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你,阿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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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你,阿贵-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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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再想啦。”是啊,谁会去思念一个就在眼前的人呢?早在头天晚上,朱贵就把小二的媳妇接到梁山上去了。朱贵就是朱贵,别人想不到,他想得到。
  

燕青  12
此刻不光是小二,燕青也很高兴。杜兴把小二还给他的机关枪交给了朱贵,朱贵端详了一阵,又转手交给了燕青:“这个拿回去,批量制造,下次演习,应该就不会输了。”有这个强大的武器在手,燕青带领的步兵方队,怎么可能还在演习中输掉?
  朱贵看着一头雾水的燕青,告诉他其实卢俊义并没有瞧不起他,反而给朱贵写了封信,要他开导开导。“你是大聪明人,哪轮得到我开导?思来想去,不如干点实在的,帮你弄一件用得上的东西得了。”
  燕青这才恍然大悟:“合着你们一开始,就是冲着这件武器来的?”朱贵嘿嘿一笑,不让任天野冒一冒险,他又怎么舍得拿出这件宝贝来呢?任天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千辛万苦地走一圈,只是白白为他人做
  嫁衣裳。等他明白过来,已然太晚。他现在正拴在大牢里,被牢头和狱卒们暴揍着。牢头一边用鞭子抽他,一边恨恨地骂道:“老子先剥你的皮,害我们降职,月钱被扣光,奶奶的,从今天起,你一分钟好日子都甭想过!老子要你生不如死!”
  任天野更恨,他没完没了地吼着:“燕青,朱贵,老子剥了你们的皮??”只是话音未落,又是一大鞭子抽了过来。看来,任天野这辈子是休想再出这个大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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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  13
谁说江湖只有打打杀杀?此刻的南山酒店就很温暖。
  天边是一轮明月,燕青悠悠地吹着洞箫,秋叶弹琴相和,琴箫合一。加上微微的春风,所有人都陶醉在箫声与琴声中。谁不知道燕青的洞箫是京师一绝?
  正陶醉间,燕青却若有所思地放下了唇边的箫管。萧声骤停,秋叶的琴声也奇怪地停了下来。燕青看了看朱贵,说:“我还有一件事没想明白,我被任天野绑走后,他的听力那么厉害,你们是怎么跟踪到他的藏身之地呢?”
  朱贵却不说话,只是无声地往燕青的腰间瞟了一眼。燕青一愣,伸手往腰间一摸,拿下了一个香囊。他把香囊打开一看,只见到一些粉末。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香囊,里面的粉末也不是普通的粉末,而是荧光粉。荧光粉只有在夜间才会闪闪发光。这些荧光粉是梁晶晶与杜兴抓萤火虫做出来的。看到这个香囊,梁晶晶又缠上了燕青:“就这么一点,我昨天抓了一夜的萤火虫呐,我好累,我要吃棉花糖,棉花糖,棉花糖??”
  可此时天色已晚,燕青又上哪儿去弄棉花糖去?梁晶晶却说什么也不听,不依不饶一定要吃棉花糖,燕青被缠得没有办法,拔腿就往外跑。
  看着梁晶晶与燕青走远,朱贵对秋叶说道:“你跟他,果然是金童玉女啊。”
  秋叶警觉地说:“你什么意思?”
  “刚才那一幕,不正是传说中的琴瑟和鸣吗?”朱贵说。空气中,似乎
  弥漫着一点点酸味。见秋叶不答,朱贵又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封书信:“这封信,我已经写好
  了。”秋叶问道:“给卢员外的?”朱贵说:“嗯,明天你就送上山吧。”秋叶一把接过书信,三下二下就撕得粉碎:“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哪
  儿也不会去的!”说完,秋叶愤愤地走了。朱贵一阵苦笑,从地上捡起了被秋叶撕烂的纸片。只不过,透过信纸可以看到天上的明月,而纸上,却是一片空白。这就是朱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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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  01
青山层峦叠嶂,山谷中烟气氤氲。
  山谷中有条江,曲曲折折,不知伸向何方。
  山谷里还有谁在唱着清越的山歌,歌声悠扬:小小竹筏逆水游,江湖风雨几时休,不如举杯歌一曲,笑叹天凉好个秋??
  江水清澈见底,江面一个小小的竹筏顺着江水向下游划去。竹筏上有一把竹椅、一张小茶几,茶几上有一套茶具,茶具很简陋。竹筏上还有两个人,一个船夫,一个捕快。
  捕快叫胡三宝,他此刻正神情肃穆地站在船头,凝视着远方。他斜背行囊,右手紧紧地握着刀柄。他还不知道从这一刻起,将与南山酒店结下再也解不开的缘。
  船夫穿着一袭蓑衣,斗笠遮住了大半张面孔,看不清面貌。船夫手持竹竿奋力地向前划着,竹竿在船夫的手里,已不像一杆竹竿,蛇舞灵动,到底像什么,胡三宝也说不清。转过一个弯,水流变急了,船夫也越划越快。
  胡三宝突然伸手往脖子上一拍,却什么也没拍着。他挠了挠,可以明显感觉到脖子上起了个小疙瘩,他不由得四下张望道:“这个季节,咋会有蚊子?”
  船夫接口道:“那不是蚊子,是小咬,专盯那有油水的咬。”
  “小咬?”
  “这年头,当官的还能没点油水?”
  胡三宝不由得嘿嘿一笑,他到这个地方来是做什么的?两个人倒是这么
  攀谈起来了,说着说着,船家就提到了梁山好汉。一听到好汉这两个字,胡三宝警觉地轻轻把刀抽出来半截,船家像是无心一般又说梁山好汉在他眼里不过是一群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反贼而已,胡三宝这才又把刀送回了刀鞘。
  船夫像是没看见一般,只自顾自地说道:“官爷贵姓?”“我姓胡,古月胡!”船夫继续一杆一杆地撑着:“胡都头是途径此地,还是新官上任啊?”胡三宝听言,神色突变:“你觉得呢?”“瞧您这气势、这风采,绝对是新官上任!”胡三宝哈哈大笑起来,从怀里摸出几枚铜钱:“答对啦,加十分,来来
  来,冲你这机灵劲儿,官爷赏你俩钱儿??”
  船夫还要推辞,胡三宝热情地把钱递了上去。船夫刚伸出来手,胡三宝却顺势把刀拔了出来,架到船夫的颈中。
  

