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宝宝雇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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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宝宝雇个爹-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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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为她的出言不逊生气,反而向她保证,斐儿绝对不会成为第二个文谨言。还说斐儿可以立即改姓李,按家谱辈份起名入李家。而文谨言就是改姓李,也不会是同宗同族。

    当他说到“文谨言”三个字时,冷得她都打了个冷颤。

    唉,本身同是一家人,只是个姓氏,何必做这么绝?不知他在天国还是地狱的亲生父亲知道了,会是怎样的心痛?某天,他有没有脸上去下去见他的亲生父亲呢?

    幸好,那不是她要『操』心的事了。她已经决定,会伺机带儿子远离李家,去处,她已想好,就是去投靠在国外已混得稍有起『色』的死党紫萝。

    现在,他提议改儿子的名字,是让人感觉到诚意,但诚意是有保质期的,谁知道哪天就过期变质了呢?如果此时冲动的把儿子名字一改,个人信息也必定跟着改,再想改回来,单方面一个人是实现不了的,她才不会为自己添这样低级错误带来的麻烦。

    更何况,他的话就像放屁一样,放完就不会记得什么时候放过,就算记得,被问是不是放屁了,谁又会承认?

    岳悦非常理智的婉拒了他的“好意”,拿出不能『乱』了李家血统的强大理由,请他三思三思再三思。

    只有三秒,他告诉她他已经思完了,没觉得会『乱』了李家血统。“从样貌上来说,谁不认为斐儿是我的亲儿子呢?还有那份亲子报告,很权威的机构出的,没人会怀疑。”

    岳悦没想到他说出如此幼稚的话来,无奈的长叹婉惜他自赞的高智商,无情的把他的谎言戳破:“李大爷,拜托,你老一大把年纪了,就别干这种自欺欺人的事了。凑巧与做假,只能骗过别人。真相是什么,你我还不知道吗?”

    他故做深沉的点了点头,又摇头晃脑的拖着长音『吟』道:“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

    她送给他一个恶心的表情,唾弃的说:“切,少像个老夫子文绉绉说些发麻的话。要不是我肚子还空着,保证吐你一床。”

    她的提醒,他也喊肚子饿了。

    可两人都不适宜外出,只得叫外卖。

    很快,岳悦点名的几道家常菜送来了,只是快餐盒的装盛破坏了美感,李泽扬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看他胃口缺缺的样子,她又忍不住给他上课了。拿眼前的菜与她第一次去他市区的公寓里看到他对方便米饭的钟爱时相比较,说他变了,变得奢侈了、变得不知人间疾苦了、变得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她又哪里知道,他根本不喜欢方便米饭。那时在那里备了那么多,是道具啊,为了在没被揭穿身份前,她如果突然上门,就用那些来掩饰。

    那天他会吃,也是一时兴起想试一试。为此,他还后悔,唯一的一次,就差点儿闹出误会以致坏事呢!

    眼前的这些菜,本是合他口味的,只是,在她昏『迷』期间,他和秦壬已经奢侈的美餐了一顿,肚子容量有限,装不下多少啊!

    解释,在她的训话中『插』不了口不说,她还会认为他强词夺理,没准又加上几条罪状数落。干脆乖乖的听着、点头、嗯嗯认错。

    态度不错,岳悦很大度的原谅了他。借机说出她的盘算,当然,真实的想法和目的她是不会说的。

    他刚刚已明确说不论是否演戏,都不会让他们离开,他一说完,她就反抗,不又得惹怒他呀?万一,他有了准备,把儿子藏起来可就麻烦了。

    当然,带儿子离开还得全面计划一下,再不能像上次那样大意。但只要把儿子带在身边,脱离了他父母佣人的视线,行动起来就方便多了。

    最让她欣慰的是上次溜出来时补办的身份证户口本和银行卡都在自己手中藏起来了,他扣下的那些已没用了。

    每每想起,她都会偷笑。此时又了充满希望实现的计划第一步,心情大好。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五十七、付诸行动

    岳悦讨好的夹起菜喂到李泽扬嘴里,装作因方便米饭事件而想起那处房屋一时兴起的说:“李大爷,你那公寓还空着的吧?没人住,多可惜呀!你看我们又都是伤残人士,回家你老爹老娘又会担心。不如我们住那里去吧?”

