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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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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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顾听封”寤桁与羊顾双双跪在地上,张常侍继续念道:“应天顺时,受兹明命。兹念羊顾品行端正才华横溢、气质卓然,乃长安城四绝公子之首,特封其为长史,赏赐蟒缎1匹、织金1匹、妆缎1匹、金字缎1匹、衣素缎2匹、蓝素缎1匹、帽缎1匹、彭缎3匹、绫5匹、纺丝5匹,玉如意一对,赏千金,秩俸5000斛,钦此。”

“谢万岁…”

一阵感天动地的齐呼万岁在院中回响,寤桁被这渲染过的气氛一时又不知该做什么,只是傻傻的看着面前一脸笑容人的人,既不知道女皇何时离开,也不知又过去了多久,更不知这席面从什么时候起竟然冷清了不少,此时的她,晃晃悠悠的喝下了又有几人敬来的酒,然后目送一批批因为喝高而被抬出的身影。

寤桁是有些晕了,不过离安郡王府较远的一辆马车内,却有人十分清醒,“都安排好了么?”有些浮肿的手里攥着一个玉猪,中指上的金戒指摩擦着玉猪那柔滑的表面,清脆的碰触在这个不起眼的马车厢内却有了一丝划破寂静的空灵。

轻微的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回答就在一里一外中完成,“回主子,都已安排妥当。”

车外人有些不明白,此时车内为何没有一丝声响时,车内人又一次提问将这个安静打破,“如果泄露?”

车外人一身冷汗,“回主子,这些奴才们已卖身于此,只要透露半点,不惜一切,斩草除根。”

车内人满意的点点头,像是自言自语般,“这好戏,缺了章,就不好看了。警醒着点…”

不知不觉间,寤桁已经走到了新房,看着大红喜字贴在一切可以贴的地方,眼睛所能看到的也尽是刺眼的红,不由得心中也被这暂时的火红激起了喜庆情绪。

进得房内,门口就有两个小侍微笑着行一礼,然后敦促着这两位新人按照喜娘的要求尽快行新婚之礼。

寤桁像是完成任务般,喝下了自认为今天的最后一杯酒,瞥了一眼面前同样已是红光满面的羊顾,不言不语。等一切形式都走完了,屋子终于安静了,寤桁随手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正喝了一半,眼光有些在屋中流转,却不期然的遇见了不知何时一直在注意着自己的一双眼眸,寤桁有些感到意外,因为自己竟然没有及时的察觉,莫非在心里面对他已经少了不少的戒备心理?

看着那双含笑的双眸,寤桁就将水杯稍稍远离自己的唇边,然后眼睛在水杯和羊顾之间来回示意。

羊顾笑笑,“郡王慢用,顾不渴。”

寤桁随即将杯中的其余茶水一饮而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你既然已经称自己为顾,那么,以后也老别郡王的叫了。你可以叫我寤桁。”

羊顾笑笑,“未来长安之前,安郡王的名号就已尽人皆知,如今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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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话不说玩?(*^__^*)嘻嘻……,下一章二人就交锋了----

第八章:交锋

“更似洪水猛兽。”不顾羊顾有些怔然的面孔,寤桁就将开场白及时的打断了。表情依旧淡然,看着面前因为自己打断的话题而不发一言的鸾夫,寤桁手中摩擦着杯子,“我身体不好,虚的厉害,所以,这个屋子归你了;我很懒,不喜欢过问府中的事情,所以,我认为当个废物是我的兴趣爱好;同样的,我也不会过问你的私事,因为我懒得出奇。”

说完就将杯子放在桌上站立起来,“身体不好的人是不能熬夜的,去睡了。”说罢转身便离开了屋子,没有片刻停留,气息是冷的,甚至是有些气自己的。

为什么气自己当初在定这门亲时,没有强烈提出反对意见,而是任由世俗来定自己的终身。难道一句‘自己会有幸福可言么’?就彻底将自己推向另一个错误?

