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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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恋人-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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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前面不远处的村落已经亮起了星星点点的光华,伴着房屋上头的炊烟越来越多,整个村庄竟有些袅袅的迷雾感。

    白狸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我一进村,就打听了姓甄的下落,我顺着那位村妇的指引向着村庄内走去,又遇到一位在门口井边打水的大妈,我继续问,我就这么摸着往前走。

    毫无疑问,我进这处村庄的第一感觉就是怪异,哪里怪异呢,就好比方才那赶牛的老头儿,他绝对是异类,所以,我压根就没想到在这所城市的不远处,竟然有习俗怪异的村庄。

    他们的衣着和我们截然不同,说是少数民族,却有不完全是,就单凭方才那打水的妇人家境我便觉得怪异,他们依旧住的是土房,所以,没有院,即便是有,也是半截的土墙院,很明显,经过雨水和岁月的洗刷,倒的倒,塌的塌,能一眼看到正屋。

    那正屋的窗户都是木质的格黑漆窗户,窗户上几乎都贴着一种形态怪异的图贴,至少我所经过的这几家都贴着,甚至有些堂屋门前的横批梁上都挂着这样的画。

    画是一种说是动物不是动物,说像人,又不像人的生物,头大身小,腹部的肋骨根根凸显,四肢细短,脑袋就显得很大,长着口,露出四颗上下对应的獠牙,一副饿急生悲的样,看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等我七专八拐的找到了姓甄的住处时,我才发现住房逐渐稀少,而这里是背靠着山丘建立的房,二层尖顶样式的复式楼房,可见,主人的奢华与这一处村落的生活相比,凸显的天差地别。

    只是这里似乎和赵家庄的建筑形式很像,就好像是把山丘横劈两半,房,就坐卧在背靠山丘的地方,正面朝阳。

    我领着白狸就上前敲门,怀揣着好奇,开门的竟然真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美若天仙,我控制不住的上下打量她,甚至忘了自己来是为了找一位姓甄的老,是老,不是姑娘。

    “你……找谁?”

    那位姑娘眨动着迷人的明眸让我这一小女看着都有些触电的感觉,更别提她的声音有多么曼妙了。

    “我……我那个……找……找谁来着?”

    我说着又开始挠头皮,说实话,我对她的容貌和身段简直是羡慕嫉妒恨,我能告诉她,我是来找一位老的吗?我无奈的看向白狸,因为我此刻需要它的帮助。

    白狸此刻十分的不给力,舔着嘴角,摇着尾巴,竟然看都不看我,目光充满波光的看着这位甄小姐。

    。。。

 ;。。。 ; ;    玉麟边说,我边听着,本是想寻个话题岔开他的注意力,没想到,他这么一说,我便不自觉的幻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突然在大街上冒出些鬼啥玩意儿的情景,我冷不丁打了个寒蝉。

    “那,那些能攻击人的尸体呢?为什么,他们能动?诈尸了吗?”

    幸好我的手心里握着一杯滚烫的热茶,心神也稳了许多,再说,有一位美男鬼医在身边,我又怕什么呢?

    “诈尸?”玉麟像看****一样的看了我一眼:“诈尸的原因只因为人死后,骨关节丧失了活动,可是经络却会有个收缩的过程,所以尸体才会出现突然坐起来,或者突然直挺挺的站了起来,你要记住,诈尸的现象是不会出现骨骼弯曲或者活动的现象。”

    他这么说,我倒是觉得我问对了,很显然,他还有话要说,我跐溜了一口热茶,等着他解释。

    “那些都是下了蛊的血尸,蛊起源于苗疆,但是,蛊术却不代表只有苗疆才有,尸体内被埋了蛊虫,蛊虫在使用之前是用特殊的药水泡过,且根据饲养者的要求指定不同的效果。

    而那些蛊虫在饲养的过程中,是完全可以被外界控制,就好比你为了一只鸟,每次喂他的时候,你都对着他吹哨,那么,那鸟儿就会在听到主人哨的时候,想吃东西,这就是养蛊者手中最终持有的把柄。”

    我吸了一口凉气,热茶洒了我一手背,照这么说,那尸体里面全部都是一种叫做蛊的虫?那是多么恐怖和恶心的情景呀,这让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满身是驱的尸体。

