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都市祭灵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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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都市祭灵师-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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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宏一愣,不满地反驳:“你这是什么意思?说也说了,分析也分析了,现在你让我当什么都没听过,这可能吗?我没见过你这么任性的人,刚才还说想我帮你分析一下问题,现在又说让我忘了这些话,你耍着我玩吗?你以为我可以控制自己的大脑,想记住那些事就记住,想忘掉什么就忘掉?你要是有这本事就再一次抹去我的记忆!”
  这话一说出口,两个人都惊呆了。
  再一次?我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为什么会说出他再次抹掉我的记忆?
  不可能,他不可能想起来以前的事!这不是催眠师通过催眠让他失忆,自己消除了他的时间,那段记忆是不可能再次回来的。他,他怎么会说出“再一次”这个词?
  他们俩在屋子里眼瞪着眼,门外其实早已埋伏了三个窃听者。
  黑楚言没想到这个叫祁宏的脑子如此灵活,但是和祁宏分析的事件相比,他更在意的是祁宏和弟弟之间的关系。而吃着冰糕的凃战阳是压根就没往心里去,他认为偷听这种事挺有趣来凑凑热闹罢了。只有夏凌歌,觉得黑楚文是在自讨苦吃,这种时候,自己不帮他,恐怕就没人帮他了。
  于是,夏凌歌朝黑楚言挤挤眼睛,示意他们赶紧回去,而他自己推门而入。
  “黑子,祁律师现在已经知道了真相,你这么决定是有点难为人家。”
  见夏凌歌走了进来,黑楚文松了口气,他还真怕祁宏逼问他什么。但是祁宏却在气头上,掀开身上的毯子就下了床,冷着脸说:“我回去了,等你们这点破事忙完了,我再来。”
  “等等。”黑楚文试图留住祁宏,却一手抓空。
  祁宏不去看有点尴尬的夏凌歌,疾步朝着门外走去。忽然间,他意识到自己的脚腕怎么没疼?就在这一闪神的功夫,没看见地上的门槛,结结实实的被绊了一跤!
  “啊!”
  夏凌歌捂住了眼睛,实在不忍心看祁宏像一块粘糕一样拍在了地面上,黑楚文也是狠力的拍了一下额头,心说:阳血作祟,他每次在自己身边都会这么倒霉。
  衣着高雅,举止斯文的人遇到这种事是非常尴尬的,但祁宏没心情顾虑这些,他决定了,打死也不要回头去看那两个人的表情,他咬着牙用手撑住地面就要起身,结果,地面上也不知道怎么弄上了黏糊糊的东西,撑在上面的右手刚好就……
  “啊!”一个起身没起来,祁宏再次趴在地面上。
  黑楚文看不下去了,在夏凌歌咧嘴的时候疾步走了过去,搀扶着祁宏,关切地问:“怎么样了”
  祁宏恶狠狠地瞪了黑楚文一眼,随即握着右手憋气忍痛。黑楚文急忙看了看,哎,刚刚把他的脚伤治好,这又把手扭到了。
  “谁能告诉我,这地面上是什么东西?”祁宏指着地面上黏糊糊的玩意问。
  夏凌歌伸长了脖子一看,笑嘻嘻地说:“刚才有人吃了冰糕,不小心弄在地上了。那个什么,黑子,你还愣着干什么啊,送祁律师回去啊。看看,人家这手还怎么开车啊。”
  夏凌歌为黑楚文争取机会,其实,他也是有自己的那么一点小企图。果然,就见黑楚文拿出手帕塞给祁宏的同时,就对他说:“我记得交代过你,七天之内不准下床。”
  “都快长出蘑菇了,让我活动活动。”
  祁宏正在火头上,哪有心情听他们说话,正要开口喝退黑楚文,忽见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冷冽,不由得呆住了。打从注意这个人到现在,还没见过他这样可怕的样子。随即就转头去看被他瞪的夏凌歌,对方却是满不在乎的样子,照旧嘻嘻哈哈地说着:“我回去躺着,你赶紧送祁律师回去吧。”
  看着夏凌歌小心翼翼地走路,一直到消失在拐角的另一侧,祁宏这才想要拒绝黑楚文的护送。
  “你这手肯定是伤到筋骨了,我先送你去医院。”说着,就半拉半拽的把祁宏弄了出去。
  留守在后厅的黑楚言一见夏凌歌趴在窗口很八卦地看着弟弟带人离开,就冷冷地问:“你差不多了吧?”
