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缚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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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缚的爱情-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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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在这里遇到你正好,你现在有空吗?还是跟人有约?」

  「有空呀……也没有约。」

  ──在这种鬼地方也没什麽人可以约吧?

  「那好,跟我来吧……」城洋举起食指对鬼尚勾了勾,接著迳自越过鬼尚迈开步伐。「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鬼尚一下子又顿住了,脚步停滞了好一会儿,好几秒过去後才跟上。

  ──城洋竟然主动找他谈话!?

  这让鬼尚莫名的感到……受宠若惊。

***

  在每栋楼与楼的交接处,狱馆长廊外都有一大片庭园,庭园铺著草坪,有喷水池和各式各样、色彩先艳的花卉,各处还摆放著各式各样的雪花岩雕塑。

  鬼尚有听说过,这里是雪洛伊建来装饰气氛阴冷的绝翅馆用的……但鬼尚只觉得,见了这里之後反而把原先氛围诡异的绝翅馆弄得更加可笑荒谬了。

  ──真是花枝招展的令人想吐!

  鬼尚跟著城洋到庭园旁,城洋并没有踏进庭院,而是驻足在长廊上。他随意的靠著大约到他们腰部的廊延扶柱,然後手用力一撑,便坐了上去,姿态放松的就好像是做自己家的沙发一样。

  「这边。」城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要鬼尚坐下。

  鬼尚挑了挑眉,心里想著:『你这家伙凭什麽命令我!』但却还是顺从的学著城洋的动作在他身旁一屁股坐下,却没想到城洋竟然藉机糗他的说了声:「乖~」

  鬼尚牙一咬,差点没一拳揍上城洋的俊脸。

  城洋看鬼尚一脸气呼呼的,愉快的扬起了笑容,那得意的表情又让鬼尚气得一阵牙痒。

  「喂!你这家伙到底想跟我说什麽?」好不容易缓下气,鬼尚报复性地拍了城洋好大一下。

  城洋整个身子晃了下,但淡漠的表情却没有改变,没有直接回答鬼尚的问题,他伸手进上衣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个扁平的小铁盒,然後探到鬼尚面前。

  「要不要来一根呀?」

  「这什麽?」鬼尚这麽问的同时,城洋将铁盒当的一声打开,小铁盒里站著一排整齐的白色柱体──是香菸。

  鬼尚诧异的张了张嘴:「你怎麽会有这种东西?雪洛伊那家伙不是规定馆内禁酒禁菸吗?」

  城洋摊了摊手,对鬼尚笑道:「你不知道……这就是狱警的特权呀,这种东西,花点小钱请人偷渡一下就好了──怎样,要抽吗?」

  努努唇,鬼尚把铁盒推了回去。

  「我不抽那种东西。」

  「喔,是吗?」

  耸耸肩,城洋自己捻了一根菸出来,点了火後燃上。

  鬼尚看著从猩红烟头里,白色呛人的烟雾开始在寒冷的空气里往外冒出,他忍不住嫌恶地对城洋啧了几声:「抽那种东西干嘛!你的心肝都够黑了,小心连肺也黑!」

  城洋哧哧的笑了几声,也不反驳,只是又吸了口菸。

  「我很久没抽了,静来之後就戒了段时间,只是最近才又开始抽的。」

  「戒了就戒了,干嘛又抽呀!」

  「啊,哈哈!也没什麽……」城洋直视著前方,没焦距的随意飘著,然後他扬了扬嘴角。「就因为郁闷呀──」

  「郁闷什麽?」鬼尚眉头拧了起来来,问道。

  他还不知道有什麽事能让向来只会郁闷别人的城洋郁闷哩!

  但城洋显然没有要回答他这个问题的打算,迳自的把鬼尚放在旁边,又吸了几口菸,也没搭理他。

  鬼尚凝视著城洋的侧脸,他的模样像是在想事情,又像是在发呆,但更像是个因为慌张无措而自暴自弃的孩子──不知道为什麽,鬼尚就是有这种感觉。

  「喂,鬼尚……」直到鬼尚都要不耐烦的开口叫城洋时,城洋才出声。

  「干嘛?」

  「你这麽关心我,真的是因为把我当朋友吗?」城洋注视著夹在指间的菸,灰色的馀烬掉落,猩红继续燃烧。

  「啥、啥?」

  「别装傻了,我都听静说了……『我把洋当朋友!』据说你是这麽回答他的问题的吧?」

  鬼尚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城洋是指那日和静在篮球场上,静质疑他对城洋的态度所问的问题……

