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太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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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太妖冶-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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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桃之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丝精光,“滚床单!对,在他想要滚床单的时候,你出其不意地袭击他,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滚床单是什么意思?”听到这个新词,夏果不由疑惑,表示虚心好问。

    桃之顿然绝倒,扶额叹气,“咳咳,便是男女之间那啥啥了。”拜托,它可是一只很纯情的小精灵好么,让它来解释滚床单这么个富有猥琐之意的词,叫它如何好意思说出口。

    忽然很想念起白团来,以那厮的猥琐样儿,定然不会耻于解释这个词儿的。

    “那啥啥是什么?”对于它如此模糊不清的解释,夏果自然是看不懂的,于是再次虚心下问。

    桃之一把捂住小脸,一对翅膀极为用力地扑扇着,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唤出尚易籍,将其悬浮于半空,尚易籍迅速地自动翻转开来,最后停留在某页鳏。

    在夏果不知它此举为何意之际,书中有虚幻的画面慢慢地漂浮了出来。

    一张以帷幔相遮掩的床榻,一男一女的样貌并不能看得太真切,但他们皆下来的举止却一清二楚地呈现在夏果的眼中。

    随着衣衫被毫不犹豫地丢向了地面,接下来的场景看得夏果真是脸红心跳不已,此时此刻的她真是好生地体会到这滚床单的深刻内涵了!

    赤果果的两人,如此毫无顾虑地坦诚相对,而他们似乎是很享受这般的行为,随着床榻的不断摇晃,甚至于还有此起彼伏之声响起。

    “我……我知道了,桃之,你、你快些把书合上。”发现他们还想要有进一步的行动,夏果赶忙又羞又耻地捂住眼睛,叫桃之赶紧把书给关了。

    “主人,你没事儿吧?”见夏果一直捂着自个儿的脸,一动不动的,桃之在考虑,是不是自己的料下得过于猛了,毕竟它家主人是自殷虚之境那般与世隔绝的地方出来,对于男欢女爱这种事自然是不了解的。

    夏果缓冲了许久,才算是将魂魄给缓冲了回来,捂着至今尚还有些烫的脸蛋,呼出一口热气,二话不说便奔到梳妆台前,将所有的簪子都给排了出来。

    对于她忽然的这番举止,桃之很是不解,“主人,你排这些簪子做什么?”

    忙着挑簪子,夏果漫不经心地回道:“我要挑一支又锋利又短小的簪子,这样便可以出其不意地重伤那个变态。”

    “……主人,他不是凡人,是鬼界的王者呀。”想用一支簪子重伤他,主人是不曾睡醒吧。

    “自然不会是这般简单了,我只有先将他重伤了,方才会有机会控制住他。”而且她一定会找准时机,狠狠地在那家伙的身上戳出几个洞来,让他完全无法再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夫人,您准备好了吗,婚宴马上便要开始了。”正在夏果志气满满地想给戈夜那厮一个重创之际,外头响起来婢女的声音。

    夏果一愣,看了看梳妆台上的凤冠,有些疑惑:“我不是要在房中等他吗,怎么还有什么婚宴?”

    一口气呛在了喉间。桃之真是连翅膀都拍不动了,直接落在她的肩头,甚为语重心长般地拍了拍她的左脸,“主人,只有拜过了天地,方才可以入洞房呀。”

    似懂非懂地点了点首,夏果重新将发型换了一下,但碍于这个看起来便很重,她便毫不犹豫地舍弃了,只将一些发饰随意地往头上戴了一番,再用胭脂水粉将整张脸蛋涂得是惨不忍睹。

    连桃之看了都不想再看第二眼,以两只小手捂住眼睛,只露出一条缝来,“主人,你把自己涂成这样,就不怕等戈夜掀了红盖头之后,会没有想与你滚床单的念头么?”

