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保姆,腐坏!(新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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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保姆,腐坏!(新网王)-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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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爱什么的,麻烦死了。”莫瑜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对即将成为前室友的恬恬抱怨道。

    “好了,够了。早知道你是这副一如既往摆臭脸的态度我也不会拉你去联谊了,不知道谁信誓旦旦说要改变生活方式……”恬恬毫不客气地给她一记白眼,基于莫瑜今晚的确让她面子有些挂不住,又临要走了,不想以争吵结束这算是很漫长的三年“同居”生涯,便没回嘴了。

    说起来,莫瑜和恬恬是完全不同‘世界’的人。

    恬恬全名田恬恬,人如其名,甜得很。她是广东一个小县城里的人,被一个到她们那儿开厂的香港老板看上,便带了过来。这种男人本就喜新厌旧,恬恬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索性就跟他一拍两散了。她父母死得早,跟着一个奶奶长大,来香港之前,奶奶也过世了,真正是无亲无故。想着自己跟了有钱人出来又灰溜溜回去,铁定得被县城里的人看笑话,便自己一个人留在偌大的香港,她没多少文化,也不挑工作,只图有口饭吃,就这么闯荡起来。

    想也知道,恬恬能被大老板看上,天生丽质是一定的,show ;girl ;这种工作最最适合她了。而认识莫瑜,就是在一次动漫展上。

    莫瑜是什么人?让她自己介绍肯定只会说“大6人,成都出生,南京长大。”而在恬恬眼里,她就是叫做社会精英的那个阶级的一份子。其之所以在2oo8年那个全球金融危机的破时机还能进入汇丰银行投资研究部,显然是得益于才23岁就拿到mit金融工程phd的文凭加上特许金融分析师资格证的彪悍实力。

    “请问能不能和你合个影?”这是莫瑜对恬恬说的第一句话。那天的漫展上,老实说恬恬自己也不知道cos的是哪个动漫人物,总之需要巨/乳加上小蛮腰就对了,找她合影的当然多是男性,这就使得身材高挑,冷着一张扑克脸还一口普通话的气质美女莫瑜比任何人给她造成的印象都还要深。

    “你想要吃什么?”也许就是缘分吧,因为动漫展的缘故打另一份工迟到了的恬恬解救了正迫于无法与自己工作的这家普通话苦手的大排档老板沟通而准备另寻他处觅食的莫瑜。

    刚好这天客人不多,恬恬便与莫瑜聊了起来,其实准确来讲,应该是恬恬在说,莫瑜在听,听她说自己租的便宜房子那块被地产商买了要盖楼,自己不知该何去何从云云的牢骚话。

    “你教我粤语吧?我给你免费住的地方。”——这是莫瑜对恬恬说的第二句话。

    正所谓各取所需,就这么简单的,恬恬第二天就搬进了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家——以她的收入水平一辈子也不可能住上的高级公寓。

    当然,即使是朝夕相处了三年后,恬恬仍旧不敢说自己有多了解莫瑜,但她慢慢知道了莫瑜是讨厌有继父的那个家所以不愿回大6工作;她也知道了莫瑜的生父是在2oo1年的9。11事件中失踪的……但她三年来终于弄清的一个盘踞心头的大问题却是:为什么身材、长相、收入……具备一切优良素质的莫瑜居然过了26岁还是个没人要的剩女。

    绝对是性格太差!!!

    并不说莫瑜有多难相处,而是无论跟谁,她总是好像感觉维持着一个安全距离,保持着一种置身事外的气定神闲,说不上疏远但绝不会亲近,应该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吧。这种性格在职场显然说不上好,但由于她投资研究部的工作性质倒也算不上坏,可是对于展开一段恋爱关系来说,就绝绝对对是硬伤了。再加上她除了工作、觅食、看漫展、买周边外基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属性,和那句“我这辈子只爱小苹(她的apple笔记本电脑)一个”的名宣言……哪个男人受得了才怪吧?

