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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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恋人-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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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老妈的声音,店铺是在我家所居住的小区一楼,我们家住楼,此刻,我妈正探着脑袋从楼冲我喊话。

    我还没说话呢,沈楠一乐呵,赶紧站开了身,冲着楼我老妈连连招手,还拉长声音大声的叫着:“伯母……我是小迪的好朋友,我要去蹭饭。”

    他喊着,还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们俩是“亲哥们儿”还是贼亲贼亲的那种。

    我赶紧躲开沈楠的脏手,瞪了他一眼说:“你想让我妈气死呀?你就不怕我妈怀疑我早恋,把我提早“释放”(不让读书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拉上了卷帘门,说着,我就带着沈楠走进了拐进自家的楼梯口。

    “早恋?你还小呀?不是哥我夸自己聪明,你和那位玉先生,绝对不是师徒关系,而且我敢打包票,你喜欢他。”

    “不说话你能死啊!”

    我一下就堵在了自家门口,冲着他打禁声手势,其实,我也是有点紧张的,特别是我推开这扇门之后,我就要面对那双能痛彻心扉的眸,我就紧张,无名的紧张,他若是爱我,兴许,我就没有这么紧张了。

    我甚至没有多看沈楠的表情,呼出了一口气,推门而入,当其冲的是饭菜的香味,我甚至能分辨出,有鱼有肉,还他妈真的有剁椒清蒸鱼头。

    在一眼看去,玉麟竟然在跟我爸爸下象棋,二人一个静溺如玉,一个憨厚腼腆,每一棋,都保函千秋和算计,我老爸更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这么一看,我就知道,玉麟正在味被他忽悠的过程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说实话,没有人能赢得了我爸爸,打麻将,你也打不过他,因为,他每回从外面打麻将回来,给他洗衣服,总能从他的口袋里掏出好几颗麻将,我妈都习惯了,我就愁了,人家好好一副麻将,少了这几张牌……

    象棋?那就更别提了,在你一走神的时候,明明已经被杀死的車,又回到了他的棋盘上,最后,来个飞相过河,战马跳出个田字形的步伐,杀的你片甲不留。

    妈妈在厨房忙碌,沈楠似乎是狗鼻,餐桌上的菜名儿,都被他闭着眼都说出了名字,一副垂涟尺的样。

    我快步走到棋盘边,一把按住棋盘边上放着的那些被杀掉的儿,挑衅的眼神看着我爸爸。

    “女儿呀,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老爸跟恩人下棋还能耍赖不成?”

    我没理他,但是通过爸爸的话,我知道,妈妈是把那些事情跟他说了,我依旧拿起那些棋在手心里玩耍,玉麟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将目光落在棋盘上,只是淡淡的说道:“店铺的生意还好吗?”

    我点头,嗯了一声,我这时候才发现,我爸爸的膝盖上缠着绷带,我有点疑惑,爸爸的腿是骨头伤了,又不是外伤,再说,都好几年了,怎么就突然缠上了绷带?

    我诧异的看着玉麟认真下棋的脸,我觉得,这事儿跟他脱不了干系,我甚至可以肯定,是他这个鬼医在为爸爸治腿。

    。。。

 ;。。。 ; ;    我一听,后背就起毛,赶紧问他:“怎么了?跑啦?吃人啦?”

    “哪里呀,我也还没搞清楚状况呢,也不知道蜗牛研究的咋样了,所有有关蜗牛的消息都被研究所封闭了,还要抓我回去问话呢,我就琢磨,到底是啥事儿非得找我去,我还真当是研究出了什么成果,找我这个头号贡献人,去参加什么专家讲坛什么滴,可是当时来找我的人呐,有个人,各个都凶神恶煞的,就算不问我话,我有不是****,肯定没啥好事儿……”

    沈楠是这么说的,我就说了:“感情你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我的口气还是半开玩笑,怎么说呢?他的样虽然张的俊朗不凡,但是说话做事给人一种神经大条的感觉,我就估摸着他那样,神经至少有筷那么粗。

    沈楠摇了摇头,腮帮都甩开了。

    “那你,还能接着上吗?都快开了,你总不能老躲着吧。”