  夏凌歌头也不回,就说:“再看看,呵呵,黑子碰上他算是没辙了,这就要报应!”
  “夏凌歌!你再不回床上去,我还绑上你。”
  夏凌歌扁了嘴,不情愿地转回身来:“你凶什么,我又没说不回去。你们哥俩一个臭脾气,不对,你比黑子还臭。”
  “我对你已经算是很有耐心了。你也别忘了,楚文为了救你消耗了多少能力。”
  以龟速朝床边走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黑楚言的眼神非常冷漠,他说:“换做是我,我也会舍命救他。他就我这么一个知心的朋友,我也只有他这么一个能舍命的弟兄。所以,黑二哥,麻烦你不要拿这个说事,你根本不了解我和黑字之间的关系,不要对我指手画脚。”
  一股没来由的火气让黑楚言顿时瞪起眼睛,一弯腰就把夏凌歌抱了起来,也不管他大声叫喊的抗议直奔卧室而去,后面还有个看热闹的凃战阳,他吃着地六根冰糕,看的是津津有味。
  黑楚言直接把夏凌歌放在床上,双手压着他!瞪着夏凌歌不服软的眼睛,铿锵有力地说:“记住,不管是谁救了你对我来说都一样,我的任务就是看着你直到完全康复。在这之前,你最好给我记住一点,不要试图反抗我,否则的话,我会把你扔进军队的兽人营,让你尽情发挥这点过盛的精力。”
  “我操!怕你啊?”
  “夏凌歌,你再敢跟我耍横试试!”
  “黑楚言,你也就现在能跟我喊两声,有本事等我好了咱俩较量一次,我能拍残你!”
  “哼,就你?痴人说梦。”
  “妈的,你放开我,现在我就收拾你。”
  “混小子,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就不!你他妈的一个周口店人还装什么文明蛤蟆,咕咕两声就把自己当成进口小吉普了,我操,这两天老子少受你气了?有胆量你放开老子,妈的,我跟你,唔!”
  黑楚言热血冲头,直接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夏凌歌喋喋不休的谩骂。这可把夏凌歌吓着了,谁能想到黑楚言会突然吻过来呢?谁能想到,这黑家老二的脑袋比老三的还不正常?因此,当事人之一的夏凌歌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呆呆傻傻地看着吻住自己的黑楚言
  这时候,被他们忽略的凃战阳张大了嘴吧,刚刚进嘴的第七根冰糕,吧唧掉在地上。他觉得,自己看见了好东西。
  话说,黑楚文带着满腹火气的祁宏去了医院,这一路上还好说点,从打下了车到就诊室,祁宏总共被一辆轮椅撞到、被护士手里的半瓶盐水泼到、被一个大汉踩到脚、被走廊里突然打开的门撞了头。终于,祁宏忍不住对身边的人说:“求你了黑警官,离我远点行不行?”
  黑楚文苦笑,只好道了别转身离开。
  扫把星离开之后,祁宏什么倒霉事都没遇到了,这更加让他确信黑楚文绝对是自己的扫把星!不过,他似乎并不像以前那么讨厌他,只是单纯的认为,没有必要的话,不要靠近黑楚文比较好。
  深夜,祁宏睡得并不踏实,做了很多梦。他梦见了那个扫把星,梦境和现实差不多,他们之间总是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只是黑楚文那双眼睛就像长在自己身上一样,时时刻刻都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然而,这种感觉却不令他讨厌,甚至还给了他不少安全感。梦中的安全感来的莫名其妙,却比现实中任何一种感觉都让他觉得舒坦。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客厅的电话似乎响了很久,祁宏晃晃头,发觉这一夜的梦并没有带来不适感,精神还是很充沛的。脑子里回想着乱七八糟又有些怀念的梦境,祁宏下了床去接听电话。
  电话是三义会长老之一海叔打来的,他开口就说:“马上去市中心医院,昨晚,大哥跟一个国际刑警开火了。

  黑 家 17

  电话是三义会长老之一海叔打来的,他开口就说:“马上去市中心医院,昨晚大哥跟一个国际刑警开火了。”
  “情况怎么样了?”
  “刚从手术室出来,医生说还没有度过危险期。“
  “对方是死是活?”
