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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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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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前提是,别人心甘情愿的演,自己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看。俗人么,就要俗的彻底一些。

但是对于站在面前的老巴,她是更有些好奇的。往常他的话基本都是属于稀有的,现如今却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出来并加以调侃,是提醒自己,这里虽然没有公主掌舵,但是也有他老巴?

也许是,今天这几个家伙殷勤推荐给自己的酒又是新产品,而自己为了弄清楚他们是怎样用蛊进行发酵,所以就多喝了两口…王八蛋,没想到,蛊发酵确实要比酒精发酵更让人乱xing…

寤桁忍着大脑的有些不适,脚步有些趔趄,轻轻甩甩头,慢慢走近巴寻天,将手搭在其肩膀上,趴在对方的耳朵上,微笑说道:“造化,你知道造化好听的名儿是什么?是果。难听的名,就是报应。若是能把这万千修仙之人都给整成妖,那定是你的造化…”说着,手底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声更大了,盯着巴寻天的眼睛,继续说道:“造化呀,定能让你脱了这层皮,换一层别的皮试试…”故意打量着巴寻天的身体,慢慢向后走着,手渐渐离开了对方的肩膀,口还是自言自语着:“换个什么皮呢?是戴壳的,还是长着毛的,还是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层透明的皮的?”

退后好几步了,才转身直接朝门外走去…就是走的远了,从其口中发出的大笑声都在耳边回响着。

巴寻天忍着有些止不住颤抖的肩膀,手在袖筒里却也是使不上半点劲。额头冒着虚汗,身体中的内力想要打通方才鬼王爷的一下加入内力的重击,却因为实力悬殊太大,总是无法撼动,于是,巴寻天就只能端着肩膀不敢轻易放松,因为,一放松,肩膀就像是有一根锥子在朝下扎…

魏元走近,看着巴寻天的右肩膀很不对劲,而对方却是一脸严肃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轻声问着,可对方也不回答。于是魏元小心翼翼的轻轻触碰巴寻天的右臂。

啪一声,魏元身体被打倒在地,或许是有些狠,其身体不但被重重的扑在了地上,嘴角马上流出了血。魏元有些委屈的转身看着巴寻天,右手捂着流血的地方,眼看着双眼通红的巴寻天额头上的汗有些重,恨恨的说道:“滚,马上给我滚…”

魏元第一次见到了这个类似木头人的身上这种凶残,心中有些胆怯,手脚并用的朝远处逃去,他哪里知道,其实就是因为他的这一碰,巴寻天除了感到似是将自己大卸八块的痛,再就是他的胳膊彻底没有了直觉,莫说这个地方能不能用力,怕是,就是碰,都是令他不敢想象的。

这个鬼王爷,真的够狠。

或许,酒精在体内起了些作用,一路,在她眼中不断闪现的是刚刚看完的灯红酒绿还有重香楼里的形形色色,耳边回响的依旧是刚刚被这里灌完的器乐演奏,可在寤桁的脑海中却是响着上世夜总会里的音乐,闪现着上世人的穿着。就连自己,都是那套中性的打扮在里面穿梭。想要说话,可总是感觉会一不留神说出几个上世经常使用的名词来。就是语句的用法都是那么生硬…是这里错乱了,还是自己错乱了…她在心里苦笑。

巴寻天这个王八蛋,真是玩蛊无所不用其极,这回给自己调的酒,随便换一个人喝上,明早能否还会醒都是一个未知数…蛊酒蛊酒,要命就在于,它是人心甘情愿不认为是毒物的致命之物。

这不么?本以为这具身体已经很传奇了,自认不怎么会被所谓的酒精影响,可是现在却遭到了报应,一摇三晃的走,满脑子闪现的都是幻觉,跟上世喝醉时的反应差不多。虽然现在五脏并不怎么难受,可这脑子不怎么好使,确实是一大问题。

不过,就算脑子暂时不怎么好使,可刚才对他的那一下,她是很自信对方是要受一段时间苦头的。就算是碰着高手将其解了,这段时间也能够让他受受教训,深刻的理解什么叫做报应。不过,真要是宁可疼死也不来这儿找自己,也得敬他是一条汉子。不管这梁子是否被放在心上,害不害怕被他报复,咱还真是不在乎。至少,这家伙目前不再如此肆无忌惮了,为民除害的定义,咱还是占着点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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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连发三章…

第一百七十三章:羊倾(上)

