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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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错了!-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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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东西都摆放整齐,井井有条,每件家具和摆设都极尽奢华,却很低调。流湘将他扶到沙发上,轻敲已经有些僵硬的腰板,心中默念:好在他的酒品尚好,并没有大吵大闹或是吐得到处都是。
  流湘站在房间中四顾,犹豫了下,还是觉得这样离开似乎不是很好,他已喝得烂醉如泥,虽语无伦次,却依稀可辨喊得都是她的名字,此刻他闭着眼睛,几缕凌乱的发丝落在额边,褶皱的衣衫脏乱潮湿,不知是刚才在路上她拉着他艰难行走时,在那里蹭到的。
  她闭了闭眼睛,终觉不忍,那日在清凉寺,世外老僧的一席话让她原本已冷硬的心,开始慢慢软化,虽然尚不能原谅,但至少原先的那些厌恶憎恨已在不知不觉间淡去很多。
  这些日子以来她用不停的逃避面对他,一方面是因萧逸的主动体贴,到此时她即便对他并不是刻骨铭心的爱恋,但相处久了,若说一点心都没有,那是自欺欺人;另一方面当初的伤痛在经历过一次后,无论是什么原因,即使有再多理由,她都像缩进壳子的乌龟,不敢再去承受第二遍,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事情发生了,永远无法弥补,所以流湘选择了放置或置之不理,至少这样就不会再想起或是回忆。
  
  她转身走进卫生间,打算弄些热水和毛巾帮他整理好再离开,若任他这样睡下去,只怕明天的后果很严重。
  当她在沙发旁,用沾过热水的毛巾轻轻擦拭他的脸颊、颈项,手指竟有些微微颤抖。在她的印象中,斩殇是个无不良嗜好的男子,以往的记忆中,他仅有一次喝醉,那会她也是像现在这般帮他擦去脸上的汗渍和污渍,时过境迁,那一幕在毛巾拂过他颤动的长睫时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脑海,不受控制,挥之不去。
  她默然叹息一声,忽而觉得此刻褪去铅华的他,亦如往昔般雕刻的五官依旧让人眷恋不已。在某一瞬间她真的希望时光倒流,凝固在那青葱岁月的完美中,只可惜他们再也回不去了。她有些自嘲的努力摒除脑海中的种种杂念,停顿片刻,轻轻解下他颈中早已歪歪扭扭的领带和衬衣扣子,帮他脱下外衣,拉过一旁的薄毯将他盖好。
  大概这番动作过大,他在睡梦中开始不安稳起来,突然他睁开眼睛,目光迷离的伸手抓住她帮他掖被子的手臂,“流湘,是你吗?”
  “恩!”流湘轻应一声,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故作镇定的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真的是你么?我是不是在做梦?!”斩殇并没有放开她,而是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你放手!”流湘蹙眉,抿紧嘴角,全身不自觉的进入紧张状态,开始奋力欲抽出胳膊。
  “流湘!不要走!也只有在梦里,你才肯见我一面,不要走!”流湘动作一顿,原来他尚在醉酒之中,并未清醒,她缓缓坐下,稳定自己的心绪,轻拍他的手臂,柔声哄道:“恩!我不走,你先放手,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休息?!”她试图用这种哄骗的方式,脱离他的掌控。
  但他竟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反而半坐起,抬起另一只胳膊将她靠在沙发边的身子拢了过来,猛然间低首吻了上去。
  他放开抓住她胳膊的手臂,用手托住她的后脑,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他温热的唇瓣带着微醺的酒气,贴上她的唇,她蓦然惊醒,用手使劲去推,却发现他虽是醉着,力度却并未减少,“放开!斩殇。。。。。。”
  他的舌在她开口的空隙,轻松越过她洁白小巧的贝齿,滑入她的口中攻城掠地,舌尖在她口中辗转不停,几乎堵住她所有的呼吸。流湘只觉得一股酒香混着独特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在她最触不及防的时候,以这样荒唐的方式,让她呼吸困难,面目潮红,那种感觉顺着吻的深入,慢慢侵入她的脑中,直至四肢百骸,激发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情愫,不知不觉中,她竟攀住他的腰,开始慢慢回应,脑中一片浑浑噩噩,早已无法分析思考,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之时,他忽而放开了她的唇,本来托住她后脑的手缓缓滑到她的腰部,将头搭在她的肩膀之上。
  她深深吸进两口气,努力控制胸口不断的起伏,神智也慢慢恢复,正欲推开他,背上传来他低沉隐有哭泣的声音,“流湘!不要离开我!求你!求你。。。。。。原谅我。。。。。。”
  她心中五味陈杂,难以平复,一半为自己刚才回应他的行为懊恼,一半为他如此痛彻心扉的语气和神态心酸,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手臂慢慢抚上他的背,轻拍着,像哄个大孩子。
  “我知道是梦,我又梦见你了,梦里你会温柔的抱着我,听我说话,我真的错了,错了。。。。。。可是不能因为如此连见你一面都那么难,那么难。。。。。。”
  。。。。。。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慢慢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流湘将他轻轻放下,帮他盖好被子,这次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再吵醒他,放轻了脚步,带上了房门。
  直到房门关上的瞬间她才呼出口气,还好,他在醉酒,不然就凭她刚才无法抑制的行为,以他的凌厉和睿智,怎能轻易放过。
  