    因为莫瑜帮恬恬在她部门经理的亲戚开的公关公司找了个稳妥的工作,才让她有机会认识了现在的男友,一个特老实的小建筑公司老板,爱情&;amp;事业双丰收便总想着报恩的恬恬,担心以后自己结婚了搬走了,莫瑜一个人会太寂寞,才这么剃头挑子一头热地帮莫瑜联系了好几次联谊——结果没有一次不是被这家伙的臭脸+毒舌搞砸了。

    “我不相信爱,也不会去爱人。”自从上回莫瑜落下这句狠话之后,恬恬便放弃了这费力不讨好的活计,直到今年圣诞前夜,莫瑜火急火燎地飞回上海,然后三天后一脸万念俱灰地回到家,言简意赅地告诉恬恬“我妈死了,子宫癌。”再到今天早晨仿若涅槃重生地宣布“从今天起,我要换个活法!”然后说到做到地去把工作给辞了。虽然不明白这其间的由理,但恬恬以为莫瑜说的换个活法,是告别“干物女”,便想当然以为“爱情”理应成为她“新生活”的重心,遂又多事地操起为同居密友“办联谊”的旧业来……

    然而,她却说什么要去日本学做料理和糕点?连机票都买好了?今晚23:27分,香港飞东京?

    “你真的不送我去机场了?我这一走可能是三年五载哦,你也知道,我不喜欢打电话,上qq,织微博什么的……完全失联也没关系么?”莫瑜难得地跟恬恬在小区门口依依惜别。

    “哼,谁稀罕,爱走哪去走哪去,我结婚典礼也不是非要请你做伴娘……”其实恬恬是有点想哭的,莫瑜可以说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贵人,如果没有遇着她,可能她现在都还是穿着廉价的衣装,靠着尽量露出能露的肉混饭吃。

    她听过有人说世上有三类人,男人、女人和女博士。从认识莫瑜到现在,她一直很希望有谁能让这个永远礼貌地拒人于里之外,看似聪慧老成游刃有馀,却总是乐意看那些她认为小孩子才会看的动漫的‘第三类人’,不再总是说着“不会爱人”这类悲伤的话;不再戴着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具,而是开心就笑,难过就哭;不再像没有归属的无根浮萍,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而是也会对什么眷恋到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手……

    只是当时无论是她抑或莫瑜都不曾料到,这一别,隔得竟不是一小时的时差,而是两个世界,

    啊,忘了说,莫瑜,就是我。

    今天以前的我除了是个富到流油的金领,还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ooxx网站的菜鸟签约写手,这也就导致了我虽然写的是自己的故事,却习惯性地选择了第三人称。

    飞机早已经起飞超过15分钟,勤恳码字的我看了看“小苹”右下角显示的时间,不禁想到,再过两分钟,我就要在这架波音767上跨入2o12这传说中的末世之年了。萨大母,本拉蛋,卡炸飞大叔的相继辞世,使得就算是我这样的科学论者,都不得不对玛雅人的预言有些信以为真起来,反正诺亚方舟的船票我是买不起,根据遗传基因,我也难得长寿,享受一下有人陪葬的滋味没准也不错……

    事实证明,人真的不该随便动邪念:就在屏幕上的时间跳转至oo:oo的瞬间,我感到一股强大但却又没有侵略性的的拉力,仿佛被吸入了一个透明气泡中,看到机舱内的其他人猛烈地上下颠簸,似乎是因为飞机正遭遇强气旋,只有我毫无知觉,这种异常感受让曾经考虑过念物理系的我立刻联想到了一个多月前由意大利科学家们宣布的那个引起学界轩然大波,挑战爱因斯坦相对论的“超光速中微子”以及泛美航空那个传得神乎其神的914号班机事件……

    一切都那么突然,根本来不及让我这个好歹是mit毕业的物理控去细细纠结中微子超光速与人类时间旅行可能的关联性,由于我的意识在渐渐消逝,我甚至也无法确定是否幻听,只觉得那个说着“我知道错的不是小瑜,是这世界。所以,去那个没有人会教你去抑制对着夕阳奔跑的冲动的热血世界的话,小瑜也一定能找回爱人的勇气和能力!”这种蠢话的声音,好熟悉,好怀念,让人好安心……
2入江奏多是哪根葱?
    呃,大早上醒来头就伴随着晕眩感跳痛,实在不是个好信号。也罢,金融业这种看似光鲜的高薪行业本就是以折寿为代价这点,我当然最清楚不过了。巨大的精神压力,永远不足的睡眠,更是将过去月经期才发作的周期性偏头痛成功升级为反复性。

