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宝宝雇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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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宝宝雇个爹-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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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成了贬义。

    无语也无心情调笑的松开了手,挪到离她远点儿的位置,就像她才是危险动物。

    岳悦却不放过他,她实在是太好奇了,此时不问,改时不一定好意思问出口了。一定要问到想知道的。

    心中兴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笑容慢慢的浮到脸上,变幻得娇媚,起身,柔柔的走过去,轻轻的俯倚在他肩头,再顺势滑到他怀里,对着他风情万种的眨了眨眼,在耳边吹气般的细语:“你说,是我让你心动,还是你的情人让你心动?”

    李泽扬有瞬间的『迷』失,低头就要吻下去了。幸好,他够理『性』,在仅离一寸的距离停下,吹了口气,抬高了头,戏谑的说:“可惜了,你不是男人。”

    但是,岳悦的脸红了,下一秒,像触电般跳了起来,一阵风旋回了卧室。

第三章 原来竟是狼入室 九十七、媚惑后果

    靠在门背后的岳悦用手按压着加速跳动的心脏,甩了甩头,想把刚才出现的羞涩甩掉。

    就是那个突然鼓起来的东西,让她怀孕的,但也是那个被男人当成宝贝的东西,让她受尽了痛楚。自那次之后,她再不敢接触,久了就忽略了男人都是有那玩意儿的,刚刚坐到他身上时,也没有感觉出来,为什么才一句话的时间就能隔着好多层阻隔物,让她感受到一直在努力忘记的“酷刑”前兆,随之勾起当初偷种的记忆,而感觉却截然不同?他们同样都是男人的身体啊,为什么那次赤、『裸』的亲密,都没有刚才的紧张和尴尬?

    难道这就是真正的男人与同、『性』、恋男人的区别?还是自己对不正常的人感兴趣?

    渐渐的,在脑子里出现把李泽扬剥光了的画面,那是来自电视剧里待解剖的人体的印象,倒也没有什么诱、『惑』。接着,画面中某一部位变得清晰,人体也不再是静止不动,她看到了她未曾在真人身上看过的景象。

    偷种时,是不是就是这样子的?她努力回想,脑子明明装满了的,为何什么都看不到了,有那么丁点儿后悔当时灭了所有了的灯。

    天呐!气堵、不能呼吸了!

    快窒息了,求生的本能冲了出来,一口深长缓慢的呼吸减轻了头昏眼花,也知道用双手拍打着滚烫的脸,暗自骂道:“岳悦,你个不长进的**,把男人都生吞活剥了,还禁不起这什么都算不上的身体接触。更何况,那只是个不能诱、『惑』女人的半男人。没出息、没出息、没出息……你实在是太没出息了!”

    骂完,捶了自己脑袋一拳,好像把那画面捶散了,才走去床上,和衣躺下。反复念着“不想,什么都不想”,没有上万也有几千遍,总算是睡着了。

    睡着了,也就忘记了念叨提醒,不想出现的画面全跑去梦里生动展现。

    被留在客厅的李泽扬也不好受。望着她卧室门的关上,长长的吁出了口气,又难受的皱起了眉头,动了动身子,全身热血反而冲撞得更厉害。跟她一样的甩头,一样的甩不掉刚刚刻上的画面和心底的**。

    从没见过她媚、『惑』的一面,虽然显『露』出的是生涩和不怀好意,那种风情,却是独特得更具诱、『惑』。算算时间,应该只有十秒,头脑都来不及下达命令,身体已起了强烈的反响。

    他的思维不是积聚在下、半身,为什么刚才会如此?唉,看来是为了让事情依着计划进行,忘了有很久没有照顾他了。

    照顾?如果刚才他的头再低一寸,如果他的手再紧一点儿,如果……

    不能再如果了,他已经憋得很痛苦了。

    压抑不住冲动,快步走到她的卧室门口,伸手就扭动了门锁,动了几下,门还是推不开。

    冲动的想砸门。

    举起的拳头最终有力无声的落到了他的另一只手里。

    他有些恨自己的理智,让自己不能随心所欲,也有些庆幸自己的理智,没有把计划破坏。

    转身,又回头看了一眼卧室的房门,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连外套都没有穿,开门出去了。

第三章 原来竟是狼入室 九十八、病中关心

    “老妈,醒醒,老妈,醒醒……”

    耳朵边传来熟悉的稚嫩声音,岳悦笑了,想伸手抱住这个声音的制造者,手却如千斤重;想睁眼看看,眼皮像被胶粘住了一样;喊他,他为什么听不到?

