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剑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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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剑幻生-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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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想试试这柄剑鞘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如西门吹雪提到的那样,如果真是这柄剑鞘救了自己的话,那么这柄剑鞘便会真的有自己的意识,至少能够感应这些剑意。

    但是这样的尝试未免有些太过冒险,江夕被那道恐怖的剑意快要斩杀之时,他昏迷时记得很清楚,那道剑意已经来到自己身前一尺距离,一尺对于那种时刻来说已经代表了很多,只是瞬间的时间,自己就能丧失生命。

    如果这剑鞘能够感应的距离真的只有这么短,那江夕便想试试。

    狂乱飞舞的剑意,再次将江夕包围,江夕的面色平静到了极点,正在寻找某个独特的机会,只是等了好久才出现。

    这次来的剑意只有几道,用身法可以轻松躲避,这样的机会很少,总比之前被更加密集狂暴的剑意包围要好的多,江夕深吸了一口大气,有些紧张的握了握手中的剑鞘。

    剑意只有几道,而且来的方向和时差存在极大的差距,江夕利用身法快速避开最先到达周身的剑意,然后直接向最后来的那道剑意气流冲了过去。

    他的眼睛陡然眯了眯,然后瞬间睁开,就像眨眼,实际上不是眨眼。

    在半途快要接近的时候,江夕直接在周身形成了元力防御,他这次动用的是自己以前就学会的防御真决,玄极八尺崩。

    这种护体真决是他四师兄交给他的。

    他的四师兄是一位真正寻求生活真理的怪人,喜欢种地。

    不是因为他的出生是一位农民,而是因为他的饭量很大,一个人一顿可以吃十几个人的口粮,因为自尊心缘故,加上本身不就怎么喜欢凑热闹,所以直接选择了去开荒种地。

    而且他的师兄也并不是来自人类,而是来自妖族。

    妖族的体格本就极为雄壮,他的四师兄每次和平常人站在一起都要高出很多,给人的感觉就是在俯视看。

    而这种天然流露的气质,曾经让四师兄吃过很多亏,因为总是被二师兄以各种规矩为理由打压,这也正是江夕小时候最容易逗乐的事,江夕记得很清楚。

    玄极八尺崩,顾名思义,护体元力直接形成离周身八尺方圆的屏障层,不是八尺厚的元力屏障层,而是离身体八尺远。

    这种护体真决是一门妖族功法,妖族功法和人类修行的功法有些不同,而且两者修炼的方式本就不同,这门功法与其他防御功法有着很大的不同,江夕从小学习,才有一点长进。

    之所以很特殊,是因为护体元力在方圆八尺里自然形成一个元力气旋,一般不知道功法的修行者,只以为在八尺开外有一道元力屏障,懂得练体的武者一般还会嘲笑这种方法。

    护体元力用来防御对手的攻击,自然是离身体越近越好,如果离的太远,便会浪费很多元力,所以没有人选择在八尺开外设置。

    然而江夕这门功法,很明显不是托大,最神秘的防御性功能,便是在八尺距离之内形成一个**的空间,形成元力气旋,将对手的攻击一点点分散削弱,比面对面的元力抵挡更有效果,手段更强。

    江夕元力狂涌,在周身八尺处形成自己独特的空间,然后直接向那道剑意冲了过去。

    那道太虚中境实力强大的剑意,直接飞舞而来,根本没有意识到前方有什么手段在等待着他,只是瞬间,江夕的身影便来到那道剑意之前。

    江夕眼睛陡然增大,同时将剑鞘直接送向了那道剑意的前方,将剑鞘送了上去,剑意离剑鞘的鞘口瞬间便离一尺距离,然而江夕却没有发现剑鞘与剑意有什么特殊的感应联系,他也并没有发现剑鞘中流露出什么特殊气息。

