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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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牧师-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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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的距离已不足三米,只要有人敢跨上一步,王子旗高举的拐杖就会当头砸下。“这个距离应该差不多了。”约翰心中盘算着,向贾森使了个眼色。

    贾森会意地点了下头,大吼一声,手中砖块“呼”地一声向王子旗掷出!

    王子旗微微一愣,因为这砖块虽然来势凌厉,但是准头奇差,向自己右边半米处飞来!

    就在贾森掷出砖块的同时,特瑞萨和约翰身形暴起,一前一后向王子旗飞扑过来。

    一瞬间王子旗明白了他们的用意,刚才那块石头不是不准,而是为了封住自己向右闪避的去路!

    王子旗不退反进,向前跨出一步,力量由腿传到腰部,又由腰部力带动肩膀,胳膊轮圆了向下猛砸,拐杖夹杂着破空声铺天盖地地砸了下来。

    特瑞萨不闪不避,双手举起皮鞭迎了上去,拐杖登时砸在皮鞭上,被皮鞭弹开一尺有余!

    似乎早有预谋般,约翰蓦然间从特瑞萨背后闪出,高大的身躯竟然格外的灵活,左腾右挪,两步就闪到王子旗跟前,手中匕随长臂挥出,

    此时特瑞萨早已弃鞭上跃,双手牢牢抓住拐杖!

    王子旗如果不放弃右手中的拐杖,势必要被约翰的匕贯胸而入!

    约翰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放弃拐杖,尤其是右拐,就等于失去了最大的进攻力,而且行动上也会大打折扣!如果不能当机立断放弃拐杖,就会直接送命!

    果然如约翰所料,王子旗的反应非常迅果断,匕还未近身,王子旗的右手已经放开拐杖,身子向后微微一错,躲过了约翰的致命一击。

    正得意间,忽然约翰全身汗毛倒竖,一种不详的预感贯穿全身,这种感觉是当佣兵时无数次出生入死中历练出来的,曾经有好几次约翰都是凭着这种对危险的预知从极度危险中逃得性命。

    约翰看着王子旗的双眼里瞳孔骤然收缩,因为他看到一个不应该生的事实——王子旗连他的左拐也丢了出去,赤手空拳一个大踏步迈到自己跟前!



………【第九章 苦战】………

    约翰的匕采用的是正握法,由外侧向内侧划动做出的刺杀动作,此时正是旧力已近,新力未生之时。()王子旗一跃而上,一手推其肘,一手拨其拳,顺着匕原来的去势向约翰胸部推去。

    “啊!”约翰惨叫一声,匕插入胸部两寸多深,庞大的身躯仰天跌倒,一阵剧烈的咳嗽。

    原来刚才王子旗那一下势如迅雷,约翰避无可避,还好他反应过人,自己把匕的方向靠下移了少许,这才没有被刺穿心脏,但是肺叶已经被刺破了,咳嗽时不断喷出血来。

    特瑞萨见同伴受伤,大吼一声,双手绷足力气,把拐杖向王北掷出。王北身子一偏,拐杖呼啸着从耳畔飞过。

    说时迟,那时快,贾森和特瑞萨一左一右,已经同时扑到!

    贾森跳起来凌空一个飞腿踹向王子旗胸口,特瑞萨一记右勾拳狠很地撸向王子旗的太阳穴。在他们看来,王子旗失去了双拐行动不便,想要躲开这两下凌厉的攻击并不容易,何况即使躲开,他们还有后续的招数足以在几秒之内摆平对手。

    王子旗稍一矮身,躲过特瑞萨的右勾拳,一个顺水推舟,把特瑞萨的右勾拳推向贾森,贾森的脚还没踹到王子旗身上,就被特瑞萨倾尽全身之力的右勾拳重重地轰在大腿上。

    “啊!”贾森一声痛呼,被这一拳轰得横飞出去,倒在地上。

    王子旗更不待停,飞向左滑出一步,正好处在特瑞萨背后,左脚力身子横跨而出,右脚冲特瑞的后膝一踹,特瑞登时身子一矮,半蹲半跪。王子旗对准特瑞萨的后颈上的哑门穴就是一记重重的手刀。特瑞萨一声闷哼就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哑门穴位于后颈上方和脑壳交接处,是人体要穴,是血管和神经集中的要穴,如果受到重击,人就会昏厥过去。王子旗在对哑门穴施针时,增祖父曾经告诫过他,说如果这个地方施针不当,可能会导致全身瘫痪。所以饶是特瑞萨体壮如牛,也被王子旗一记手刀放晕了。

