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儿子种田养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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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儿子种田养老去-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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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出门低头的往前面走去,而扶着她的小凡就道:“小姐,王爷对你真好,不仅为了你的嫁妆和王妃闹了起来,还让请太医给你看脸。”

    小凡喋喋不休的说着齐子绘的好处,让齐月染有些不耐,不过她不敢露出什么不满的神色。

    欣喜的点头附和:“是啊!父王对我是真的关心,以前还觉得他不喜欢我,现在我是看明白了,爹爹就是太忙了关心不过来。”

    齐月染觉得自己都要吐了,明明就恨得要死还要违心的说对方的好话。

    可是小凡不知道她的心里话啊?

    小凡很是赞同的道:“小姐就是爱胡思乱想,哪个做父母的不爱自己的儿女啊?我看王爷就是太忙了才没顾得上,其实心里还是想着小姐的。”

    哼!想着?同住在一个王府,却很少见到亲爹。

    他有时间去宠爱齐月熏,却没时间看我一眼,现在我早就长大了,已经不屑于他的关心了。

    有时间给齐月熏收拾烂摊子,却没时间瞧我一眼!

    齐月染在心里十分的恨齐子绘,甚至比齐王妃还恨!

    齐王妃虽然害死了自己的亲娘,但那是为了家庭,可是齐子绘呢?

    娶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宠几天又丢到一边儿,明明知道齐王妃害死了自己的小妾,却因为那个小妾年老色衰或是家里没有权势而任由齐王妃下手。

    所以这一切都是齐子绘的错,我要让他想要的东西都成空。

    齐月染的眼里露出嗜血的光芒,可是小凡却还在细数齐子绘的好处,没有发现。

    “王爷是真的好,哪个女儿出嫁会有七万的银票防身的啊?所以啊小姐你以后可要好好的报答王爷才是。”小凡做了最后的总结。

    这话才是你最想说得吧!

    齐月染敷衍的答道:“他是本小姐的亲爹,本小姐自然知道好好的孝顺他。”

    在“好好的”三个字上着重的加大了声音,表达着自己对齐子绘的不满。

    可是自作聪明的小凡以为齐月染将她的话听进去了,很是高兴的笑了。

    “这就好!”这样我就可以给王爷交差了。

    小凡是别人的眼线,齐月染一直都知道,但是却不知道是她好父王的人。

    今天的一场戏,不仅得到了七万两的意外之财,还知道了小凡的底细,以后做事就更有章法了。

    齐月染的眼里有了明显的笑意,被小凡看在眼里以为是她因为得到难得的父爱而高兴。

    小凡低下头同情的想,贵为王府小姐又怎样,还不是不得亲爹的宠,婚姻当作筹码,还自以为得到梦寐以求的父爱。

    小凡不仅同情齐月染,还鄙视她,因为她就是个傻的,自己的爹将她送去当妾还在那里高兴。

    实在是齐月染的表演技术太过炉火纯青了,不仅骗了齐子绘夫妻,让他们大吵,还将身边的贴身丫鬟也糊弄得团团转。

    这也怪不得齐月染,她也是从小耳濡目染,跌怕滚打才活到今天的,如果不是她聪明小心,又怎会在没有亲娘庇护的齐王府活下来呢?

    她的姨娘去世时才七岁,那个时候亲爹不疼,嫡母是杀母仇人,旁边还有一个宠贯王府的成姨娘,和耀武扬威的熏郡主。

    她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生存下来的,所以心思怎能不细?

    其实她是感激成姨娘母女的,若不是她们在前面挡着,引开了齐王妃的注意力,估计她这个漏网之鱼早就被齐王妃给弄死了吧!

    但是感激却不能够让自己放弃报复,因为她已经从齐子绘的只言片语中推测出了她的去处——津王府。

    她是齐月熏的替身,她清楚的知道能够摆脱齐王府进入津王府是因为齐月熏已经成了弃子,自己的老爹为了拉拢津王府才想起自己这个备胎,不得已将自己送进津王府做妾。

    为何做妾?自己没有齐月熏受宠,也没有齐月熏郡主的身份,不够做王妃呗!

