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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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那些年-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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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那美女好像没有正眼望过我?倒是对我又骂又打。

    我在心里嘀咕着: ;“打者爱也……”

    “难道她看上了我?”

    一个个的问题在我的心中不断地浮现出来,我就像一个孜孜不倦的学者,不断地探讨着,又发掘出更多的问题。

    最后,我这个躲在幻想象牙塔的学者被电话的震动声吵醒了。

    我从裤袋掏出手电,斜着眼,看了那电话屏幕上的来电提示。

    铁拳!

    一个让我心伤的人,也是一个让我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的人。

    我颤着手,按了一下接听后,电话的那头就传来老爸那急不及待的声音: ;“白痴,你小子跑去哪鬼混去了,你怎么两天没上学了,你是不是皮痒了,讨打是吧……”

    老爸即使没有出现现场,但是他的吼声响亮得连坐在隔离房打着嗑睡的老兽医也被吵醒了过来,忍不住探头往病床处探了一眼,又作了一个噤声手势。

    可是,我敢打断老爸的怒吼吗?

    当然不了!

    不然,回到家里就先是一顿破头臭骂,再来一顿暴打,即使以我那幅修炼小成的铜皮铁骨,经那一役后,也要做两、三天弯着腰的人。

    一分钟过了……

    两分钟走了……

    四分钟来了……

    七分钟到了……

    “十分钟也该完了吧?”

    老兽医低头看了看腕表,只是一直到十三分钟,那个怒吼声仍在隔壁隆隆而响,喋喋不休。

    我不敢打断老爸的电话,可是不代表老兽医不敢,尤其他不去打断,那他的享受午睡计划就会泡汤了,那会让他一整天的好心情彻底没了。

    只见老兽医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抢过我的手机,喊道: ;“喂,老头子,你骂够了,不要打扰病人休息。”

    说着,老兽医想也不想,连跟我打声招呼的兴致也没有,就直接按下结束通话的按钮。

    那一刻,我呆了。

    我相信,电话另一头的老爸也呆了。

    我眼睛定定地看着老兽医把电话重新放在我的手中,再哼着悠悠的小调,摆着腰,踏着舞步,回到他的工作间去。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黑屏,又看了看老兽医那渐渐离去的白色背影,心中既无奈,又无言。

    渐渐地隔壁没有动静了,想是老兽医是赶赴周公的盛宴去了。

    老兽医倒是骂得痛快,按得轻松,走得也潇洒,那我呢?

    一想到那暴怒不已的老爸,那熊熊燃烧的怒火至少把他铁拳的威力增强了一倍不止,我就深信我这幅小身板至少要弯上一个星期的时间。
07 课堂的守候
    07 ;课堂的守候

    下午,胡志高和张丝丝联翩而至,他们的到来没有减轻我半分的痛苦。

    “原来如此。”

    张丝丝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怜悯地看了我一眼: ;“白痴,反正这些年你都是这样熬过来的,只要忍一忍,明天又是一条好汉。”

    “对,要知道你是被揍大的。”胡志一脸高赞同。

    我默然了半晌,忽然问道: ;“有没有吃的?”

    胡志高和张丝丝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道: ;“赵木头会买来的。”

    “我也相信他。” ;我摸了摸快被饿扁了的肚皮,眼里带着期待,我要化悲愤为食量。

    古时有断头酒,我亦要受难餐。

    胡志高和张丝丝下午时还有课,不能逗留太久,陪了我一会儿就匆匆走了。

    而我,作为病人,只能躺在病床上等待,我一直在等着赵木头来探病。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他带来的午餐。

    可是一直等到下午三时,我所期待的并没有发生,反而是肚皮不断地咕咕作响来表示它的不满。

    我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茫然无措,在没有医生的指示下,我可不敢就这样离开,谁知道蓝发小子那一脚有没有为我的下一代留下后遣症。

    随着时间流逝,老兽医的午睡也告一段落了,他往病房探了探头,有些惊讶地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我: ;“你怎么还在这里,你早就该出院了。”

    “可是我那裹仍觉得痛。”我神情有些复杂。

    “这是错觉。”老兽医淡淡地望了我一眼: ;“你现在需要一个心理医生,而不是生理医生。”

    “那我岂不是白等了?”

    老兽医耸了耸肩,表示这不是他的责任。

    “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我咬牙切齿,可是老兽医只是摆了摆手,就走开了。

    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离开这个让我既伤心、又生气的地方,坐上回家的小巴,我打了一个电话。

    “作为朋友,我应该来探你。”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赵木头的话语,柔和兼具善意的声音并不能安抚我心中的不满。

    “但是你没有来,你知道的,我是多么的信任你。”

    “那只是小事。”

    “小事?”

    我几乎抓狂了,要知道我受的伤是男人之痛,而在赵木头眼中,这竟然是小事。

    难道身为木头精的他,连那里也有过人之处?

    我疑惑了。

    我深呼了一口气,决定放下这件 ;“小事”,问起赵叮咛的事。

    “表姐?哦,她还在美术院里教画画。”赵木头没有隐瞒。

    “她不是大学里的护士吗?怎么又成了教师?”我更加疑惑了。

    “我们家族比较不同,每个人最少都是双学士毕业的,表姐在读书时,她修的是医护和艺术。”赵木头顿了一顿,道: ;“这个我没有说过吗?”

