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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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了她-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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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启树见她突然转身,以为她要跟自己说点什么,心中一喜,哪想到她竟然说这些话,在点哭笑不得,尴尬地站在那里看着燕悲乐远去的背影。

    燕悲乐从酒店骑车出来,一想到王启树刚才那窘样,不禁暗暗得意,就凭你那伎俩,还想泡我?

    燕悲乐经过市场,突然眼前一恍,只见一人影迅速从燕悲乐眼前闪过,燕悲乐大吃一惊,连忙踩脚刹停车,看见那人如此肆无忌惮地横穿马路,一点交通意识都没有,燕悲乐便想骂他一顿,但是当她寻找刚才那个横穿马路的人时,哪还看到什么人影?

    难道是我眼花了?

    “姑娘,姑娘!”这时从背后传来一声呼喊声,燕悲乐扭转头一看,只见一算命先生打扮的人朝自己奔过来。

    “什么事呀?”燕悲乐虽然知道这种人只是骗人的,但是在他还没有骗自己前,还是礼貌一点。

    那个五十多岁的算命先生气喘吁吁地走到燕悲乐面前,等气稍顺才摇头晃脑地说:“姑娘你印堂发黑,眼有青光……”

    “你才印堂发黑呢!”燕悲乐骂了一句便起动摩托开走了,那个算命先生还在摇头晃脑,被燕悲乐一句骂醒,看见到手的猎物就要展翅飞走了,连忙大声叫喊:“姑娘,姑娘,你等等,你真的是印堂发黑,贫道是不会看错了。”

    燕悲乐暗道,可能真的是印堂发黑吧,今天这么倒霉,连神棍也看出来了。正想加大油门开滑,这时一个建筑工人扛着一架梯子若无旁人地从燕悲乐前面走过,燕悲乐暗道,怎么这些人都不看车辆的?只好停了下来。

    那个算命先生本以为再也追不上燕悲乐了,哪知道那个建筑工人帮了自己一个大忙,高兴得立刻小跑过去。

    算命先生走到燕悲乐面前,这时他才也不说什么印堂发黑之类的话了,直接开门见山:“姑娘,贫道从来没有看错过,你家里一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现在你已邪气入侵,若不早早除去妖物,日后必有性命之忧。”

    燕悲乐见他的衣服皱巴巴沾有不少油迹,好像很久没洗过似的,胡须一扎一扎的也没有刮过,年纪这么老,还是追了自己半条街,便动了恻隐之心,移手提袋到面前,从里面拿出仅剩下的十二块钱递给算命先生,说:“对不起,老先生,我现在只剩下这点钱了,全给你了,我真的有事要走了。”

    算命先生一愣,发呆了一阵,接着便一本正经地说道:“姑娘,你真是以为贫道只是为了你的钱?不错,贫道平日替人算命的确是混口饭吃,但是遇上真正有麻烦之人,就算他没钱付贫道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那你看我有什么麻烦?”燕悲乐歪着脑袋问算命先生,反正他说不是为了钱,就看看他想玩什么把戏。

    “你印堂发黑,眼有青光,必是邪气入侵所致,你家里必有秽物作怪。”

    “你说有就有?有什么证据?”

    “证据?姑娘最近是不是常常做一些奇怪的梦?独自一人在家里是不是常常觉得背后有人在盯着你?进卫生间里洗澡里是不是觉得外面有人在偷看?”

    燕悲乐心中一惊,算命先生说的这些都是事实,燕悲乐都感觉得到,只是她一向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这些用科学都能解释。

    每个人每天晚上睡觉都会做梦,只是有些梦没有把人惊醒,所以大多数梦在人醒来时都不记得而已。至于觉得背后有人盯着,在卫生间洗澡觉得有人偷看,这些都是心理作怪,小时候独自在家时也常常这样呢,甚至独自走路也觉得背后跟着一个人呢,难道都是秽物作怪?

    算命先生见燕悲乐沉思这么久,以为她相信了自己的话,得意地问:“怎么,姑娘,贫道没有说错吧。”

    燕悲乐说:“你说得没错,只是这一切我都能用科学解释,不劳你费心了。”说完,便起动摩托正想离开。

    算命先生见状立刻拉住车的后尾,不让她离开:“姑娘,姑娘,再听贫道一言。”

    燕悲乐见那算命先生身体瘦弱,自信只要开动摩托,他是怎么也拉不住的,只是万一这样伤了他,却说不过去,只好说:“老先生,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说完,又把那剩下的十二块钱递给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没有伸手去接钱,固执地道:“姑娘,贫道不是为了你的钱,贫道要去你家看看是否有能力降得住那秽物。”

    (未完待续)



………【第24章 同室操戈何太急 国宝少女发雷霆】………

    燕悲乐见那算命先生苦缠住不放,暗道,我堂堂一个人民教师带一个算命先生回去?要是让学生知道了,今后还有什么资格教育学生远离迷信?便果断地拒绝算命先生:“对不起,不可以!”

