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宝宝雇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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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宝宝雇个爹-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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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应完就后悔了,可他在很多事情上也算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既然答应了就照做,但没有答应被子也是一人一晚。结果,到了岳悦睡床的时候,只有一张空床,褥子和被子都被他搬去铺在了躺椅上。大得垂到了地面,也不让她受益。

    第二天,岳悦有意无意的在他妈面前隐约提及他睡着了老是抢被子裹住他一个人,她总在半夜冻醒。

    待问及,又故意含糊的说抢回来吧,会打扰他的睡眠,不抢,自己又得受冻。说着,还应景的咳嗽两声,杜颜怡立即让佣人抱了两床被子放到他们房间。

    这下李泽扬总不能独自霸占了吧,也不能拿去寄宿学校吧?而他也没有充分的反对理由。不过,他没想反对,他不想做得太过惹怒了她,他也不想现在就让她成为他的女人。她的利用价值这才开始,之后还有更重要的。与她保持一种亲密又疏远的关系是最适当的。

    只是,他从她第一次到李家时反常的态度觉察到她身上也是有着不少秘密的,有时,他也会担忧的自问,谁才是真正的猎人,谁又是真正的猎物,或者两人都只是诱饵?

    住进李家已经好几天了,岳悦一直没有再出去过,就连送儿子上幼儿园也因每天睡过头,总由李偕铭代劳。

    李偕铭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由高高在上的神转变为普普通通的老人,她倒没有觉得内疚,她是怀疑李泽扬对她下了安眠『药』或『迷』魂香,不然为什么明明设好的闹钟从来没有听到响过。而她晚上睡的是躺椅,早上醒来,都是横睡在床上他的臭脚那头。她肯定,自己没有闻臭脚的怪癖。

    这不是李泽扬搞的鬼还能是谁?说不定,就是他的臭脚把自己熏晕的。岳悦郁闷的想着,可以肯定,他是在故意的分离她和儿子。

    不然,接儿子的事,为什么也总是在李泽扬父子的回家时就顺便了?而儿子每天回家都玩得好累了,吃过晚饭不是跑进挂名爷爷『奶』『奶』的卧室往床上一躺,两分钟就响起鼾声,就是跑去李泽扬的私人收藏室,玩到睡着了由他挂名老爸抱回房,与她这个妈妈亲热的时间少了很多。

    岳悦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可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起来的,其间经历的辛酸、付出的心血又是谁人知道的?现在,只是之前从未对他有过付出的几个外人,短时间的对他好了,就立即占据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这是她很难接受的事。

    她要捍卫她的地位!

    他父母的房间她不敢闯去研究他们的床是不是比她的床和她儿子床更舒服,但她可以进到他的私人收藏室,美名其曰爱要从细节上体现,为他放好一件物品,为他擦去心爱之物上的灰尘。如果有人问,就这样回答,如果没有,她就是没进去。

    其实是她早听说那屋里全是他从食人族部落带回的稀奇古怪玩意儿。之前,她为了展现对他的藐视,受邀请也不去,之后,为了展现听话,没他的指令,她不『乱』走『乱』看。现在有了充分的理由,她还不趁机大肆观光?

第三章 原来竟是狼入室 一百一十八。捍卫地位

    晚餐后,斐儿跟这几天一样,匆匆扒完饭就冲去了他的收藏室。只几分钟,他又跑了出来,分别打量了围着餐桌的几个人后,拉起还在吃饭的岳悦向楼上跑。李泽扬在身后大声喊也没能叫住他的脚步。

    他不是对那满屋的玩意儿有着极大的兴趣吗?每天都说玩不够,今天怎么才一会儿就出来了,还拖走他冷落了几天的妈?也许这就是母子天**,再怎么去刻意去分离也只是暂时的。

    想到此,他释然了,继续跟父母谈论出行计划。

    拉着岳悦进到自己的房间,斐儿把关上的门又打开,探头出去左顾右盼一番,才又重新关上并反锁。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她坐他床上,扑上去先是狠狠的亲得她满脸口水,亲出她满脸笑容。

    一切前期准备工作完成,他才附耳告诉她,他闯祸了。

    岳悦一脸的惊讶,不相信的问:“我的斐儿这么乖,怎么会闯祸呢?他们接你,你们老师还表扬你表现好,你刚才吃饭也是很乖的呀,没见你闯祸呀?”