  『把洋当做朋友!』──当时,鬼尚的确是这麽回答静的。

待续

哎呀,今天没有办法说到洋的过去TAT
请各位等明天吧~真是非常抱歉~~~OTZ。。。。。。。

会客室留言大感谢
我今晚会先回一些,还没回到的话请再等我一天喔~~~^^




强缚的爱情 50(美强)

*正文

  『把洋当做朋友!』──当时,鬼尚的确是这麽回答静的。

  「我、我……」鬼尚的脸胀了胀,不是怎麽想承认的撇过头去,不过此举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看到鬼尚那泛红的耳根子,城洋知道他是脸皮薄,要他当面承认那种带些肉麻又热血的话事他说的一定做不来!

  忍俊不住地,城洋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觉得鬼尚这家伙真是别扭的可爱,和他凶狠的长相有极大的落差感。

  「妈的!你笑屁呀!」

  「哎、哎……。没什麽啦……」城洋觉得自己笑得都快岔气了。

  「这有什麽好笑的!老子是把你当做朋友,那又怎麽样?你该感到荣幸吧!」鬼尚恼羞成怒的望著夸张的用手拭泪的城洋。

  「是是──所以你是真的把我当做朋友罗?」那两个是回答的敷衍,城洋话锋一转,又兜回了原先的问题。

  「当然!你以为刚才是说假的呀,蠢蛋!」

  鬼尚一脸认真,金茶色的瞳仁里没有一丝一毫虚伪的外壳存在,好像还燃著焰火似的,城洋凝视著这样的鬼尚良久,暗蓝色的眼珠里闪过几许犹豫,随後,他开口问道:「那麽……我想问你──你认为我可以相信你吗?」

  鬼尚奇怪的看了城洋一眼,皱皱眉头,没有踌躇的便道:「有什麽好不能相信的?」

  闻言,城洋又露出了微笑。

  「那就姑且试著相信你吧……」

  「你说什麽?」城洋彷佛嘟哝在嘴里的话鬼尚听不真切,又问了一遍。

  城洋笑笑,没回答他的问题,他将手上的香菸送上唇边,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白雾,在冰冷的空气内雾成一团。

  「鬼尚……在静来之前,我就已经在馆里工作了。」城洋又吸了口菸,他深深的轮廓在微弱的日光下显得有些阴郁。

  鬼尚凝视著这样的城洋,弥漫在空气中的菸味呛进鼻腔内,略带一丝腥甜。

  「我大约是在两年半前进来的,静则是在一年多前进来的,所以,在那之前,我所管辖的王并不是静……」

  城洋抿了抿唇,望向前方的视线没有焦距,宛若陷入回忆。

  「当时的王,也是个很漂亮的家伙呢,不过……」城洋的话彷佛是在呢喃给自己听似的,他哼了两声,自嘲似的笑了。

  然後又是一阵沉默,城洋凝视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鬼尚也没急性子的打扰,因为他隐约的直觉,城洋接下来想说的话,是急不得催他的。

  直到菸头短道几乎都要烫手了,城洋才弹掉了手上的菸,又重新燃起一根却迟迟没有去抽它,鬼尚看看见城洋咬了咬下唇,俊眉微拢。

  「不过对我来说,那家伙的的骨子里根本不是人,也许你会觉得可笑,但我当时可是打从心底的以为那家伙是个批著漂亮人皮的魔鬼,就好像只要撕掉他的皮,他就会露出狰狞的面目……」

  「他……对你做了什麽?」一股情绪闷在胸口,鬼尚觉得自己好像快无法呼吸了。

  「嗯嗯……不是只有他喔。」城洋摇了摇头,望向鬼尚的脸孔虽然在笑,眉心却细细的并拢在一起。

  鬼尚不知道如何形容城洋的这种表情,但如果要选择一个最佳的形容词,他会认为是──泫然欲泣。

  「那家伙还有个双生兄弟,跟他一样有著美丽外皮的弟弟,他们兄弟俩是依共同正犯的多项杀人罪一起进馆内的。哥哥是我这栋的王,而弟弟,则是古艳那栋原本的王……现在古艳那栋楼不是没有狱警吗?」城洋吸了口菸,见鬼尚点了点头,又继续说下去:「当时,是有个狱警的──」他瞅了鬼尚一眼,「跟兄弟俩狼狈为奸的狱警。」

