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都市祭灵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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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都市祭灵师-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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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晨松威胁的晨逸,此时已经趴在楚文家的客房里睡的直流口水。
  
  晨逸的结界很特殊,也很霸道。如果他不同意,任何不同于他结界的灵力和物质都无法存在。所以,晨松的床和白色屏障很快就化为了乌有。只有被晨逸允许的影响继续播放着。这下可好,被关在里面的两个人即便不想,也得去看那种嗯嗯啊啊的东西。
  这些影像是祁宏从网上下载的,虽然费事费钱,但还真弄了不少。一段播放完了继续放下一段,从正常体位到各种姿势的都有。最开始,楚恒和晨松还都用灵力压制着自己的火气,当画面一闪换了一段视频后,里面那金发的男子直接将身下黑发男子的命根子含进了嘴里。
  晨松立刻低下头,吞了第N口唾沫。
  楚恒捂着耳朵,仍然能够听见那个东方男人舒爽的呻吟声,他知道现在的身体已经热得能用来烤肉了,得不到纾解的欲望一而再再而三的渴望着什么,他拼命地压制着,生怕自己的呼吸惊到躲在不远处的人。
  最后,影像中的人发出高亢的叫声,楚恒再也无法忍受,唤出灵力弓,无数的箭雨将墨绿色的结界变成了粉红色。
  结果,结界没打开,反而变成了粉红色的。
  
  我的弟弟啊,别再火上浇油了!晨松苦哈哈地抬头看了眼气势汹汹的楚恒。这一看却是再也不能移开目光。楚恒的脸色同他的灵力一样粉红粉红的,配上那愠怒的神情更加撩人心弦。晨松在心里痛骂一句:该死!
  “别再白费力了,没用的。”晨松没好气地说着。
  “别坐着,起来。”楚恒真的急了,走过去一把拉起晨松,“我就不信咱们联手还打不破晨逸的结界。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真的没用。晨逸的结界跟他的意识相连,就是说,除非他同意或者是他昏迷,这个结界才能消失。你这样不但是白费力气,还会被他的结界吞掉灵力。”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楚恒气的狠推了晨松一下,对方没防备,冷不丁地就撞到了结界壁上,被留在上面还没有完全消失的灵力箭划伤了额头。楚恒这才知道自己过火了,拉着他的手臂把人扯到面前,抹去他额头上的血痕:“抱歉。”
  
  晨松低下头,紧咬着牙。
  
  见晨松闷头不语,楚恒这火气没来由的更是焦躁,忍不住数落他:“你笨不笨啊你?晨逸一直跟在我身边,怎么可能单独出去办事?要说是我出了点问题倒有可能,你怎么因为一点灵力就追来了?”
  “你聪明!你聪明听到一句话就跑出来了,你聪明连我在哪都没打听清楚就跑出来了。”
  “你当我愿意?要不是你。。。。。。”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这时候,楚恒才察觉到不知何时晨松已经拉住了自己的手。。。。。。知道应该远离他,可身子却是不听使唤,就连收回手的力气都没有。抬起头想要提醒他:我不会动了,你倒是放手啊!可没想到,晨松眼中的含义竟是毫无遮掩的火热。楚恒觉得心里苦,苦得他只能再次低下头:“得了,我去念清心咒。”
  “楚恒。。。。。。。”
  “别说了,咱就这样吧。晨松,你,你是马上就要结婚的人了。”
  “变了。”
  他没头没脑的两个字让楚恒一愣,随即问他:“什么变了?”
  晨松放开了楚恒,脑袋扭过一边哼哼地冷笑几声:“小时候你叫我‘哥’,大了你叫我‘晨松哥’。我觉得相对楚永你那个亲哥哥来说,我更像你亲哥。可什么时候开始你只叫我‘晨松’了?我就是想知道,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把我当哥了。”
  
  面对晨松的问题,楚恒几乎快把自己闷死也没能吭出一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两个小时后再来一章!




