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美人鱼的浪漫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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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美人鱼的浪漫冒险-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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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睡着了。我跑过去,把他摇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然后问我:“小诺,你不生气了?”



我内疚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辛子轩傻笑了一个,然后一脸兴奋地说道:“我坐在这里想了一晚,忽然醒悟出一点,恐怕这次又是高泽搞的鬼!他斗不过我,所以把韩晨搬出来!让我和韩晨斗个你死我活,而他自己坐收渔利。”



我耸了耸肩,说道:“看来你不是猪脑子。”



辛子轩又憨笑了一下,说道:“我这个人一发起脾气来就智商零蛋。”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三分提醒七分恐吓的说道:“韩晨(顾晨枫)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我警告你不要在他面前乱说话,否则我一脚把你踹到西伯利亚去!”说完,我站起来,回到顾晨枫的卧室。不一会儿,辛子轩也跑了进来,径直坐在扶手椅上。



一个可以想象的画面,当顾晨枫和辛子轩四目对视的时候,气氛是多么的尴尬,多么的诡异。顾晨枫仿佛在一瞬间换了个人似的,几分钟前,他还一副气若游丝的病态,这一刻突然精神抖擞起来,中气十足地问我:“小诺,这位先生是谁?你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



这几天我受够了“介绍”的苦头,无论我怎么说都会有人不高兴的,顾此失彼,干脆少说为妙。于是,我囧着脸,对辛子轩说道:“你自己介绍自己吧。”



辛子轩呵呵地笑了两声,然后说道:“我是小诺的新同事!我听小诺说你这里种了很多漂亮的花草树木,碰巧我家也有一个大花园,所以特地来请教你园艺方面的心得。”



顾晨枫听了这番话,转瞬间又变得病恹恹,他有气无力地说道:“等我病好了,我再慢慢教你吧……”



几个人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儿,我下意识地看一看手表,原来已经六点半了,为了避开上班高峰时段,应该提早一点出发,于是,我对辛子轩说了句:“我们该走了,不然又塞车了。”辛子轩应了一声,高兴地站起来。



与此同时,丁香雪拿起了碗,要继续喂顾晨枫吃粥,顾晨枫半是撒娇半是发脾气地说道:“我要小诺喂我我才吃!”我听了这句话,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用哄小孩的口吻安慰顾晨枫:“你乖乖听话把粥吃了,等我下班之后再来陪你好不好?”



万万没想到,顾晨枫竟然像个孩子似的撒娇道:“不好,我要你一直陪着我,不然我什么也不吃!”



话音刚落,丁香雪彻底发怒了,她“砰”的一声把碗摔在地上,然后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是个狐狸精!你是个害人精!枉费我今早四点就爬起来熬了一锅燕窝粥,我这么用心良苦,还不如你放放电抛抛媚眼来得有价值!”骂着,她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铁弟立即趁机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安慰,却对我做了个调皮的笑脸,仿佛在感谢我误打误撞成全了他。



我啼笑皆非,我又窘又羞,我蹲下来,握着顾晨枫的手,威胁似的说道:“你乖乖吃粥好不好?否则我以后不来了。”顿了顿,我又说道:“你替我向阿雪道个歉吧,不然我心里不安。”



顾晨枫痛快地“哦”了一声,然后对丁香雪道歉:“对不起,阿雪,我们不是故意的,请你别哭了。”



丁香雪听了顾晨枫的话,马上收住了哭声,擦了擦眼泪,笑了一笑,转脸对铁弟命令道:“你还不快去拿个扫帚来把地上的烂碗收拾一下,顺便再端一碗燕窝粥来。”铁弟听话地嗯了一声,急急忙忙地离开了顾晨枫的卧室。



见此情景,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于是拿起手袋走了出去。辛子轩在我的后面打趣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



上了车,辛子轩突然没头没脑地爆出一句:“我觉得韩晨(顾晨枫)好像在装疯卖傻?!”从他说话的语气听不出是疑问句还是肯定句。



我不同意他的说法,斜着眼瞄了他一眼,说道:“拜托你拿出一点绅士风度来好不好?韩晨失踪了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事情,或是受到什么创伤,你怎么可以无凭无据摸黑他呢?”



