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我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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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我投降-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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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乱动,我爸爸可是花了不少精力才把你救活,你身板这么结实,他还指望着你给他干活呢!”女孩伸出修长的手臂,按着他躺下。她的汉语很生硬,但勉强能够听懂。嫂索妙筆閣季少,我投降

    季若伦伸手摸向他的内衣,戒指还在,他摸着戒指,露出一丝微笑。

    抬眼看着竹楼,感受身上伤口的愈合情况,努力回忆当日受伤的场景。背部是被对手用一种叫“虎牙”的武器所伤,创面应该很长,当时受伤后便坠入海中,失血量应该很大,想不到自己还能够生还!

    伤口痒痒的,这是在愈合的前奏,看来对手并没有在武器上下毒。

    “你本来是要死了的,失血那么多,伤口那么大,还中了剧毒。”

    但是姑娘的话否定了他的猜测,季若伦不由将目光投向她。

    “所以说我爸爸在你身上花了大本钱的,你的命是我爸爸捡回来的,从今往后,你就得留在这里,一辈子为我爸爸效命,”姑娘很得意地凑到他面前说,一边还肆无忌惮地用手来摸他的胸肌,“你真帅!若不是我看上你,我爸才不会花那么大力气救你呢!”

    “你是谁?你爸是谁?你爸爸怎么把我救活的?”季若伦疑惑地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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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姑娘侧着头,看着季若伦略带得意地说:“我是玛桑达,我爸爸是吴登。”她说着。转身跑到窗前,推开窗户。

    季若伦听到“吴登”这个名字时,已经微皱眉头,再抬眼从窗户望向外面,更是惊了一下,只见窗外姹紫嫣红,是一大片的花海,花开绚丽无比,这本是最美的风光,然而因为这些花是罂粟花,眼前的景色就让他心里一紧了!

    莫非这个玛桑达的父亲吴登,就是他们这次执行的任务中。一直想要苦苦打入内部,却一直没能找到机会潜伏而入的那个大毒枭吴登?

    “你看!这座孤岛是我和我爸爸的,我们这这座岛的岛主,岛上这些美丽的花儿全都是我们的!”玛桑达回头得意地介绍。

    季若伦做出一副傻乎乎地样子问:“这是什么花啊?这么漂亮?”

    “你不认识这些花?”竹楼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凶狠地站在门口,冷冷瞪着他。

    季若伦假装被他吓到,缩成一团,目光呆滞,惊惧地看着男人摇头。

    男人皱眉,上下打量一番季若伦,突然欺身过来,一拳揍向他的心窝。季若伦打定主意装傻,抱头惨叫。被男人一拳打得飞出竹床,一屁股跌在地上。

    “爸爸!你干嘛打他?”玛桑达惊叫,跑过来拉住父亲的胳膊。

    季若伦滚在地下,摸着屁股直抽凉气,好像摔得很痛。团私亚巴。

    男人就是玛桑达的父亲。也就是这个孤岛的岛主,大毒枭吴登!季若伦想不到能混到他的岛上来,这么好的潜伏机会他不可能不利用!所以他现在决定装成一个失忆的傻子,先消除掉吴登的警惕,然后留在这里,再找机会和队友取得联系。

    吴登不顾女儿的问话,紧锁眉头走到季若伦身边,挥起一脚踢向他。

    季若伦被他踢得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撞在墙上。然后反弹,重重摔在地上。

    “啊——不要打我——”季若伦抱头惨叫,似乎毫无抵抗。

    “你!不可能没有抵抗力!你说,你是什么来路?和什么人搏斗过,被什么人推下悬崖!”吴登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提起来,瞪着他喝问。

    季若伦懵懵懂懂地看着他,瑟瑟发抖,连连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哪?你们是谁?我是谁?”