    “有些蛊虫是以饲养者的笛声或者其他的东西控制的,有些蛊虫是以铃铛控制的,当然,养蛊的道行深浅,从他养出的蛊虫被操控能力判断,水下的那些尸体身上的蛊虫,毫无疑问,我找不到控制他们的东西,这才是我觉得设计者道行甚深的原因。”

    “那你的意思是,那些尸体就跟自己控制自己差不多了?”我看着玉麟,茶水递到唇边却忘了喝。

    “血尸也有等级的,基本最高级的血尸有人的思维,和常人一样生活在他生前所生活的地方,若不遇到高人,且不会露出马脚,只是高级血尸的制作过程就不单单是蛊虫可决定的了,还要养蛊者自己的鲜血供养蛊虫,所以,叫做血尸。”

    我眨巴眨巴眼睛,他似乎看出来我不明白,但是我确实对天发誓,没有再问下去的意思,因为,我已经抗不住那股恐惧感,我心里总会随着玉麟的话而肆意幻想,最终自己吓自己。

    “就跟布阵一样,一般以玉石做针眼,以鲜血的就是血阵,血阵很霸道,倒也伤及布阵者的心神。”

    “还阵法?您……您真的是道士?”我几乎是没经过大脑就把这话说了出来。

    “其实就是常人所说的障眼法。”玉麟一甩袖笑吟吟的看着我:“道法与佛法本就相辅相成,取长补短怎么不行?”

    我咽了一口唾沫,这说来说去,不是和尚就是道士,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娶老婆了?:“那你打算怎么守株待兔?”

    “你得帮我个忙。”玉麟说着,其实根本没停顿,也就是说,他根本没给我答应或拒绝的机会,便接着说:“你明天跟白狸一起去一趟丘山岭,找一位姓甄的老,就说你老是在这里看到不干净的东西,请她替你看看风水。”

    玉麟说着,转身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沓元的票给我。

    我还在思玉麟的话,一遍遍念叨着丘山岭这个地名儿,一眼看到那一沓票,少说也得有好几千块,我哑巴吧的咽了下口水,看着他。

    “到时候,她若有所顾忌不肯替你看风水,你就把这票亮出来,记住……”

    我刚暗叫可惜,不过这么多钱,摸摸也行呀,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我的眼睛有些冒金星,玉麟却没容我多想。

    “只给她看看,说事成之后这些都是她的,让她放心便是,当然,这钱,真不能给她,要不然,你就得喝西北风!”

    我接过那一沓票票,噢了一声,再次指着地面确认:“就说看这里的宅?”

    “恩!”

    我没多问,第二天就带着白狸下山去了,白狸虽然会说话,可是,按照玉麟临行前的嘱托,为以防万一,让白狸收敛些,最好不要让那姓甄的老看出破绽,所以,白狸除了引不大敢多说话。

    快到傍晚的时候,我倒了次车,才抵达了一处丘陵地带,这一程整整坐了一天的车,如今,天边夕阳斜下,我本兴奋的心一下就灭了,特别是看到这荒无人烟的丘陵,压根就跟秃顶的坟头一样。

    “白狸,你说玉麟为什么让我来找那姓甄的老?”

    其实我来的时候一上都在想,他所谓的守株待兔难道那兔,就是甄老?而那树,就是我?既然是这样,为何玉麟他不直接过来质问甄老?

    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在红色泥巴的乡间小上边走边回头看,有没有过往的车能带我一程。

    “我也不知道,但是,总归是有他的意思,人来了,我不能说话了,要不然修为外散,很容易被那位甄老发觉。”

    白狸说着,也随着我回头,果然,夕阳下,一头大牛拉着板车咣咣当当的向着我这边晃来,牛的脖上还挂着两个婴儿拳头那么大的铃铛,摇起来叮当响。

    我抬手就准备拦车,去不想,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牛车停到了我鼻前,我瞪眼一看,这车筐里面还挂着大粪。

    “姑娘,看你不像是本地的人,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我还没说话,一位老伯伯抽着老烟袋,吧唧一口,看着我。