娶亲时,羊顾并不在府中,而是让他的弟弟代为出阁,难道他就那么自信事情不会出意外?因为事情一旦出了意外,欺君之罪,谁担?归家途中,遇到马惊,幸好娶他的是寤桁,换另一个人在那群‘起义军’面前,恐怕能留个全尸都是万幸了。就算是回到迎亲队,与他的弟弟换了过来。可还是一副带着面具的样子,永远无法让人窥其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沉不见底,又是什么报复,让他宁愿娶一个自己嫌恶的人。

上世的寤桁做了十八年的丑人,也同样被人嫌恶了十八年,自她懂事起,就知道凡事不争,也不能抢,为什么?就是因为,抢了也没有人愿意给一个令自己嫌恶的人。对她而言,人生的第一堂课就是每个人的眼睛里面才是真实的。而她已看了太多的冰冷,一丝从对方眼中流出的微风,就可以让她知道,这丝微风形成原因。

也许老天没有给她人见人爱的外表,但却送给了她洞察人心的双眼,代价就是丑陋的皮囊。

羊顾那看似温和的外表,实则却是一种迷惑人心的最好伪装,可偏巧的是,寤桁却是最烦这种城府极深的,甚至不想再与之有过多的接触。

寤桁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声的,如此在众人眼里优秀的人,竟嫁给了自己,任何一人听见这个故事,都不免会说一句‘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而寤桁,永远不会认为自己就是那朵鲜花。

在这里被安排婚事,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因为就算是什么都是十分发达的现代社会,面对婚姻事项,恐怕与古代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出入。钱多钱少各分等级,门当户对却是一项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秋黎身边的众多好友,非富即贵,在面对婚姻时,都很自然的选择了父母之命,有的在订婚时也才是第一次见到未婚夫…

在寤桁心里,这婚姻所承载的往往更多的是利益,感情?有缘就慢慢培养吧。实在没有缘分,两家也不能断了关系。所以,寤桁对于婚姻并不是喜欢钻死牛角尖的,只是,对于明明是利益的关系,却摆出了更多神秘感的羊顾,却是令她不得不气闷的。

午后,阳光像红外线般带着几分穿透感,给一双带着玉手套的双手传递着能量,寤桁静静地转动着双手,让阳光更均匀的照射着,丝毫不觉得身边已有站立许久的人。

从羊顾那过来的小侍传完话,就这样一直站立着,身体保持侍者固有的礼仪姿势,面孔微慈,那是一种可以将微笑与淡漠融合在一起的表情,没有丝毫的不耐,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寤桁觉得身体已经有些热了,便慢慢的说了起来,“是让我一会儿就去么?”小侍点点头,“好的,我会过去的。”

看着小侍恭敬地步伐不差分毫的离开,寤桁眼中的阴冷更是重了几分,‘连奴才的心思都如此的沉,主子调教可见一斑。想要玩,是么?我倒要看看,这名满天下的公子,是如何实现自己的抱负。’

身着一袭深红丝质长衫,就这样一摇三晃的到了新房,说起这个新房,确实是郡王府的次宅邸,不但房间规格与郡王的主宅相差无几,而且,独立的院落确实很自然的将住在这里的人与外面分割了开来,再加上设计独特且有奢侈的园林造景,任何一人都不会怀疑这里的人的身份。

寤桁平时不太留意这些。可是当犹如蛟龙出海般的身姿在这片精致的葱郁中尽情的展现力与美时,就令寤桁彻底相信,这大价钱拍出的电影,虽然剧情幼稚,但是至少很耐看呀。

习武之人再一次使出四海腾龙之势,稳稳的站立中央,收起手中的剑时,清俊的面容因为晶莹的汗珠,而显得梨花带雨。前提是得忽略他的眼神,因为纵然面色诱人,可是骨子里的清冷,却是眼神所遮掩不了的。

接过身边小侍的毛巾,微笑着看着站立一旁的寤桁,“功夫浅显,恐不入夫人的眼了。”

寤桁此时虽然站在没有烈日的院落,但是仍感觉这夏日的凉风竟来的有些早,“也是我来的有些晚。”

羊顾有些不解这话头接的意义,寤桁笑笑,“如果来的早些,你就可以用过饭,再习武了。”

羊顾会意,招呼着寤桁就座,寤桁吃饭不喜说话,羊顾却是找了不少的话题以及小笑料,让这个夫妻二人吃的第一餐饭显得尽量温馨。一直到用完午膳,寤桁坐于院落阴凉处,仰面闭着眼享受着午后的暖风,全然不在意身边的小侍都已被悄悄潜退,“郡王的真性情怕是蒙蔽了所有人。”

身边递来了一杯茶,寤桁随意的就将茶接了过来,不去理睬方才的一番话,用心的品尝着手中的新茗。

顿了顿,“莫非郡王如此信我?就不怕我在茶里做文章?”