  “被大哥杀了。”
  “见鬼!把案发现场地点告诉我,我先处理那些条子的事。”
  在祁宏为了自家大哥奔波的时候,黑楚文这边也开始行动了。听了祁宏的分析,当晚黑楚文就开始“审问”黑家二爷。其结果,所有人都有些失望。黑楚言根本不清楚任何事情,他只是知道在完成任务返回的当天下午,无意间发现院子里有很多动物的尸体,紧接着,晚上他的手下就被罔象所杀。
  黑楚文也试着用灵力在二哥的记忆中搜寻有价值的线索,但是二哥的意志力太强,他的灵力始终无法进入最深层的记忆。
  黑楚言纳闷地说:“为什么你无法进入我最深的意识?而他就可以?”转头看了看正在赌气玩自闭的夏凌歌,不解地问:“你闹什么脾气?”
  闹什么脾气?这得问自己!莫名其妙的就亲过来,到现在小心肝还扑通扑通直跳呢,哪有心情跟你们讨论。夏凌歌在闹别扭,一旁的黑楚言脸上也有点挂不住,其实,事后他多少也有些后悔,倒不是因为冒冒失失就吻了夏凌歌这事,他后悔的是,该等凃战阳走了以后再吻比较好。
  黑楚文看了看好友,又看了看二哥,狡猾的家伙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于是,就说道:“凌歌,当初你是怎么进入我二哥意识的?”
  ……
  “凌歌,问你话呢。”
  ……
  “凌歌!”
  “楚文,这事急不来。我觉得,那个祁宏说的有几分道理,今晚你跟小于再去基地宿舍看看。”
  “黑楚言,为什么你不跟黑子去?”夏凌歌终于肯开口说话,不过,他是巴望着黑楚言能赶紧走人。
  越看这俩人越有意思,一向古板的二哥也有被呛得说不出来的时候,而自己这位时不时就抽抽脑神经的好友看上去似乎非常忌惮二哥。在二哥面前,凌歌明显是谨言慎行,少见少见,难得难得。黑楚文在心里小小八卦了一下,转而就把话题扯到二哥的身上,他说:“现在楚言还是被审查期间,他出面不方便。”
  “不方便?大半夜的谁能看见你们?”
  “凌歌,你以为凃战阳就真的只是来探望你的?”黑楚文耐心教导夏同学。
  “什么意思?”
  黑楚言把问题接了过去,就说道:“先不说这个,我的确是该跟你去看看。”
  一听这话夏凌歌高兴了,黑楚文却不答应。他说:“楚言,虽然有些话没明说,但是凃战阳是你们军长安排过来的人,对这里一半是保护,一半是监视。你们都是军人,他能来露一面,已经是违反纪律了,你不要再给他惹麻烦。”
  “大家各司其职,接了任务他怎么做是他的事,我自己不会因为外在因素改变计划。如果这事让他为难,那他也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发展,我们这些从部队特殊学校毕业的人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谁做的事谁来扛。”
  夏凌歌在一旁撇嘴,嘀咕着说:“人家为你背黑锅也无所谓?”
  “如果我为了他丢官丧命,也不会有半点怨言。”
  夏凌歌气的一拳捶在床上,指着黑楚言问:“你们俩什么关系啊?”
  “战友。”
  这两个简单的字让夏凌歌很想把自己的脸变成“囧”样。
  看着又面墙去搞自闭的夏凌歌,黑楚文告诉二哥不用理会他。接着,两个人又谈了一会,到了深夜十一点多的时候,黑楚文联系了于鹤,预定好碰面的地点。这一次,他们不担心罔象了,所以,黑楚文叮嘱于鹤:“除了自卫的武器以外,别带太多武器。”
  结果呢,在见到于鹤的时候,黑楚文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跟他提过少带武器的事,这个娃娃脸的武器狂热分子,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武器库!实在看不出来,他把这么多东西都藏哪儿了?
  面对哭笑不得的黑楚文,于鹤有点不耐烦地问:“你搜完了,那就进去吧。”
  “等等!你脖子上戴的什么东西?”
  “C4。”
  黑楚文忍不住笑出来,心说:这小子把炸弹戴脖子上,真是有创意。
  这一次,他们没有大大方方地走进去,黑楚文用灵力截断了围墙上的红外线和高压电之后,两个人直接翻墙而入。
  在月色的掩护下他们很快就到了宿舍后面的那块空地上,黑楚文想利用这个机会试试新得到的利刃有多大的能力,便将古邪拿了出来。他把古邪插入地面,那种感觉就像是切入一块豆腐一样。黑楚文在喜悦的同时,把灵力由刀柄灌入,渗透至地下。
  这时候,于鹤隐藏在屋顶上做观察,警戒着周围一切的变动。大概过了能有十几分钟,就听见黑楚文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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