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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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奴仆-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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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尽过军人的职责,到头来也只是一个被丢弃的性玩具,又有什麽资格抱怨死的方式呢?他便不再说话,任由那几人,手脚麻利的将自己吊在了刑架之上。
“冯比特雷卿,你承认你犯下的罪行吗?”鹰钩眼傲慢的看著被铁索吊著的小人儿。
一片沈寂。
“哼。我劝你还是乖乖认罪的好。少受点皮肉之苦。”一旁的三角眼阴阳怪气的说道。
仍旧是沈默。
“好!冯比特雷卿想试试我戈鲁的手段,我一定奉陪到底!”鹰钩眼举起手里的皮鞭,毫不留情的挥舞了下去。啪啪的皮鞭声响,便在那阴森的天牢里,久久的回荡开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身上一阵剧痛,保鲁夫拉姆被一桶冷水浇醒了。脆弱的身体,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蓝色的军装上下都布满了鞭痕。鲜血,随著那劈头盖脸泼下来的冷水,滴滴答答的在地下汇成一片淡红色的水洼。
本以为娇生惯养的贵族很容易打法,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娇弱的美少年,竟然有著如此坚强的意志。看见那美丽的金色头发,湿漉漉的滴著水珠,顺著俊美的脸颊,湿透了全身。长长的睫毛下,碧绿色的眼眸流露著不屈和皮鞭,樱桃般的小嘴微微的喘息著。湿透的军装贴近全身,显露著美好的曲线和肌肉。这吊在行刑架上的小人,竟然有著说不出的性感。
三角眼吞了吞口水,目不转睛的看著保鲁夫拉姆,不怀好意的奸笑道:“老大,这小子可真诱人。不如……”鹰勾眼犹豫的说道:“怎麽说,他也曾经是……魔王陛下的人啊……”
三角眼嘿嘿的干笑了两声:“路达尔阁下不是说吗?不能让他活著出去……天牢里发生的事,谁知道呢?”一旁的光头也上来帮腔了:“是啊。老大。你就不想试试魔王的专宠是什麽滋味吗?难道我们天牢三狼,还搞不定小子不成?”
鹰勾眼哼的瞪了光头一眼:“废话!我手里还从来没遇到不肯招供的犯人呢!”说罢,便走向保鲁夫拉姆,丝的一声,那已经被鞭打得破烂上衣,便成了一快快碎片。保鲁夫拉姆那雪白的酮体,在狰狞的鞭痕衬托下,显得愈发的白嫩性感。左乳上那个黑色的乳环,幽幽的闪著黑色的光芒,樱桃般的乳头,尤其的惹人怜爱。
三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也顾不上保鲁夫拉姆那杀人般的眼神。“瞧,魔王陛下可真会折腾人。那小乳头挂著的魔石可价值不菲啊。”鹰勾眼说著,便伸手想去采摘那诱人的性感小樱桃。不料,乳环上发出一道黑色的光亮,瞬时便将鹰勾眼逼退了几米远。
这是怎麽回事?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面面相觑。“难道……是魔王陛下的封印?”三角眼不死心的摸向保鲁夫拉姆的胸膛。同样的,手还没能碰到保鲁夫拉姆的肌肤,便被那强光逼退。
保鲁夫拉姆心中也暗暗吃惊。没想到魔王的占有欲如此的强,竟然会在自己的身上下这种魔咒。他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当时被刺穿上环的时候疼痛难忍,没料到今天也是因为他才能免收屈辱。如果真被这些人渣侵犯,那我还不如咬舌自尽。虽然说,宣誓效忠真王的人是没有资格自杀,否则将会被真王抛弃,死後永坠地狱。但是,宁可进地狱,也不愿被他以外的人碰。想到那无情的君王,保鲁夫拉姆只觉得心上的痛,比身上的还要难受百倍。他,真的是如此狠心的人麽?