  以后她不会提起这件事,他酒醒亦会以为那是梦一场,这样两个人的生活和距离都不会改变,这是最好的方法,让那段感情随着5年的时间慢慢泯灭。。。。。。
  
  




☆、危机背后

  自那日后;一切照旧;一切静如往昔;流湘偶尔会在IMAX大厦遇到斩殇,但他的神色平静;姿态优雅;话语间更是见不到一丝异样,这些都让流湘放心很多。那晚他是真的喝醉了,醉酒的人未必会有完整的记忆,而他已然不记得所说或所做,甚至以为那只是个梦境,若真如此,她大可不必太过在意,心中却不知为何升出一股落寞之意;但大体上她还是庆幸这样的状态。
  试想以斩殇的性格,若他记得那晚的事情,不知会做出怎样惊天动地的反应,是否会拉着这件事情不放,而她内心的情感秘密却已再经不起他的任何探秘和追究。经过那样的一个夜晚,她似乎明白了一些自己都不能再否认下去的事实,当他轻轻俯□子,有些肆虐的吻下来时,当他吻的温柔无限和深入时,她身体中的情愫竟不受思想控制,不觉间冒出来,原来在她身体深处是如此不抗拒这个吻的。
  为此她在午夜梦回之时,曾惊恐万分的醒来,他的好,他的坏,他醉人的酒香和索取无度的吻都将她生生压下的多年情感挖掘出来,无法逃避,她甚至有些不敢再面对他,害怕他灼然而诚挚的目光探寻。好在,好在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以目前的状况看来,他似乎对那晚意外的亲密一无所知。
  
  而萧逸那边近来却渐渐忙碌起来,起初之时,一周偶有一两天会很忙碌,经常没有时间接送流湘母女,对此流湘没有任何怨言,毕竟萧逸做得已足够好,她早觉得他忙碌是应该的,前段时间新闻中市政招标的项目,中标单位正是风格建筑。
  但流湘慢慢发现,萧逸何止是忙碌而已,每每在回家时,他虽总将开心和体贴的一面显示出来,但流湘依旧能看出他眼角眉间的疲惫之色。
  
  那是个静谧的夜晚,流湘坐在沙发上,秀眉微蹙,手中拿着从IMAX顺手拎的几张报纸,报纸第二版显眼位置,赫然是一行触目惊心的大标题:风格建筑,是否亦如这个城市的品格坚韧优秀——幕后黑幕揭秘,记者直击现场,风格总裁答记者问!
  具体说的大概是,在多年前风格建筑曾接过二级市政的一个工程,在施工过程中,被发现有几项指标严重不合建筑标准,至使整个项目的质量存在重大隐患,虽然事后对主要责任人进行了处理,也对工程进行重新的质量检测和弥补,但文章中依旧提出质疑,一个曾经有这样经历的公司,有没有资格承接这次城市道路项目的建造和进行。
  流湘心中渐渐明白,萧逸的反常所为何事,这种报道往往会引导大众思想和眼球,在传媒业快速发展的今天,这个报道的连锁效应可想而知,文章中的事件虽是陈年旧事,那会风格的总裁还不是萧逸,但他却要为此买单,一项工程的承接与否或许并不能撼动风格雄厚的根基,但这个事件的连锁效应却是无穷尽的,往往一个公司的诚信和名誉这些摸不到的无形东西,才是影响整个风格建筑今后发展的死穴。
  