    玛桑达凑过来问:“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受伤?你们从哪里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季若伦惊惧地看着他们,双手抱住头,好像什么都记不起来。极其痛苦。

    “他失忆了!”玛桑达看着父亲说。

    “费了那么大劲,就捡回来一个废物?”吴登懊恼地将几若伦推到地下,顺势还将他踢了一脚。

    “爸爸,失去记忆更好啊,以后他就能更忠诚于你!他能和人在悬崖上搏斗,一定有真功夫,潜能存在,只是现在一时间没有激发出来而已,一旦激发出来,他就是您的左膀右臂了!”玛桑达兴奋地说。

    季若伦偷偷瞅了她一眼,这丫头还真伶俐!

    吴登认同了女儿的话,微微点头。

    “给他打针了吗?”他问。

    “打过了。”玛桑达回答。

    季若伦听着他们的对话,还以为他们是为治疗他的伤打针,谁知道玛桑达接下来一脸坏笑地看着季若伦说:“他和外面那些工人一样,已经离不开这里,离不开我们了。”

    季若伦琢磨她的话,看一眼外面的罂粟花海,心往下沉!难道他们说的打针,是给他注射毒品了吗?

    “好!他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赶出去干活吧!”吴登像是踢牲口似得,又踢了季若伦一脚。

    玛桑达忙娇嗔地抱住他的胳膊说:“不要嘛,这个可不能像对待外面那些人一样,他可是我未来的老公。”她一边说,一边眨巴着眼睛看着季若伦。

    季若伦傻愣愣地看着她,心里去已经“呸”了一万句了。

    “这么傻给我做女婿,想得美!你先带他出去,教他干活,等他不这副傻像了再说别的!”吴登鄙夷地瞪一眼季若伦,大吼着说完,转身快步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玛桑达和季若伦两人了,季若伦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从地上爬起来,瑟瑟发抖地站在玛桑达面前。

    “你别怕,有我呢,我会保护你的,不过你要尽快恢复,老是这副窝囊的熊样,我厌倦了的话,就不会管你了。”玛桑达看着他说。

    “嗯,嗯。”季若伦点头。不过他是决定这副熊样到底了,他可不想惹上这个姑娘,欠下什么感情债。

    “走吧,我带你去外面走走。”玛桑达牵住他的手,拉着他往外跑。

    走出小楼,季若伦被这片罂粟花海洋震惊了,整座孤岛,绚丽得那么诡异可怖!

    “怎么样?这些花花期原本要过迟几个月的,但是在我爸爸这些工人的悉心栽培下,竟然让它们提前开花了,厉害吧?”玛桑达快乐地跑进花海,在花海里转圈跳跃。

    季若伦哪有心思欣赏,他想的是这么多罪恶之花,将来能制造出多少毒品,然后害掉多少人!

    他看到花圃地里,很多的劳工在默默劳作,这些人看上去来自各个国家。

    “这些人给我们干活,只要给他们少量的工钱,保证他们的吃住,然后保证他们最美妙的供给,他们就安安心心落户在我们岛上了,永远不会逃跑。”玛桑达指着那些劳作的人,得意地笑着说。

    季若伦已经明白了她所说的意思,这些人全都是瘾君子了,他们只要玛桑达父女提供毒品,就宁愿在这里做被人剥削的黑工,也不会想法逃出这个地方。

    “你也不会逃了,因为你也已经和他们一样了,哈哈哈——”玛桑达转头肆无忌惮地看着季若伦大笑。

    季若伦深知毒品的可怕,即使他经历过再多生死,面对再大的危险都能镇定已对,但亲眼目睹对戒毒者那种生不如死的惨状,他还不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玛桑达看着季若伦的神情,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说:“你不要怕啦,只要你乖乖地在我身边,那个东西我永远会按时提供给你。”

    “玛桑达小姐!”

    有劳工看到了她,朝她欢呼,另外那些默默劳作的男人也丢下手里的工具,一?欢呼着朝玛桑达跑来。

    “哈哈哈,你们拿去吧!”玛桑达大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朝他们丢了过去,那些人顿时朝那个纸包扑去,大家一顿哄抢后,各自拿了一个小纸包,蹲到地里贪婪地吸食去了。

    季若伦看着他们,心里一阵异样的躁动,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心上爬过,有说不出的难受却无从抓挠。

    他连着打了几个哈欠,又打了几个喷嚏,这样的反应让他心里很清楚,他已经中毒了!