    见他没有答应,想来是诱『惑』的力度不够,又说不在父母眼皮底下,做什么都方便,特别是他要出去找女人,也不用半夜偷偷『摸』『摸』的去,偷偷『摸』『摸』的回,然后还得她想借口帮忙掩饰。

    心里刚刚升起的浓烈爱意又让她一盆冷水给冲淡了。很受伤很无奈的问:“女人,你能不能有点儿女人的正常反应?”

    “女人的正常反应?”岳悦重复念叨了一遍,恍然说:“哦,你是想我表现出小肚鸡场吃醋吗?又没有观众,别要求我太敬业了,演戏和现实生活还是要分清,混淆了会很麻烦的。”

    这类话不是她一次两次说,他每隔上几天就会对类似问题旁敲侧击的问一下,每次都希望着能有他满意的答案,却是一次比一次失望。

    他觉得自己应该转移目光,不能再时时只围着她转了,否则,在某一天,他没准真会被打击得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好吧,接受她的建议,搬出来住,那样,确实会方便很多。点点头,答应了她的要求,只是,把搬出来住的理由丢给了她,让她想办法去说服他父母。

    这有什么难的?

    拿过他的电话,当着他的面就打给了李偕铭:“爸,秦壬刚打电话来说,让我和泽扬带着斐儿去什么地方几天。问他什么事也不说,泽扬只让我按他说的做。一会儿秦壬就来接斐儿。”

    李偕铭不疑有他,立即答应,并问她需不需要带什么东西。

    李泽扬则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挂了电话,岳悦又把秦壬的电话号码按下,打着李泽扬的幌子,让他半小时内把斐儿接过来。

    不给他任何发言的机会,挂掉、关机。

    李泽扬虽然有些不满她的自作主张,但听到秦壬被一个女人命令,感觉特有趣,也特舒心,夸讲她是第一个对秦壬呼来喝去的女人。

    岳悦可不认同,反驳着举证:“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你没发现那家伙就一欠吼的东西吗?上次在临市,好言好语跟他说,他当放屁,一吼,什么事都办得妥妥当当的。我还担心今天太温柔了,他又当没听到。不行,我还是再打个电话。”

    李泽扬一把抢过电话,放到屁股下坐着,轻斥她:“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秦壬可不是善类,你没事还是别去惹他的好。”

    “哦,那你和他算不算物以类聚?”

    “算,还有你。”李泽扬已习惯她把他当成物品,回答得很坦然,然后认命的说:“岳悦,我发现,你是美女面孔,魔鬼本『性』。谁要真娶你回家当老婆,会死得又快又惨。所以,我还是跟你保持搭档的关系会长命一点儿。”

    确实,很多人适合做朋友,一旦关系转变,连朋友都没得做。岳悦对他的决定很满意,欣然答应。但眼下这种搭档关系,她已经厌倦了、反感了,她觉得是得不偿失,带着儿子离开是必须的、尽快的。

    “一家三口”住进了李泽扬在闹市区的家里。

    没有了老人的监管,真的自由多了。岳悦以脚伤未好,在家陪斐儿为由,对刚上一天的班就请上了事假病假。

    李泽扬呢,乐得有了她说的借口,也不用去公司,跟她说了声,然后就数天夜不归宿。

    她乐得和儿子在他的家里搞得天翻地覆、乌烟瘴气。

    不知是脚伤不严重,还是他给她的是灵丹妙『药』,才两天,她已经可以任意行走了。那就意味着,她可以行动了。

    她早已把这房间里能扫『荡』的都扫『荡』了,可是那套奢侈得不像话的首饰在李家大宅,她和斐儿那么多的衣服和日用口也在李家大宅,回去取,是不可能的。只得忍痛割爱回到原来的家里,取到藏起来的证件、银行卡,看了看其他身外物,婉惜的叹了口气,轻装带着儿子去了长途汽车站,坐长途汽车去几百公里外的s市,玩几天再转乘火车去另一个省市投奔一位外地朋友,最后再去非洲投奔紫萝。

    她相信,不用实名字购票的辗转,秦壬再会找人,也是如大海捞针的。她很有信心,此次能顺利离开李家。

    物极必反,这句话在重要时刻总能显现出真理的本『性』。

    清晨,还在睡梦中的岳悦听到有人敲门,一声一声的非常有节奏,以为是服务员,高声回了句不需要任何帮忙。

    但敲门声还是响了起来,只是,这次伴上了礼貌的自报身份。

    哦,是送火车票的啊!

