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厄十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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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厄十日谈-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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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官,这么下去他们会比三组的人先到的。”

    “没办法阻止他们吗?”金室长问。

    “下层是囚室装有以防万一镇暴用的窒息性气体,可如果释放气体我不敢保证不会波及三组的人”

    “阁下呢?”

    “总统阁下所处的特殊禁闭室的通风系统**于下层其它通风道。释放气体不会影响道她。”

    “他们离e区还多远。”

    “还有6道隔离门。”

    “释放气体,通知三组的人戴上防化面罩,没有面罩的人立即后退。”这时候已经不是考虑伤亡的时候了,如果就不出总统,正门佯攻的伙伴们就白白牺牲了。无色无味的气体悄然间在下层蔓延开,刚才还高歌猛进的军士们这会已经道在了地上,一个个面色发紫双眼就像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样——他们全都死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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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三组道达了禁闭室的正门上方,跳下来后他们隔着门看见了精神憔悴的总统。“阁下,我们来救您了。”说话的是一个在青瓦台曾经负责总统安全的保镖。总统也认出了他,喜出望外的总统阁下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请后退”他们用液氮冻结了门锁,然后抡起大锤把门锁像冰雕一样砸了个细碎。

    “已经救出阁下了!”看着三组救出了总统,金室长立即把这个好消息通报给了韩首席。

    “立即带着阁下撤退,我们继续在正面牵制。”

    “明白!三组立即带着阁下撤离。我们殿后,上方留守人员注意掩护。”说完金室长又转身对身后的手下说“你们先撤退,道上边掩护三组这里由我殿后。”

    “aye;sir”

    撤退的这段时间很平静,被困的守军没在作什么挣扎,也没有新的增援道来。二组的人很顺利的回到了通风井的入口,三组的人也带着阁下从通风道撤退道了通风井。上边降下了一副被四条缆索牵引的救生担架,总统阁下将被孤独在担架上在护卫的辅助下由上方机械牵引回到地面。就在这时候平静的日子到头了,没等三组卸下担架那架不见踪影的“阿帕奇”不知道从什么方向绕了回来。在它的热成像仪上通风井入口附近聚集的几十号人是那么的耀眼,两枚地狱火导弹准确的落在了人群里……

    总统亲眼看见两名手下从自己眼前坠落,在井底摔得粉身碎骨,惨烈的景象让她昏厥了过去。这个消息立即就传回了寅上将和韩首席那里“那些个蠢货在干什么?还不给我击落它!”但无论怎么呼叫,携带“毒刺”的小组就是没有回答。“妈的,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了”寅上将一把拉起韩首席“现在只能靠你我救你的总统阁下了!”说着两人跳上车直奔后山。

    不过这时候已经有人先他们一步往这里来了。就是一直在等待在山脚接应的卢部长和蒂尔克鲁格。他们在知道了总统已经被救出的消息后就第一时间往山上赶,在亲眼目睹了两枚“地狱火“的威力后他们果断的弃车步行。这时候那架“阿帕奇”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车辆正专心的修理你那两台破车。还好这为他们争取道了时间,刚刚“地狱火”的爆炸并没有破坏掉之前架设在井口的传动装置。

    “快把担架固定好,让阁下上来!”卢部长对下边喊(当然是通过通讯器)

    下边的人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上边的讯号。在得到命令后马上挂上了缆索,两名护卫一左一右站在担架两边以防万一“拉!”

    随着转轮的启动四条缆索拉着急救担架开始上升,为了保持平衡上升的速度并不很快而这时每一秒都是煎熬,每过一秒风险都在成几何级数的增长,尤其是在天上还有一架带着“地狱火”导弹的“阿帕奇”的时候。而这时候“阿帕奇”也注意道了他们,两个新的目标又出现在了井口。“锁定目标准备攻击”火控军官的手已经按道了机炮的射击按钮上,可就在这时机舱里警报声大作,是被锁定的警报。驾驶员立即加力闪避,因为一枚“毒刺”已经直奔它而来。“阿帕奇”一边疯狂的丢着干扰诱饵一边全速闪避。终于那枚“毒刺”偏离了它本来的目标在离直升机不到100米的地方爆炸了,而“阿帕奇”也丢下了蒂尔克鲁格他们直奔那只差点要了它命的“兔子”而去。

