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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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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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厢房内,东陵晧正躺在软榻上合眼小憩,而婢女已在一侧备好了醒酒茶。又往香炉里添了一些安神的香料后,她才掩上木门离开了厢房。

    不知过了多久,东陵晧的鼻端似嗅到了千花薰的香气。而他耳畔,则有木门教人轻轻推开的声响传来。

    略显慵懒的张开双眼,东陵皓正见一名身姿妙曼的女子,蒙着面纱以轻盈的步履朝他款款而来。

    只觉这女子每一步都踏在了他的心上,东陵皓顿觉周身泛出了一抹燥热之感。

    “你是谁?竟敢打扰孤休息!”一把擒住已走到自己身旁的女子,东陵晧用力一扯,便将她拽入了怀中。

    “我不过是一届平凡女子,在太子殿下面前不值一提。”忽然间,女子从袖中抽出了随身携带的丝绢。

    轻轻一甩,她将丝绢由他的面上浅撩而过,在他心间灼出了难耐的微痒。

    一手抓起女子的丝绢放在鼻端轻嗅着,东陵晧勾唇笑道,“磨人的小妖精,让孤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模样。”

    言语间,他正要伸手去摘女子的面纱,可她竟忽然用力推开了他。

    起身朝后退开几步,女子凝声道,“太子何须如此着急,我与太子做一个游戏,可好?”

    游戏?真是说笑,他身为太子,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女子。此刻,他只想将这个磨人的女子困在身下好好训教一番。

    忽的站了起身,东陵皓正欲伸手去抓她,这女子却脚下一闪,颇为灵巧的避至了木门处。

    见她面纱下的唇角已扬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东陵皓轻凝了双眸。

    有意思,向来越有挑战难度的女子,他便越是有兴致。

    “待孤抓到你后,看如何折磨你。”

    他话语刚落,这女子便娇笑着转身出了厢房,而东陵晧则是追着她一道朝了院内而去。

    这般一前一后绵绵追逐的身影,在穿过府邸的花园及九曲回廊后,来到了一座庭院内。

    东陵皓眸色如火的注视着前方女子,可就在她于拐角处一个转身后,竟是没了踪迹。

    忽的顿住脚步打望,他见四处都无这女子的身影后,便心想她或许是藏进了前方那间较为隐蔽的屋内。

    原来,这女子将他引。诱至此,是存了这样的目的。他就知道,天下间没有不想讨好他的女子。

    目光落向轻掩而上的木门,东陵晧急不可耐地将其推开,冲了进去。

    一踏入房中,他果然瞧见了一名挽着面纱的女子静坐在圆桌旁。

    心间顿时情念燎燎,东陵皓只觉小腹一紧,便是猛地扑了上去。

    谁知这女子竟忽然挣扎了起来,已不似方才那般顺从妩媚,眼中满是恐惧。

    就在东陵晧一个不留神之际,女子用尽全力推开了他,朝着厢房外奔去。

    一路之上,面纱女子在前惊慌的跑着,东陵晧则是嚷嚷着在后紧紧追着。二人这一举动,已是引得了不少人的注意。

    在面纱女子慌乱无措的闯入花园内一群赏花之人中时,她竟是一个不留神教人扯下了面纱。

    霎时,李惜的容貌便教众人尽数看清。

    只是,已然顿住步履的李惜在瞧见众人打量她与太子的困惑眼神时,亦发现有一道目光正注视着自己,竟是东陵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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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收藏,订阅,留言,扩散~~    瞥了眼四周,温敏彤朝一旁随侍的宫人吩咐道,“你们先退下,没有本宫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她话语落下后不久,殿内便只剩了温敏彤与东陵馥二人。

    此时,这妇人才沉了脸色,怒斥道,“馥儿,你当着那些宫女与太监的面胡说什么?”