辛子轩耸了耸肩,辩解道:“我和他素昧平生,我为什么要摸黑他呢?”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过我觉得这个韩晨跟我想象中的有点差距。”



我立即问有什么差距,辛子轩想了一想,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股怨气,似乎有什么解不开的郁结。”



我不假思索地反驳辛子轩:“开什么玩笑!韩晨现在神志不清,好像失去了记忆似的,能有什么怨气呢?再说,他是出了名的好好先生!从来都不会介意别人怎么对他的,即使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会一笑置之。”



辛子轩笑了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也许是我多心了,”他停顿了一会儿,忽然愉快地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和韩晨还真的长得挺像,刚才我看见他恢复精神的样子,差点以为他是我的兄弟。”说完,他笑着发动了车子,在春光灿烂的树林里风驰电掣。



第一百六十二章 惩治办公室恶霸



这一天我在公司里遇上两个“可怜人”,还目睹了一出“大霸惩治小霸”的好戏!



第一个“可怜人”是某小型广告公司的老板,姓王,由于他最近时常在JK大楼里神出鬼没,目的是要债(催收款),所以得了个响当当的绰号“要债王”!按照他自己的话说,前年他公司负责为JK集团的某小型楼盘投放户外广告,期间曾经出了小问题,不过后来完满解决了,按照公司的规定,他是可以收到两百多万尾款的。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财务部迟迟不肯把尾款支票给他,就这样拖延了一年多,最无稽的是,他这几天老是来找我麻烦。



按理说,这属于我的前任,高枫小姐的历史遗留问题,与我无关。可是,“要债王”不知从哪儿听到消息说我和高泽的关系不错,因此,他隔三岔五跑到我的办公室,哀求我替他到财务部去问一问。正说着,他又突破门禁闯进来了,径直坐在我的对面,顿时,把他的悲哀情绪传染了给我。



祝美琪眼见自己拦不住他,便对我做了无能为力的表情。



我还是那句话:“王先生,你的困难我恐怕帮不上忙呀!”



“要债王”身体向前倾,一脸悲苦地说道:“程经理,无论如何都要请您帮这个忙,不然我得抱着老婆孩子去跳楼了!”



我囧起脸,无可奈何地说道:“我又不是管钱的,你应该去找财务部要啊!”



“要债王”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把财务部的门槛都踏破了,她们现在一看到我就叫保安赶我走!能不能请你……”他的意思是让我给新来的财务总监沈秋娟女士打个电话,问一问尾款支票的消息。



我早就风闻新来的财务总监沈秋娟女士是个办公室鬼见愁,架子大,态度傲慢,脾气火爆。据说她是严总裁(严俊)亲自从外面高薪挖回来,并且得到严俊的器重,所以,她自以为是黄马褂,当然谁都不放在眼里。对于这种办公室贱人,我是能躲就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我硬着心肠婉拒了“要债王”的请求,岂料,他一下子躺在窗前的长沙发上,看起来一副“把牢底坐穿”的架势,似乎要考验我的忍耐极限!我压住心中的怨气,任由他躺在沙发上,就当他压根儿就不存在算了。



耳根清净的时间没过多久,上午十一点左右,又走进来一个“可怜人”,他是袁怀洲。我一看见他就不由自主的眼皮跳,估计他来的目的多数是为了【翠堤春晓】的单子被严俊枪毙了!谁都知道袁怀洲是无辜的替罪羊,那次坍塌事故明摆着是替某人背了个大黑锅。



我心里难受,嘴里却打哈哈道:“老袁啊,好久没见了,近来过得怎么样……”因为他是韩晨的好朋友兼北京同乡,所以我和他一直都是有说有笑客客气气的。



袁怀洲也跟我寒暄了一番,之后直奔主题,原来他昨晚被严俊请去“照肺”,算是预先交个底,JK集团要和他公司解除工程合同,他苦苦哀求严俊却遭到拒绝。最要命的是,袁怀洲之前在民间筹措了一千多万元,作为这个项目的前期资金,万万没想到,如今前期资金用得所剩无几,煮熟的鸭子却飞走了,祸不单行地,他手上的其余项目资金链紧巴巴的,想拆东墙补西墙也不行,没办法之下,他只好来求我去找高泽说说情,看看能不能力挽狂澜,不然他肯定被债主追杀的。



