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总在转身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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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总在转身以后-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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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金梅战战兢兢的站出来道:“没,平时没有男人和她接触,就是有时候拿钥匙,老吕要和她说两句,老吕总是苛待她,让她做一连做几个夜班,月茹抱怨过。”

    静江一脚踩在吕扬的头上,重重一碾道:“听见没?大家都知道,你还跟我说没什么!”

    吕扬此时已经奄奄一息,忙道:“不是我,不是我,宋勐刚,找宋勐刚,他们说过话,徐斌让白月茹顶班儿,我没有说谎,我和白月茹真的什么都没有。”

    “放屁!”静江眼睛一瞪,“要不是我那天正好过去,你不就要对着我老婆动手动脚了?你胆子很大嘛!”

    “其实你倒是想有一腿来着,不过可惜被我发现了,现在知道捅了马蜂窝是什么感受了吧?”

    吕扬哭了起来:“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不信你问小白,自从上次你来之后我就没再找过小白的麻烦,这个你可以问大家,我没有啊,没有!”

    方金梅点点头。

    接着,便轮到徐斌了。

    静江走过去,一脚就将她踢翻:“那就只剩下你了,我翻来覆去的找,找来找去找不出个魂来,你说你是冤的,那就只有当个冤魂了,谁让你们都报不出个名字来呢!”

    “宋勐刚啊——!”徐斌嚷道,“我车上那个装卸工,她和师姐说过话,她很喜欢师姐呢,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刚才吕扬提到,静江当他是转移目标,此刻徐斌再提,静江自然要把这个姓宋的找出来,可是大家都说宋勐刚今天休息,没来上班,于是静江只有把徐斌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谁让你叫她顶班的?照你这样说,岂不是你给那个装卸工提供了接近我老婆的机会?你更可恶吧?!这和拉皮条的有什么区别!今天就叫大家废了你!”

    “别啊——别啊!”徐斌哭道,“我错了,别啊,哥。”

    “大男人,哭什么,有种站起来单挑,你一个劲的哭就说明你心里有鬼,而且你儿子都生了,我觉得你也不需要这个器物了。”静江指了指他的□。

    徐斌赶忙捂住裤裆,任众人对他拳打脚踢都不放手。

    静江其实是吓他的,见他如此没种,当即摇头道:“既然那么宝贝命根子,那就打脸咯。”

    于是一拳一拳,全都打在徐斌的脸上,鼻梁骨断了,牙齿掉了六颗,活活的破相,满脸都是血。

    群众本来围着圈儿看,现在全部倒退三步,唯恐沾了这血气。

    这种时候,女同志竟然比男同志勇敢,好几个集体上前对方静江道:“方先生,我们证明,小白她真的不和男同事说话的,你今天教训了他们就算了,否则闹出人命……很麻烦的。”

    静江道:“你们或许是不知道。”他指着吕扬和徐斌两个人,咬牙切齿道,“就这两个家伙其中的一个,又或者是那个装卸工,不单是要搞我老婆,还要搞我女儿,我女儿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她回来告诉我,那人把她带到角落里,当着她的面脱裤子,把脏东西往她脸上涂,我女儿才丁点儿大,你们自己也是当父母的,你们说我能不来找人算账吗?”

    群众顿时哗然,“什么?竟然有这种事?!太恶心了,报警啊!”

    “报警?”静江冷笑一声,“报警太便宜这种家伙了,我们彩虹老街的人喜欢用我们自己的方式教育敌人,让他们记住教训。”

    说着,一个人便冲上前,手里拿了一把小刀,很快的速度就割掉了徐斌的耳朵,徐斌‘啊——’的惨叫一声,向天道:“真不是我,是宋勐刚,宋勐刚你个杀千刀的害我!!!”

    “有什么证据?”静江问,“他一个装卸工,说实话,我老婆眼神再不济,我觉得调度也好,驾驶员也好,好歹跟她一个级别的,你口口声声说一个装卸工,实在是…抱歉,太匪夷所思了,这种家伙跟蝼蚁一样,一个月才挣多少钱,都不够我老婆买衣服的,更别说偷偷塞给丈母娘得了。”

    别看静江动不动喊打喊杀,他一直是个很冷静用逻辑思考的人,可他偏偏有时候容易钻牛角尖,他没有考虑到月茹是个女人,她需要人安慰,至于安慰她的人到底是哪种人,她才不会管那么多!反正又不是要人家当自己的老公!