  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萧逸开门走进来,换上鞋,顺手将大衣挂在门旁衣架之上,他抬首看到流湘正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向他看来,朝她微微一笑,有些宠溺的道:“这么晚了还不睡?会长皱纹的!最近实在是太忙了,顾不得接送你和小卿,这段时间你要照顾好自己。”
  流湘慢慢站起来,清爽的目光在他的脸上细细打量片刻,微微蹙眉,有些担忧的道:“萧逸!我都知道了,关于风格,这样大的事情,光处理和协调就够你累了,回家就不要再为我和小卿操心了,我于心不忍。”
  萧逸一愣,旋即安慰似的笑笑,“报纸上看到的吧!”他将目光定格在她手中的报纸之上,刻意摆出一份轻松的表情,“没事,不用担心,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商场倾轧,毕竟风格中标了,不知有多少同行不甘心,但我坚信清者自清,这种状况我应付的来,放心吧!”
  “是么?真的没有任何问题?”流湘迟疑的道,报纸上说的头头是道,有图有真相,怎会如他说的那么轻松如若。
  “恩!那些虽然是事实,但不免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多年前,父亲的老部下,却是为了利益,做了些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情,在工程中偷工减料,但都是小打小闹,并没出现太过严重的质量问题,公司发现问题后也曾极力补救,并不像外界所传的那样,是豆腐渣工程,那个工程虽然比风格其它工程略有弱势,但整体指标在验收时,还是符合各项国家标准的,现在只是有些传媒捕风捉影,以讹传讹。今天我已和媒体做了澄清,相信事情很快就会平息,况且这次市政道路项目已签了合约,没有正当理由是不能解约的,对公司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
  “可是。。。。。。”流湘听了他的分析,松了口气,但依旧有些迟疑,为何这样的事情在他说起来竟这样的轻描淡写,难道事情到这个地步不该严阵以待么,但看他面容上翁定的神色和宽慰的笑意,那样的疑惑便再说不出口,或许他是不肯让她跟着担心吧,既然如此,她不能帮他什么,至少可是不给他添麻烦,她想到这里才微笑道:“你不必担心我,妈的病最近已稳定,我工作上的事情也过了忙碌期,你这段时间就专心处理好公司的事情,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萧逸听她如此说,又看到她脸上的柔和神色,心中一软,上前几步,伸手轻轻抚摸她额前的碎发,只觉得连日来的劳累和烦心一扫而空,只剩下安稳宁静,仿佛世界上只余他们两人,她对他微微一笑,便成就了他的整个世界,一切都不再重要,只要有她便好,那么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来默默承受、抵挡,将她护在羽翼之下,让她安好,是他最大的幸运。
  “湘湘,你能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不要想那么多,你的安好便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流湘何其懂事,既然不能给他实质性帮助,那么不让他分心是最好的选择,她不光照顾小卿和母亲,甚至还承担起以往他为她所做的所有家庭琐事。
  周末早上,流湘正在整理房间,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流湘放下拖把,擦了擦手,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张虹两个字。张虹?!流湘想起当初在杂志社时,那个大嘴巴女孩的活泼身影,嘴角含上了笑意,真的是很久不见了啊,自从杂志社被正泰合并,她和张虹还未见过,不知她现在过的怎么样。
  “张虹啊!我是流湘,你最近怎么样?!”
  “嗯哈,还是老样子,你呢?IMAX好不好玩,你都不知道大家有多羡慕你,说说看是不是到了IMAX长了不少见识?”
  “还好啦!都是工作么?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啊?!”
  “自然是有事情要和你说啊,不过这电话也真的说不清楚,流湘!今天周末啊,你空不我们见一面!”
  “恩,可以啊!到底什么事情,弄得这么神秘?!”流湘略微深思下道。
  “见面就知道了!那下午2点‘老地方咖啡厅’见吧!一定要来啊!”
  “好!好!我知道了!那一会见吧!”
  几年的相处,流湘对张虹的了解其实是很全面的,这丫头除了大嘴巴八卦外,整体上还算是个不错的人,她这么急急火火的样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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