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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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的女人-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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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个你拿去,明天有贵宾来,我不想别人笑话我霍家驹对员工苛刻。”家驹随手从老板桌底下拿出一个纸袋来,扔了过去。接着又继续写着什么,好像雨竹不存在一样。

    “这,这个我不要------”雨竹瞥一眼里面,是一件看来很高档的衣服,连忙推辞着。

    “你以为给你的,从奖金里扣,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家驹语气又硬了起来。唉!和这样的人真的没话说,雨竹无奈地拿着袋子走了出去。

    当门关上的时候,家驹的头抬了起来,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这可是他几天前去北京的时候,背着思琦做贼一样买来的,容易吗?交到她手里,还不要,狗咬吕洞宾------

    看着商场里模特们穿着这件衣服的时候,家驹情不自禁想到了这个女人,“要是她穿上,一定很漂亮。”毫不犹豫地付了钱。回来的时候,可就遭了憋了,硬生生藏到现在。

    家驹有些顾忌思琦,他知道思琦的心,也不想让思琦难受,虽然给嫂子买件衣服没什么,但女人啊!家驹苦笑地摇了摇头。

    呵呵,终于一件大事完成了,家驹舒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想着明天穿上这件衣服的女人,脸上不禁又笑了。

    近来真的很爱笑,也许生意好的缘故吧!

    看着手中的衣服,雨竹纳起闷来,这个人,还这样好心,不是看见我就骂了。旁边只顾自己玩的家傲,不知什么时候,又尿了一床,哇哇地叫着。雨竹叹了口气,把衣服塞进了衣橱里。

    第二天,思琦领来的客商很早就到了厂里,雨竹他们一会儿忙着接待,一会儿又要讲解,忙的不亦乐乎!家驹领着客人参观了所有的生产线,随后,要去镇上一个相对高档点的饭店用餐,临走的时候,剜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雨竹,莫名地说:“黄经理,你费心招待一下,不用别人了。”

    “怎么?这不是办公室的活吗?”思琦不明地看着雨竹。

    “丢不起这人!走吧!”说着丢下愣愣的雨竹,一行人离开了。

    雨竹气乐了,怎么丢人了?以前不是我张罗的吗?那时就不丢人了。以往来客人的时候,雨竹是办公室的,要负责订饭,张罗酒席这些杂事。以前家驹还夸奖过说,自己干活很地道,很细心呢!这回又吃错了什么药?

    雨竹不解地寻思着,哪个地方又得罪了这个阎王,突然,她从窗户的玻璃上看到了自己,那身合体的,但有些旧了的工作服。

    “难道是没换那件衣服吗?不至于这样小心眼吧!”雨竹苦笑了一下,走进了办公室。

    家傲的病时好时坏,霍老三两口子看着有些笑脸的雨竹,整天忙着工厂的事,有些坐不住了。媳妇光挣钱不行啊!我们娶媳妇是照顾儿子还得生娃的。这样下去,心再野了,可就难说了。

    不行,得找家驹说去,不能让媳妇太能耐,那样更不得了。想到这,霍老三匆匆地来到了公司。

    “家驹,我说呀!不要把你嫂子抬得太高,我看就让她当个工人挺不错的。”霍老三笑着脸说。

    “怎的?反悔了,开始时不挺高兴的吗?有个能耐的媳妇------”家驹其实早知道三叔的心思。

    “唉!你哥这样,病一直不见好,我怕------万一----”

    “她不是这样的人吧!再说,回车间工资少很多的,你愿意吗?”一说钱,霍老三立刻闸住了。

    “不行,得挣钱啊!要不然你哥的药怎样解决------”

    “这样吧!三叔,有机会我想带着哥去上海大医院再看看,听听专家怎么说。”家驹真的希望家傲赶紧好起来,恢复到原来那个精明能干的小伙子,这也是一大家子的希望啊!

