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族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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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族囚徒-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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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斯诺屈起食指,轻轻叩了下落地窗,盯着玻璃上投映出的自己,忍不住讥讽地一笑,回头:“角色转换太快,我有点难适应。”
  
  “难适应就尽快适应。”千道忍冷峻的面容一丝不动,靠在转椅上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咖啡。
  
  肖斯诺瞪着他,微微眯了下眼睛,走过去,双手往他办公桌上一撑,冷笑:“有时间玩这种游戏,还不如省些力气把我弄出去。”
  
  “我也不想费这种时间。”千道忍淡淡瞥了眼,手指在扶手上叩了叩,“我说过了,肖斯诺活着就是一个麻烦。”
  
  “所以?”
  
  “所以,他死了就完了。”千道忍轻描淡写地说。
  
  “死了就完了?”肖斯诺重复了句,猛地一拍桌,“我就是肖斯诺!谁替我去死?!”
  
  “这不是你要关心的事。”千道忍说,“现在开始,你只要扮演好狱警的角色。”
  
  肖斯诺挑起下巴,忍不住冷笑出声:“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你的心理年龄,已经不适合叛逆。”千道忍往后靠了靠,抬起眼睛看他,突然一笑,“虽然你的身体是很年轻。”
  
  你的身体是很年轻……
  
  神经啪地一声绷断。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几乎瞬间就勾起了肖斯诺脑中某段极度想抹杀报复回来的一段记忆。
  
  他恶狠狠地瞪住千道忍,撑在桌上的手指猛地一紧,直起身一脚踹向厚重的实木办公桌,妖刀出鞘,翻身跃上办公桌直接一刀挥过去。
  
  千道忍脚下一蹬,转椅侧滑出两米,顺手取下摆在刀架上的鬼斩刀,反手一刀横挡过去。
  
  铿锵一声,寒光湛湛。
  
  肖斯诺单腿跪在桌面上,双手握刀狠力向下一压,细长锋锐的鬼斩刀猛地向下滑了半截,千道忍单手相峙,脸色微微一变,冷邃的目光瞬间移上去。
  
  目光一触,就如惊涛拍上暗礁,激起千层浪。
  
  “师兄,别以为Bloody费这么大功夫保我的命全是卖你面子。”肖斯诺勾起唇冷笑,脸颊上狠杀的毒蝎微微颤动,眉宇间透出的神情诡谲无比,咧开嘴笑了声,探过身亲昵地吐出一句,“那是因为我叫他们很感兴趣。”
  
  千道忍皱了下眉,眸色冷酷:“他们的兴趣我会在恰当的时机全部斩断。”
  
  “你怎么跟米兰·Z一个德性呢?”看到对方面色沉了沉;肖斯诺心里没来由的爽;眼睛顺着刀尖掠过去,尖锐的就像玫瑰的刺;目光饥渴地定在对方近在咫尺的咽喉要害上,忍不住舔了下唇,不无遗憾地说,“太晚了,我马上就要变成米兰·Z的行尸走肉了。”
  
  “放心,就算是行尸走肉,我也不会把你留给他们的。”千道忍突然双手一握刀,磅礴的力道一下渗透刀身,反压的瞬间突然抽刀而退。
  
  肖斯诺一刀落空,重心失衡,屈膝半跪的身体当即前扑,趋利避害,条件反射地就要翻滚落地,却在突然间,被人一下捞进怀里。
  
  后肩一撞上男人坚实的胸膛,日式熏香的味道混着雄性的浑厚气息一下漫进鼻腔,肖斯诺瞬间就有炸毛的冲动,身体僵硬得跟要风化似的,被对方压倒强上的记忆一波一波涌进脑门,胃都开始蠕动发酸,恶心得想吐。
  
  “千道忍!”肖斯诺暴喝。他发誓,这家伙再敢用强的,他一定废了他!狗屁的阴谋阳谋,老子尊严最重要!
  
  但是,千道忍接下来的一句话更叫他有杀人的冲动。
  
  “这张脸很成功,我没什么冲动,别人肯定也不会有。”
   

作者有话要说:肖没那么快成为终极BOSS,力量不稳定啊不稳定
角色转换鸟,肖要脱离囚犯行列,晋级狱警行列啦,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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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别买!!!继续防盗章!!!
对于自动续订的大大们说,买了的话也没有关系,替换字数绝对会比原来的多,少字的话是替换不了,所以木有事的,放心放心。