    “糟了,老妈死了!”

    斐儿说完这句话,跳下床去,不知从哪儿翻了个电筒出来,拿到她眼睛前照着,还像医生一样翻动眼皮。

    “懒妈妈的懒模样,真是个懒妈妈……”小家伙看她眼珠可以转动,认定她是装死赖床,对着她的耳朵放声歌唱。

    这阵势,死了几千年的古尸都能被折腾复活,她岳悦又哪能不醒?只是,她的头很重,她担心站起来,头会因为超出脖子承重的范围而与身体分离。无力的挥了挥手,把儿子手里的电筒挡开。

    斐儿意识到他妈真的不太对劲,用自己的小脸蛋贴在她的脸上、额头上,得出结论般肯定的点了点头,跑去把『药』箱抱了过来,从里面找了几样他比较眼熟的『药』出来,想起没水,又跑去了厨房。

    当他拎着瓶矿泉水进来时,他妈已经把『药』换掉了。

    看着她把『药』吃下,立即爬上床来『摸』『摸』她,问她好了没有。

    神『药』也没有这么快啊!但有了儿子的关心,从心理上感觉好了很多,想起床,无奈头很晕、身上也很痛。

    “老妈,你睡吧!斐儿是大人了,会自己把牛『奶』放到微波炉里去。你要不要喝呀?”

    还有两个月才四岁的儿子,是大人了吗?她感动儿子的懂事,也心酸儿子的懂事,眼泪自然而然的就流了出来。

    “老妈,你要乖啊!你是大人了,不能哭了。斐儿哄你睡觉吧!我保证会玩得很乖。我不会给老爸打电话让他来烦你的。”

    在儿子像模像样的轻拍轻哼下,岳悦很快就睡着了。

    说不会给他老爸打电话的斐儿抓起床头的手机就溜了出去,还生怕他妈跟去了,不停的回头看,最后,跑进了厕所,关上门,拨下了李泽扬的电话。

    听斐儿在电话里说得像是让他去见她最后一面似的,他还真吓了一大跳,赶紧往她家赶。

    到了她住的小区大门,他只是趁放缓的车速向里看了一眼,又踩大了油门继续向前开去。

    不久,他返回来了,刚进小区大门,又有一辆商务车从另一方向开来尾随其后并排停到了岳悦所住那幢楼的消防车道。

    随同李泽扬一起下车的,是他父母李偕铭和杜颜怡。另一辆商务车上下来的是几个穿白大褂、拎金属箱的人。

    斐儿在玩什么呀,怎么这么吵?

    岳悦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支撑着疼痛的身体坐起来,被眼前的人群给吓得病暂时跑了一半。但说话仍是有气无力:“你们怎么在这儿?这好像是我家吧?你们想把我这儿改造成医院?不行的,太小了,还不够塞三两个病人。”

    “确实太小了。”正对房屋进行扫视的李偕铭随口赞同。

    李泽扬也跟着附和,只是接下来的话就是另一个意思,“所以,我们一致决定,今天就搬回家住。”

    不可能实现的想法,怎么老惦记着呀?

    岳悦想再次跟他理论,可惜,暂时离体的病又回到身体上来,此时没那精神跟他废话,对二老勉强的歉意一笑,让儿子送客,自己拉高被子蒙头躺下。

    只几秒,被子被轻柔的揭开,刚好『露』出头,手也让人抓在了手里,没来得及开口,尖尖的针就扎进了肉里。

    输『液』能有多痛?岳悦却夸张的尖叫了起来,似积聚了病体的所有力气吼道:“李泽扬,你竟然对我动用私刑!我对『药』物过敏,什么『液』都不能输。”说着,还任『性』的要去拔针。

    “放心吧!医生做了测试的,你没有任何过敏反应。”杜颜怡握住她的手宽慰着。

    对老人,她做不到无礼。更何况他们还带了医生护士来给她治病,又关心的问她还有哪儿不舒服,想吃点儿什么。李泽扬也被训斥得连连认错。

    他挺冤枉的,昨天『迷』路不是他的错,被夜晚的冷风吹感冒也不是他的错,他深夜离去,更加没有错。

    岳悦有丁点儿歉疚。想起幼年时,欺负了邻居小哥哥,反摆出一副小可怜样让他挨了骂。那是妈妈留下的爱的记忆,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出现过,她以为已为人母的她不再需要,不想,内心一直在期盼。