    夏果瞪了它一眼,“鬼才要同他做那种事,我便是要在刚开始的时候吓住他,这样我行事起来也方便许多。”

    介于那红嫁衣着实是过于繁琐,夏果也懒得费脑筋,便能省则省地单挑了几件看似比较重要的,穿在了身上,再将红盖头那么一戴,便完全遮掩住了她那张令人不忍再看第二眼的脸蛋。

    其实她这般做也是很有道理的,若是将所有的东西都戴在身上,那她若是计谋得逞之后,岂不是很难迅速跑路么,所以为了逃跑方便,她选择能省就省,即便是被人看出来她

    的穿戴不合理,想必他们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毕竟,这也算是堂堂一介鬼王的婚宴,不会有人想要充当那个冤大头。

    于是乎,即便在夏果打开了房门,叫那些婢女看着了她此时此刻的装扮,她们也是不敢多说什么,只垂着首,将她缓缓地引向了前殿。

    鬼王的婚宴当真是与鬼气森森一词脱不开,单以这大殿之内放眼望去的一片血红,与一干的客人这满脸的苍白,真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效果。

    虽然这婚宴之上大半以上的皆是鬼族之人,但其中有一桌却是不一般,但由于夏果此时此刻正戴着红盖头,所以并不能看清那一桌之人的样貌。

    但如此艳红之下,那抹纯白的身影却是怎么看都怎么显眼,只是那白影只端坐于登上,手中捏着只琉璃杯几,因为看不清他的样貌,所以她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他似乎只是一直捏着杯几。

    真是个奇怪的人,真是一场奇怪的婚宴。

    夏果正想得入神之际,冷不防手中所牵着的红绳被另一头的戈夜这么一拽,她一时不慎,便向前栽了过去,顺顺当当地扑入了一个阴冷森森的怀抱,头顶之上的红盖头也在同时滑落了下来。

    “娘子这般迫不及待,倒叫为夫有些不好意思了。”毫不掩饰的笑意自头顶传荡下来,戈夜顺势着便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肢,使她与自己靠得更近。

    原本因着这个不该有的意外已让她懊恼不已了,却不想这厮竟然还敢明目张胆地吃她的豆腐,她毫不客气地脚下狠狠那么一踩,顺利地叫他的面色变了变。

    旋即趁着他吃痛之际,她摆脱开他的手,退出几米之远。

    但也正是由于脱离了戈夜的怀抱,正好叫一干人等看清了她那张惨不忍睹的人,一时原本寂静诡异的婚宴,有了那么显而易见的抽气之音。

    而戈夜显然也是不曾想到她竟会把自己打扮成这般模样,唇角一勾,非怒反笑,“娘子的喜好可真是独特,不过为夫喜欢。”

    喜欢你妹!这般妆容连她自己看了都想吐,他竟然还敢这般昧着良心说喜欢,果然不愧是变态中的王中王!

    手中一拉,极为轻松地就将夏果与他的距离拉近,“既然娘子已这般迫不及待了,那为夫怎可拂了娘子的意,咱们快些拜了天地,方才好享受人间之乐。”

    享受你个舅爷爷!夏果深深忍住了想要破口大骂的念头,顶着一张惨不忍睹的脸,与他行完天地之礼,原本以为这般便可以了,却不想他手一摆,便有一旁伫着的婢女端着杯黑乎乎的东西走至她的跟前。

    “娘子,这可是个好东西,乖乖地全数饮下,待为夫招待完客人,便来陪娘子。”见夏果只看着并不动,戈夜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贴着她的耳畔,话音阴森。

    直觉告诉她,这东西定不简单,但如果她不喝,那他定然不会轻易地放她回屋中,想想再怎么坏也不会坏到哪儿去,还是走一步算一步为好,她便取了过去,仰首一口饮尽。

    亲眼看着她全数饮了下去,戈夜甚为满意地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娘子真乖,回屋中等着为夫吧。”

    如果时间条件允许,她一定要将眼前这个混蛋的手给剁成烂泥!夏果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了两声,后退两步,避开了他还想要继续捏的手,由着婢女将她带回房中。

    待到夏果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帘之内,戈夜依旧是兴致大好,甚至还极为痛快地连饮了数杯他人递过来的酒。

    复将杯几斟满,戈夜几步走至那抹白影之前,稍一举起,语气中却是多了几分尊敬之意,“多谢苏城主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本王的婚礼,本王先干为敬。”

    “客气。鬼王的新娘子倒很是与众不同。”苏佐言象征性地回了下礼,淡淡启唇。

    戈夜眸中闪过一丝暗光,却是笑道:“苏城主说笑了,本王先干为敬!”