137

137、谁苦谁知道 。。。 
 
 
  须臾,楚恒才说:“我不知道。”
  “是你自己放弃的,这么快就忘了?”
  面对晨松并非好意的提醒,楚恒更觉火大。他瞪着他:“那也比不过你闪电结婚来的刺激!”
  要不怎么说晨松这人是个混世魔王呢,人家楚恒气的脸色都白了,他居然还能吊儿郎当的盘腿大坐,还说:“我这不是惦记着给黑家留个后嘛。”
  “你少胡扯。以前咱们老爸那是怕祭灵师都是在恶咒里,才拼命的生。现在恶咒已经解除了,你还急着留什么后?”言罢,他气哼哼地嘀咕,“浑人!”
  这话不中听,晨松反口相击:“我是个浑人,可不知道谁家的孝子跟我这个浑人纠缠不清。”
  “黑晨松!”
  见楚恒第一次跟自己瞪眼睛发脾气,晨松心里就觉得酸苦酸苦的。可他却没安慰楚恒,冷言冷语地说:“你跟我喊什么?不甘心?不甘心就来啊,反正这是好机会,咱俩做过也就没遗憾。以后,你管我是娶老婆还是在外面养小三呢,都跟你没关系。”
  火气冲头!楚恒失去了理智,他冲到晨松面前狠狠挥去一拳。对方完全不愿意挨这一下,抓住楚恒的手腕就是一扭,正好把人压在了结界壁上!
  身后是晨松灼热的体温,他甚至还恶劣地紧贴在耳边说话:“不愿意吗?你看,难得楚文那帮看热闹的给咱俩制造机会,浪费不大好吧?我还没跟男的做过,按照咱俩打小就在一起的了解,我估计你也没有。要不要试试?咱做了吧,也省得你整天一张怨娘脸,好像我把你怎么着了一样。”
  楚恒了解晨松,这人的性格就是欠打的。你不喜欢听什么他偏说什么,你心窝子里哪个地方最怕疼他偏要戳上两下。可不得不承认,在楚恒心中,也有自己的渴望和负罪感。只是,这负面的东西再强烈也敌不过已经滋生出来的感情,他翻身抓住了晨松的肩膀,猝不及防地吻了过去!
  惊愕之中,晨松只是在短暂的几秒内不会反应。等到他明白过来,却狠狠地推开了楚恒。转眼嬉皮笑脸了:“我就说说,你还当真了?咱俩可都姓黑,你还真敢跟我乱伦啊?”
  
  倏然间,结界中那嗯嗯啊啊的声音再也无法侵扰楚恒的思维,他面色惨白地看着嘻嘻哈哈的晨松,觉得自己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他再也不想留在这个鬼地方,哪怕是耗尽灵力陷入无限期的昏迷,他也要离开这个人!
  楚恒唤出的灵力弓是巨大的,数不清的灵力剑一茬接着一茬打在结界壁上。他开始大汗淋漓,开始不知节制地释放灵力,而晨松却只是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大约过去了一个小时,楚恒的手中的弓箭始终没停过。晨松早就坐在一旁开始打哈欠,完全不去劝解那个死心眼的楚恒。
  
  与此同时,在结界外的楚文察觉到里面暴走的灵力,心里到底还是惦记着楚恒的。他对晨松的了解并不深,但至少知道那是个总是喜欢伤害自己又伤害别人的家伙。想来,他和楚恒谈的并不顺利,不知道到底发展到哪一步,才把一向和善的楚恒惹的暴走了一个多小时都停不下来。
  难道说,他们之间真的没有希望吗?有些问题很难给出明确的答案,他们是兄弟,是血亲,又是同性,想要走到一起其中要经历的坎坷怕是比自己多的多。晨松那人自来是个不愿意被束缚的,但是楚恒的心事却很多,他们必是经过不少挣扎才发现对彼此的感情,可到临门一脚了,谁都不敢再上前一步。
  是要永远这么退却下去,还是破釜沉舟再上一次?想到这里,楚文才发觉那俩人的痛苦。
  “祁宏。”楚文开口道,“如果你是他们其中的一个,会如何选择?”
  “尽量忘记这段感情。”祁宏言道,“同□不是问题,关键在于他们是血亲。如果是我,我会尝试所有能放弃这段感情的办法,到了最后如果是失败了,那我会不顾一切争取对方。哪怕被所有人唾弃,也不会再放手。”
  闻言,楚文笑了。也许就像祁宏说的这样,里面的两个人也在尝试着。他笑着伸出手:“让他们出来吧,有些事我们帮不上忙。”
  
  当楚恒几乎快累死的时候,外面的楚文打开了结界。但是他没有得到楚恒的感谢,看着这个弟弟闷头走出家门,竟然有种上去抱住他安慰他的冲动。但跟着走出来的晨松却拉住了他:“楚文,你们想干什么只管冲着我来。再去折腾他,别怪我翻脸。”
  要说嘴上功夫楚文可不及祁宏,不等他解释,祁宏打掉晨松的手,不悦地说:“不知道是谁在折腾楚恒。你也是个有心的,那就把心用到刀刃上,别忘了,你的兄弟可不止楚恒一个。”
  “操!”晨松骂了一句,“屁事没有你们跟着瞎哄哄什么?”
  