    我习惯性地伸手想去床头抽屉里翻找老朋友“麦咖片”*,摸了个空的同时,惊觉自己并非睡在那张完全符合人体工学设计的抗颈椎病定制水床上。一睁眼:茶色的墙面上一条条独特的横条刷痕,一看便知是用硅藻土粉刷的;阳光透过窗上的藤编挂帘洒进来,与嵌入式的桉木衣橱纹理一致的木地板仿佛连成一片蔓延开去;身下的榻榻米是用优质蔺草织成的,有种天然的淡香;障子纸门是我最钟情的,因它简洁交织的线条极具禅味——是了,这股扑面而来的浓郁和风,让我终于想起,此刻的自己已经身在日本了。大概是在飞机上睡得太死,关于何时下飞机又是如何到了这间和室这部分的记忆有些模糊。

    恬恬好奇我想学做料理和糕点,为什么不去法国而选择来日本。我极不负责任地用“我不会法语。”这句想当然的说辞搪塞了她。这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但以我的学习能力和记忆力,其实是并不惮于再掌握一门语言的。关键是我大二那年在东京工业大学理学部做过一年交换学生,日语水平不错,又比较熟门熟路。况且虽然我承认卢浮宫的吸引力不容小觑,可比起血液里都流淌着浪漫并且放荡不羁的法国人,我绝对是跟有着国民性洁癖并且严谨守礼的大和族更投缘。而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原因是,交换生时期就对我的才能很看好的佐藤教授愿意为我提供免费食宿,只要我愿意用闲暇帮他辅导那不争气的念高三的小女儿。之所以说微不足道,是因为我并不是太在意“免费”这件事,即使从母亲再婚后我就不拿家里一分钱了,起薪2o万至今已超过3o万刀的年收入,足够应付对奢侈品毫无执念的我任何的日常开销了。与其说是金钱的诱因,倒不如说能时不时跟佐藤教授切磋下桥牌技术这点最终促使我决定借宿佐藤教授家。

    因为跟教授约定好了来机场接我,所以,我猜这多半就是教授家给我腾出的那间卧室了——很合意。

    “久美子,久美子,快接电话,是哥哥从墨尔本打回来的。”女人自说自话地连门都没敲一下就闯进房间,还硬是把一只电话分机塞到我手中的时刻,我下意识瞟了一眼墙壁正中央的时钟,分秒不差地指在9:oo的位置。这就意味着北京时间八点整,我被一个完全陌生又不懂礼貌的欧巴桑看到了惺忪的睡脸。

    如果说这就是我那未曾谋面的师母,我只能说佐藤教授挑女人的眼光的确是差了些。这么想着,虽然不管是‘久美子’还是‘墨尔本的哥哥’这两个关键词都很莫名其妙,我却还是接过了电话:“喂?您好。”

    “小久酱,新年快乐!”是个很温柔的男声,听得出话音很是宠溺。但是……小久酱是谁?

    “……同乐。”尽管满腹狐疑,犹豫片刻,我也终究礼貌地回了一句简短的祝福。

    “小久好冷淡,奏多哥哥好伤心啊……”这个委屈的语气是什么啊?我觉得有些起鸡皮疙瘩了,忙撩起衣袖,想要安抚下我受罪的毛孔——等等,这件衣服是什么鬼?!为什么我会穿着毛绒绒的米色睡衣?莫非是那个师母趁着我睡着的时候给换的?虽然肯定出于好意,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做到这地步实在是有些变态呢……慢着!我的胸部类?!我从当模特的老妈那唯一遗传到的优良基因34d去哪了?什么呀,这个微微隆起的触感可显然连b都不到啊!还有我从16岁起就一直戴在手上的那只老爸的遗物欧米茄男表,为什么变成了这款糖果色的卡西欧baby…g?

    “不能和小久一起去新年参拜,哥哥觉得好寂寞,超期待小久穿樱色和服的样子呢!”叫奏多的这家伙是妹控,鉴定完毕。

    “啊,说起来,你好像提到过今年谦也和翔太都来东京找堂哥过元旦呢,所以约好了要跟忍足家三兄弟一起到神社祈福来着。那我待会儿发邮件拜托那几个小子帮我用手机拍下小久穿和服的样子好了!”啊咧?脑子更乱了,谦也又是谁?身为日剧达人,翔太我倒是认识一个——和户田惠梨香共演《诈欺游戏》的松田君,忍足这个姓氏的话,就只对那个《网球王子》里冰帝学园的关西色狼忍足侑士有印象了。

    既然是帮我换了睡衣,那我原本的衣服应该在……拉开衣橱的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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