    江夕眼瞳骤缩,以为感应的距离还不够,所以他稍微等待了一瞬,只是一瞬,那道剑意瞬间抵达剑鞘鞘口处,江夕心里猛的一沉,立马感到事情不对劲。

    因为隔着如此近的距离,江夕仍然感受不到剑鞘有什么反应。

    “我靠,这他妈的是什么玩意,这么坑人。”江夕直接爆了粗口。

    那道剑意直接无视剑鞘,直接向江夕面门飞来,蓬的一声闷响从元力屏障处响起,一道狂暴的元力在屏障处炸开,屏障处有着极为剧烈的元力气息波动。

    元力屏障剧烈波动,那些溢散的剑意直接进入江夕形成的元力气旋内,进入八尺距离之内。

    江夕的脸色瞬间苍白,感觉一股巨大的威压袭来,江夕心中阵愤怒,心想幸亏自己使出了这一招,若是大意,直接随便应付一下,那他现在已经重伤,被那道剑意攻入屏障内,但防御并没有破坏,屏障内的空间里有着稀薄的元力。

    就在那道剑意进入时,屏障内的那些元力陡然旋转起来,一道恐怖的气流瞬间扩张,以可怕的速度旋转,并且连空间位置都在发生交错,这就是玄极八尺崩的奇妙之处。

    用阻挡攻击的最强大的防御层封锁这片极小的空间,用最少的元力带动空间气流旋转,而且这种旋转速度可以让施法者随意改变。

    那些进入江夕周身空间内的剑意,直接被那些速度恐怖到极点的气旋生生扭曲,直接分散成无数缕气息,然后那些气息如同坠入了龙卷风暴里一样,只是瞬间便消散。

    虽然力量被削弱了很久,但那股力量对江夕之前的冲击很大,仍然让他吃了一个闷亏,但最幸运的是,江夕没有直接去尝试,而是事先做了准备,若不是自己拥有很强大的防御手段,自己刚才的冒险举动会让他直接丧命,然而江夕以为自己就这样实验失败,准备在寻求方法时,因为停留的时间太长。

    他的周身又有新的剑意纵横飞来,江夕立刻警觉到了自己的处境,然而这次飞来的剑意却让江夕有些无奈,因为非常密集,所以他不得不避,江夕很是委屈,感知了一下自己的处境,江夕心中直接是悲哀到了极点,不知是不是那些剑意气息感应到了什么,飞来的速度很快,就给打了鸡血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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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这句话确实让西门吹雪无语,但说的也比较正确,西门吹雪在进入这片空间后,一直是听江夕的决断,也正如西门吹雪相信的那样,江夕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做出判断。

    比如在出谷时躲过穿山甲的追杀,突破那道风雪与燥热交替很快的阵法,还有在这片空间里遇到的那阵龙卷风风暴,还有刚发生不久的剑意突袭,若不是江夕提前将他推开,可能现在他也不可能站在这里。

    西门吹雪相信江夕的实力,自然事事都要问他,有时候的某种决断很重要,这种决断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出的,需要一种对危险的感知,而他相信江夕能够做到。

    这并不代表西门吹雪没有主见,在一些事实面前没有自己的判断,而是因为在相遇之后建立的友谊关系。

    江夕默默看着身前这片剑意横荡的松林,面色凝重,就在先前,他已经释放念力想要探知那片松林里到底有什么,但毫无悬念已经失败。

    念力进入那片森林还未飞跃十几米远,便被那些肆掠的剑意搅碎,失去了联系,哪里能够探知到什么消息,所以他的脸色才一片凝重。

    松林里纵横的剑意气息至少是太虚中境的实力,在加上如此狂乱,根本不能胡乱闯入,尤其是那些剑意气息都同源,不知不觉却能相互融合,这才是让江夕头疼的。

    昨天那道强横的剑意气息,已经快要接近清静境的修为,让江夕根本没有什么反抗之力,若不是凭借那柄剑鞘的相互作用,他现在早已是尸骨不全的死人了。

    江夕一念及此,突然想到了剑鞘的作用,眼睛亮了几分,然后他向西门吹雪说道:“你昨天说过这把剑鞘不是救了我吗?我想凭这个进这片森林,你看行不行?”