  还是不愿意承认么?看来晨松仍在抗拒中啊。楚文也不再多言,由着晨松气哼哼的离开。
  “他们在结界里呆了多久?”祁宏问道。
  “咱们这边的时间是两个小时,我估计在晨逸的结界里至少是五个小时了。”
  祁宏叹了口气,他第一次对某件事有了无从下手的感觉。
  
  离开了楚文家后,楚恒漫无目的地走到了海边。深秋的海边是寒冷的,潮湿的寒冷很容易就能打透单薄的衣衫。他坐在沙滩上掏出还没有还给晨松的酒壶,不自觉地摩挲着。
  所有人都知道酒是晨松的命,只有楚恒明白,这个酒壶才是他的命。酒壶是晨松的叔父也就是他的师傅在临死前留给他唯一的遗物。那时候的晨松才只有十六岁。那时起,他学会了喝酒,只喝这个酒壶中的酒。
  想起了十六岁的晨松,跟着想起了很多的他。
  还记得,小时候几个兄弟犯了错被关在仓库里没有饭吃,自己哭的稀里哗啦,晨松会搂着他的肩膀说:“有哥呢,你别哭。”
  虽然每次拿出吃的那个人都是楚风,但在他的心目中晨松最可靠。
  到了大一点,他会因为残酷的修炼偷偷掉眼泪,那时候的晨松会在半夜偷偷跑来看他,还是会搂着他,说:“哭什么,有哥呢,不会什么我教你。”
  再大一些,他时常因为要死于恶咒而感到恐惧,那时候的晨松一如既往地搂着他:“怕什么,有哥呢。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黄泉路上哥给你作伴儿。”
  
  慢慢的,这个哥成了他的主心骨。
  
  那天晚上,楚文为了痛宰五通引来了黑白无常,晨松不愿再蹚浑水拉着他回家。回了家,晨松还是老样子,给他做了最喜欢的莲子羹,帮着他放了洗澡水,帮着他在床上加了一张被。他们同以往一样睡在一张床上,枕着两个枕头。
  半夜,晨松迷迷糊糊地抱过来,楚恒没了睡意,只觉得心里边空空荡荡的,一直到天色微明才觉得困乏。
  等再张开眼睛,他看到了晨松,看到他坐在身边拿着小说聚精会神地阅读。那时候,外面的阳光倾洒在晨松的身上,这平日里张扬的脸沉静如水,那一刻,自己的心被填满了。
  “哥”的含义,也变了味道。
  
  他不知道晨松是什么时候也有了这种心思。当黑虞给了些灵力,晨松又昏睡了两个多小时后才醒。可他醒过来不是跟自己开玩笑,也不是询问昏迷了多久,而是。。。。。。
  想起晨松刚睁眼就把自己搂住不由分说地亲上来,楚恒就觉得心里边好像打碎了五味瓶不是个滋味。那时候他的确被他吓到了,脑子混乱不堪,说了很多不着边际的话。具体都说了什么,其实他大部分都不记得了。印象最深的一句就是:“咱俩都姓黑,不可能的。”
  然后。。。。。。
  晨松笑着放开了他,起了身离开病房失踪了整整一周。楚恒不敢去找他,躲在家里当缩头乌龟,直到一周后在父亲口中得知,晨松要结婚了!
  
  打开酒壶盖子喝上一口,火辣辣的酒流进了胃里,烫的心直发疼。楚恒想着,晨松喝酒的时候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觉?这种想法让他觉得亲切,忍不住再喝一口。
  一口接着一口,直到把酒壶喝空了,他才罢休。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今天,他想做个轻弹泪水的男儿。躺在沙滩上用手臂遮住眼睛,滚热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了下来,打湿了一片沙滩。
  
  去而复返的楚恒并没有让祁宏惊讶,倒是这人一身的酒气让祁宏直皱眉头。他拉着摇摇晃晃的人进了屋,让楚文赶紧弄点解酒的东西过来。随即,又把楚恒稳妥地安置在沙发上,好让他躺的舒服些。
  “楚文哥呢?”
  听着他口齿不清的询问,祁宏告诉他:“马上过来,你怎么也学着借酒浇愁了?”
  楚恒没搭腔,等着楚文过来拉起他,他才推开这碗醒酒汤,抓着楚文的手:“三哥,求你帮忙。”
  “说吧,什么事。”
  楚恒晃晃脑袋,强迫自己清醒一点。他低着头,紧紧拉着楚文的手:“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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