    虽然还不知道自己的老爹会给自己什么样的任务,不过她一点儿都不信自己无利不起早的渣爹会浪费两个棋子在毫无用处的津王府。

    考虑到这些,为了防止齐月熏翻身,回来将自己顶替掉,齐月染决定做一回无毒不丈夫的小人,将齐月熏解决掉。

    齐月染回到自己的院子,“你先去给我准备一些吃食,我先睡一会儿。”

    打发掉眼线,齐月染才觉得浑身轻松了下来,不再像刚刚的全神戒备。

    如何将齐月熏不动声色的处理掉才是大问题!怎么做?

    有了!齐月熏作恶多端,京城里巴不得她死的人大有所在,只要透露出她在齐王府京郊的庄子上,估计她会死得很快吧?
第七十四章 小妾入府,菜苔入京
    齐月染可不是齐月熏那个只知道耍威风的傻女人,她懂得藏拙以及借刀杀人。

    虽然她有心将齐月熏给解决掉却没想过自己动手,而是给齐王府的下人透露消息。

    这日齐月染突发兴致的要去逛园子,小凡心里有鬼当然也寸步不离的跟着了。

    来到齐王府的花园,齐月染看着本来在冬天该衰败的花园,却姹紫嫣红好不热闹。

    瞄到花园里一丛风景树旁露出的一角破衣,齐月染看着繁花叹息道:“哎,这牡丹花是郡主最喜欢的花了,可是如今花还开得热闹,她人已经欣赏不到了。”

    小凡以为自己的主子同情病又犯了,“小姐你可千万别同情熏郡主,你忘记当初她是怎么欺负你的了吗?”

    齐月染的形象就是一朵小百花,实际上却是一朵咬人的食人花,她听了小凡的话露出苍白的笑容,像是想起了齐月熏欺负她的画面一样。

    虽然害怕,还是替自己的妹妹解释,“不论怎样她是我的妹妹,只是如今在京城郊区的庄子上,也不知道过得怎样了?不知道还吃得饱穿得暖不?”

    瞧,替自己的妹妹想得多周到,表面上是在担心齐月熏,实际上是点出齐月熏现在的位置,让齐王府的下人随便给庄子上递一句话,就可以将没有靠山的齐月熏玩死。

    这才是玩手段的最高境界,不用出手将对手玩死,还得到一个关爱幼妹的美名,给人留下心胸宽广不记仇的好印象。

    要是让津王府的人听到这番话,估计还会更加的怜惜她。

    这才是齐月染最想达到的目的,因为她知道津王府必定会打听她的为人,留一个好印象是她以后获得司马无津宠爱的最好方法。

    她这一手是要一箭几雕,可是心机深沉的她却不知道司马无津已经义无反顾的爱上了齐雨洛,而且还中了醉红颜。

    所以她的一番算计必定将付诸东流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时不待我,遇上齐雨洛是她这一生悲剧的源头。

    戏演完了,当然就该回去等着验收成果了。

    齐月染道:“看到这满园的芬芳就想起了我那可怜的妹妹,我还是回去吧!”柔柔的声音无不表示着对妹妹的关爱,说着就往回去的路走了。

    躲在花丛里的花匠,以为无人知道自己的存在,四处张望,见无人也离开了。

    却不知道他的存在一直都被人算计在内,注定只是个被利用的棋子罢了。

    傅麽麽是齐王妃身边的心腹,跟在她身边已经不少年了,还是齐王妃最大儿子的奶嬷嬷。

    在一处亭子的拐角处将所有的经过都经过都收入眼里,等到所有的人都离开才回到了齐王妃的身边。

    看见期齐王妃正在对账,按照平常规矩端上一碗参汤,才劝道:“王妃要打理王府琐事也要注意身子啊!先喝碗参茶再对吧。”

    傅麽麽的抱怨,不仅没有惹来齐王妃的怒火反而觉得她一心为着自己。

    “你刚刚去哪里了?怎么哪里都找不到。”齐王妃本来就是随意一问,也没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却见傅麽麽四处瞧瞧,没人才弯腰在齐王妃的耳边耳语几句,就让齐王妃蹙起了眉头。

    “看来这个齐月染比齐月熏母女还要难对付啊?傅麽麽你觉不觉得本王妃有点儿作茧自缚啊!”齐王妃问着自己的心腹。

    傅麽麽怎会说自己主子的不是,“王妃哪里有错?那齐月熏是郡主的身份将来是要做亲王妃的,而齐月染不过是个小姐,嫁去津王府也不过是个妾。”

    被傅麽麽戴了一顶高帽子,齐王妃也觉得自己做得没错,就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就这样让齐月染嫁进津王府,本宫实在是不甘心!”