不由得保鲁夫拉姆多想,下身的裤子,已经被光头撕开,全身上下,便赤裸裸的暴露在三个狱卒的面前。虽然那肮脏的手,无法碰触得到。但是那三人猥亵的目光,让保鲁夫拉姆全身不自在,羞愧的恨不得立刻死去。
鹰勾眼盯著保鲁夫拉姆穿在下体上的指环,悻悻的叹了一口气:“想不到魔王在他这种地方都打上了自己的标记……”看著那具遍体鳞伤的美丽酮体,只能看,却不能吃,这更激起了鹰勾眼心里虐待的欲望。他拿起火盆中的烙铁,往保鲁夫拉姆的心口烫去。
“啊……”无法抑制的痛苦哀号,从保鲁夫拉姆的口中溢出。他抓紧了手上的铁链,全身颤抖的忍受著这非人的折磨。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整间牢房。
忽然,站在一旁沈思的三角眼,走了上前,将保鲁夫拉姆的下颚掰开,暗暗的一用力,“喀嚓”一声,保鲁夫拉姆的下颚骨便被移错了位,完全无法合上嘴巴。
“你干什麽?怕他自杀不成?”鹰勾眼的自娱自乐忽然被人打断,心里不满的说道。
“大哥,我果然没猜错。他的脸并不在魔石的保护范围内……”三角眼得意的说道。
“什麽意思?”鹰勾眼一脸的迷惑。
“这就是说……”三角眼一边说著,一边将保鲁夫拉姆的铁链拉下,让他跪倒在自己的面前,拉开裤链,将自己下体丑陋的欲望顶进了保鲁夫拉姆的嘴里,得意的朝其他二人挤了挤眼睛:“我们可以这样……”便自顾自的抱著保鲁夫拉姆的脑袋,开始抽插起来。
“哈哈,你这色鬼,脑袋倒是灵活得很啊。前面的嘴虽然没有後面的好,不过,总比没有得玩强。”鹰钩眼和光头摩拳擦掌的,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朝著保鲁夫拉姆走去……
终於把斯丹国搞定了。魔王疲惫的躺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自己来到边境处理国事已经三天了。明天,就能够启程回到血命城中。回到城里,究竟要如何面对他的爱人,抑或是……敌人呢?不知道保鲁夫拉姆怎麽样了。天牢里那麽阴暗,他会害怕吗?那个磨人的小家夥,偷窃文书的事究竟跟他有没干系呢?他会不会怨恨我?一想到保鲁夫拉姆,魔王就觉得脑袋混乱,心口作痛。
这几天来,外交的交涉让自己全副精力都投入其中,当事情完成的时候,思念就汹涌而来了。魔王叹了口气,从胸口摸出一个挂著魔石的项坠,放进了帐营里的水盆中,口中喃喃的念动魔咒:“以真王陛下的名义,水的精灵,穿越黑暗的时空,让我看到心中所想之人吧。”
魔力从链坠传导入了水盆里,只见盆中的水渐渐的沸腾起来,一团水雾升腾在房间之中,水雾映出了模糊的影像,慢慢的完整和清晰起来:在一个阴冷的刑房里,保鲁夫拉姆赤身裸体的跪在一地的碎玻璃渣上,全身布满血痕。两个狱卒打扮的男人,揪著保鲁夫拉姆的头发,轮流的将自己丑陋的下体在他的嘴里抽插。那可怜的小人儿,眼神呆滞,泪水无声的流淌在通红的双颊上。唾液夹杂著血水从嘴边滴下。他身後的一个光头男人,拿著一块火红的烙铁,毫不留情的往那伤痕累累的背上烫去。使得他睁大瞳孔,呜咽了一声,痛苦的皱紧了眉头,全身颤栗。前面的男人却不住的叫好:“哇,食道缩得好紧。太棒了!”
这可怕的一幕,令魔王目瞪口呆,一时气急攻心,竟呕出一口鲜血来。水幕的影像便忽然的消失在空空的房间之中。魔王发疯似的冲出了帐营,骑上了绑在帐前的黑马,箭一般的冲进了茫茫的夜幕之中。若干士兵惊讶的看著魔王远去的身影,黑夜里,浚达声嘶力竭的呼喊著:“陛下,你去哪里啊?等等我们呀……”
天空泛白的时候,地狱般的刑房大门里,忽然被人一脚踢开。正乐在其中淫虐保鲁夫拉姆的三人,还来不及看清楚来人是谁,便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几拳打昏在地上。
保鲁夫拉姆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睁开虚弱的眼帘,努力的看清楚了眼前的那张悲伤而关切的脸:“哥……哥哥……”
孔拉德小心的搂住怀里那副脆弱而布满各种血痕的身子,发现竟然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可以不碰触到那各种刑具折磨出来的伤口。就连手指甲,都插满了银针。自己宝贝的弟弟,居然被折磨成这副样子。他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割过一般,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要溢出眼眶的泪水:“抱歉。哥哥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3日来的非人折磨,让保鲁夫拉姆的意识有点迷糊,他努力的整理著思绪,断断续续的问道:“哥、哥哥……为什麽……在这里?”