40

40、040 序曲(已替换) 。。。 
 
 
  索多玛,上帝遗弃的黑色城邦,无人认领的信仰,我来继承。——陆宗南。
  
  ****
  
  黑岛和红岛相距五海里,而黑岛的警戒线正好设在了五海里左右,基本红岛这边稍有动静,黑岛上就能知道,从这方面来说,黑狱才是禁岛的中枢。
  
  监狱长的批文下来,囚犯转移几乎没花什么时间,登舰下舰,二十分钟进入黑岛泊岸区。
  
  作为狱警,肖斯诺跟在千道忍后面,等米兰·Z带着一帮犯人下舰后才和巴曼德他们蹬着军靴陆续下去。
  
  米兰·Z身份特殊,岛上很早就有人等在那里接应,交接的程序也很简单,打了声招呼验明正身,几辆越野军车先后朝岛内进发。
  
  黑岛是个奇怪的地方。
  
  至少肖斯诺是这么认为的。
  
  没有铁丝网,没有隔离带,也没有哨卡和嘹望台,阳光沙滩,碧海礁石,绿油油的棕榈树随处可见,整个岛的氛围安静宁谧的就像私人度假地,和全封闭式运营、除了食物淡水和物资补给外几乎与外界隔绝一切联系的红岛比起来,一个天,一个地,完全没有可比性,更没有任何可联系的地方。
  
  肖斯诺悄悄观察了一阵,纳闷归纳闷,警戒心也不禁提了好几个度。
  
  不合常理的存在,总有难以预料的危险。
  
  车在崎岖的路面上颠簸不停,和前面几辆车保持了相当一段距离,旁边巴曼德嗷嗷地喊了两嗓子,一个劲地抱怨戴辛格妈的开车技术不行,戴辛格头也没回,开着开着突然反向打了个满轮,一踩油门,来了个夸张的逆向行驶,再猛地踩下刹车,巨大的惯性作用差点把巴曼德那个老男人直接掀飞出去。
  
  肖斯诺早在对方反向打轮时就眼疾手快地系上了安全带,而巴曼德后知后觉,一个猛冲跌得极为狼狈,脑门上挨的那一下显然不轻,晃着头爬起来,下巴搁在前座的椅背上大喘了几口气才开始骂娘。
  
  戴辛格回过头看了眼,又悠哉哉地开起车来,食指搭着方向盘叩了叩:“我说老巴,牙齿不行就别嫌啃得肉难嚼,什么时候学会了开车再来找老子的茬。”
  
  巴曼德咬牙切齿地瞪了他十秒,不说话了。
  
  肖斯诺淡淡瞥了眼,其实没什么意思。
  
  但显然,巴曼德大叔不是这么想的,一见肖斯诺的眼光瞟过来,直觉那里头有着赤果果的鄙夷啊,老脸一下挂不住了,脸红脖子粗地吼道:“看什么?!老子只会开飞机不行吗?!”
  
  肖斯诺点点头,别开脸,气场很冷地吐出一句:“不是只会打飞机就行。”
  
  “……”巴曼德额上青筋很明显地跳了两下。
  
  戴辛格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手掌用力拍了拍方向盘,扭头对肖斯诺说,“小子,有前途啊,老巴喜欢打飞机你都知道?”
  
  “滚你娘的!”巴曼德暴躁地一拳挥过去,“开你妈的车!”
  
  肖斯诺抱着手臂靠在旁边,随意挑了两眼,微微勾起唇。现实就这么荒诞,几天前还能把你踩脚地下碾烂的狱警,一转眼就成了坐一条船的人,系一根绳子的蚂蚱。
  
  虽然比喻烂了点,但不可否认它的现实性,眼下这种情况,他跟这帮人还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肖家的案子在C国闹得风风雨雨,三代以内的肖家人都进了政府的黑名单,他顶着肖斯诺的皮囊,在C国的地界,别说什么出头之日,就连在禁岛安然老死都是一种奢望。按千道忍的意思,军部撬不开“肖斯诺”的嘴,就打算直接封嘴,反正一句话,绝不让他“肖斯诺”活着出去。
  
  既然监狱长敢批文让他出红狱,那就证明上了黑岛会好好“招待”他,虽然他对千道忍一直抱着剐上九百九十九刀的仇恨小心思,但事关切身利益时,他脑子还是很清楚的,仇可以记着慢慢算,但命就一条,要是再像上次丢得那么浪费,那就真对不起他当了一辈子杀手了。
  
  说实话,他对肖家那堆乱七八糟的事没兴趣,对Bloody一厢情愿抛过来的橄榄枝也没兴趣,但事情总要找个办法解决,被人惦记的感觉叫他不痛快,尤其是在人眼皮底下被惦记着。
  