    岳悦大赞代理销售的神速,从包里取出几张钱,仅着睡衣蹦跳着去开门。

    就在门打开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变成了雕塑。

    门口站着的,竟然是她认为最不可能出现的人………秦壬。

    “岳大美人,没见过帅哥?”秦壬只手撑门,另一只手优雅的拨了拨清爽利落的短发,给她一个『迷』死人的笑容。“谢谢你的真实反应,让我知道,我在扬最亲密的女人心目中,比他帅得多。”

    岳悦在他话音未落时已回过神来,趁他像孔雀一样自恋时,用力一脚踹去,打算趁他躲闪时关上门。

    他躲闪了,却不是后退,冒着被踹的危险奋勇前进,在她的脚没能沾到边时已跃进了房间,弯腰细看熟睡的斐儿,指腹轻轻抚过他的小脸,啧啧出声,不理会岳悦想杀人的神情,邪笑着问:“岳大美人,你是怎样偷到扬的种的?”

    她直觉的认为是李泽扬让他来套话的,自然不会承认偷种,更何况她偷的种又不是他的。不屑的一翻白眼,理直气壮的说:“老娘我至于对他干那下三滥的事吗?”

    “是吗?”他眯起眼审视她,说得是有几分可信度,但他并不完全相信。好吧,既然不承认是偷的李泽扬的种,那肯定也与李泽扬有关,不然,这孩子怎么和他那么相像?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五十八、逮个正着

    男人的好奇心原来并不亚于女人。

    在明显的对方不想理他的状况下,秦壬继续问出下一个问题:“那说来听听,你是怎样引诱得扬连起码的安全措施都忘了的?他可从不给任何女人留种的。”

    岳悦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长长的“哦”了声,惊叹:“原来他只给男人留种啊!那么请问扬的情人,他给你留了多少种呢?你又生了几个出来?怎么生的,剖腹吗?”

    “呃!”秦壬万没想到她的脑子转得这样快、这样另类,张口结舌的不知该说不是还是说没有,不管哪个答案,都有承认他和李泽扬断臂关系的嫌疑。

    笑容由浅到深浮上了脸,懒洋洋的靠坐在床头,看得她心里发『毛』。

    他不说,她也不主动开口,坐到离床最近的小沙发里,希望目光是一把扫帚,那样,就可以把他给扫了出去。

    眼神代替了两人的言语,岳悦越看越气大,秦壬越看笑意越浓。

    这女人太有趣了,如果李泽扬说的决定是发自心底,他倒是想把这个女人接手了。不过,以他对他的了解,李泽扬已经把她刻上了专属的标志。他要下手,得先掂量掂量是自己命重要还是女人重要。

    完成了任务赶紧离开吧,谁知李泽扬有没有在她身上留有监听器。这可是他俩常用的伎俩啊!

    “喂,岳大美人,你确定你儿子的亲爹不是扬?”临出门时,秦壬还不死心的问了一问。

    岳悦认真的点了点头,“我确定我儿子的亲爹不是羊,也不是猪,更不是牛,是人。”

    “噗………”秦壬从房间里拿起的矿泉水刚好喝到嘴里,这下,全给喷了出来。呛得只能咳的他对她伸了伸大姆指,转身把自己关到了门外。

    秦壬出得房间后,岳悦总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他是怎么凭他的狗鼻子嗅来的?他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如果是让她走,他来一趟纯属多此一举,如果不是让她走,他为何又没有说半句让她回去的话,更没有把她和斐儿绑架走。

    岳悦想不出答案。

    但她可以肯定,他大老远的跑来,不会只是问斐儿是不是李泽扬的亲儿子。是与不是,李泽扬很清楚。从他的语气上听来,李泽扬是告诉了他真相的,他为何还要跑来问一个不会有别的答案的问题?

    从他敲门起回忆,他是空着手来的;看遍房间,没觉得多了什么或少了什么;目光落在仍沉睡的斐儿身上,凑近细看,也无异样。

    既然一切正常,岳悦只好当成是他神经病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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