    “好好!还是我大侄子好啊!还不忘了他哥。”霍老三感动得抹起眼泪来,接着说:“老大不小了,病好了,该想生娃的事了------”

    霍老三满意地回去了,家驹看了一眼办公室,窗下的雨竹正在聚精会神地算着什么。难道她真的还会像结婚前那样跑掉吗?家驹不敢想下去了。
第二十三章 金名回来了
    时间真快,转眼过年了,金名回来了。也许城里的水养人,金名皮肤变得很白,穿着一身合体的西服,更帅气了。引得村子里的姑娘小媳妇们都偷偷地看几眼。老刘头更是乐开了花,殷勤地拿着包,不断地和路边人打着招呼:“这是我儿子,北京人------”

    可是,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和儿子说几句话,金名早没影了。这可急坏了老刘头,知子莫若父,他知道金名去哪里了。不行,闹起来多丢大学生的面子。想到这老刘头放下买回来的酒菜,就往外跑,他可不能让金名乱来。

    不错,金名去了雨竹家,刚走进李老倔家的院子,突然感觉院子很萧条,李老倔呢!好像苍老了许多,背也驼了。

    “叔,你好!”金名的问侯使李老倔猛地抬起了头。

    “呦!这不是大学生吗?怎有空上我家来?”李老倔受宠若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干净的男孩。

    “我找雨竹,你知道她在哪吗?”金名急切地问道,眼睛不住地往屋里望去,此时,他多么希望雨竹走出房门。

    “这----你不知道吗?她已经------”李老倔提起雨竹,有些伤悲起来。

    “怎么了?她不打工去了吗?没和你们联系吗?”金名有些急了。

    “啥打工啊!哪门子的话喽!她嫁人了。”李老倔当头的一句话,金名差一点要摔倒。

    “啊!不会的,她说去打工了,要我等她呢?”金名摇着头不相信地说。

    这时候精明的李老倔好像看出点猫腻来,小眼睛眨巴了几下,突然揪住金名,大声地喊:“你说,上回雨竹是不是跑你那去了?臭小子,拿我家雨竹怎么样了?”

    金名哪管得了这些,圆瞪着双眼,由于激动,脖子上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着急地问到:“告诉我,雨竹在哪里?告诉我-----”

    李老倔有些心虚地放开了他,坐在一块木头上,吧嗒吧嗒地抽着烟,没好气地说:“哼!知道又怎么样?既然投奔你,干嘛还让回来-----”此时的李老倔莫名地埋怨起金名来。他多么后悔啊!想想闺女,又想想自己,到头来弄得人财两空,这几个月还窝着火呢!

    金名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雨竹真的又回来了,不可能,一定是被绑架回来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电影里一伙人逼着成亲的情景。喃喃地说:“你等着,我告你们绑架,雨竹不会自己跑去的。”

    “金名啊!你消消火,听婶子一句话,好不好?”不知什么时候,雨竹妈走了出来,拉开了激动的金名,眼含滴泪地劝慰着。

    “婶,快告诉我,雨竹怎么回来了?她在哪里?”金名拽着婆娘问道。

    看着金名的着急样子,婆娘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当妈的最知道女儿的心了,金名和雨竹好的事,其实婆娘是知道的。她多么希望眼前的小伙就是自己的女婿呀!可恨的老头子!想到这,狠狠地瞪了李老倔一眼,凄凄惨惨地说:“雨竹命苦啊!为了她哥,硬是被这老头子害惨了-----呜呜”还没说完,就大哭起来。自从那件事以后,婆娘好像整天生活在哭泣之中。

    “婶啊!雨竹在哪里?”金名等不及了,他要快一些见到雨竹,亲自问这个人。

    “她,她在柳庄-----成霍老三家媳妇了-----”婆娘哭泣着告诉了金名。

    金名飞走了,他穿过小巷,直奔大道,他要找到雨竹,亲自问她,为什么这样蠢,为什么离开?种种的疑问徘徊在金名的脑中,他飞快地奔向柳庄。

    耳边的风声呼呼地吼着,金名顾不上衣服的单薄,他飞快地跑着。心里不住地问着:“雨竹,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泪水划过了这个男子汉的脸庞,金名委屈极了。

    半年的相思却换成了这样的噩耗,在北京的每一个夜晚,金名都是在思念雨竹中入睡的。他坚强地熬着,他数着日子,因为时间在往前走,三个月-----两个月---一个月,他就要见到那个让他笑,让他痛的人了。金名兴奋着,盼望着-------雷子怡最后幽怨的眼神也挡不住金名对雨竹的思念,放假的当天,他就飞一般坐上了家乡的火车。

    可恨的雨竹,为什么这样?金名恨不得马上见到她。

    柳庄到了,金名拦住了一个推着小车的老头,急忙地问:“大爷,请问这有叫霍老三的吗?他家媳妇是不是叫雨竹?”

