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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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事儿-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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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疼。
  
  身下的乔初夏哆嗦着,深处痉/挛,绞得死紧,眼泪扑簌簌落下,喉咙里是低低的呜咽。
  
  他却在短暂的不适后尝到了初次的甜头儿,恶狠狠将她撕裂,将她碾碎,疯狂索要,放肆沉沦。
  
  一切结束后,梁逸粗喘着,托高乔初夏的臀,仔细地寻找着预想中的那抹刺眼的红。
  
  他听人家说过,要有这东西,才算真真挖到了宝,他还想着去学校炫耀一下,自己终于非处了。
  
  却不想,遍寻无果,梁逸不信,把乔初夏推到地上,低着头将琴键摸了一遍,仍是没有。
  
  他明白过来,露出鄙夷的神色,拉起瘫软在地的乔初夏,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
  
  “老子倒是叫你给玩了!”
  
  梁逸吐了一口痰,面色带着不符合年龄的阴狠,却在下一秒变了脸色,因为面前的女人,眼白一翻,昏了过去。
  
  想起当年这一幕,他似笑非笑,拉起乔初夏的手臂,将她从左推到右,琴键受力,发出高低不同的声音。
  
  黑与白是最简单也是最复杂的颜色,52白与36黑的完美组合,指肚儿轻轻下压,然后轻弹,离开,再黏着。乐器之王就是这样,可以叫人把心事弹奏出来给自己听。
  
  可此刻梁逸只想“弹”乔初夏,他动作粗鲁地将她细嫩的双腿曲起,从后面反剪过两只手,将她整个人压在钢琴之上,欺身而上。
  
  被贯穿的一瞬间,乔初夏反而不出声了,她把腮边的一缕发咬在齿间,每一次险些被撞下去,她都狠狠地咬,只觉得嘴里的牙都要被咬碎了。
  
  乱哄哄的琴音,就这样毫无节奏规律地响彻在房间里。
  
  “妈/的!敢情你一直都骗我?不是没反应吗?这是什么?”
  
  梁逸狰狞地开口,顺手在下面抹了一把,伸到乔初夏面前,恶狠狠地逼她看手上的液体,她转过头去,又被他用力拧住脖子。
  
  这四年,因为怕乔初夏心里承受不了,梁逸没再逼迫过她,见她对于自己的挑逗不甚有反应,也就算了,只是少不得搂搂抱抱,最多让她用嘴用手。没想到,今天一试才知道,乔初夏竟然是伪装的无感!
  
  “梁逸,你、你会下地狱的……”
  
  乔初夏断断续续开口,声音淹没在杂乱的琴音中。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躺在了卧室的床上,乔初夏动了一下,浑身还是没力气,腿间却有清凉的感觉,应该是梁逸给她涂过药膏。
  
  她坐起来一些,看着四周,眼神木然。
  
  其实,乔初夏算不得是被京中少爷包养的小情儿——
  
  且不说天子脚下部级以上官员一抓一大把,梁逸的祖辈父辈的官级还排不上数一数二,单说梁家尽管放纵梁逸,却也不会允许他早早折损了身子骨,他也没有足够的经济资本豢养女人。
  
  如果硬说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那么乔初夏的工作是梁逸找人落实的,用的自然也是老子的关系,还有就是这套位于三环的两室一厅,写的是她的名字,用的是梁逸的零花钱。
  
  尽管每天上下班都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在路上,可乔初夏执意要住在这里,并非恋慕这套装修精良的房子,她只是下意识地把这里当成了家。二十几年都没有过家,她便对“家”这种感觉格外贪婪。
  
  至于为什么甘愿承受这种侮辱,受着梁逸的桎梏,她有着不能说的秘密。
  
  家里并没有雇保姆,一切家务都是乔初夏自己亲自来做。等到该吃晚饭的时候,她穿衣服下床,决定去买菜。
  
  乔初夏极为偏执,哪怕再累,只要在家,也要亲自下厨,吃自己做的饭令她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因为乔瑰菡说,全天下的人都能骗你,但是究竟是饿了还是饱了,你的胃总不会说谎,所以你要好好对待它。
  