我听了袁怀洲的苦况,蹙着眉说道:“我现在被调到企宣部,建筑事业部的事情我不好过问啊,更何况……”我拐弯抹角地婉拒,依我看,更换包工头似乎是个不容分说的决定,我不想去做说客,即使高泽愿意帮这个忙,我也还不起这个人情,于是,我打算捂紧自己的良心,任由正义被风吹雨打去。



袁怀洲听了我的话,一脸郁闷地说道:“要是韩晨还在的话,我就不用这么发愁了。”说完,他狠狠地叹了一口气,又说道:“这件事情摆明就是栽赃陷害!我听说严俊早已内定了一个包工头,就等着把我赶走!”



我又囧起脸,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袁怀洲眉头紧蹙,神情呆滞的注视着我,我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看着他。



忽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似的东西,然后对我说道:“程小姐,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假如你还是我的朋友,请你帮我带个口信给我的女儿,我不是一个好父亲!我要先走一步了!”说完,他仰起头,做了一个准备要吞药自杀的姿势。



我吓得本能地飞身扑上去,从他手里夺过药瓶子,看一看药瓶的外包装,写着什么安非他命,估计是安眠药之类的玩意。



我即时心软了,苦口婆心的安慰他说道:“老袁啊,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我记得你的女儿才读小学啊,即使天塌下来都扛着,”顿了顿,我决定豁出去,于是豪迈地说道:“你别慌!我替你想想办法!”



我安抚好袁怀洲,然后,双手颤抖地用手机打通了高泽的电话,问他在哪儿,说请他吃午饭。他在电话里头高兴地回答:“我刚才到郊外看地,现在回来的路上,估计在午饭前可以回到公司。”



袁怀洲看见我愿意帮这个忙,绝望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曙光,他一字一句地说道:“程小姐,我代表全家人谢谢你了!”



我摆一摆手,说道:“我只是尽力而为!成不成还要看高泽的态度!”



袁怀洲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别人我不敢说,你去说情,高总监一定会买你的账。”



我又摆一摆手,故作无辜地说道:“哪的话,我和高泽之间是公私分明的。”



袁怀洲使劲地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两个人聊着,聊着,高泽赶回来了,他看见袁怀洲坐在这里,即时露出惊讶的神色,我把高泽拉到资料室里,苦口婆心地说了一大堆话,说袁怀洲的公司一直都表现良好,甚少出纰漏,还说刚才袁怀洲差一点就吞药自杀了,如果袁怀洲死了,袁家就剩下孤女寡母过日子,多悲惨啊。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高泽抱着我安慰我一阵,之后,拉着我走出去,他走到袁怀洲的跟前,用商量似的口吻说道:“这样吧,老袁,我不妨替你去严俊那里说一说,假如他已经落实了其他包工头,我也可以把新项目【定山溪别院】的基础工程拆开之后全部判给你,你看这样行不行?”



我吃了一惊,想不到高泽如此痛快,痛快得令人难以置信。按照工程规模来说,【定山溪别院】的规模比【松堤春晓】大得多,光是基础工程的造价已达八千多万,所以要把工程拆开分判,否则要公开投标。这次袁怀洲来得真是时候,不但解决了燃眉之急,还交上了好运气。拿到了【定山溪别院】项目,我估计他的资金链即时充裕了,而且还能筹集更多的资金。



袁怀洲听了高泽的话,双眸顿时绽放出喜悦的光芒,他弯着腰,语无伦次地说道:“行行行!太好了!太好了!实在太感谢您们了!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报答您们……”他一边说,一边向我和高泽鞠躬,那种绝处逢生,因祸得福的惊喜之情布满了整个办公室。



高泽拍了一下袁怀洲的肩膀,说道:“你把工作做好了,就是对我的报答。”顿了顿,他压低了声线,用好朋友的口吻说道:“老袁啊,我知道在【松堤春晓】的问题上你背了个大黑锅,你是韩晨的好朋友,而我是韩晨的好兄弟,我一定会罩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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