    看着转向离去的“阿帕奇”蒂尔克鲁格和卢泰愚都长出了一口气。这时候寅上将和韩首席也开着车赶到了。“阁下还没上来吗?”韩首席直奔主题的问。没等有人回答阁下护卫的头已经露出了井口,接着载着总统阁下的担架也出来了。小心的从两名护卫手中接过担架,还没等把阁下放道车上那架要命的“阿帕奇”又回来了!这次它已经收拾掉了刚才那只可恨的“兔子”回头来猎杀这些早就该死掉的“老鼠”们了。

    “oh;mygod!快离开车!小心导弹!”蒂尔克鲁格一边喊一边和寅上将、韩首席、卢部长他们扛起担架撒腿就跑。果然车辆被作为了第一目标,没等他们跑出200米那辆车就被炸上了天,连带着两名保护阁下上来的保镖一起。“阿帕奇”转过头把矛头对准了那几个想凭四条腿跑出它猎场的“老鼠”们。

    “拜拜呦。”就在火控军官开火前的一瞬,又一枚“毒刺”在离它不足500米的地方腾空而起,这一次驾驶员能作的事情只有绝望的瞪大了眼睛。“毒刺”正中目标瞬间“阿帕奇”变成了只“火凤凰”开始螺旋着坠落,而它最终坠落的地方就是那深深的通风井……三组几名正在向上攀爬的人员眼看着本来漆黑一片的“夜空”中突然出现了一颗“太阳”而这“太阳”正迎面而来,自己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能用脸去迎接那“无限的热情”。而那些还在通风口中的人也好不到拿去,他们甚至连目睹“太阳”陨落的机会都没有。“阿帕奇”的残骸在撞击井底后发生了剧烈的爆炸,火焰沿着井口上窜把通风井变成了一座巨大的烟囱。那些人就活活被烤死在了通风口里。

    抬着总统的四个人跑了好一段路,才敢停下来喘口气。回头看看天上那要命的东西已经不再了,两名他们的人正向这边跑过来,就是他们击落了那架“阿帕奇”。韩首席仔细的检查了下总统阁下的状况“没关系,她只是晕过去了。”这才让大家长出了一口气。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赶紧带着阁下撤吧。金室长他们的车就在山下不远。”卢部长提议说。

    “那其它人呢?不能丢下他们不管吧。”寅上将说。

    “保障阁下安全优先。”韩首席说“你们两个”她对那两个追上来的保镖说“你们在计划中的汇合点等两小时,两小时后如果有人来就带他们一起回来,没人的话就自己回来。”

    就这样他们带着总统下了山找到了之前隐藏的车辆。三台车悄悄的离开了清平水库边的这个燃烧地狱。“我们们去哪?回白山楼吗?”上将问。

    “你的那些同伴可能已经失败了,那个地方可能已经不安全了。现在我们要去我老婆家的一处别墅是她从家人那边能继承来的,那地方只有我和她去过几次平时没人住地点又偏僻很适合隐蔽。”卢泰宇边开车边说。

    “万一你老婆松口怎么办”上将不客气的说。

    “她三年前就过世了。”

    “……”上将不再说话,低头看下时间已经晚上11点多了“这见鬼的一天终于要过去了”他低声的对自己说。

    另一辆车里韩首席正照顾着仍在昏迷的总统,完全没注意道开车的人偷偷的发出了一条信息“‘氏宿四’已经升起,lidraalreadyrebalancing”合上手机蒂尔克鲁格露出了一个轻蔑的微笑。

    3月5日午夜北京

    刚刚过去的这个下午将军动用了自己手中所有的资源在搜集半岛的情报。因为作为会场的coex首尔会议中心遭袭,凌冰和孟非两人至今了无音讯。如果他们两人葬身火海还好,怕的就是他们逃了出来但落到了什么人的手里,这两个人知道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更坏的情况是这两人自主的失踪那……就在将军胡思乱想的时候属下终于有情况报上来了。“长官,我们的人已经在首尔市郊找到了孟主任。”

    “在哪?他人怎么样?”