    “什么孽种不孽种的,你定是听错了!从小到大,你父皇最疼爱的孩子,一直是你。就连你身为太子的亲哥哥,也从未有过此等待遇。餐”

    温敏彤鲜有对她如此严肃的态度,便是她之前私自做了许多胆大妄为的事,这妇人就算知道,却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由此可见,她对云萝已是到了溺爱的程度。

    知道自己如何追问也不会有结果,东陵馥忙开口道,“是儿臣胡言乱语,说错了话。母后千万不要生气,儿臣往后再也不会这般草率鲁莽了。”

    凝眉看着眼前女子,温敏彤一字一顿的开口道,“馥儿,你还是太年轻了,许多事容易被人蛊惑。斛”

    “你皇叔很小的时候,便替你父皇在燕月国当质子。他所受的艰辛,必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因你父皇对他一直心存愧疚,在登基为帝后,你父皇用了十座城池才将他赎回北胤。本宫原以为,他必会对你父皇忠心不二。”

    “可你也看到了,在你父皇昏迷不醒的这段时日,他的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

    “母后的意思是…”愣愣地瞧着温敏彤将掌中的佛珠反复拨动,东陵馥亦将她方才说的话语在心间重复着默念了一遍。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有关皇叔的过去。

    她原以为,他就像最寻常的皇族一样,含着金汤匙降世,在万众瞩目下成为北胤国人人敬重的摄政王。

    见她似有怔懵的模样,温敏彤略显急促的开口道,“你还不明白吗?本宫是担心你被东陵晟利用了。你不会懂,他并不是真心待你亲厚,而是为了皇位。”

    “往后你要离他远一些,听到了吗?”

    看着她微有激动的模样,东陵馥只得开口迎合道,“儿臣会听母后的话。”

    “听话?你就如此敷衍本宫。算了,说再多你也听不进去,去拿一本心经抄写五十遍吧。你若抄不完,就不许离开锦芙宫一步。”

    “这是为了让你长点记性,别整日胡思乱想,本宫这做母后的真是觉得自己愈发的不了解你了。”温敏彤无奈地摇了摇头。

    错愕的看向一旁摆放的厚厚心经,东陵馥将其拿起随手翻了几页后,心中瞬时哀怨起来。

    母后这是变相的将她禁足在锦芙宫,这本什么鬼心经凭她这样的功力,抄写五十遍要花一个月的时间。

    不敢再忤逆温敏彤,东陵馥只得乖顺的应从后拿上心经告退,而这妇人则是合上了双眼,继续念经礼佛。

    *****

    一路从兰陵殿走了出来,东陵馥行至宫中的小道上时,正见不远处有两个人朝着她走来。

    她定眼一看,其中一人居然是霍昕那厮。心中暗嗔不好,她已轻转了步履,想要换个方向避开他。

    不知是当头的暖阳尽显灼烈,还是她腹中的淘气鬼在撒娇,她竟莫名地感到天旋地转。

    脚下忽的一软,东陵馥正欲朝一旁跌去时,却有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揽上了她的腰身,而此人正是霍昕。

    待东陵馥稳住身形,站定脚步后,他已不着痕迹的拉开了二人间的距离。

    此时,与他同行的贺衍也赶了过来,并恭敬行礼道,“臣参见公主。”

    可东陵馥还未言语,霍昕已率先开了口,“你先去向皇后娘娘禀报,我随后就来。”

    他话语刚落,贺衍便应声离去。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馥倒是错愕了几分,这霍昕真是不将她放在眼里。

    在脑海中将与这男子相处的过往回忆了一番,她只觉他似乎向来都是这般喜爱自作主张,还特别自以为是。

    “你有话要对我说?”一眼打量过许久不见的霍昕,东陵馥这才想起,似乎这段时日他一直都不在帝都,是受了母后的命令外出办事吗?

    “何必多此一问,你知道我想说些什么。”

    霍昕向来都是行事直接的人,他总是这样冷冷地将她掩藏好的事实,重新挖了出来摆在她面前,让她不得不去面对。

    闻言,东陵馥微微一怔,便咬牙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还轮不到你来费心。”

    说着,她已转过身想要离去,可霍昕却并不打算就此放她离开。

    一个闪身挡在她面前,他低沉的嗓音中竟是透着一抹喑哑,“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我愿意不再去执着那些俗人眼中的纲理伦常。”

    “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待你好。等一切都结束之后,我带你离开帝都,可好?”