  Bloody不想他死,千道忍不想他死,他自己也不想死,所以,装模作样的就范一次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但是,记仇的人不一定记恩是不是?一码归一码,时机到了,仇还是要报的,比如狗/日的千道忍,杀了他。
  
  肖斯诺心下哼哼冷笑,不经意地一瞥眼,就见巴曼德正眯着眼睛瞧他。
  
  “嘿嘿,来到黑岛还能这么平静的人真不多。”巴曼德咧嘴拍了拍肖斯诺的肩,随手从烟盒里抽出支烟,比划了下,“就两种,一种是已经来过的,一种是别有目的的,所以别表现得太另类了。”
  
  “另类?”肖斯诺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脸上遮掩真容用的毒蝎轻抖了下,五官透出的诡谲之气瞬间盖过了脸部精细的线条,反而衬得那张古铜色的东方脸孔立体而硬气。
  
  巴曼德夹着烟拇指抹了下嘴唇,眼光瞄在肖斯诺的脸上,大笑道:“真他妈绝!这脸皮就跟基诺那里撕下来的一样。”
  
  肖斯诺听他这么说,心里忽然一动,抱着手臂沉吟了下,手指摸了摸贴在下巴上的假胡子:“基诺也是禁岛出去的?”
  
  “是啊。短命鬼,去了趟非洲,就把命搭那里了。”巴曼德啪嗒啪嗒地玩着打火机,嘴里咬着烟,仰头沉默了下,忽然又含糊地笑起来,“不用担心,就我们这些人,资料都跟金库密码似的,谁都搞不到,你顶他的名,只要这张脸不露馅,谁都没的怀疑。”
  
  肖斯诺没说话。原来他还在想为什么非要顶个别人的名,现在听巴曼德的意思,上黑岛的狱警必须是原来从禁岛出去的囚犯,看来,Bloody和监狱长的交易关系显然不够稳固,禁岛这方面,或者说是监狱长本人,明显在提防着买家势力的过分渗透。
  
  进入黑岛中心区的路不太好走,短短一道,颠簸了半小时才算看到建筑群的影子。
  
  一丛一丛绿油油的灌木和高大乔木簇拥而生,白色的欧式古堡被风雨洗刷出斑驳的青灰,四角伫立的方锥形塔楼极为醒目,即便隔了很远的距离,塔顶装饰着的断翼天使雕像依然清晰可辨,灰暗的色调以及搔首弄姿的扭曲姿态,让肖斯诺禁不住想起红岛办公大楼上那座意义不明的圣天使屠龙像,两者间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同样的古怪,诡异和……不搭。
  
  强烈的违和感就从那四座断翅的大天使雕像上弥散而出。
  
  巴曼德失落地叹口气,习惯性地抽了支烟咬进嘴巴,打火机在手上转了转刚要点火,就见前面开车的戴辛格突然扭过头,冲他阴阴地一笑:“老巴,你是准备让监狱长用烟戳你□吗?”
  
  巴曼德一愣,忿忿地一脚蹬过去:“去你妈的!”
  
  骂归骂,红头发的老男人咂着嘴一拽烟,连着打火机一起塞进衣兜,搓了搓手指,满脸不爽地道:“老子最恨这种地方了!”
  
  戴辛格嘿地笑了声,眼光顺着乳白色的建筑一路瞄过去,对巴曼德说:“索多玛的真谛,你一个伪信徒,是理解不了的。”
  
  “得了吧,你他妈就是只恶鬼!”巴曼德鄙夷地嗤笑。
  
  “恶鬼?”戴辛格摸了摸下巴,似乎对这个词极为赞赏,眯起眼睛道,“恶鬼要做到监狱长那种级别的,也是种荣耀啊。”
  
  巴曼德哼笑了声,对肖斯诺说:“不用试着去理解变态们的心理,这种境界,一时半刻体会不了。”
  
  肖斯诺撇嘴一笑,抬手压了压帽檐,没说话。
  
  *****
  看到陆宗南的第一眼,肖斯诺觉得,这种男人应该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纯粹高尚的代表。
  
  英挺硬气的军装,刚毅冷峻的轮廓,皮手套,高筒靴,眉骨间散逸出的都是军人沉稳冷静的气魄,杀伐决断该是用在这种人身上最好的形容词。
  
  但是,中国的古话总是深邃而精辟的。
  
  人不可貌相,陆宗南恰如其分地演绎出了其中精髓。
  
  事实上,监狱长的异教徒信仰,就像禁岛各个角落会发生的打架、斗殴、鸡/奸、强/暴一样,众所周知,甚至叫人提不起兴趣去关注。
  
  巴曼德说,监狱长就是个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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