    “你是不是也想了?”玛桑达靠近他,妩媚地笑着问。

    季若伦含含糊糊地应着,为了能在这里潜伏,他必须装得和普通人一样,但为了毒瘾不再进一步深入,他又绝不能继续吸食或者注射!

    “来吧!”玛桑达拉着他返回竹楼,把他推倒在床。她拿出注射器,准备给季若伦静脉注射。

    “我自己来!”季若伦把胳膊藏在身后,不让她碰。

    “为什么?”玛桑达疑惑地看着她,嘟嘴说,“多少人想要这样的优待呢,你还推辞?”

    “我从小就害怕打针,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惧怕针头的样子。”季若伦一脸难为情的样子说。

    “哦,那好吧,你自己弄。”玛桑达把注射器地给他。

    “你可以回避一下吗?”季若伦还是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

    “好啦好啦,我出去。”玛桑达皱眉,对他这副样子很不满意,不过还是跑出去回避了。

    季若伦迅速将注射器里的药水从窗户挤出去,然后拿着注射器坐在床上,在手臂上刺破一点皮。

    “好了吗?”玛桑达在外面问。

    “好了。”季若伦那种抓心般的难受越来越强烈,他不想玛桑达看出端倪,强忍着难受,做出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玛桑达进来,带着一脸的媚笑看着他,走到床边时,她开始解裙子的纽扣。

    “你干什么?”季若伦这次是真被她吓了一跳。

    “不想达到极乐吗?”玛桑达朝季若伦凑过来,上衣的纽扣已经解开,黝黑的上半身露在他眼前。

    季若伦赶紧往后缩,他不敢强硬地拒绝玛桑达,情急之中,他装起了抽风。

    玛桑达站直身子,看着突然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眼泪鼻涕横流的季若伦,皱起了眉头。

    “喂!你怎么了?”

    季若伦似乎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继续抽搐,好一会才蜷缩成团,停歇下来。

    “你怎么了?”玛桑达看他的眼神带着几分厌恶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不记得了——”季若伦颤抖着说,他现在一半是装,一半是真难受。

    “真扫兴!白长了一副臭皮囊!”玛桑达对他失去兴趣了,骂了一句后出了竹楼。

    季若伦听着她的脚步声走远之后,赶紧跳下床将门反锁了,靠着门坐了下来。

    万箭穿心一般,他越来越难受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抓向自己的心窝。

    “我要忍住!要忍住!趁着中毒不深,我一定不能继续陷入这万劫不复的沼泽!”他牙?打颤,双拳紧握,含混不清地勉励自己。

    抓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波一波袭来让他有点生不如死一般了,他意识有点不太清晰,身子趴倒在地,双手狠狠地在地上抓挠,一直抓到手指头都流出血来,还是难解那浑身如密密麻麻地蚂蚁爬过的感觉。

    紧咬牙关,他不敢发出声音,好几次,他都想拿着头往墙上撞去,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够!

    为了不伤害到自己,他艰难地爬到床边,撕下一条被单,自己将自己的手脚捆绑起来,滚到屋子中间。

    一阵阵的发冷,一阵阵的抽搐,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仿佛又落入了茫茫的大海之中,黑暗与冰冷将他紧紧包围。

    “小丫!小丫!”他呢喃着她的名字,“我要活着回去娶你!好好活着回去娶你!”

    ……

    这一晚,他如热锅里煎熬的泥鳅,一直挣扎到天亮,才精疲力竭地停歇下来。为了不被玛桑达看出来,他将捆绑着的绳索解开,丢到床底下,然后爬上床躺下,用被子裹着自己睡下。

    “这一晚坚持住了,接下来就会慢慢缓解,一般来说,浅中毒一周之内可解除掉,我一定可以熬过去!”他紧咬牙关,忍受着痛苦安慰激励自己。

    他太困顿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知道玛桑达来敲门,他才醒来。

    为了让玛桑达嫌弃他,这几天不再过来看他,他索性顾不得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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