    齐王妃虽然没有说什么不甘心,但是傅麽麽却知道她的意思,“不如等齐月熏母女解决了后,将今天的事情传出去,反正也就是一点儿传言,她还是会嫁进津王府,只不过不会受宠罢了。”

    沉思了一下,齐王妃点头道:“也罢!就这样决定了。”

    说完就自顾自的对自己的帐去了,傅麽麽也懂规矩的退到一边儿做些琐碎的事。

    钱赖子就是那个花匠,以前修剪花草的时候经常被齐月熏打,所以对齐月熏简直是恨之入骨。

    听到齐月染的话,钱赖子就和王府的管家请假回老家,实际上去了京郊的庄子上,报仇去了。

    ……

    京郊,齐王府的庄子上

    钱赖子以王府里的身份来的,受到庄子上管事的隆重欢迎。

    耀武扬威一番后,钱赖子道:“这前几天送来的两个女人还安分吧?”

    不敢说出两人的身份,庄子上的管事也一直以为不过是两个犯错的奴才,谁让大家里的奴婢都长得花容月貌的呢?

    管事一听是来问那两个女人的事,想到自己老娘将人打得不成样子怕担事就打哈哈的道:“还算安分,就是有点脾气。”

    钱赖子也是混的,怎会不知道里面的道道:“嗯,不听话就好好的调教,死了就一卷烂席子丢乱葬岗。”

    说着还给了管事二两银子,为了报仇,钱赖子可谓是大出血,将自己存了半年的私房钱给拿了出来。

    办好事,钱赖子才哼着小曲儿回自己的老家去了。

    两天后,一直关注着这事的齐王妃收到消息说齐月熏母女去世了,身上的首饰被扒了干净,一人一卷烂席子丢到了乱葬岗。

    收到消息,齐王妃就迫不及待的去找齐王爷报告去了。

    她虽然是去告状的,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止不住,而她身后的傅麽麽却没有提醒她收敛的意思。

    齐王府书房,齐王妃来不及向守门的说了一声就进去了,“王爷,不好了!不好了!”人未至,声先到。

    在书房里看密折的齐子绘,听到声音本能的就皱起了眉头。

    见到来人,齐子绘喝道:“有什么事好好说,大吼大叫的成何体统!说吧,是什么事?”

    齐王妃此时才收敛激动的表情道:“是庄子上来报说成姨娘和郡主去了,妾身想着毕竟是王爷宠妾和爱女,所以才急急的来报的。”

    齐子绘听到自己的女人和女儿死了,好像一点儿也不触动一样。

    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下,突然抬起头狠戾的道:“是你动的手?”

    齐子绘也不是对齐月熏母女有多大的感情,而是怕将来有一天她将这些手段用到自己的身上才问的。

    夫妻二十多年,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丈夫露出这样的表情,一时间有些呆滞,很久才使劲摇手的反驳道:“不是我!我没干!是齐月染将齐月熏母女在庄子上的消息透露给花匠钱赖子的,然后今天就传来她们母女死亡的消息。”

    齐子绘也是诈一下她,听到这个消息,他有些意外。

    在他的眼里,齐月染就是个柔弱的女人,没主见对自己言听计从,要不是现在齐家就只有她一个适龄的女儿,嫁入津王府怎么也轮不到她。

    听到齐月染有如此的心机,齐子绘一方面觉得她是个人才,可以完成自己交代的任务,一方面也有了提防。

    熟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齐子绘觉得齐月染就是那只不叫却咬人的狗。

    摆一摆手,道“你先走吧!本王静一下。”

    见他的确是累了,齐王妃听话的离开了。

    等到没了人影,齐子绘哪里还有刚刚的疲惫样,“暗卫!”对着空气小声的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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