    徐斌哭道:“我就是没有证据啊,要是有我早就送到哥跟前了,肯定是这个家伙,我自己有孩子,我绝对不会对您家的孩子干这个事情,真不是我啊真不是我!”

    静江使了个眼色给另外一人,那人把刀对准了吕扬,吕扬此时已是无力反抗,任人宰割,他道:“也不是我,你要杀要剐,随便吧。”说着,闭上了眼。

    由此,徐斌被割得是左边那只耳朵,吕扬被割得是右边那只耳朵。

    两只血淋淋的耳朵被丢在地上。

    静江道:“太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俩配成双了。”
第125章
    静江心里苦闷;工作也无精打采。

    孙惠茵在底层的工作干的满手都是老茧;工资也是零丁微薄;不比从前。走在单位里人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有一次在食堂,有几个女的故意插队到她前面;本就是看不惯她拿腔作调,故作清高;现一瞧原来是□内底;下流无耻,故而当着她的面奚落;什么难听的话都讲出来。孙惠茵唯有默默的受着,以前她以为自己在焦兰美手下受不住的;结果还是受了,以为去做流水线女工受不住的,结果还是熬住了,另外这世间的是是非非,其实是自找的,不受也得受。最后是她的老公,大家本来就不是真心相与的,她的老公是个海员,一把年纪了因为工作大半年都在海上,所以一直找不到老婆。其实也可以理解,哪个女人喜欢天生守活寡?可以想见他初见孙惠茵,为她的样貌和说话软糯的样子所迷,以为是个奈的住的女人,哪知新婚之夜,□相见,便知道她早不是处女了。她只是扯了扯嘴角苦涩一笑,竟也懒得解释,男人顿觉无趣,从她身上翻下来,没什么心情与她欢好了。之后明明下了船可以回家,却还时常流连于海员宿舍,与其他同事们一起,过着有老婆等于没老婆的日子,留下孙惠茵一个人在家里的小房子住,这才是最难熬的,因为不管是过年,元宵还是中秋,冬至,别人家暖融融的聚在一起吃着团圆饭,她总是无处可去,只能一个人窝在房子里,给自己煮一锅汤,连说话的人都没有。她生性要往上爬,便夜夜寻思着出路,为此不择手段。至今仍是可以不择手段。

    她去找到静江时,静江心情是真的不好,她踏进去道:“知道你为了什么烦恼,翻来覆去不就是为了你老婆嚒。”

    “你还有脸来!”静江头也不抬,“看来你的脸皮比我想的要厚,是教训不够?”

    “够了。”孙惠茵含着泪道,“算我求你了,师兄,放我一条生路,我已经尝够了苦果,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你只要一句话,我就能从现在的工作环境里出来,你让我到底手下干什么都行,拉冰的都行。”

    静江冷着脸:“滚。”

    孙惠茵站在那里不动,良久道:“既然你不给我面子,那就不要怪我,我会把你老婆在单位里和那个男人干的丑事都说出来,我看你一个男人还要不要脸。”

    静江哈哈大笑起来:“威胁我?孙惠茵啊,认识我,明白我,熟悉我的人都该知道,用什么方法都行,激怒我对你自己最没有好处。”

    孙惠茵气哼哼的走了。

    第二天,整个冷冻厂到处充斥着白月茹在单位里乱搞的丑闻。

    有在男厕所的细节,有在电影院的细节;

    绘声绘色,加油添醋。

    大家也知道源头出在孙惠茵,可信度不高。偏偏故事的主人公是方静江的老婆,一则,男的嫉妒方静江的不在少数,他们乐于传播。二则,暗恋方静江的女人也不在少数,她们也乐于传播。

    整个单位明明知道这是一个像三级片一样下流的故事,明里暗里却还是互相的传来传去。

    他们不会当着方静江的面说,但方静江知道,他进进出出,总会刮到一两句,他们看见他立刻就闭嘴了,对他尴尬的一笑,那些以前因为方静江而生出挫败感的男人,那些与他同期出道却无法像他一样高升的男人,终于有一种‘戳到你脊梁骨’的快感。