    忽的瞪大了双眼,东陵馥不可思议地看向了眼

    前男子。

    他知道自己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

    入夜,镇远将军府。

    李夫人将柜阁上的烛台拿至圆桌上放下后,便瞥了眼坐在一旁喝茶的李肃,轻叹道,“惜儿那丫头平日里就爱到处闯祸,成天不着家。就算她此番住在公主的寝宫内,我也时时担忧她收不住心。”

    在椅子上徐徐坐下,她拿起手边尚未完成的绣样,继续道,“还有一月她便要与太子成婚了,我们李家能攀上这门亲事那是祖上积德,可别被这个死丫头桶出什么篓子来。”

    皱眉放下手中的茶杯,李肃凝声道,“你就不能想点好的?还不是你从小到大都惯着她。现在好了,完全就是一个假小子般的粗野丫头。”

    闻言,李夫人已是瞪眼看向了他,“敢情她是我一个人的女儿?你宠得还少了?”

    听得她略有抱怨的话语,李肃摆了摆手,烦闷道,“不说了,你先睡吧,我去书房看点东西。”

    见他这般态度,李夫人也懒得再说些什么,只是挑了针线继续绣着手中的锦帕,打发时间。

    起身展了展袖袍,他行至门口拉开木门后,便朝着书房的方向踏去。

    一路来到书房,李肃遣退了伺候的下人,坐与了桌案前翻看书卷。

    片刻后,目凝书页的李肃忽觉四周的烛火蓦地一暗,警觉中,他已抓起了搁在一旁的长剑。

    霎时,书房内便出现了一抹黑衣轻着的身影。透过映入房内的浅淡月光,他隐隐地看见了来人的侧脸。

    放下手中抓握的长剑,李肃起身朝来人走了过去,“可有惊动府邸周围由皇后安插的探子?”

    闻言,来人笑道,“李将军可是不相信我?”

    见他这般一说,李肃赶忙解释道,“怎会不信。不过是到了关键时刻,容不得半点闪失,否则便是功亏一篑。”

    来人瞥了眼他慎重的模样,却是挑眉道,“噢?但据我所知,李惜可不想嫁给太子。”

    神色微微一僵,李肃继续解释道,“都怪我平日里太宠爱这个丫头了,以至她现在还是一副没大没小的模样。不过这事,我会尽快解决。”

    轻轻打量着他,来人又道,“解决?李将军可知李惜前段时日一直都住在端郡王府,化名喜鹊,是一名烧火丫头。”

    “眼下,皇后本就视东陵钰为眼中钉,可莫要因此坏了大事。”

    没想到这个死丫头居然闯出了这么大的祸事。

    李肃的心微微一沉,已是皱眉应道,“我定会尽快处理。”

    *****

    翌日,端郡王府。

    忙完手头已显轻松许多的活儿后,喜鹊从膳房出来,绕至了后院的凉亭处歇息偷闲。

    靠坐在微凉的石台上,她正漫不经心的扫望着院中的繁花时,却隐约听到了一抹细碎的哭泣声。

    皱眉静静一辩,待这女子寻到哭声发出的方向时,已起身朝了那处走去。

    沿着花丛树景一路朝内行去,喜鹊在后院的拐角处发现了一名蹲坐在石墙前埋脸啜泣的女子。

    听闻有脚步声行至自己面前顿住,原本沉浸在心伤中的佩茹略显惊慌的抬眼看向了来人。

    瞧这女子已是哭到双眼红肿,浑身颤抖,喜鹊不禁生了怜惜,轻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要这般哭泣?”

    半晌,佩茹只是咬着唇瓣,哭泣不止。

    见她似有意隐瞒心事,喜鹊微微一叹,便道,“就算你不说,也怕是无心再做好府里的事。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被浣翠逮到,再由她添油加醋的告知管家,你就不怕被责罚,甚至是撵出府去吗?”

    怔怔地看着她,佩茹踌躇了片刻后,终是嘤嘤地开口道,“我在府里做工存下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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