    “老妈,你小声点儿!”斐儿急得再次抱住她的脖子像鸡啄食一样亲吻他妈的脸,然后跟她说他闯的什么祸。

    果然按预期发生。

    岳悦在心里得意的除了贼笑就是『奸』笑。脸上却布满担忧,似没了主意的问儿子:“怎么办呢?那些可是你老爸的最爱。你看我和你爷爷『奶』『奶』有没有进去过?没有吧?他不让啊!他有叮嘱你小心的吧?那就是了。可是你竟然玩坏了他那么多东西,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你老爸生起气来,根本什么解释都听不进去,他很凶的。”

    斐儿吓坏了,愣愣的望着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儿子的眼泪,让岳悦很心痛。明明那些东西是自己破坏后,原样摆回,别说动,就是风大一点儿,都会掉下来,现在让儿子背黑锅不说,还让他内疚、害怕,之后,还要教他隐瞒。暗骂自己连儿子都骗,真tmd不是东西。可不这样,儿子与她的相处会更少。

    她也不想,她也没办法,只能狠心的继续骗,只是话改用了会让他感动的安慰:“儿子,别怕!万事有妈妈在,天塌下来也有我为你顶着,我不会让他收拾你的。”

    得到的又是一阵狠亲。

    这种久违了几天的感觉,让她热泪盈眶,她决定,再不能让儿子离开自己,哪怕就是这一个月里,她也要时时在儿子身边。

    不让儿子看到她的眼泪,抱住他,把眼泪蹭在了他的衣服上,趁机说出他需要做的事,第一,别再去那房间玩了,第二,不要离开她的身边。不然,他要惩罚他,她就不能保护他了。

    她知道这种教育方式不好,想了想,又跟他说,做错了事就要勇于承认,但因为他爸不是个讲道理的人,又有暴力趋向,她才会在他承认错误后原谅了他,并保护他。

    非常成功的树造了严父慈母的形象。

    儿子对妈妈的话自是不会怀疑,很认真的点头,并记在了心上。连她回她的卧室上厕所,他都像个小跟屁虫跟到厕所门口等着。

    李泽扬觉得有些奇怪,以前也不见他黏她黏得这么紧。对他招招手,喊道:“儿子,你妈进去了,那里就是女厕所了,你是男宝宝,不能进去,就是在门口站着也不应该,会让人笑话的。过来老爸这儿。”

    “哦。”很乖巧的退后几步,却没有走向他,两眼仍是望着厕所的门。脚悄悄的向前又挪了半步,急待她出来。

    岳悦早想到会是这样,故意的半天不出来,她要让他知道她才能给他更多的安全、更多的保护,他的生活里不能少了她。

    听到李泽扬又在喊斐儿,他仍是没过去。

    这孩子今天有点儿不对劲。李泽扬想了想,又想不出原因。他平时也很少进收藏室,自然不能这么快就发现那里发生了什么,况且,聪明的斐儿也按原样摆了回去。

    他走过去拍拍门,“岳悦,掉马桶里去了?”

    门打开了,她笑着对他说:“没有掉进去,我便秘。”说完,牵起斐儿的手,跟他说,儿子想她了,她也想儿子了,今晚要陪儿子睡。

    他不舍的揽住她肩,说:“那谁陪我睡呢?”

    “你这么大了,哪还需要人陪,好了,乖乖的啊,我陪儿子去了。”

    看着她牵儿子出去,李泽扬突然觉得心里空空的,他很不舍她的离去,虽然自那次病中的侵犯后,他对她很规矩,除了半夜会把她抱到自己床上,但也仅限于抱,连偷吻也没有,他只是很喜欢她近距离的气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舍不得让她去斐儿房间陪睡,几步走前挡住了路,蹲下/身去对斐儿说:“儿子,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能跟妈妈睡,男宝宝和女宝宝是不能睡一张床上的。”

    “我一直都是和妈妈睡的。”小家伙不服气的噘嘴道出事实。

    李泽扬也挺有理由的说:“那是你小的时候,现在你长大了,就不能和妈妈睡了。”

    斐儿想都没想,就直接反问:“你比我更大,你也是男宝宝呀,你怎么要和我老妈睡?”

    没料到四岁小儿比他更有理由,他一个“我”之后,一时想不到反驳之词。

    对小孩子,能认输吗?肯定不能,佯板起脸说:“爸爸和妈妈本来就是要一起睡的,不然,你是怎么来的?”