    来人上下打量着金名,满脸狐疑的问:“雨竹,你是她什么人?”

    金名突然冷静下来了,自己这样冒昧地来找,会被打惨的,这可是人家的门口。立刻随机应变地说:“哦!我是她表哥,过年了来看看-----”

    “哈哈!这样啊!是亲家侄小子,你可找对人啦!”霍老三顿时露出了笑脸,亲热地招呼着金名。

    “赶紧去家里坐坐,大老远的,一会儿叫雨竹回来。”

    金名为刚才的举动松了一口气,问:“叔,不用了,我只是看看她,她在哪呢?”

    “这样啊!她在村东头的厂子里打工。就那里-----”说着霍老三往东面冒烟的地方指了指。回过头的时候,这个年轻人早离开他很远了。

    这人,怎这急啊!最后还不忘假装热情地喊道:“亲家侄子,中午回家吃饭啊!”

    走进挂着“霸县山货批发有限公司”的大院,金名有些懵了,没想到,离家半年,这里竟然发展得这么快,十里八村中,竟然有这样的能人,做起这么大的事业来,真了不起。正当金名不知道怎么去找时,从前面的一排房子中走出一个人来,只见这个人身材魁梧,穿着很讲究,头发打理得很整齐,身上带着一种霸气,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感,也许这就是那个能人吧!来人正是家驹,此时也看见了金名,金名戴着眼镜,很有学问的样子,引起了家驹的注意,要知道家驹最羡慕那些读书人了,虽然自己不喜欢读书。

    “嗨!你好,请问有事吗?”家驹礼貌地问。

    “哦!我找人。这里有叫雨竹的姑娘吗”

    “雨竹,她是你什么人?”家驹警觉起来,突然有一种不祥预感在脑海里打转,不会是------

    “我-----她表哥,有事找她。”金名旧剧重演,撒了一个谎。

    家驹迟疑了一会儿,说:“好吧!你等着。”家驹走进了另一间房子。

    雨竹真的很纳闷,什么人找她呢?看着家驹狐疑的眼神,雨竹有些害怕了,要知道,自己已经适应了这里的平静,开始时的恐惧慢慢地赶走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怕什么。

    “这时候------会是谁呢?”一边琢磨着,一边走出了门外。

    在走出门外的一霎那,雨竹停住了脚步,她看见了不远处的金名,愣住了。嘴由于吃惊半张着,就这样站在那里。她怎么也想不到,金名会这么快回来,这样莽撞地来找她。虽然潜意识里盼望着见到金名,也幻想着金名出现的情景,自己会不会抑制不住思念,扑到他的怀里。但金名真的在眼前,她却不知所措了。

    起风了,瘦弱的雨竹像一片叶子一样在风中摇曳着------
第二十四章 质问
    时间好像静止了,两个人就这样站着,无形的一种伤感在两个人之间升起来了,空气也变冷了,连屋子里的家驹也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嗦。

    金名怨恨地盯着雨竹,眼睛里充满了怒火,猛地走上前去,拉起了雨竹奔向了门外。雨竹就这样木木地消失在大门口。此时可急坏了一个人,屋子里面的家驹,看到这个场景,他更证明了自己的猜测:“什么狗屁表兄,一定是相好的。”

    一股热血涌了上来,家驹突然想飞奔过去,感觉心里有一种被抢走什么东西的紧张。但脚步却停在了院子里,家驹自嘲地笑了,自己算什么?还像上学那样莽撞吗?

    院外的空场地上,站着愤怒的金名和尴尬的雨竹,看着眼睛里带火的金名,歉疚,心疼,激动------各种说不出的感情在雨竹的心里穿梭着,怎么办?

    雨竹看了看远处,狠了狠心,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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