    这老大爷发须花白,脸上布满皱纹,看上去年过半了,不过精神还是很好,身上穿着棉布坎肩儿,斜着身坐在车帮上,冲着我淳朴的笑。

    我犹豫了一会儿,看了看车筐,又想一想发酸的老腿,再看看夕阳,我还是硬着头皮上了这拉大粪的车,顺便跟老大爷道了声谢。

    车筐随着牛铃铛颠簸着,我不得不双手抓着车筐栏,白狸哆嗦着爪找不到下脚的空挡,却不想,我这一扶,竟抹了一手粘稠的东西,我摔了摔,喉咙内一阵翻滚,我顺手就把手掌心内粘稠的东西抹在了白狸背上。

    “嚎!嚎!……”白狸不甘心的瞪着我,抖动着白毛,连蹦带跳都没有把它背上的大粪给甩开,气的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嘿嘿……”老大爷抽着烟枪,看着白狸嘿嘿的笑了起来“这狗崽儿还真通灵乎(有灵性)!”

    。。。

 ;。。。 ; ;    我一听,手里的动作一下就因为吃惊儿顿住了,白狸却没有逃走,只是站在被上,抖了抖全身的皮毛,不住的用舌头和爪去梳理。

    “不要被主人的相貌迷惑了,其实他是个很绝情的人,就连我,跟着他的日我自己都算不清多久了,可对于主人而言,我不过才跟随他七年而已,七年而已,懂吗?”

    我听不懂白狸的话,脑海中将玉麟的一言一笑都回想了一遍,我觉得他根本不是白狸口中所说的那种人,就算有点冷,但是也算不上,最多也就是属于那种一个人过活惯了,不习惯与别人交际,倒是也谈不上绝情呀。

    他若绝情,就不会冒死替别人办事而分不收,就那盆功德花便可以证明,玉麟是一个大慈大悲,悲天悯人的男人。

    白狸的后半句话,我更是一头雾水,什么叫跟了玉麟很久,久的根本算不出来日,对于他而言,却又只是七年的衷心。

    我看了一眼白狸,他趴在被上,眼神略显惆怅。

    “那你每天跟着玉麟,都做些什么?”我问白狸。

    “一般都是我先去查看一下地形,回来向他汇报,他便会前去该镇压的镇压,该驱散的驱散,不过,主人倒是很少直接将恶物驱散。”

    “那他分不收,靠什么赚钱过活?”我一边想一边问,尽可能的从白狸嘴里多多的打听一些有关玉麟的事。

    “他自有办法,只是平常用钱的不多,你来过以后,主人还卖了一块古玉呢。”

    我一听,倒是有些吃惊:“难道……难道我……我没来之前,他都不花钱的?”

    我说完,隐约响起些事,我几乎没见过他吃饭,只是偶尔吃些青菜,少的几乎只够我塞牙缝的,我憋了一口气久久才吐出来。

    “主人道行高深,不是你个小丫头片能理解的。”

    白狸说着就要走,我一把扯过它洋洋得意的尾巴,生生的给拽了回来,一定让它给我多说说,说的越详细越好,即便听不懂,我也要听。

    “哎呀,你真的不是一般的讨厌,你懂得传说种的胎息养生法吗?懂吗?别说不吃饭,不呼吸也能活,你懂吗?不懂吧!”

    白狸说完,理都不理我就走了,说实话,我确实不懂,只是隐约间听姑奶奶小时候跟我说过,说是道家的一种养生方式,道家最注重的就是养生,一般修道的人能得以修成龟息法就已经不错了,至于胎息,我只知道肤浅的意思。

    就如同胎儿在母体内,不用口鼻传递氧气,难道说,玉麟是个道士?

    我想到这里,满心的绝望,道士能结婚吗?是不是跟和尚一样?也不对呀,白狸说玉麟之前有跟女人交往过,这事儿,可真乱。

    如今,我已经无法入睡了,我枕着双手,瞪着黑夜,幻想着曾经与他交往过的那位女的样貌,我觉得,一般的庸脂俗粉是配不上他的。

    应该是白裙飘飘,长发齐要的女,有着曼妙的身段,还得有着一笑倾城的容颜,最重要的是温柔体贴,这样的女,与玉麟并肩起步,举案齐眉才算是绝配吧。

    我下了床轻轻的打开房门,玉麟的放进,灯还亮着,里面传来稀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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