寤桁笑笑,“世人都知道羊公子的文章做得好,恐无人知道羊公子的生意做得更好,布匹、粮食、茶叶、包括盐,阁下都做的有声有色。有如此大的财力,恐不会漏数我活的岁数。当了我的‘贤内助’,委实有些可惜。”

羊顾想不到这安郡王竟也如此直接,表情轻松的说道:“是很可惜,本是皇室贵胄,自幼却深陷囹圄,以致容貌被毁,从而无法继承皇室之位。”看着身边的郡王依旧用心的品尝着手中的茶,羊顾便又继续说了起来,“当初的国公一念善心放郡王一条生路,难道是真的舔犊情深?是该说郡王幸运,还是该说这是身为皇家的不幸。郡王自幼离家千里,从神医到鬼医也可谓是九死一生,皇室何曾将你放在心上半分?

若不是您在鸡岭象郡的力挽狂澜,恐如今这西南也早已是它耆国的领域,可是先帝。您的母亲给您莫大的荣誉,真的是因为亏欠吗?怕是真正的切肤之痛,只有亲身经历才能知晓。”羊顾若有所指的看着寤桁的右手。

看着羊顾还是一副该死的笑容,寤桁苦笑道:“你快要让我没有退路了。”羊顾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因为,反应太如常了。

顿了顿,继续说道:“好吧,也许你把所有我看到的和我没看到的都告诉了我。但是,你却没有问,我的右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当一个人肉机体构造的右手,缓缓从玉质手套中退了出来,呈现在被阳光照射的犹如修仙中人的面孔前时,羊顾的表情竟也难得的出现了一丝惊愕。

这只右手在任何时候看来,都是极具视觉效果的。

“这只手之所以会成为这样,就已经为过去付清了一切。包括我的执念以及天生的血缘。也许你猜到了我有怨念、我有自己的忌讳、我有以我为中心所该有和不该有的一切…可是你却没有猜到,我已经全部放下了。”伸手将身旁的羊顾将要说的话打断,“世间事,不是因为你有了权力就可以离终点更近,相反,却是离终点更远了。纵然世间不会容我,那我就等着那一天,看看,我究竟属于哪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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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有些深了,写到这,我都有些担心,这二人以后的婚姻故事会不会荒腔走板---毕竟这是女频,如果爱情故事不写的缠mian悱恻,也是要挨板砖的。(手更抖了)再想一想,我的书写到近十九万了才出现男主,那就表明看我书的人是多么的富有耐心和与众不同呀---(我为各位鼓掌)所以我更加坚信,各位能够饱含热情的继续看下去(我为自己鼓掌,你说我说错了?错了…就错了,作为编故事的我,也是很需要人鼓励的。)不啰嗦了,码字去了---

第九章:巫

半夜,一阵紧急的脚步声将寤桁从睡梦中惊醒,不一会儿,管家在门边侧身静候并低语道:“主子,皇帝陛下有旨,事情紧急,张常侍侯在大厅,要您马上过去。”

寤桁迅速着衣疾步赶往大厅,张常侍已经等候一阵了,还未到跟前,常侍轻微的一个眼色,“郡王殿下,请勿多问,随老奴走便是了。”就已经急忙的将寤桁引出了府,看着张常侍通红的双眼、苍白的面孔以及憔悴的神情,寤桁就在心里揣测着,这个姐姐她也是前天才见,本想着明日还要与鸾夫一起进殿谢恩,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张常侍平时话很多,可是今天却像是另一个人般途中不发一言,驾着马催促着赶车的人。车速一快,不太平整的路面就有些颠簸,幸好所坐的马车是御用的,可饶是这样,寤桁依旧能在这不同寻常的气氛中感到些许紧张。

马车经过皇室专用密道,就到了内殿的宫门口。张常侍引着寤桁向女皇的处所走去,虽然天很黑,可是从鼻尖处流过的血腥气味,又让寤桁想起了那一天的片段,脚下的粘稠令寤桁的步伐有了些许停顿,低头时,血腥又重了几分。身旁的张常侍似是感觉到了,看着身旁没有外人,就拉开了话题,“这宫里头,又不消停了。”

寤桁没有抬头,尽量的绕开了地上的血迹,跟随着张常侍的步伐向这深宫走去,“陛下自从您那回来后,睡着睡着,就惊醒了,大声叫着,说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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