锦墨臣服,她要感受锦墨失去自制力。

唯有此,她才觉得他是爱她的,她的努力付出没有白费——尤其,承泰所受到来自她的伤害也有了该有的回报。

手指掐进锦墨的后背,他在她的身体里,额上汗珠子在阳光下灼灼闪烁,从莫离脸上滴落的汗和他的汗融合。

到达极限的行程是如此的漫长,越想临近,越不能,莫离逐渐脱力,不得释放,她失神央求:“锦墨,给我……”

锦墨的心被攫紧,这样的莫离让他不由自主怜惜——他那些隐秘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一步步将她逼到绝境的边缘,可以体会到她的放纵是因为矛盾挣扎,然而他不能伸手相救,便眼睁睁的看着,以后且会更残忍更绝情。

他能给予她的快乐也只有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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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爱极乐

锦墨扶住莫离坐起身,柔声道:“好,我给你。”

莫离似个讨要糖果的孩子,得到确凿承诺后忽然放松,轰然仰躺床上。

锦墨任由莫离的腿缠住他的腰身,慢慢的动作着,然而莫离贪婪的继续讨要:“给我,求你给我。”

如果可以,我要你的全部,你的爱,你的心,我都要。

他温柔的回答:“好……”

我只能给你这么少,这么短暂。

她想忘记,所有的人和事,除了他。

他刻骨铭心记得所有的人和事,除了她。

背道而驰的两个人,血脉融合,骨肉相连,我要,我给,也只有这一刻而已。

锦墨声落,动作加快,逐渐猛烈。

忘了吧,如果只有这一刻,可以忘记,对他何尝不是幸运?

请记得吧,我想要你记住,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刻感觉,她渴望被他爱着。

如此的矛盾,谁都逃不开现实。

绝望着,同时迸发高潮极限,莫离低低的尖叫,他粗喘,倒在她身上,赤裸相拥,紧紧的抱住。

——他们之间,会有地久天长么?

莫离愿意相信,会有,必须有。

她爱的这般艰难辛苦倾尽全部,可以抛弃所有,只要锦墨而已,若没有地久天长,她的心将无处安放?

翌日晨议,兵部果然有承泰的折子,请求往庆州练兵。

莫离沉默良久,道:“准。”

韩明忠双目半垂,没有任何表情。

倒是大臣们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起来,有人出列道:“请公主三思,按我朝惯例,在外征战的将军得胜还朝,至少要在京城驻留半年。此际又快到新年,正是家人团聚的日子……”

莫离怫然:“韩将军心系军中,亦是为守护我昭玥江山,他一人离家,换千万百姓阖家团圆,此等识大体的忠臣做为,我岂有不应的道理?”

众叛亲离

大臣瞥一眼韩明忠,见他不置可否,也不好再谏。

便有人赞扬承泰高风亮节,只说了几句,被莫离冷森的表情吓的讪讪噤口。

文琦殿寂静,唯有熏笼里的银碳间或爆出噼啵作响。

突听莫离道:“尚御史官封三品,本应御赐府邸,只父皇久病不视朝了,所以他的府邸就由工部选定,不知可有合适的府邸?”

工部尚书赶紧道:“有现成空置的,只需洒扫一番就可搬进去,不过还要请尚御史亲自去看看是否满意。”

“不用看了,户部即刻按官制送官奴过去先收整着,短缺的物什尽快配齐,尚御史今日就搬,你们还有别的事要禀么?”

众臣面面相觑,今日晨议两件事皆出人意料,但他们看出长公主心情不好,各自惴惴,谁都不敢再请议任何政事,皆道:“再无事可奏。”

莫离袍袖一挥:“那就散了罢。”

说完,不理众臣的反应,先自走出文琦殿。

莫离喝退跟随她的内侍,一个人径直去了后园子。

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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