    贾森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右腿吃痛,一个趔趄,又差点栽倒在地,好容易刚刚站起来,摇摇欲坠。王子旗已经飞奔过来,一个漂亮的凌空回旋踢重重地踢在贾森的脑袋上,贾森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踢翻在地上,挣扎了几下,都没有爬起来。

    王子旗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而且动作中仿佛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这让黑暗中观战的奥黛丽感到万分惊奇。短暂的对峙之后,第二次战斗竟然在短短几秒之内结束了,对方的身手都很不错,而且配合更是值得称赞,即使一般的军队在配合上也没有这么默契,从这一点上看他们很可能是一起打过不少次血战的退伍雇佣兵。可是这样的三个人竟然被王子旗非常轻松地做掉了,不能不让奥黛丽对王子旗刮目相看。

    其实王子旗并不轻松,虽然只是短短几秒的战斗,注意力高度集中,体能和“气”的消耗都非常大,王子旗的身体又没有完全恢复,只感到一阵乏力,剧烈地喘息了一阵,才转过身来,冲奥黛丽一笑,心中暗自庆幸。这是他生平经历的第一次真刀真枪的战斗,以前在曾祖父家经常会有一些当地有名的武师上门拜访,切磋技艺,使得王子旗有机会耳濡目染,学得一些太极拳的实战技巧,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恐怕刚才倒在这里的就是自己了。

    对手都已经倒地不起,王子旗精神上松懈下来,只觉得两腿有些软,于是去捡地上的拐杖。

    “让我来!”奥黛丽赶忙往外跑,帮忙去捡刚才那只被特瑞萨掷出很远的拐杖。

    王子旗一步一晃地走到拐杖跟前,弯腰去捡拐杖的时候,奥黛丽已经捡起远处那只拐杖,转回身来。

    “小心!”

    王子旗听到奥黛丽一声尖叫,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右下方一闪,只觉得左肩一阵剧痛,就地滚了出去。

    王子旗左肩后面,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伤处传来一阵阵剧痛,王子旗尝试着动了一下,左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

    约翰从地上捡起皮鞭,阴森森地冷笑,他胸前血迹未干,但是王子旗能清楚地从衣服破处看到,他胸口处的伤口竟然已经痊愈了!

    “嘿嘿!佣兵法则第一条,身上永远要带治疗药!”约翰又迅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拇指粗细的小药瓶,拔开瓶塞,倒出些药粉抹在特瑞萨和贾森的人中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特瑞萨和贾森一阵颤动,清醒了过来。

    “龙涎香?”王子旗的瞳孔骤然收缩。这种香料是用檀香、玉雏、野糍草籽等名贵药材配上一定量的双足飞龙涎水制作成的药粉,具有强烈的醒脑效果,只要人一闻到,昏迷得再深,也能须臾间清醒过来。

    “嘿嘿!龙涎香虽然名贵,但还没什么,你这可恶的小子浪费了我一瓶初级治疗药水才真是该死!”约翰愤愤地道,“今天你们两个,都别想留下全尸了!”

    治疗药水能在战斗中迅治疗创伤,只有炼金师才能研制,价格高得离谱,而且有价无市,这种初级治疗药水是治疗药水中效果最差的,只能治疗一两处伤势,已经可以在黑市上卖到八百金币了。约翰也是在一次战斗中偶然杀死一个一级法师,从法师身上搜到的,一直视为保命护符贴身收藏,没想到今天竟然迫不得已用掉了,那个心疼啊!

    王子旗感到情势不妙,现在的情况比刚开始还要恶劣,对方三人都完好无损,自己不但被废掉了一条胳膊,体力消耗也相当巨大,刚才硬撑着做出一连串的动作,身体负荷过重,已经开始浑身刺疼,行动肯定会受影响。

    “奥黛丽!跑!不要管我!你快跑!”王子旗放声大喊,可是奥黛丽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反应迟钝,站在那里拿着拐杖一动不动。

    约翰挥起皮鞭向王子旗迎面抽来,鞭太快,黑影一闪,王子旗只听到“咻”的一声,躲闪不及只能伸出右臂去挡,鞭子如蛇般只一瞬间就在王子旗手臂上绕了几圈。

    约翰把皮鞭的手柄猛往向后一拉,王子旗一个趔趄差点仆倒,赶忙手一撑地,借力跃起。特瑞萨和贾森已经冲上进前对着王子旗疯狂地拳打脚踢。

    初时王子旗尚能借力打力,或者用太极拳中的“卸”字诀、“挤”字诀化解对方一次又一次的的攻击,但在约翰刻意的拉扯之下,王子旗吃了几拳,行动越迟缓,被打得几次倒地,只能东躲西躲,毫无还手之力,一时间险象环生。

    王子旗打斗之余忽然现奥黛丽竟然还傻楞楞站在哪里,又气又急,扭脸冲奥黛丽歇斯底里地吼道:“跑!”