  鬼尚回望著城洋,好奇心让他很想追问下去,但却又不想咄咄逼人──他觉得该让城洋自己告诉他。

  「那三个家伙,简直就像是噩梦一样,在静出现之前,长达一年多的噩梦,挥也挥不走、赶也赶不跑,永远不会清醒,只是持续的……在每一分秒钟都让我感受到体无完肤的疼痛和惊恐万分的惧意。

  「呐呐,鬼尚……你知道我在那一年多是过著什麽样的生活吗?」

  城洋对著鬼尚笑弯了眼,但鬼尚看得出来他暗蓝色的眸子内没有丝毫笑意,而是虚假地伪装著……疼痛。

  鬼尚摇了摇头,心中浮现一种拒绝听见下文的排斥感,有些酸疼。

  「哈!那简直就好比人间炼狱呢,我甚至好几度怀疑我是不是就活在地狱里……照三餐的被殴打B》B痛扁一顿是小事,跑医务室就好像家常便饭一样;偶尔,他们兴致来了,也会随便把我绑在公共场合,任所有犯人观看我被殴打的惨状……但我觉得这些都还算是好的了……

  「对我来说,最痛苦的还是被他们架著,无力的让他们扳开我的大腿、掐开我的嘴,任他们狰狞的性器侵入、抽插……然後射精吧?」

  城洋耸了耸肩膀,没抽几口的菸被他捻熄了。

  「是的,鬼尚……我那一年多就是在被那三人殴打B》B羞辱和轮奸的情况下度过的」

  鬼尚注视著彷佛是以轻松的语气在说著他人事情的城洋,心里顿时沉重的难以负荷,疼痛猛地哽住了喉头。

待续

好吧,小羊的过去的事大概是这样
细节之後再交待(也许不会XD

新年快要结束了~~~
下星期五(2/6)19夜就要出版了~也请大家多多支持

今天发生了一些事,所以没法回覆留言,明天会回覆完毕的
谢谢大家^^




强缚的爱情 51(美强)

*正文

  「是的,鬼尚……我那一年多就是在被那三人殴打B》B羞辱和轮奸的情况下度过的」

  鬼尚注视著彷佛是以轻松的语气在说著他人事情的城洋,心里顿时沉重的难以负荷,疼痛猛地哽住了喉头。

  「有时候,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怎麽熬过那些日子的呢。」砸砸嘴,城洋撇开视线望向前方。

  「你……」话语哽在喉头,像砂砾般难以吐出,鬼尚握了握拳,「各栋楼层不是不可以互相侵略、干涉对方的领域吗?为什麽当时你被这样对待,却没人出来说话,雪洛伊那家伙呢?」

  「哈……那也只能算我倒楣吧,为什麽馆内会有这项规矩,那是因为王有各自的势力,如果互相攻讦,最後只会造成馆内的和谐被破坏,谁也别想继续待在这里过好日子。然而,那兄弟两的情形却不一样,他们并不是互相攻讦,而是同流合污……这你明白吗?」城洋的手指比划了下,「就好像汇流的两条洋流,当时在馆内,并非真的像现在分成四方势力,实际上,仅有三方而已……兄弟俩就占了最大一方。」

  「所以……」

  「所以当时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帮助我,馆长不会插手没有违犯馆中纪律的事,别的狱警根本就不想搅和,就更不用说那个和兄弟一起挺动著性器压著我的臀部进入的狱警了。」

  「洋──」

  城洋道出的事实就像是针尖,细细而缓慢的插入他的心脏。

  「我忍受了一年多,也不知道是哪种力量支撑了我经历那种非人的日子,然後,某一天,就在我几乎要濒临想要自我了断的极限时,静出现了……」城洋露出了微笑,原先略为僵硬的身子似乎放松了些。
  
  --那是城洋每次在提到静时都会出现的习惯性举动。
  
  「静的出现,对我来说,就好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一样,别觉得我可笑,可当我见到静时,看著他那双清澈极了的双眼,宛如透明的肤色,我一度以为他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使者……」他发出了几声轻笑,俊目咪弯弯的望向鬼尚,「但後来事实证明我错了,静并不是什麽使者……」

  「他根本就是神的化身──我的神。」城洋说,暗蓝色的眼珠里认真的让人难以辩驳。

  鬼尚嘴巴张了张,又阖上,他不知道该对城洋说些什麽,从未参与的过去,有太多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多到甚至没有他发问的馀地。

  「静一进入的馆内後没多久就当上王了,但让我打从心底将他视为神的并不是这点,而是因为……静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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