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宝宝雇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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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宝宝雇个爹-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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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我跟你是敌人,混蛋李泽扬,你的身体沾了那么多女人的气味,你不能碰我。

    可惜,她的话只能在肚子里喊喊,他强势的吻让她根本开不了口。

    这个姿势很是适合他进一步的动作,他无暇考虑是多点温馨的前奏还是直接的把她融化,已有个小东西比他更急,直接而快速的钻进了她的身体,不遵守交通规则的横冲直撞。

    岳悦对他后背的捶打力度越来越小。间隔越来越稀疏,随后变为了双臂在他后前的交叉、收紧。

    这是不是她主动的搂抱呢?

    李泽扬受鼓舞的心给大脑传达了振奋的信息,大脑又下达了与此相匹配的动作要求,他听从着将任务完成得很圆满。

    累了的他还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她也似乎对他有些留恋。两人就紧紧的相拥,无语,都不想破坏这一刻的美丽。

    来的目的忘记了,想问的话忘记了,有了五年多的害怕也忘记了,此时,她满脑子都是他。还有他每一次与她亲密的言行。

    脸再次升温泛红。

    感受到她的热度,他满意的笑了,一件已经有了让他满意的明确答复的事,他仍需她亲口承认。

    “袁紫萝没有像我一样的抱过你吧?她不能给你我给你的快乐吧?你们的同床共枕该是纯洁无比吧?”

    这是她忘记了要问的问题,他提出来了,她也就想起来了,趁机问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他笑得更加的得意,确实,他有得意的资格。

    不到二十四小时,他已经把袁紫萝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这种速度,在她看来,不属于人类,是神才能做到的事。

    可他这个连衣服都不穿的神与自己有过负数距离接触又让她对他兴不起仰视的态度,觉得把他拉齐到人类比较合适,带着故意打击的轻视:“你能这么快把紫萝的根底都挖出来,你不可能没有挖过我吧?你那时怎么不知道有紫萝的存在?你是没人气你不适应,自己都得找点儿气来发发吗?”

    不想,这句质问等于亲口把事实说了出来。岳悦在他满意的笑里后悔得咬住了嘴唇。

    他轻抚她只有唇线的嘴,极尽暧/昧的说:“只要你天天能让我消消气、灭灭火,我保证我不会有任何气找任何借口来发。你能做得到的,你也很喜欢这样做的,对不对?”

    这家伙怎么该说不该说的话都说得这样顺口?是和那些女人练起来的吧?

    想到众多的女人与他亲密的动作、暧/昧的言语,她的脸上出现一丝不悦。在他把握的温柔中突然翻身,背对着他不发一言。

    “喜欢我从后面抱你吗?”不特她回答,在她身后拥她入怀,与他的身体贴合成心动的完美。

    他又有了换个方位换种姿势再次品尝她的味道的冲动。

    但他压制住了,他怕太强的欲/念让已经接受他亲密行为的她再生害怕。

    在她耳边说着爱的情话,偶尔加入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渐渐的,睡意袭来,两人就以这种姿势进入梦乡。

    睡觉就是养精蓄锐。再次醒来的他面对怀里的诱/『惑』之源,又蠢/蠢/欲/动了。

    岳悦经过这一觉后理『性』完全回来了,对上门由指责成了投怀送抱而羞涩,更为身体至自己的初衷的背叛而气恼。

    没有预示的推开他,扯过被子把自己包裹着下了床,看到两人的内衣外衣全都凌『乱』的丢了一地,张扬的似在讲诉两人的激/情程度。

    扭头瞪李泽扬本是表示责怪,看到他玩味的笑时,才意识到他是赤/身/『裸』/体的。赶紧收回眼神转过身,后退几步,从被子里伸出白晰柔润的手,凭着方位的印象扯起订单胡『乱』裹住他,才俯身去捡地上的衣服。

    被子太大,裹在身上本就臃肿,蹲下时长长的拖在身后,像只肥肥胖胖的企鹅。看得李泽扬大笑不已。

    气愤的把他的衣服砸过去,她的衣服往自己身上抱。

    手不够用啊!几次动作之后,被子已遮不住双肩。伸手去拉,抱住的衣服又落到了地上。

    “犹抱琵琶半遮面果然比什么都不穿更诱人啊!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哦!”