“不要说话了。等你伤好了,哥哥再跟你细说……”孔拉德脱下自己的上衣,小心翼翼的包裹住保鲁夫拉姆赤裸的身体。
“不……告诉我。文书……是不是,是不是……”保鲁夫拉姆急切的看著孔拉德,干裂的嘴唇里,虚弱的吐出不成句的疑问。
“是我命伊扎拉拿走的。只要我联合斯丹国,推翻那个暴君,你就不必在这里当质子了。保鲁夫,我没想到,那个暴君这麽残忍,无凭无据的如此折磨你。都是哥哥的错……”孔拉德终於控制不住,泣不成声的擦去保鲁夫拉姆嘴角的鲜血。
保鲁夫拉姆痛苦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果然是!果然是我们家族做的!魔王……不会放过我们的。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
正在这时,寂静的牢房里,忽然想起了一个冷酷的声音:“好一个冯比特雷家族!先是偷盗,然後是劫狱,接著是什麽呢?谋反吗?!”孔拉德吃惊的望向门口,发现那个黑发黑衣的魔王,正站在刑房的台阶上,冰冷的注视著自己。他轻轻的放下了保鲁夫拉姆,伸手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我冯比特雷家族早已真心归顺,为什麽非要保鲁夫拉姆进到血命城当质子。甚至要他当你的……你的奴仆。如果不是你这个变态昏君折磨我最重要的弟弟。也不会逼得我想要推翻你!”
“我折磨他?你没看到我疼爱他的时候,他是多麽的享受!”魔王没有思考的反驳著。却不知道这话,听在孔拉德的耳里是多麽的刺耳:竟然当面侮辱我高贵可爱的弟弟!听在保鲁夫拉姆耳里,更是羞愧难当:他只是当我泄欲工具一般的玩弄,我却像个淫娃一样在他身下婉转求欢。
孔拉德举起了手中的剑:“住嘴!我今天就要杀了你这个昏君!”
“杀我?就凭你?”魔王轻蔑的一笑,举起了右手,一道魔力集结而成的光球就在他的手掌中形成,发出耀眼的光芒。
“不、不要……”保鲁夫拉姆艰难的挪动著身体,爬到魔王的脚下,一手抓住魔王的裤脚,含糊不清的哀求著。
脚边的小人,孔拉德的上衣包裹不住那全身伤痕血淋淋的身体,手指上还扎著白晃晃的银针,努力地仰著脏兮兮的小脸,泪眼汪汪的望著自己说道:“求求你……”魔王的心瞬间就揪成了一把:“你……求我?”这个倔强的小猫,从来都不曾开口求人。今天为了孔拉德,却是这样轻易的说出了口。果然,哥哥和家族在你心中,才是永远的第一位。我是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你的真心吗?
生怕魔王没有听清楚似的,保鲁夫拉姆舔了舔爆裂的嘴唇,努力的提高著声量,断断续续的说道:“求、求求你……不要伤害哥哥……”这短短的一句话,对於此时虚弱的保鲁夫拉姆来说,却是拚尽全力才能说出口的。血水,毫不犹豫的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没有神采的绿色眼眸里,那种陌生的卑微,让魔王心痛如绞。
就在魔王低头看著保鲁夫拉姆失神的瞬间,孔拉德的剑,抓住了机会气势汹汹的对准了魔王的心口而来。本能的出手,一个充满爆破威力的光球,便冲这孔拉德呼啸而去,打在了他的身体上,随著在牢房的石墙上撞出一个大坑。
“不!……”保鲁夫拉姆惊恐的看著光球击中了孔拉德,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便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闭上眼睛的时候,保鲁夫拉姆好像看见了许多的场景,魔王冷酷的说著“你只是一个性奴”;古音达鲁厌恶的说著“你是家族的耻辱”;众臣鄙夷的说著“淫荡的贱人”孔拉德,伊扎拉关切的笑容离自己越来越远……在无尽的黑暗笼罩自己的瞬间,保鲁夫拉姆的心里飘过这样的念头:要死了吗?也许,死了才是最好的解脱吧……
看见魔王陛下抱著浑身血痕的保鲁夫拉姆走出天牢,浚达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这……阁下怎麽会变成这样?”看见魔王一脸阴沈,好像万年冰山的寒气都集聚在了那张俊美的脸上。俊达颤悠悠的说道:“臣这就去招御医过来……”
“不必了!去准备汤药!”魔王喝了一声。
俊达结结巴巴的说:“可是……要治愈阁下那样的重伤需要消耗很多魔力的啊……单凭陛下一人之力……”风火轮般疾步走著,转眼就闪进寝宫里,大门哄的一声巨响,将屁颠屁颠紧跟的俊达生生的关在了门外。
在天牢里,因为跟孔拉德的对阵而没有仔细照看保鲁夫拉姆。现在,魔王的一颗心全部都挂在了眼前这个气若悬丝的血人儿身上了。小心翼翼的将保鲁夫拉姆放到了床铺上,双手颤抖著将包裹在保鲁夫拉姆酮体上的衣服剥下。那遍体的伤痕,仿佛一刀刀的刺在了他的心头上。
“我绝对不会让你就这样死去的!”魔王如捧珍宝般小心的将保鲁夫拉姆手指上的银针拔出,虽然保鲁夫拉姆失去了意识,但魔王还是仿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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