    苏佐言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却并不饮下杯中之酒,反是将目光投向方才夏果消失的地方,眸色深沉不辨。

    ——

    好不容易才回了房中,夏果赶忙将头上碍事的首饰都给摘了下来,只留了支短小精致的簪子,藏于自己的袖中,转而坐于床榻之上,上上下下地好一番折腾,直至满意了才收了手。

    桃之见她在床榻之上折腾了许久,好像是藏了许多东西,不由好奇道:“主人,你都藏了些什么?”

    “嘿嘿。足以让那个死变态有进无出的好东西!桃之你去外头看着,他若快来了你便告知我一声。”一想到方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吃豆腐,夏果若是不多做些什么,让那厮吃一番苦,她着实是难以咽下这口气。

    确定所做的准备还算隐蔽之后,夏果便打算起身来,却不想腹部似乎有什么在乱窜,痛得她立时冒出了一声冷汗,踉跄几步靠在床沿之处,根本无法动弹。

    忽而忆起,在拜完天地之后,戈夜让她全数饮下的那杯黑乎乎的东西,看来不是毒药便是什么让她无法做出任何事来的药水!

    死命地咬住下唇,夏果脑中急速地运转着,冷不防房门被忽然推了开,“吱呀”的响声却是叫她心底一沉。

    她现下痛得要死,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气力可以给戈夜致命的一击,怎么办!

    不行,即便是拼死,她也绝不能让那个变态占到她半分便宜!

    屏住呼吸,忍下腹部涌起的一阵接着一阵的疼痛,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她下意识间已将下唇给咬破,浓重的血腥味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怔,集聚身上所有的力量,猛然向着那只离她只有几步的人扑了过去。

    没有意料之中的那股阴冷的气息,那淡淡的冷梅清香旋即扑散在她的鼻尖,狠狠地撞入了一个温暖如春的怀抱,而他显然也不曾料到她会突然猛扑过来,一时不察之下,便被她一同撞倒在地。

    她的额首重重地撞上了他的下颔,但由于她现下腹部疼得厉害,所以对于额头的疼痛感反而毫无感觉,但头顶之上悠悠传来的恬淡嗓音,却足以叫她无地自容,“小果,才只几个时辰不见,怎就这般如狼似虎了。”

    微凉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两人面面相对,互相之间单只隔了衣裳,而她手上的簪子此时此刻只离他只有咫尺的距离,簪头还泛着微微银光,这画面,美好到万分诡异。

    “徒……徒儿不是有意的。”她羞得几乎就想要找个地缝钻下去了,只因现下她的双手便这样明目张胆地按在他的胸前,他温暖的体温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了她的身上,让她只觉似乎浑身都开始发烫起来。

    手慌脚乱地想要站起来,由于一时紧张而忽略的疼痛感却在此刻忽然又剧烈了起来,她起到一半的身子顿时一软,再次跌到了他的身上。

    “凝神聚气,莫要乱动。”注意到她满头渗出的冷汗,沐卿眸中的揶揄立时消散,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处,在把脉的同时已出手封印住了她身上的几个大脉。

    是尸毒,而且已渗入了她的血脉之中,普通的吸食之法已然无法轻易吸出。他略一踌躇,轻声道:“小果,闭上双眼。”

    虽然不知他要做些什么,但夏果闻言还是乖乖地将眼睛闭了起来,倏然之际,有一抹微凉的东西覆上了她的双唇,她下意识地微微一张开,自他口中而出的内丹便缓缓地流入了她的口内。

    心跳像是完全静止了一般,整个身子都僵硬如木,却是能万分清晰地感觉到,他们此时此刻,正无比亲密地双唇相贴,只属于他的气息,便这般毫无掩饰地弥漫在她的口中、鼻尖,让她丝毫无法忽略。

    长睫颤抖得厉害,可是她却无力,也不想睁开,似是只要她不睁开双眼,他们便能如此亲密地一直到地老天荒,沧海化作桑田。

    这是个极为漫长的过程,似是经历过了亘古一般,直至他的内丹在她的体内将尸毒全数吸附了出来,慢慢地回到他的体内,他方才稍稍离开。

    映入他的眼帘之内,是她绯红的面容,与不断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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