    “去死!”

    胡『乱』的把衣服『揉』成一团,连同被子半裹半拖的进到了浴室。

    李泽扬仰躺在床上望向天花板,嘴角的笑延伸进了眼里,好似那里有无限美景。

    浴室的镜子映出她激/情后的身体,岳悦吃了一惊,怎么有那么多淤青暗红?

第五章 谁都不是省油灯 一百九十、拒绝歉意

    想起看过的激/情片中,他们的动作更加的剧烈,完事后肌肤也跟之前的一样。而自己的印象中,他较之前几次温柔得多,自己几乎连难受都没有,怎么会有那么多印痕?

    一个白痴想法突现:不会是被子掉『色』给印上去的吧?

    用湿『毛』巾擦了擦,不见有掉的颜『色』,加重一点儿力,也无特别的痛感,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患了皮肤病或血『液』病?

    这个念头一起,越觉像那么回事儿。

    李泽扬他有过那么多女人,还没一个是固定的,他不得病就是老天无眼,一定是李泽扬给传染的。

    她想极尽诅咒之言语咒死他,可内心不知为何又有些许的不忍。摇摇头,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装得若无其事的走出去站在他床边,像长辈的关怀:“找个医生检查一下吧,早发现早医治。生活上也注意点儿,别害人害己。”

    吃错『药』了?他仰视着她的神情,很认真。他想不明白,问她是什么意思。

    优雅的一转身,丢下一句“不知道就算了,当我没说。”

    明明说了的话,能当作什么都没有说吗?李泽扬要向她问清楚,他可不想她的脑子又有怪古稀奇的想法而横生枝节。

    她偏偏就不说了。

    他只得妥协,宠溺的苦笑,“怎么我对你就这样纵容呢?好吧,不说就不说。”很自然的掀开身上的床单下床来,全/『裸』的身体顿时展现在她眼前。

    他是故意的,他很想知道经过亲密的身体心灵交流后,她的态度有什么变化。

    确实变化了。

    她的脸虽有微微的红晕,但并不是纯害羞的反应。她的眼神很大胆,换着角度将他全身上下都仔细的扫了个遍,像欣赏一件艺术品,又像是表达与他关系的密切程度。

    李泽扬倒有些不适应了。在想,是不是该摆几个不雅的造型刺激刺激她?

    还是算了,别那么花痴、白痴了。

    她点了点头,在心里赞扬他的皮肤『色』泽不错,也不见有瑕疵。她在想,为什么他就能给人健康的感觉,是他抵抗力好,潜伏的病菌还被镇压着?由此看来,这病也不会是什么不得了的病,吃点儿『药』应该就好了。不过,以后还真不能让他这个病毒携带者碰了,谁知还没有别的更可怕的呢?

    岳悦暗暗吁了口气,担忧减少,心情自然跟着好了。

    “有进步!”他点头称赞着,慢条斯理穿着衣服,一边问她:“饿了吧?想吃什么?回家吃的话我就给妈打电话。”

    “当然是回家吃了。”岳悦顺着他的话答应得非常爽快,正在他高兴之时,来了个转折:“不过是你回你的家,我回我的家。”

    他的动作明显的一缓,快速的穿好衣服,近到她身边扳住她的肩,隐隐不悦的问:“你的家是指哪里?我的家里指哪里?”

    明知故问?挣脱他的手,提醒:“你别忘记了,你昨天已经答应了我,让我去过我想要过的生活。我喜欢女人,我跟她早已同/居多年。”

    昨天确实是冲动了,在让她离开后他就后悔了。『逼』着秦壬十二个小时内给出那个女人的资料,还叮嘱只要那女人的,相关人中,不能涉及到岳悦的私事。

    那些本就是私事呀!

    秦壬哭笑不得的在他限定的时间内查到了资料,自是顺便的多了解了一点儿岳悦的事。

    当秦壬邀功一样的跟李泽扬说时,他只问了一句:“她们是不是那种关系?”

    肯定的“不是”,让他消散了所有怒意。

    他还想告诉他更多的信息,已被他挂了电话。

    只要那个答案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想想那个肯定的答案,他就隐藏不住笑意。心情大好的拉住她的手,不像道歉的道歉:“昨天我在气头说了错话。你刚才也承认了,你跟她没什么呀!”