  八岁以前,乔初夏对于饥饿的感受实在是太强烈了,饿的时候心里发慌,会阵阵干呕,嘴巴里都冒出一股酸味儿,看什么都想抓到嘴里来嚼一嚼。
  
  饿的人,往往没什么骨气。你没饿过,就体会不到这种折磨。
  
  家附近开了一个超市,并不很大,却样样都有,乔初夏懒得乘地铁,索性就常常在这家买些肉蛋奶和时令果蔬,虽然价格稍微高一些,东西倒也新鲜物美。
  
  买完了蔬菜和一块精瘦肉,想起家里的卫生纸快用没了,乔初夏推着车,拐向洗化用品区。
  
  一排高高的架子上都是包装精美的卫生棉,各色各样。绵柔的,网面的,加长的,护翼的,淡香的,无味的。
  
  一包一包,都在无声地诱惑着。
  
  乔初夏咬紧了牙齿,推车扶手上搭着的手也攥紧了,她微微阖眼,一遍遍在心里默念:“快走,回家!”
  
  可是,心底却仿佛有一个妖娆妩媚的声音在不断诱惑:不想再试一次吗,初夏,来呀,选一个你最喜欢的,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觉!你好久没玩过这个刺激游戏了,快来呀!
  
  四下无人,这一排货架在最里面,此刻只有乔初夏自己一个人。
  
  她睁开眼,迟疑片刻,推车走近货架,开始细细挑选,跟任何一个平常的顾客没有什么不同。
  
  双眼敏锐地搜寻到了监视器的方向,她极其自然地换了一个姿势,侧身挡着,两只手一手拿着一款日用卫生棉,似乎在比较哪一个比较好。
  
  看了一会儿,她似乎已经决定好了,正要往车里放,手一滑,两包卫生巾从手里滑落,乔初夏急忙伸手,慌乱中,竟然将面前货架上的其余几包卫生巾都不小心带落下来。
  
  “呀!”
  
  乔初夏一声低呼,赶紧蹲下来手忙脚乱地捡拾着,闻声赶来的超市店员也赶紧过来,她红了脸,连声抱歉,和那店员一起整理好货架。
  
  “真对不起,我就是这么粗手粗脚的,忽然想起上次出差时买过了,先不买了。”
  
  乔初夏冲着那年轻的理货员抱歉地笑笑,推起车走开,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竟然看她都看愣了。
  
  她施施然走开,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惊艳的目光。
  
  然而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她手臂上挎着的小手袋里,多了一样东西。
  
  结账离开了小超市,乔初夏一颗怦怦跳的心才稍稍恢复正常,许久未曾体味的快/感几乎要将她击晕!
  
  就在她在街边站稳了,打开手袋,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夹出来那包轻巧的卫生棉时,从后方忽然伸过来一只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一惊,手里的东西跌在地上。
  
  “跟我走!”
  
  有些熟悉的男声响在耳边,那人不等乔初夏回答,拉着她就跑!
  
  



  
  03、○二那个恶毒的夏天,令人惊慌失措(1)
  
  他和她穿过一条灰砖的胡同儿,暮鼓晨钟,飞鸽起落,她在疾奔中仰起头,趁着夜色,看清那京式门楼的一角。
  
  黑幕的夜硬生生被满街璀璨的灯光撕开无数道裂痕,流光溢彩,路边的一家咖啡馆门口不伦不类地悬着一只红灯笼,浓郁的摩卡味道里竟也有了一丝大宅门般的阴谋味道。
  
  再次稳下心神的时候,乔初夏已经坐在了灯光幽暗的一家酒吧里,室内是欧式的装修风格,极富浪漫的田园怀旧风,透过不远处的落地窗,她又再次看见不远处的钟鼓楼。
  
  不得不说,梁逸给她的那套房子,地段好得没天理,在这座有钱都未必能有好房源的城市里,用来居住简直是暴殄天物。
  
  “距离你最后一次来诊所,这回是第一次,还是已经犯了好几次了?”
  
  对面的男人眼神犀利,颇有些刚毅的一张脸,鼻梁挺直,眼睛在霓虹色的流光飞舞中眯成一线,似乎能够直视她的肮脏内心。
  
  乔初夏眼神闪避开去,口中嗫嚅道:“什、什么好几次?”
  