    算命先生再三劝说也没能说服燕悲乐,只好说:“也罢也罢,这样吧,贫道给你两张符,你拿回家后,一张贴在家大门口,另一张贴在你房间里,或许能保你暂时的平安。贫道每天都在这里为人消灾解难,你有什么困难随时可以来找我。”所谓的消灾解难不过是在这里摆摊替人算命,算命先生说完,便掏出一叠符,小心翼翼地从中数出两张递给燕悲乐。

    燕悲乐见他如此恭敬地轻轻数出两张符,不禁有点好奇,眨眨大眼睛问道:“道长,这符很贵吗?能不能给多两张给我?”

    算命先生连忙摇头晃脑说道:“不可不可,这符是无价之宝,出自茅山宗第一百一十代传人乘风真人之手,对付一般秽物鬼怪绰绰有余。如果它能治得了你家里的那秽物两张便已足够,如果不能治再多也没用。”

    燕悲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过灵符,把它折叠起来正在放进兜里,算命先生连忙阻止她说:“千万不要放进裤兜里,否则就不灵了。”

    燕悲乐一愣:“为什么?”

    算命先生一本正经地说:“因为女人的身体本身就是污秽之物,你把灵符放进你兜里当然会失灵,放进你的手提袋里吧。”

    任何一个女人听到有人当着她的面说女人的身体是污秽之物,恐怕修养再好也会发火的。燕悲乐气呼呼地说:“这是什么灵符呀,连区区一个小女子的身体也不敢碰,还能指望它?”

    算命先生丝毫没有发现燕悲乐已经生气:“姑娘千万不可这样说,只要是法器法力都顾忌污秽之物,如果你把一桶屎尿倒在任何法器上,它都会失去法力的。”

    竟然把女人的身体和屎尿相提并论了?燕悲乐听了更怒:“那我刚才已用手接触过它了,它不是没有了法力吗,还要它干嘛。”

    “用手接触没关系,只要是没接触到身体其它部位就可以了。”

    燕悲乐见算命先生还一本正经地说教,一点也没有察觉自己的怒火,暗想,如此跟一个神棍说下去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便说:“谢谢老先生,我真的有事,得先走了。”说完,便把十二块钱塞到算命先生的手里。

    算命先生再三推迟:“我不是为了钱才帮你的。”

    当然,燕悲乐也不是为了这两张灵符才给他钱的。

    算命先生推迟不过,只好收下了,最后还再三叮嘱,如果这两张灵符真的不管用,就到这里来找他。

    燕悲乐告别了算命先生,在一条小巷转了弯,看见路旁边有一个垃圾桶,便从手提袋里拿出两张灵符扔了进去,然后继续骑车回到宿舍。

    燕悲乐一回到宿舍,进宿舍后反踢一脚便把门关住了,站着就来一个河东狮吼:“方荣轩,拿命来!”说完,便从门角里操起一把扫帚朝方荣轩房间走去。

    方荣轩正在房里上网,不知是在看电视还是在玩游戏,听到喊声后便条件反射地唱道:“方荣轩在此,何方小贼竟然最直呼本将军名讳?”

    燕悲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真是岂有此理,干了坏事还胆敢如此口出狂言?阿叔可忍阿婶都不可忍了,当下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方荣轩房间门前,扬起扫帚就向方荣轩身上招呼。

    方荣轩一见是燕悲乐,暗叫一声不好,连忙跳了起来,用手护住脑袋冲出房间。燕悲乐见他冲出来,立刻堵在门口,拿起扫帚对着方荣轩一顿暴打。

    方荣轩一边走一边大声叫喊着:“饶命呀,我再也不敢了,妞妞你放我一马吧。”说着,便冲出了房间,走进大厅。

    燕悲乐见状又追赶到大厅,把方荣轩又赶回了餐厅。杨毅和刘景明听到动静后都从房里走出来,疑惑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燕悲乐见方荣轩围绕着餐桌跑,就是捉不住他,这时看到杨毅和刘景明走了出来,便对他俩说:“快帮我捉住那混蛋。”

    燕悲乐在宿舍那绝对是一级保护动物,比国宝大熊猫还珍贵,任何人也动她不得。

    杨毅和刘景明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见方荣轩惹得平时从没发过火的妞妞都柳眉倒竖,杏目圆睁了,都义愤填膺,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朝方荣轩奔过去,一左一右挟住了方荣轩,让他动弹不得。

    刘景明喝道:“方荣轩,从实招来,你到底怎么样我们的妞妞?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快说!”