    “我什么时候说的?”岳悦想否认,但似乎已经没有了作用,谁让之前说话不经大脑呢。

    “就当你没说,我自己理解的,行了吧?”搂住她的腰,很有诚意的说:“夫妻俩哪有不拌拌嘴的,好了,别生气了。接上斐儿一起回家了。”

    手再次被她甩开,她没有忘记她昨天离开的原因,那是她权衡了很久的决定,好不容易才逮着机会实施,又岂能因为一时的意/『乱』/情/『迷』或说错话而回到原点。如果这次回去了,再想离开怕是很难很难。

    岳悦很严肃的跟他说:“李泽扬,不要以为今天发生的事是我向你低头,是乞求你让我重回你家,或是请求你高台贵手让我能像以前一样工作。不是的,第一,我们不存在谁向谁低头的问题,我们是相互利用。如果你能偶尔以演戏时的身份来看看斐儿,我会感激;第二,我不会再去你家,昨天我离开的理由让你在你父母面前是保存了足够的面子的,他们不会责怪你;三,你是断了我的工作,这已成不能改变的事实,不过,我想,老天不会绝我,我总能找到生存的办法,只希望你别再捣『乱』。”

    她的话让李泽扬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他耐着『性』子听完她的三点,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沉着脸再次问她:“你是不是确定了不跟我回去?”

    “是。”她回答得很坚决。

    他竟然不强迫,退一步说:“继续到公司来上班,职位照旧,薪酬照旧。”

    那份月薪可是自己辛苦算几个月的数字才能换来的,确实有点儿诱『惑』力度,她差点儿就点头答应了。但看着床上那一摊凌『乱』,她又担心了,来这里上班,天天跟他相处,不就是给他制造了随时都能像今天一样的机会了。那样的班会严重变味,如同是把自己给卖了一样,那与情/人、小三、甚至是出来做的小姐又有什么区别?

    绝对不能为斗米折腰,必须坚决的拒绝。

    男人的耐心总是有限,见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还是在他低声下气如同讨好一样的态度下拒绝,气得丢下狠话:“从明天起,你天天来齐恒报到上班,否则,我不会去看斐儿。”

    说完,他就要独自离去。

第五章 谁都不是省油灯 一百九十一、闺蜜关心

    李泽扬不知这个威胁已失去了效用,岳悦在他即将打开门时轻笑着说:“你不去看也好。反正他认为我们已经分开了,我只要一个很小的理由就可以应付过去。”

    这确是他没想到的,冷哼一声,说出另一个威胁:“我告诉他真相。”

    不想,她仍是回答得很无所谓:“可以。你说吧,他看他是信我还是信你。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对他那样说,他只会认为你很可恶,是遗弃他的人,他会恨你。”顿了顿,语气转变得像平实的总结:“李泽扬,这个游戏我们玩了这么久,你该得到的都得到了,我对于你来说,已没有了价值,你别再抓着我不放。你不过就是不甘心我不像别的女人一样把你当成宝。”

    又是这个问题,他不想再纠缠于此,开门离去。离去前,再次提醒她明早来上班。

    “你就等着吧!我要是向你妥协,我把岳字倒过来写。”

    对着关上的门瞪了瞪眼,进到休息室里,看那一片狼籍,叹了口气,开始收拾起来。她怕打扫卫生的大婶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更怕由她嘴里传得整栋大楼的人都知道。

    这里收拾起来是容易,但心里,是不是也能跟这房间一样,收拾收拾就回复原状呢?

    岳悦在收拾整齐的床上坐下了,斟酌是听他的安排来到齐恒上班,还是跟紫萝另谋生计。

    看看窗外,已是黑的夜空,看看时间,已快九点,再看看房间里的一切,整洁得不像有人来过。岳悦惨然的笑了。

    自己是上门来找他算帐的,结果呢?让人饱餐了一顿,而那人吃完后连嘴都没有擦的离去,被吃完了肉的人挺着一副骨架为他销毁了吃人的罪证,然后坐这里吊唁自己。

    越想越觉得自己就一悲剧,几滴泪水之后,也离开了齐恒。

    楼下,她的小甲壳虫不知所踪,她已无心找寻,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三个小时才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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