    “你问我行不行,我怎么知道行不行,我感觉有点危险,说实话。”西门吹雪摸了摸下巴,好像他那里有一嘬胡子一样。

    “确实有点危险,但好像没有别的办法吧!我暂时也没有什么别的主意,你想想,我等你的主意。”江夕严肃说道,直接坐在了一旁的石头上,只是石头太小,根本坐不稳,他直接做到了一旁的地上。

    西门吹雪见他将问题直接交给了自己,他直接翻了翻白眼,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也坐了下来。

    旁边的龙猫不知是还没睡够,还是睡得有些太多,直接打了个哈欠,叫了两声又开始睡了起来。

    西门吹雪捡了根树枝,有些无聊的坐在地上划圈,不知是在想办法,还是在打发时间,江夕理都没有理,仍然将眼光注视在那片松林,脑袋里想着怎样找到最好的办法。

    二人就这样干坐着,气氛很是诡异,谁都没有说谁,就这样时间一点点过去。

    江夕坐下来是不知道怎么解决怎样穿越这片很难的森林,苦思冥想后,他觉得还是原来的办法好,如果硬闯,别说带着西门吹雪了,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多少信心。

    那些剑意纵横的气息至少是太虚中境的波动,这对于江夕有着很大的难度,所以他只能取巧,但这样的取巧,确实如西门吹雪所说,太过危险。

    他想要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西门吹雪,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正要开口对西门吹雪说,转过身忽然发现西门吹雪直接在一旁打起了瞌睡。

    而且呼噜声还很响亮,并且越来越大,江夕直接僵住,心想这货真是靠不住,这才多久,就开始瞌睡起来,这要是在外面的太平时光,那不得整天都睡过去了。

    江夕只好默默等着。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惦记着还有问题要思考,二十几分钟后,西门吹雪竟然醒了过来。

    有些尴尬的拍了拍身上沾的泥土,西门吹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江夕,江夕的余光早就看出了他的尴尬,所以没有理他,就看你无耻的开口。

    然而让江夕感到惊讶的是,西门吹雪没有过多久,竟真的无耻开口了。

    “那个?你有没有想到别的办法?”西门吹雪挠了挠头发问道。

    江夕直接转过身惊奇的看着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眼睛瞪的有些大。

    西门吹雪脸色一窘显得特别尴尬,有些别扭的扭了扭身体。

    江夕心想你丫的还知道要脸,竟然知道不好意思这四个字。

    但他没有表现得太过过分,也没有大作文章,直接对西门吹雪说道:“还是那个办法,我们得赌一把。”

    西门吹雪听到他说出这个想法,显得有些震惊。

    “怎么,觉得不行,让你思考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江夕有些恼火抱怨道。

    西门吹雪只能连连点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然后他正色问道:“你觉得真行吗?难道你刚才试过。”

    只是这话刚说完,江夕直接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心想我这是上辈子欠你什么,以后别说你要干什么,这次是我提出要来这儿闯一遭的,竟然还能说出这样天真的话语。

    “你如果在说这样的话,这剑鞘里放的东西可就易主了。”江夕晃了晃手中的剑鞘说道。

    西门吹雪有些贪婪的看了看那把剑鞘,嘴角不可察觉的抽了抽,不敢反驳什么。

    江夕知道他无话可说直接进入正题说道:“你刚才那样说,我还得进入里面确保一下,一些想法终究是要实践才能知道正不正确。”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白,本来江夕想要对西门吹雪表达一下自己的推测,但任何计划在没有真正实行后,那便只能是推测,终究还是没有多少意义。

    所以江夕没有多说一句话,便起身向树林边缘走去。

    看到江夕竟然这么干脆,西门吹雪显得有些愧疚,觉得自己真是靠不住,以后睡觉的习惯得改改了。

    狂乱的剑意气息从那些高大笔直的松树上流露出来,就像一道道气流一样那样真实,江夕静静的感知着这些气息,身体不由变得有些紧张。

    那些松树笔直无比,树枝却非常规整,生长的极为有序,没有一根松枝伸出的距离让人觉得碍眼,这些松树好像不是生长在野外,就像每年有人修剪一样,看着极为漂亮。

    然而如此漂亮的松林,却透露着极为恐怖的气息江夕微微眯眼,将龙猫直接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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