    我儿子怎么来的,与你有关吗?岳悦在心里嘀咕着。她就不明白,这家伙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他的父母已经完全相信她是他老婆了,她陪陪儿子也是天经地义的,不会对已得到肯定的事有任何改变,为什么还要把她强留在他的卧室。那种感觉很别扭的,他从来没有觉得吗?

    她很想与他理论一番。但想着只有二十几天的时间,又忍下了。讨好的笑着跟他商量:“你之前答应过我的,我一个月可以陪儿子睡三天。”

    “是的,我答应了,但这个陪的人还有我。”

    “不,我只跟妈妈睡。”斐儿倔强的喊着,忘记了正是因为怕他才要跟妈妈睡的原因。

    儿子的『性』格她很清楚,知道他定会以他的理由去抗议,她也很想看到李泽扬在儿子面前吃瘪的样子,只是此时太不是时候了。

    此时,需要她的表演,重拾在儿子心中的地位。

    拉拉他的小手,示意他闭嘴。她拿下他揽她的手,很认真的跟他说:“斐儿才四岁,他更需要我。我是他的妈妈,我是最有资格保护他的人。我也是他最亲的人。”

    “我是他爸爸。”

    “是啊,我知道你是他爸爸。但爸爸也不能有特权跟儿子争妈妈的,对吧?”

    岳悦笑着应对回去,却没能阻止他的脚步,跟着他俩一起到了斐儿的房间,挤上了斐儿只有一米二宽的床,说儿子需要母爱,也不能少了父爱。

    可怜的斐儿就像肉夹馍里被夹在中间的肉。

    挤成这样,肯定难受,特别是中间的斐儿,但任他怎么抗议,李泽扬都笑着跟他说,这是爱的表现。斐儿还在为毁坏了他的收藏而心有余悸,不敢太过反抗,把求救的眼神传递给他妈。

    此时正是树立自己在儿子心中的形象的最好时机。

    岳悦爬了起来,越过李泽扬的身体,站到了地面,然后手一伸:“儿子,走,跟妈睡大床去。你老爸这么喜欢这里,你就大方点儿,让给他。”

    “还是老妈好。”斐儿扑到她怀里,对着她的脸又是一个热吻。

    岳悦的母爱光辉立即闪现,借对儿子说话向李泽扬得意的炫耀:“那还说。你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斐儿想到了什么,从她身上滑下来,拉起她的衣服,就要看她肚子上那条疤。他知道,他是从那里出来的。

    但是,现在能看吗?

    李泽扬那双**一直没从她身上移开过,要是看,还得拉低裤腰,一不小心,他还不得什么都看到啊?

    虽然他喜欢的是男人的身体,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让他这个男人看自己这个女人身体吧?岳悦一手捉住斐儿的手,一手抓住衣裤的交接处,捂住了肚子不让他看,只说:“知道老妈生你有多痛,养你有多苦就行了。”

    非常成功的,斐儿忘记了他老爸的存在,一口一声老妈,跟她有说有笑的出去了。

    躺在斐儿小床上的李泽扬对着她的背影眯起了眼,想透过她的衣服看看她的那道疤痕。

    想象的画面出现,他震惊的坐了起来。

    从来对女人的要求都是要光洁得连痣、胎记什么的都不能有,更不要说一道长达十厘米的疤了,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看看女人身上的伤疤了?还是因为她,这个即将与自己举行婚礼、却不会是他真正老婆的女人?

    想到婚礼,他又笑了,重新躺下,他在想,突然出现的婚礼,她会是什么反应。应该很有趣吧?

    他很期待那天的早点儿到来。

第三章 原来竟是狼入室 一百一十九、突然婚礼

    天才蒙蒙亮,李泽扬把岳悦叫醒,告诉她今天要参加一场婚礼。

    “知道了,我会打扮得漂亮漂亮,不会丢你的脸的。”『迷』『迷』糊糊的说完,又蒙着大睡。

    被子被揭开,李泽扬指着床上一件白得耀眼的衣服说:“起来,时间不早了,快换衣服,穿这件。”

    她抬了抬头,瞥了一眼,白的,咕哝着:“又不是参加葬礼,还要戴孝?”

    “说什么呐?我让你起来穿婚纱。”

    她撇了撇嘴,不高兴的说:“李大爷,你发烧了吧,人家的婚礼,你让我穿婚纱?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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