    “没有!”我大声地应道: ;“我发誓。”

    “誓言并不可靠。”赵木头不以为意。

    “相信我,我很少发誓,在没有百分百肯定的情况下,我绝不会起誓。”我开始挑衅道: ;“要不我们赌一次?”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总以成王败寇作英雄,有输赢,就有赌约。

    我们的赌不牵涉钱财,而是另一种惩罚:赌输的人就要当人肉沙包,被赢的人揍一拳。

    赵木头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道: ;“好。”

    我关掉来电,嘴角扬起一丝幽幽的笑意。即使晚上时,面对父亲的咆哮和雨点般的铁拳,我的笑意依然不减。

    在 第 007 章 课有长有短,大多是在一个半钟头,而这一节课是社会学系的理论必修课,来的学生很多,大概有一百三十多个。

    扫视了整个课室,我有点失望,因为我要等的人没有来,也是因为这里没有一个我熟悉的人。

    大学是一个让人陌生的地方,也是让人充满期待的地方。

    每一个人上大学,都抱有有不同的梦想,有的为了知识,为了学习,有的为了扩阔社交圈子,交友,甚至是恋爱,有的是为了毕业后能有一份满意的工作……

    我上大学主要是不想在人生的旅途中出现一种缺憾,更重要的是我想试一试独立生活的滋味,有人说那很苦,有人却十分享受,这取决于个人的选择。

    大学很自由,不论是在选修科上,还是在各种活动上,学生的选择都很多。

    每个学系都有着一定数额的必修科,除此之外,学生亦要选修一定数额的选修科,然后经过一轮考试和撰写报告,成绩合格后,就能毕业了。

    除此之外,同学也可以选一些自己感兴取的科目,只是时间上不冲突就可以了。

    我报的是社会学科,第一学年大多是教社会理论,很个学者的理论都很经典,亦很枯燥。
08 陈子文
    08 ;陈子文

    上学快乐与否,课本内容占了很少的部分,大部分取决于教与学的那些人。

    女教授教得很用心,大学新生大多是一群纯真的白羊,黑羊是少数,不像到了下学期,大部分学生都变了样,迟到早退,走堂逃课,各种借口层出不穷。

    我听著书,偶尔在课本上用莹光笔划下重点的内容。

    一节课通常伴随着一个小休,大概十分钟左右,让学生舒缓一下,或是去一去洗手间。

    我没有四处走动,反而在静静地玩着手机。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一个柔柔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抬头,眼前是一个穿短热裤的女孩,笔直又白净的长腿 第 008 章 课,其余的时间都很空闲,不是与朋友去玩,就是留在老爸的武馆里帮忙。

     第 008 章 课是中国语文科,算是我的最爱,从社会学院赶到中国语文学院,若是熟悉路向,大概要步行十分钟左右,对于一个大学新生而言,那花在找路的时间就更多了。

    时代大学的校园很大,就算沿途有些指示牌,对于路痴如我,简直就是一个大型迷宫。

    幸好,科技的发达带来了便利,我看着智能手机上显示出来的地图,花了三分钟左右,找到了要去的地方。

    我估计一下距离和剩下的时间,发现时间有些赶。

    课与课的空档时间不多,也只有十五分钟,若是现在步行去语文学院的教楼,那我绝对会迟到。

    “看来只能用跑了。”

    我拉了拉背包,下一刻,我就开始沿着地图所标示的方向跑了起来。
10 秀才与兵
    10 ;秀才与兵

    那一刻,谢雅恩感觉得良好,多少次在梦中,她作为侠客,四处漂流,扬善去恶,儆恶惩奸。

    谢雅恩忽然有些感激眼前的变态狂,要不是他,她也不会有出头的机会,好完成她的侠女梦。

    也许,维护时代大学的良好校风,拯救世界的和平就要靠她了。

    这话谢雅恩并不觉得夸张,要知道人的些微改变就会改变周遭的小世界,最终改变了大世界。

    古英格兰有一首著名的名谣:“少了一枚铁钉,掉了一只马掌,掉了一只马掌,丢了一匹战马,丢了一匹战马,败了一场战役,败了一场战役,丢了一个国家。”

    所以,诸君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积小成多,那人的质量、修养亦会得到升华,维护世界和平,达至和谐社会就靠诸君了。

    我不知道谢雅恩心里的想法,若是知道了,我绝对会揍她一顿。

    “啊!可是她是女人?”

    “女人又怎么样?这世界提倡的是男女平等,不是重女轻男,左脑,别过犹不及了。”

    “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虐的。”

    “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那也不能打女人啊!”

    “你蛮不讲理!”右脑怒了。

    “即使不讲理,也不能打女人!” ;左脑坚持它心中的信仰。

    右脑沉默了,就像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这是多么像我眼下所遇到的情况。

    脑海恢复清净,而我在左右脑争执时,有了想法。

    “哥打不了你,难道我还躲不起?”

    我是这样想的,也打算这样做,面对侠义满怀的谢雅恩,我决定退避三舍。

    我不发一言,就打算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

    可是我想走,不代表别人肯让,这不,谢雅恩第一个义正辞严地怒呼出口: ;“不要走了这变态!”

    看着双手张开,拦在前路的谢雅恩,我眼角不由得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这家伙的八字绝对跟我犯冲!

    “同学,你让一让。”我打算绕过她,不予理会。

    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终有一天,他们会还我一个清白。

    可惜的是终有一天,而不是现在。

    群众的力量很强大,也很可怕,尤其是当有人恶意骑劫了他们的力量,蒙蔽了群众的耳目,那么群众就会成为工具,为人所利用。

    眼下班里走剩下二十六个人,他们都先入为主地信了谢雅恩的话,极为配合地封了我的退路,更把我围了起来。

    “说出实情,坦白从宽抗拒就从严!”

    实情?哪有什么实情,难道要我说我找你问一问路,下身就被你踢了?好不容易忍着痛,上了一堂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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