“噢?明日就要到了么?”抚琴的手在琴弦上空停顿。有些微颤的手指一时却不知该抚哪个音,清瘦的脸颊一侧被刷了一笔暗黄的烛影。眼神波光恍惚,嘴唇干涸,心思却远在他处。

余光处,随侍躬身站立,沉默不语。羊顾在心中暗叹一口气,轻轻在身前招招手,随侍躬身一礼默默退下。

不再弄旋,心弦已起。不远的回忆牵连着心中丝丝缕缕的痛,脑海中回响着半月前的那一幕场景…

提襟上阶,步伐偏沉,耳边虽然不乏身下大厅茶肆酒旅的攀谈,也感受着这里的和乐融融,可这心里对于大伯父的突然邀见,是有些拿不准究竟为了何事。虽然预感不详,隐约也知道或许是因为最近生意不顺…可这些自己也都做了最坏的打算,况且,姜家的人也并没有袖手旁观,也算是在低谷处拉了自己一把,勉强度过了难关…还,能有何事呢?

掀起帘子,羊顾略躬身而入,直到身姿挺拔的站立门前,竹帘在身后轻轻放下,羊顾抬眼看向早已等候在桌前的大伯父。羊家主事第一人。

半柱香时间过去了,这二人在桌前才开始了对话,羊顾摸着手中的杯沿,耳听得大伯父话语中绕了弯的攀谈,从简单的上上下下问好再到循着由头谈生意,生意之事打了一个弯,就又转向个人与集体的精神层面升华问题。

大体听上去是像长辈对于晚辈的一般所谈,不过,羊顾清楚,今天的大伯父始终都是在试探自己,因为,更重要的东西还没有被谈出来。是什么话题这么费心神?需要做这么长的铺垫?借着长辈好像还在谈着他这一两年来生意亏本,以及时不时的将话题绕在个人与集体之间的关系上,天理伦常的教化中。于是,趁机之下,羊顾为了使二人的话题趋于明朗,他坚定地打断了大伯父的继续,“亏损当由我一力承担,不烦羊家为顾费心…”

啪,手掌带着几分忍耐在桌上拍响,“你说是你一个人就是你一个人的么?羊家的生意哪个不是盘根错节、牵连甚广,有谁能够彻底与这个家分清?凡是姓羊的,哪个不是借着家大业大的恩?如果不是如此,羊家早就不是此番光景了…何况,哪个真正是你一人所得?就是你飞黄腾达青云直上,那也是祖宗的基业,前辈的佑护…”

羊顾站起来躬身站在大伯父的眼前,虽然不语,可是其保持的姿势却是晚辈向长辈道歉的身姿。

或许是起初的谈话带着些许心中的障碍,因此,当一个不和谈的内容被挑破,下一个话题,自是比较直接的。

“羊家已经决定,你的弟弟羊倾过些日子就要去郡王府了,不是暂住,而是长住。身份问题,看他以后的造化。至于你二人如何共处于一个屋檐下,羊家,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拿起桌边的茶盅在嘴边抿着,不去望站立在身前的萧瑟身影。

低垂的手指在身侧微微颤抖,后又慢慢握起。羊顾未曾抬头,面无表情,或许对于这个答案在心中早有准备,因此,就是听到了长辈的决定,也并无吃惊之色。

片刻,或许是更久,身下的影子不断地拉长了。羊顾心中还想着他来之前,桁儿并不在府中,又出去了。甚至是,他们二人好像很久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就是面儿,也不常见了。她最近真的是不怎么喜欢在家里呆,总是喜欢一个人在外面转,这么晚了,怕是,也不会在家里,又是去花街柳巷声色之地…这个家,真就这般让她不想多留片刻?

大伯父将茶盅放回桌上,扫了一眼羊顾,轻叹口气,语气变的凝重,“我们也是不想这样呀,谁不希望家里能少一事则少一事,家和万事兴。如今姚家辜家已是霸气逐现,将我们羊家的地盘吞了不少,生意也亏损了三成。现在又来了个崔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傍着左跟皇室亲近,右跟姚家辜家有扯不清的关系。

我们现如今唯有借着与姬家连亲,然后跟皇室靠在一起,才能勉强度日。听说他姚老爷子早就有将其嫡子送入郡王府之意,幸而这个鬼王爷并无此意,不然…说来说去,如果你能与她有个后…”大伯父抬头看了羊顾一眼,顿了顿,又继续说了下去,“听说现在你二人的小日子?”似是很希望能从羊顾口中说点什么,可是羊顾依旧一副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样子。大伯父只能依着常理说了,“家中无后自会使夫妻松散,尤其是男人无法让老婆结珠…她不成天往外跑能干什么?你还有什么资格再去要求她…万一她在外面怀了野种,后又借着你的由头成为羊家与姬家…让你戴绿帽子…”