    “在一处空置的工业仓库里找到了孟主任的遗体。死因是近距离的枪击,正中眉心一枪毙命。”

    “他死了?!”这个结果多少出乎他的意料。

    属下又接着说“根据现场残留的弹壳分析表明子弹来自于一名女性随护的配枪。”说着属下把女保镖的资料放在了将军面前。

    “她人呢?”

    “不知所踪。我们的人查问的孟主任开的那台警车的警员,根据他的说辞应该是孟主任和那名女保镖从会议中心逃出来后掉在了汉江里。警员发现了他们却被人在背后袭击抢走了警车。还有根据警员的回忆那个和孟主任在一起的女性的穿著和体貌特征比较符合女保镖的特征应该不是凌博士。”

    将军沉默了片刻“凌博士有消息吗?”

    “没有,我们侵入了当地的市政监控对事发后周边的人群进行了比对没发现任何与博士相符的人。我们判断恐怕凌博士没能逃出来……”

    “什么叫你们判断,还轮不到你们下判断。我需要确切的情报”

    “是!我们立即加紧收集情报。”说完手下就退了出去。

    将军默默的坐在那分析着刚刚得到的这些情报“孟非死了,下手的是女保镖而且这人还消失了……凌博士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这是上边的意思……”想到这将军忽然感到了一丝寒意。当初和上海那件事有牵连的几个人:财长大人已经装在盒里了,而且死之前饱受痛苦;孟非孟主任客死他乡而且还是自己人下的手;凌冰凌博士当时主持当地的防疫部门,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恐怕真的像自己属下所说已经被埋在了会议中心那片废墟之中。剩下的和那件事有关系的人还活着的就只剩自己了“接下来就该我了!”将军想道这全身都在冒虚汗,这时候如果他照照镜子会发现自己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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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同日凌晨韩国

    当韩首席她们到达那栋别墅的时候已经是3月5日的凌晨。经过3月4日这见鬼的一天所有人已经筋疲力尽,各自选了间屋子睡觉去了。“不需要人警戒吗”韩首席问。

    “就你我这几个人,如果被找到还有什么还手之力。洗洗睡吧”上将的话虽然不客气,但是绝对的实话。

    就在大家都睡去后有一个人却独自坐在书房里发呆,这人就是总统本人。前一天她还是这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身边无数的人拱其差遣,而现在她身边只剩下这寥寥数人;前一天她还满怀信心的要把战争消弭于无形,要凭一己之力统一南北,而现在她和一个北方的“叛徒”、一个无良的掮客、一个政治投机分子以及一个自己的心腹亡命天涯;前一天她还在号召各国为和平努力,她的国民还在首尔的街头劳碌着,而今天首尔已经满目疮痍她的国家卷入了那场她一直极力避免的战争。这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如此之快,让她不能相信也不愿相信。“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一直这么问自己,但却得不到答案。

    “阁下,您也早点休息吧”韩首席发现了呆坐的她。

    “其它人回来了多少?”

    “殿后的人刚刚回来了,其它人……”

    “都没回来吗?”

    韩首席遗憾的点了点头“他们早就有了为阁下牺牲的觉悟。”

    “是我害死了他们。”

    “请您不要过于……”没等韩首席说完阁下就作了个手势打断了她的话。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总统阁下无力的说。

    韩首席也理解她的心情轻轻的带上了门离开了。在过廊她又碰到了卢泰愚“怎么样?后边的人回来了吗”

    韩首席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有那两人回来了,他们说在无限电里接到了金室长最后的通报说他们出不去了,让我们赶紧走不要管他。还说您的恩情来世再报~”

    卢泰宇几乎是咬着牙听完韩首席的话,当听道金室长最后的遗言的时候他也忍不住落泪。看着这个五十几岁的老人如此伤心韩首席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十年前我带着他离开国情院,就是因为想以后只为国家的统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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