    就这么一分心的功夫,特瑞萨一个膝撞重重地磕在王子旗腹部,王子旗被磕得飞出去两米多远,摔在地上,只觉得腹部剧痛,仿佛肠子都被打断了一样,在地上捂着肚子翻来覆去。

    特瑞萨和贾森平日里嚣张跋扈,刚才竟然被这少年两下摆平,以后都在约翰面前抬不起头了,这简直是一种耻辱。俩人对王子旗记恨在心,不想让王子旗死得痛快,冲过来一阵乱踹。看到王子旗被踹得如虾米般蜷缩起来,一脸痛苦的样子,两人残忍地哈哈大笑。

    王子旗护着头,强忍着一脚又一脚的重创,挣扎着喊:“跑!奥黛丽……跑!快跑!快……”

    一记侧踢重重地踢在王子旗头部,王子旗脑袋一甩昏死过去。

    眼见大敌已去,约翰等三人“嘿嘿”阴笑着向奥黛丽围拢过来,奥黛丽还在傻傻地看着王子旗,身子一动不动。

    “吓傻了吧,哈哈!”特瑞萨看到奥黛丽呆呆的样子,放肆地笑道。

    “这妞样子不错啊!”贾森看清奥黛的样子后吞了口涎水。

    约翰淫笑道:“小妞,别愣了,今天晚上你要是把我们哥仨伺候舒服了,就赏你个全尸,要是不然,就把你大卸八块,扔到菜市场喂狗!”

    奥黛丽回过神来,看到三个男人靠自己这么近,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约翰还以为奥黛丽是害怕,嘿嘿笑道:“我警告你不要咬舌自尽,我们对奸尸,也是很有兴趣的。如果你敢咬舌自尽的话,我就奸尸后把你的尸体裸挂在菜市场口供人瞻仰。”

    “放过我们,”奥黛丽举起手中的钱袋,“留下钱物好不好?”

    “要留就留下你的人!”约翰狰狞地笑道。

    “唉!”奥黛丽抬起头来,怜悯地看着约翰等三人,轻轻地叹了口气。



………【第十章 王北的决心】………

    王子旗在昏迷之中只觉得身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清凉,舒服得呻吟了一声,眼皮子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终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本书转载文学网。卧室的床前,一位金色长的中年男子收回了停滞在王子旗胸前的右手,合上左手中一寸多厚的经:“好了,这个‘光明之泉’大概可以持续一个小时,在它消散之前,子爵大人的新旧伤势都能痊愈,只是身体还比较虚弱,需要恢复几天。”

    “谢谢您了,桑德斯牧师。”一位三十多岁的黑男子向金男子颔致意,这位黑男子面容略显黝黑,国字脸,五官端正,眉目间依稀和王子旗有几分相似,只是多了几分风霜之色,全身褚黄色铠甲,左手抱着头盔,右手长剑拄地,胸前绣着一个栩栩如生的虎头,背后是长长的暗红色披风,浑身上下透着军人的正气和威严,正是“王子旗”的父亲,掌管帝都城防的王北将军。

    王北歉意地道:“这么晚了还劳您大驾,真是不好意思。这孩子净给我惹祸!”

    “没什么,能为王将军效劳是我的荣幸。”桑德斯笑道,“事情的经过我也了解了,这次子爵大人的所作所为真令人钦佩呢。”

    王北自嘲一笑道,“只是不自量力强出头罢了,幸亏女仆机灵,不然堂堂王家弟子,帝都子爵,折在三个小地痞手里,传出去就是天大的笑话。”

    “奥黛丽……”王北转过头来对侍立在侧的奥黛丽说,“你现在还是女仆身份吧?”

    “是的伯爵大人。”奥黛丽低垂着秀,目不斜视地道,“我的身份是二等女仆。”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就是二等女仆了。我升你为一等侍女,只负责子旗的饮食起居,其他杂务一概不用理会。”王北柔声道,“虽然你的身份……很低,但是作为一个父亲,我要郑重向你道谢,谢谢你!”

    “我怎么敢接受您的道谢呢?”奥黛丽又是欣喜又是惶恐地矮身行礼,“身为女仆,自当为主人效命,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听她这么说,王北更是喜欢,这女孩子不但机灵,而且懂事,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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