本来还想说一些更为嚣张的话,却忍住了,负身对着窗户,叹口气,“罢罢罢,作为长辈说这些话也有失体统,可现如今,你们夫妻过日子可也不仅仅是你们二人的小日子,更是牵连着双方家族的利益。况且,这个鬼王爷也的确救过我们羊家,重信义,讲礼数,城府极深。外加一身的好功夫…怕是,她目前无心朝廷,若真有一天回到朝堂建功立业振兴皇室,也是指日可待。说起来。这个姜老,埋的可真是深呀,哪步棋都是踏着点…”

转过身来看着羊顾,“你看看你现如今是什么样子?形神潇惫,疲乏不振。就是输了这场婚事,也不能再输掉自己。既然鬼王爷还念着旧情,那就表明还有希望,你可不能再因为这个而自暴自弃了呀…”

当一双宽厚的手掌敷在羊顾的肩上时,羊顾的情感在这一刻迸发,有些微微颤抖的身形闪现了出来。虽然始终隐忍着的泪水没有流出,可是,一直看着他长大的大伯父却是心疼的叹了口气。

面对着羊家的使命,大伯父当然清楚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和摊在谁的头上,谁会是什么样的境地。这些,却全部摊在了羊顾的头上,一个让羊家为之骄傲的人,现在却也面临着如此大的羞辱。这不能不说,命运,是在随意的捉弄着世间之人。

放在羊顾肩上的手,再一次按了按,然后转身朝着大门口走去,这时,一滴泪水才从羊顾的眼眶中滚落,而后轻轻问道:“倾,愿意么?”

大伯父未转身,负身面对着竹帘点点头,垂下头说道:“倾儿温厚,有你在,他受不了委屈,有他在,你俩多少也能有个照应。总比,王府中来了外人强…”

不知道,大伯父是何时离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何方。直到身边的小厮端来一盏灯,后轻轻的提醒着,“宵禁快要到了,得回王府了…”羊顾这才看到自己这竟是一直坐在这个茶肆的包间里…脸上,竟然湿漉漉的,就是下襟。却也湿了一片,这天,真的就要塌了?

身上被人轻轻披了一件外衣,羊顾这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哪,现在在干什么,低下头,琴弦已经冷了很长时间了,就是刚才一听到羊倾要来,所以,自己就这样了…

心中顿觉一阵酸痛,羊顾跌跌撞撞的起身,将琴掀掉,步履蹒跚的向后移动着,口中的悲调似是变大了,眼泪曲曲弯弯的顺着脸颊流下,不住的说道:“还弹什么,她不会来了,也不愿意来了,谈给谁听?又有谁听…”

“小主子…小主子…醒醒,快醒醒…”一张并不清晰的脸在寤桁眼前晃,寤桁定定神才看清,好似好几张乱动的图片才渐渐重合。花了点时间,对面的人有些无奈的再一次点头说了起来,“小主子快醒醒,府里来人了…是贵客…”

“贵客?”一听到感觉难受的沙哑的音节从自己的喉咙中发出,寤桁就郁闷的闭着嘴,停了片刻,并用口中的唾液将干燥的地方润了润,虽然很少,但也算是润了,闭上眼,后又重新睁开,她这才意识到,跟前站着的是自己的老管家。

真的有贵客?寤桁微张着嘴,有些怔然的看着他,老管家亲切的笑容微点着头,证实了寤桁心中所想,那就是,并不是熟知的老国公,也并不是带着皇室礼仪的半正规小聚会,而且,还真是非寤桁亲自去接不可的一名贵客,惫懒不得。可是面对着小主子心中还有疑惑并迷茫的望着他,老管家却只是微笑装作不知道的摇摇头,一点不想说破的样子。

寤桁不想猜了,爱谁谁吧,眼下大脑也正不是想问题的时候。老管家看出了小主子的难受,以为她昨日喝的有些多,刚要让侍从们给小主子弄些醒酒汤,寤桁艰难的坐起来,闭上眼揉着太阳穴,慢慢的说道:“别忙活了,不碍的。让人在花厅候着吧,就说,本王一会儿就到。”

老管家阖首,留下两个侍从默默离去。

由于精神有些乏,寤桁今日才有些半懒不勤的在身边人的侍候下,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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