    这回,我是信了,再说,那蜗牛是那么的古怪,而且进化到某一种程,还能脱壳,那软不溜秋,滑不垃圾的身,让我一想起来就恶心,最重要的是,那身至少也有巴掌那么大。

    “这个我都没多想。”沈楠突然被我一提醒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我看他愁眉不展的样,就觉得这个男人在意气风发的时候,可不是这德行,至少没这么缺主心骨。

    “对了,你不是知道那虫啥来历吗?看你吓成这样,估计,和这虫的来历有关。”

    我一下就想起了沈楠当初说的话,他虽然只是说甄老根本不是人,老觉得这蜗牛古怪,但是停了甄老的讲述,他就觉得不古怪了,甄老到底说了什么故事,她面对玉麟的最后结果又是怎样的,我几乎都忘了过问。

    我说着,沈楠就突然看着我,我就眼睁睁看着他的脸色在变化,最后,变得面无血色,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妹,你还别说,我把这茬都给忘了,这蜗牛啊,是那老养的不错,但是听说这蜗牛不但咬人,还能直接吞噬人的**和灵魂。”

    “能啃灵魂?”

    我蹙眉,我第一个想到的是,这蜗牛咬人不假,沈楠说,李敬就是被这蜗牛咬死的,可是,灵魂在我此刻的脑海中,无非就是空气,难不成一个活着的实体东西,即便有牙齿,还能把空气咬一口下来?

    我想着,下意识的就把实现挪到了沈楠的小腿上,那里,可是被蜗牛啃得膝盖骨都露出来了呢?照这么说,岂不是沈楠的灵魂也被啃食了?

    我的后背长了一层鸡皮疙瘩,沈楠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顺着我的目光也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腿。

    “那位姓玉的高人,有药丸,味道还挺香的,他给我的时候说是能修复残缺的灵魂。”沈楠说道。

    我一听,我的大脑就跑题了,没道理呀,若是按照玉麟对于我灵魂天生残缺的说法上,那我吃几颗药丸,不也能补回来喽?

    爸爸那个灵异讲述的人,和玉麟的关系,以及他四年前慕名的来到我家捉鬼,都透着神秘,我越来越觉得玉麟不是个普通人,甚至,我都有想过,他到底是不是个人。

    我想,沈楠此刻要是知道我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恐怕也会这么想,一位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俊美男,带着一只会说话的狐狸,你有想过,在这人流穿梭的大街上,突然有这么一个人存在,那是何等的不现实。

    “妹,你咋了,你不是说能去你家吃饭吗?我去,哎呀,胖哥都饿死了!”

    沈楠在我眼前晃动了几下手臂,我才回过神来,赶紧点头:“有饭呐,我妈去买菜了,这回儿应该回去做菜了吧。”

    “嘿,那就好!有那啥清蒸鱼头不?来点咕嘟吨啥的,那就再好不过了!杠杠滴!”

    沈楠的情绪变得很快,搓着手,吸着哈喇,我就发现,胖一激动,家乡话就冒出来了,我看了沈楠一眼说:“咕嘟吨是东北菜,这儿可不是东北,清蒸跺脚鱼头倒是有可能有,又不是我做饭,是我妈做饭,看她心情。”

    “我替你擦货架啊!呵呵!”

    沈楠笑了,拿过抹布就帮我擦我已经擦过的货架。

    其实我们家平日里吃的也很简单,清蒸跺脚鱼头也是我猜的,毕竟今天家里来客人了,就算没有剁椒鱼头,估计妈妈也会买很多平日里不舍得吃的东西。

    “李敬的家人知道李敬的事吗?”

    其实我还是挺喜欢沈楠的,虽然他比我年长了几岁,我总觉得和他说话,不用打哑谜,因为他是话唠,而且性格很好,应该是那种得罪了他,过两分钟他就会回来没事人一样,主动找你说话的人。

    “知道,你问这干啥呀?”沈楠踩着板凳把我身后最高那一排货架擦上了,说实话,最上头那货架是有点脏,毕竟,我和妈妈也够不着,踩着板凳也有些费劲。

    “那他父母没哭呀?后事都怎么办的呀?”其实我期初还是对于我提出的话题有些犹豫的,因为我还记得,沈楠得知李敬的死,他那么的无助和痛苦,再怎么说,都是发小。

    眼下,沈楠跟个没事人一样,我觉得他可能已经从痛苦中走出来了。

    “能咋办呐?不就一哭二闹上吊的,后来花钱找了不少人,去了丘山岭,想把儿的尸体找回来安葬,可是,都没人敢去。”