  即使她千方百计想要回避这个令人难以启齿的话题,但,刚才她的行为完完全全属于意志控制障碍,这种反复出现的、无法控制的偷窃行为,在医学上称之为“偷窃癖”,是一种精神疾病。
  
  “乔小姐,我以为我的治疗是很成功的,甚至我想要把你的案例写成文章送到医学杂志上去发表,作为治疗此类疾病的成功个案。”
  
  今晚在路边拉起乔初夏就跑的男人,正是她一年前认识的心理医生徐霈喆,一位非常年轻又专业的心理学博士,研究领域为精神障碍咨询。
  
  因为乔初夏至今不承认自己患有确切的精神疾病,所以她只肯接受心理疏导,不愿意接受任何药物类治疗,也正因为如此,她的康复之路遥遥无尽头。
  
  大概在半年前,乔初夏最后一次前往徐霈喆的咨询室,跟他说自己觉得轻松很多,不再需要疏导了。毕竟心理咨询所赀不菲,徐霈喆仔细叮嘱了一些自我暗示的康复建议后也就不再勉强。
  
  没想到,今天偶然遇到,就看见曾经的患者再次发病,而且偷窃的难度越大,挑战系数越高,此类患者所获得的快/感也就越强烈。
  
  乔初夏垂着头不出声,她没有办法反驳,被逮了个现形,连矢口否认都没有机会。
  
  就在这万分尴尬的时候,一个穿着蓬蓬纱裙的酒水促销走过来,到底是做这一行的,肤白貌美,腰肢纤细,大腿比乔初夏似乎还白嫩上几分。
  
  熟门熟路地倚靠在这男人的肩头,蓬蓬裙风情万种地翘出手指,问他喝什么酒,似乎两人极熟稔。
  
  男人报上酒名字,连很少碰酒的乔初夏都知道这牌子的酒价格不菲,难怪那女人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捏了捏徐霈喆的肩膀娉婷地走开了。
  
  打发走了这不速之客,徐霈喆摸了摸下巴,似乎玩味着什么,眯着眼看了乔初夏半天,不端不正地斜歪在沙发上。
  
  舞池里投射过来的各色彩光不停晃动,照在他身上,让一身休闲打扮的男人看起来很有几分不正经,和往日里那个一丝不苟的咨询师形象有些搭不上。
  
  “说吧,刚才是不是很爽?”
  
  这种犯罪通常会给病人极大的快感,包括生理上和心理上,越紧张,越快乐。
  
  乔初夏还沉浸在方才的臆想中,闻言浑身一颤,盘得松松的发髻上,有几缕碎发落了下来,染成亚麻色的发在灯光下显得更黄。
  
  不断重复地偷,忍不住,控制不了,快/感过后,是自责还有痛苦,可是她抗拒不了。
  
  就像自/慰一样,戒不了。
  
  等不到她主动的回答,男人倏地起身,两个人原本离得就不远,他一动,乔初夏眼前一花,他就已然来到她的身侧。
  
  气温陡然升高,陌生的男人带来陌生的灼热,男女之间就是这般神秘,这般放肆,吊诡得可怕。
  
  “你、你胡说什么?”
  
  一下子被人发现自己最隐秘的秘密,乔初夏脸色刷白,身子不停地往后躲,她动,那男人也跟着动,直到彼此的呼吸可闻。
  
  “是啊,看见了,我不仅看见你手上的动作,我还看见……”
  
  他的手,猛地掐上她的腰,力道很轻,覆上后热热的温度就贴在她的肌肤上,激得她一激灵。
  
  “你弯腰时,露出一截哦……”
  
  这男人真正是可恶至极,嗓音有些哑,笑却是懒懒散散的,一张脸居然看不出年龄,二十多,还是三十多?
  
  乔初夏蓦地红了脸,她只不过是随意穿了件宽松的T恤,心想只是在家附近买点儿东西,哪知道偷窃的欲念来得那么急促,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你想怎么样?!”
  
  她怕到极点,反而比照之前冷静了下来,神色变了变,既然无法躲避,那么被迫面对也唯有如此。
  
  男人却不答,笑得更加懒洋洋,身子大半都靠在乔初夏的身上,嗅了口她身上传来的淡淡芬芳,鼻子灵敏地搜寻到那香气来自她胸前的浑圆处,不由得哈下腰来,用自己挺直的鼻子顶了顶那一侧软柔。
  
  细腰上的手,慢慢向下探,乔初夏不敢喊出来,就算是真的喊出来,怕是也没有人在意。
  
  借着灯光和酒精,酒吧里的男男女女都在放纵着彼此的感官的享受,怎么可能会有人来阻止。
  
  “我想知道你刚才究竟有多‘快乐’!”
  
  轻薄而软滑的深蓝色海军风格的短裙下,火烫的指尖滑过软乎乎的肉,细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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