    他们找到了方静江的软肋。

    而静江只能孤身一个人面对,他甚至都不能对月茹说。

    要知道,静江可以和人面对面打架,明刀明抢,可是暗箭伤人这种事他做不来,如今一个女人发动来势汹汹的攻击,他心里厌恶,又无可奈何,只能恨道:“行,你和我来这套,你这辈子就呆在车间里吧,你这辈子就这样过吧。”末了,他还去找了孙惠茵火上浇油,道:“你就算把我老婆说成潘金莲也没事,我这辈子就是不要你,不要你!”

    这对孙惠茵是最狠得话。

    方静江转身以后,听见她几乎响彻云霄的痛哭之声。

    他想,为什么一个我不要的女人那么爱我,不惜一切,可我爱的女人却叫我这样伤心?

    他回到家,月茹不是冷冷淡淡的,就是惊弓之鸟一般的看着他,对待猫猫也还是如之前一样没耐心,动辄打骂,且是当着他的面。

    他只能护着孩子,猫猫经不起更多的折磨了,夫妻俩为此也几番动怒,最后都平息下来,任由暗涌在情绪底部流动。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静江也想化解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纠葛与恩怨,一个吻,一个诺言似乎已经不够。他想要做的更多,却不知从何入手。

    夜里他抱着她,试图轻轻的吻她。他想,时间可以消弭一切伤痕,我们是夫妻,我们有的是时间,一辈子,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偿还她的情义,只要她还愿意接受。

    可月茹攀着他的肩膀,却是羞于启齿,欲言又止的样子。

    静江道:“怎么了?有什么话是不能和我说的?”

    他亲吻她的耳垂,慢慢下滑至脖子。

    月茹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最好说话,她尽量小心翼翼不露痕迹的将他推开一定的距离道:“我…我想请你帮个忙。”

    静江‘嗤’的一笑,“你有事就说,什么叫做‘请——我——帮一个忙,你和我…”他皱起眉,“你和我需要这么生分吗?”

    月茹抿着嘴道:“是…是这样的,我哥…”才刚起了个头,她就哭了起来,“我哥出事了!”

    “怎么了?”静江抚摸她的鬓角,像安慰一个孩子一样安抚她。

    “他这个骗子杀千刀的,那时候公司开的好好地,每年几百万的生意放着不做,学着跟人去澳门赌钱,这下可好了,开始只输了几十万,把泰山公寓给卖了填了空缺,还骗我们说是资金周转不灵,后来又去!想着去把钱给赢回来,谁知道越输越多,越输越多,现在都欠了160万了!”

    静江怔住。

    “这事儿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是刚知道呀。”月茹捂着脸,“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肯不肯帮我。”

    “足足160万呐,这个洞怎么填也不够啊!爸爸急的一夜白了好多头发,天天去找老战友借钱,我爸是什么人,这得多丢脸呀,德华把他的沙田公寓也卖了,让他先把零头还上。否则就要斩了手脚。你是没看见,那天在我家门口,那帮人个个都穿着黑西装,凶光神恶煞的,吓死我了呀,我……”

    话还没说完,月茹看着静江越来越沉的脸色,蓦地住口了。

    静江冷冷道:“你是为了这个才回家的是不是?”

    月茹哑然,默默的咬住下唇,不可否认,那个时候她已经知道了德辉欠了大钱,否则她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回家,否则她家里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就放她回家!

    想当初,一家人围攻他,要他们夫妻两个离婚,孩子如何哭求都没有用,突然有一天,静江就接到了白家的电话,好言好语的,让他来看看月茹,家里的人对他态度明显有了改善。他到的时候,菊苼给他拿凳子,德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笑的虚伪而苍白,美芳眼睛里似乎藏着很多话,态度近似讨好,静江不傻,这些前因后果他一想就通了。

    他坐直了身子,半夜里,用手捂住眼睛,凄凉道:“我以为,我……我以为我们终究是可以在一起的,我是真的求你原谅,希望你能回来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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