    我问他为什么,毕竟中国的古老化一直传道当今,都讲究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是,有时候我在想,这真的是为了魂归故里,还是告慰活着的人,人死了,魂真的会漂泊很远很远吗?若是尸体找不到,是不是魂就找不到回家的?魂?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还能为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地方,邪气呀,其实,我回来后趁着提交生物标本(蜗牛)的时候,打探了一下他们的口风,说那儿被封了,就因为当天我们去的时候,诈尸了,虽然这个消息被封锁了,可是,十里八乡还是零零碎碎知道些消息……”

    我思了片刻,这样做也有是可能的,一切能用科解释的东西往往是被破解了之后才会公诸于众,毕竟那个时候,消息的传播不如现代,有网络,动不动有个灵异事件曝光什么的人,政府是捂都捂不住。

    。。。

 ;。。。 ; ;    兴许,玉麟说的只是个故事呢?我是这么想的,稍微驻步了一下,我就下了楼,向着自家的铺赶去。

    铺不大,也就一间商铺房的面积,买的东西也很齐全,除了零食方便面,矿泉水,还有一些家庭用,就比如,日光灯,插头,插座之类的,一言也说不上是五金店,还是杂货铺,兴许是妈妈在这儿住久了,只是按照周围的需求毫无规划的进货吧。

    此刻快要正午了,所以,没有客人,妈妈在整理柜台,见我来了,就笑着说:“你回去吧,先把米煮上,我待会儿就关门去做菜!”

    妈妈很疲倦,但是她又很开心,聊了一下耳边垂下的碎发,继续整理柜台和货架,我没走,就帮着妈妈擦拭货架,门口的人流还是不少的,毕竟是市里,我看着那一盒盒的二十五瓦灯泡,再看看我妈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触。

    俩块多钱一个的灯泡,若是有人一下买走了这一整盒,估计妈妈都会乐开花,可是,纯利润是多少呢?我甚至不想去摆着手指有算,有几毛,几毛。

    再想想前几天我回来的时候,那打车的钱,一付就是几张元大钞,我那心,都疼了。

    “家里来客人了!”我这么搪塞我妈妈。

    “来客人了?谁呀?”

    妈妈似乎感觉其新奇,这个我能理解,毕竟爸爸是遗孤,妈妈是独生女,就姥姥一个人住在碧水庄,能有谁来呢?

    姥姥她老人家也不可能突然就来城里,再说,姥姥说她念故,爸妈搬到城里,姥姥就从来没来过,就算冒冒失失的来了,也找不到地方。

    “你有可能认识呢,不够,我也不确定你认不认识,就是四年前给我治病的那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确定,因为,我腿上的肿瘤恶化那会儿,他来了,虽然没和我妈妈碰面,但是,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诉妈妈了,总不能向邻居之间传言的那样,心态好,我乐观,癌细胞突然就消失了,这样的话,对外保持沉默,但是妈妈可是知道有这么一号人存在的。

    妈妈一听,愣神了半晌,拢了拢头发,又拍了拍身上,有些慌乱的看着我说:“那,那你有没有给人家倒茶?有没有把咱们家那碧螺春,给人家泡上?”

    我看得出来妈妈是激动的,因为她曾经追问过我关于玉麟的身世,我只是说,我不认识他,是他慕名而来的,我这么说,定然有这么说的道理,因为,我若是实话实说了,估摸着,那甄老收魂之前的事,都得被牵引出来。

    特备是玉麟说的那句话,收了女鬼,我也就活不过十二岁,更何况在那个时候,我自己对玉麟的身世也是迷糊的,保不齐妈妈会担心,所以就没说,这事在妈妈心里比我还好奇。

    “泡了!”我简单的回了一声,妈妈就说了:“你看着回儿店,我回去蒸饭,顺便去菜市场买点好菜,货柜上都写着价格呢。”

    妈妈急急匆匆的就走了,店铺里有个藤椅,看上去已经用了很多年了,竹编织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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