林冲  02
兵士小五是个普通的士兵,长得普普通通,与别的士兵没有什么二般模样。他快速地奔跑在树林里,身上背着弓箭,如羚羊一般在丛林里穿梭。树林就在江边,小五并没有太多闲暇时间去观赏景色,只是急速地奔跑着。他跑得实在太快,以至于突然一头栽倒在地后,才发现地上有一根绊马索,而一把刀,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小五还没回过神来,脖子上的刀已拿了下去,一只手伸了过去,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小五一看,原来是郭提辖。
  小五笑嘻嘻地掏了壶酒出来:“哈哈,郭提辖,来的路上有卖高粱酒的,我特意拐了个弯儿,给您打了二两??”
  话音刚落,两个大耳刮就扇到了脸上,小五捂着火辣辣的脸惊恐万分地看着郭提辖。一个普通的士兵,在被上司扇耳光的时候,永远只有捂脸的份。
  郭提辖恼怒地压着嗓子说:“拍马屁也得挑时机,今儿可是大战役,耽误了正事,老子把你扔进枕溪湖里喂鳄鱼!”
  小五这才发现郭提辖身边还有一大群士兵,凝神屏气地埋伏在树丛中,
  一动不动地盯着江面。江面上有只竹筏。竹筏上站着一个船夫和一个捕快,捕快的刀还在船夫的脖子上。
  

林冲  03
船夫站在筏上,一动不动,淡淡地说:“胡都头,您可别吓我,把小人
  吓瘫了,谁给您撑船啊?”胡三宝厉声喝道:“少来这套,你这梁山反贼!”“凭啥说我是反贼?”“这要问你,凭啥说我是个都头?”船夫用手轻轻一指胡三宝的脚:“您这是官靴,上一任都头穿的也是这
  款靴子,胡都头,您不会因为这个就怀疑小人吧?”胡三宝冷冷地说:“这只是其一,其二,寻常船家,撑船使的是臂力,
  而你,使的是腰力和腿力。”“这又能说明什么?”“说明你练过武功,而且是长兵器。”“嘿嘿,不瞒胡都头,小的确实当过几年兵,刚退下来的,怎么?当兵也犯法啊?”
  “我还没说完呢,其三,我从上船到现在,你始终遮着半张脸??”
  “这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心里有鬼!”
  胡三宝一把将船夫的斗笠摘了下来。只见这船夫身高八尺,豹头环眼,仪表堂堂,不怒自威,左脸上还刺着两个字:沧州。
  胡三宝继续把手按在佩刀上:“小子,三爷的刀下不死无名之鬼,报上名来!”
  船夫冷冷一笑:“怎么?您打算杀我啊?”
  “少废话,报上名来!”
  “好吧,小人姓林,双木林!”
  “林什么?”
  船夫一字一顿地说:“林??冲!”
  林冲,天雄星林冲,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梁山司职马军五虎将第二,水泊梁山排名第六!
  胡三宝一惊,手中的刀“  ”地一声掉到了地上。他突然知道这竹竿在船夫手里像什么了,像一杆丈八蛇矛!
  岸边的郭提辖手一挥,数十支弓箭齐刷刷地从树丛中伸了出来,箭头瞄准了江心中的竹筏。
  