    杨毅也喝道:“快说,你是不是对妞妞无礼了,还记得我们曾经说过什么吗?我们三人,任何时候也不能欺负妞妞,还记得不记得。”

    方荣轩哭丧着脸说:“老大,我冤枉呀。”

    燕悲乐见方荣轩已无反抗之力,也不急着打他了,走到跟前揭发他的罪行:“你还敢狡辩?”

    方荣轩说:“妞妞,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你平时跟我在电话里都聊不上两句,这次我只想问你有没有回来吃午餐,你拉着我聊过没完,你不是处于发情周期是什么?”

    杨毅和刘景明听了忍不住扑哧一笑,原来如此。

    燕悲乐见他们俩也好像要取笑自己,顿时大怒:“你们俩也取笑我?”

    杨毅和刘景明连忙表明立场:“小的不敢!”为了转换燕悲乐的注意力,两人立刻对方荣轩一番痛斥。刘景明说:“方荣轩呀方荣轩,你也真是的,难道不知道女孩子的脸皮薄吗,妞妞虽然是处于发情周期中,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大大咧咧说出来呀,这样妞妞多没面子呀。”

    燕悲乐初时听到的两人痛斥,心想,这两人还有点良心,哪知刘景明这话明着是骂方荣轩,暗着却是帮方荣轩,燕悲乐听了俏脸顿时气得通红,拿起扫帚就往刘景明身上招呼。

    刘景明好像早就料到燕悲乐的行动似的,见扫帚横扫过来,大声叫喊着:“我的妈呀,救命呀!”说着就往大厅里跑。

    方荣轩见状也挣脱杨毅手跑了起来,杨毅本来好好站着不动的,但燕悲乐见另两个都跑了,只好拿扫帚往杨毅身上招呼了,杨毅被打了一下,也只好逃了起来,边逃边分辩着说:“妞妞,我可没有取笑你,为什么连我也打了?”

    燕悲乐说:“这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免得等你取笑我时才出手,那时就迟了。”

    杨毅有苦说不出,哭丧着脸道:“这是什么理论呀?”

    燕悲乐一边拿着扫帚追赶着三人,一边骂骂咧咧道:“真是岂有此理,阿叔可忍阿婶都不可忍了!”

    方荣轩一边逃避着燕悲乐手中的扫帚,一边哭丧着脸喊道:“阿婶,你忍忍啦!”

    三个男同胞被燕悲乐一会儿从餐厅赶到大厅,一会儿又从大厅赶到餐厅,整个宿舍闹得鸡飞狗跳,好生热闹。

    这时,一个不会时宜的手机铃声响了,燕悲乐把三个男同胞堵在大厅里,拿起手机,看到是表姐于曼辞的电话,便停了下来,按接听键。

    “喂,表姐。”

    “妞妞,想我没有呀?”

    “好肉麻哦。”

    “哼,一点情调都没有,好歹你也安慰安慰我吧。”

    “我又不是慰安妇,怎么安慰你呀。”

    于曼辞扑哧一笑,说:“放心吧,就算你是慰安妇,我也没有那玩儿要你来安慰我呀。”

    “你才是慰安妇呢。”

    那三个被堵在大厅的男同胞见燕悲乐堵在门口,那门口宽不到一米,在战略上属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形,燕悲乐又是女的,正所谓好男不跟女斗,如此燕悲乐便占尽了地利人和,此战胜算又少了几分,三个男同胞只好开口求饶了:“妞妞。”

    燕悲乐朝他们白了一眼:“别吵!”三个男同胞只好乖乖闭口。

    于曼辞问:“妞妞,你那里还有谁吗?”

    “哦,同宿舍的那三个同事,你上次见过的。”

    “那你怎么用那种语气跟他们说话?不怕他们把你就地正法了?”

    燕悲乐哼了一声,想起下午还要去学校,也不想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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