    她已经止不住的泪水涟涟,抱住杜颜怡哭了起来。

    李偕铭让李泽扬去哄,李泽扬让斐儿去哄,斐儿呢,看到他妈哭得那样伤心,也跟着哭了起来,使劲往两人中间的空隙挤进去,用小手『摸』着他妈脸上的泪水,说着“妈妈乖,不哭不哭”,他却哭得更大声。

    前一晚斐儿的哭已让李泽扬留下了阴影,现在,哭的人又增加了一个,头痛啊!

    他想偷偷溜出去,可老爷子的眼神严厉着呢!

    演戏就得演像点儿,硬起头皮走过去,代替了他妈的动作。

    刚把她揽进怀里,中间还隔着个小家伙,他发觉竟然也升起了昨晚相同的欲望。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还好,看不出来,不然,可就尴尬了。

    深深的呼吸以便压制,没有半点儿效果。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去想昨晚,告诉自己此时抱着的只是儿子。不仅没有用,反是越控制反抗越厉害。完了完了,现在可不能跑出去呀!祈祷着她主动推开他。

    可她似乎没有发现已经换人了。

    怎么办?怎么办?

    对,夹在中间的斐儿!

    果断的松手,抱过挂在她身上斐儿,腾出一只手将她对他做过的抚小狗动作还给她。

    终于有了正常的反应,却不是对他,而是抬起手放到眼前,然后喊痛。

    医生护士的立即围了过来,完全把她当成国宝般呵护。

    从新在另一只手上扎针之后,李泽扬执起漏针了的手,装模作样的宠溺疼惜:“能不痛吗?鼓起这么大个包。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乖乖躺下睡好,别再『乱』动了。”

    这话、这语气,完全就是岳悦对斐儿说的啊!李泽扬这家伙竟然盗版?好吧,看在他父母的面子上,不让他难堪了。

    其实是她没力气让他难堪,刚才的哭,已经耗尽了体力,她只想睡。

第三章 原来竟是狼入室 九十九、病中被劫

    再次醒来的岳悦全身舒服了很多,微睁了眼,光线有点儿强,又闭了起来,懒洋洋的喊着儿子,好几声了,都没应答。

    记得睡前有很多人的,这会儿全跑了?还是那只是幻觉?

    管它是什么,都没有儿子重要。

    伸了个懒腰,撑着身子坐起来,瞬间呆住了。

    这不是她的房间啊!她才不会弄成咖啡『色』的调调。

    咖啡『色』?想起来了,李泽扬的窝是这种颜『色』,可这里也不是他的窝呀!他那个卧室没这里大,也没这里空旷,空旷得像在足球场里摆了一张床几张椅。

    幻觉,又是幻觉!

    看来这次感冒发烧还烧得挺厉害的。

    『摸』了『摸』额头、脸颊,又晃了晃脑袋,没有早上醒来的难受,全身也没有哪处感觉到烫热。

    『揉』『揉』眼,入目的仍是刚才睁眼的第一景象。

    『摸』『摸』盖的被子,『摸』『摸』床,都是很真实的存在。身上穿的睡衣也是昨晚睡觉时换上的。这怎么回事呢?明明记得是睡在自己家的床上的,对,还在输『液』,漏针了,扎了两下,抬手看看,也确实各个手背有一个针孔。

    那扎针之后呢?好像睡着了。之后再没有醒吗?好像是没有再醒,直到现在。

    她想看看时间,看自己睡了多久,床头柜上端正放着的手机告诉了她答案:她并没有睡上几天几夜,只不过六七个小时而已。

    为什么在那么多人的环境下,可以入睡?怎么会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其间是被人移动了吗?谁移动的?移动到什么地方了?为什么全无印象,更无感觉?是穿越吗?不是,她不相信有穿越,而且穿越不都是穿去古代或未来的吗,这里,她可以肯定是自己生活的时代。

    问题肯定出在输『液』上。

    “有没有喘气的,答应一声。”

    高分贝的声音果然有效,很快,门被推开了,儿子的小脑袋伸了进来,望着她笑咪咪的。

    怎么儿子也在这里?岳悦更加『迷』『惑』了。向着儿子招手,把他喊了过来。

    最先是看看他是否完好,才问他知不知道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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