林冲  04
胡三宝还不知道林冲这次是私自下山的。而一贯沉稳的朱贵,听到这个消息时,却忍不住发火了,伸手在书桌上重重一拍:“他怎么能如此冲动?简直胡来!”挂在窗边笼里的小鸟吃惊不已,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吱吱叫着。
  这还是秋叶刚从梁山上下来探听到的消息。私自下山,对梁山来说,是大忌。国有国法,山有山规。在梁山,杀人放火不是罪,劫富济贫不是罪,但未经许可私自下山是大罪,仅次于奸淫妇女、叛山投朝廷。这次宋江当众宣布,林冲擅自下山,违反军纪,所有后果让他一个人承担,军师吴用几次想说话保举,都被宋江打断。
  想到这里,秋叶都心有余悸,宋江为人一贯温和不轻易发火,她还是头一次见宋江发这么大脾气。
  事已至此,已无挽回余地,朱贵想了想,问道:“头领对咱们有指示么?”
  “等候消息,原地待命,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军法处置。”
  “军法处置??看来这次是打算动真格了?”朱贵用手指轻轻抠着下巴,沉吟着,走向窗台,逗弄着笼子里的小鸟。
  不过,秋叶还有另一条更要命的消息,有人已从定州营调了一队兵马,连夜赶往了李家道口。这队人马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个时候赶来,显然是来对付林冲的。朱贵想了想,说:“从时间上看,他擅自下山的消息,有
  人比咱们更早得知,并在第一时间通知了定州营。”“山上出了内奸?”秋叶脸色一变。朱贵点了点头,只有这一种解释。非但有内奸,这个内奸,来头还不小,消息传递速度更是快得匪夷所
  思。连上官秋叶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而定州营昨晚就已兵马先行。如果这
  个奸细不揪出来,源源不绝往外传递消息,整个梁山也只会越来越被动。“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揪出那个奸细。”秋叶焦急地看着朱贵。朱贵走到书架上,拿了本书,翻了几下,说道:“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
  了。”说着,他把书扔到了桌上,书跳了一下,封面自动合上了,封皮上写着三个大字,浓墨粗黑,《镜之语》。
   。。

林冲  05
“你??你就是八八八十万禁军教头,豹豹豹子头林冲?”竹筏上胡三宝抖作一团。“错啦,我是前教头!自从犯了事,刺配沧州之后,就再也没人这么称呼过我啦。”林冲淡淡地说。听到这里,胡三宝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见林冲低头捡刀,他也想捡
  刀,林冲看着他“嗯?”一声,胡三宝讪笑着退开。
  林冲抽刀出来,对着阳光查看刀刃,挽了个刀花,一道寒光从刀刃上走过。
  “好刀??可惜戾气太重,”林冲将刀尖指向胡三宝,“杀过不少人吧?”
  “没有,绝对没有,小人敢对天发誓??”胡三宝噔噔噔倒退三步。
  “胡三宝!”听到林冲一声怒吼,胡三宝下意识立正敬礼:“到??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林冲淡淡地看着手上的宝刀:“我不光知道你名字,我还知道,你以前是大名府的刽子手。”
  胡三宝的冷汗顺着额头涔涔而下,看来此人有备而来。林冲把刀送回刀鞘,随手一扔,扔给了胡三宝:“放心吧,今天是我娘子的祭日,子时三刻之前,我是不会开杀戒的。”
  胡三宝挂好刀,松了口气,坐在了竹椅上。忽然想起不对,又站了起来:“过了子时三刻呢?”
  “过了??我就亲手把你心肝肚肺挖出来,就着月光,给我娘子祭酒。”林冲淡淡说道。
  胡三宝腿一软,瘫坐回椅子。
  

林冲  06
杜兴慢慢解下腰间的酒葫芦,拔开塞子,放到旁边的石桌上。他又缓缓伸出大手,在空中猛烈挥舞了起来:“谁赢了谁喝,准备好了吗?哥俩好啊,六六六??哈哈,承让。”
  杜兴举起酒葫芦仰脖就是一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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