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专恋私家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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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专恋私家甜妻-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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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成长,就是永远回不到过去。

    她不愿去回忆,因为回忆里,除了盛世带给自己的欢乐,还有无尽的痛苦。

    饮鸩止渴,却也含笑萃心。

    她不敢爱他,但更不想恨他。

    顾南溪仰着头,双眼与她对视,语气异常平静地说:“盛世,你又何必再自取其辱?精明的你难道还没明白过来吗,我顾南溪打从无声消失的那天起,就铁了心要与你划清界限,现在又怎么可能,喜欢与你有关的所有东西。”

    她的话,气得盛世胸口急促起伏,连气息也变得***急切。

    顾南溪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心下一冷,真好,露出本性了。

    现在,终于可以撕开他企图重归于好蓝。

    他们之间不过是契约关系,本不该出现哪些莫须有的感情。

    “以后,请务必收起企图唤醒过往回忆的手段,别想用这些伎俩让我对你改观。”顾南溪冷冷一笑,接着添油加醋地说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现在不喜欢吃牛排,不喜欢吃火锅,不喜欢吃冰淇淋,更加不喜欢的,就是你!”

    话音刚落,顾南溪顿觉拽住领口的力道收紧,令她发不出半点声响。

    盛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棱角分明的脸,在明暗的光线里,变得阴森恐怖。

    眉锋收紧,眉眼凌厉,满脸肃杀之气。

    他被顾南溪的刻意挑拨,成功的激怒。

    “我就是活该,才心甘情愿捧着重归于好的决心,任由你糟践!”原本满脸肃杀的脸,瞬间扯出一丝残忍的笑,盛世揪住她,语气狠戾阴冷地说:“顾南溪,你真该死!”

    说完,一把将顾南溪推开,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顾南溪被盛世推开,急速退后的脚步踩住地上的石子,踉跄几步后,“咚”地一声坐在了地上。

    顾南溪怔怔地坐在地上,整个人微微有些失神。

    抬头,看着暮色里盛世远走消逝的背影,干涩的眼眶瞬间噙满泪水,簌簌而落。

    所有的未完待续都只是开始,而一切其如其分的开始却隐喻着匆匆结束。

    顾南溪,你真该死!

    真是该死!

    为什么会痛心,会难过!?

    顾南溪,还没有学乖吗?

    竟然会替那个令自己家族消亡的男人男人,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感!

    顾南溪整理好情绪,这才不情不愿地走向路口。

    黑曜早已等候多时,见她过来,立刻迎上前,说道:“应几位爷的邀请,盛总去了“暮色”,让我先送你回半岛别墅。”

    一听盛世不在,顾南溪的心突然变得放松起来,点了点头,一声不吭地迈进了后车座。

    方才盛世回来时,面色铁青,对着旁边粗大的梧桐树狠狠抡过去几拳。

    黑曜跟随盛世多年,深知盛世的喜怒无色,但也能很好的控制情绪。

    能让他举止失常的,大抵也是有顾南溪有这个本事。

    两人奇怪的相处模式,时好时坏的情况让他头疼,却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黑曜皱了皱眉,一边费脑的琢磨事,一边神情专注的开着车。

    现在已经是晚上的九点,道路上的车辆逐渐减少,道路也变得通畅不少。

    顾南溪看着窗外飞速闪过的霓虹,错落交织的灯火景观,万家灯火,却无一处是自己的家,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黑曜通过后视镜,将她眼底的失落看在眼里,适时的开口问道:“怎么没精打采的?”

    顾南溪双眼放空,侧脸看着窗外,淡淡地回道:“想替他来问什么?”

    黑曜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叹气,“南溪,我这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

    顾南溪瘪了瘪嘴,丝毫不留情面地回道:“什么朋友!你是他的狗腿子,不是我朋友。”

    狗腿子!?

    黑曜被这个评价气得有些黑脸,却拿她无可奈何,只得憋住内伤,继续问道:“南溪,你有没有想过,你悄无声息的消失五年,为什么回来还可以理直气壮、恣意妄为的践踏盛少的感情?”

    顾南溪转过头,挑衅着说道:“你又有什么好的忠告?”

    自动被归为对立面,黑曜也实属无奈,妥协地说道:“我哪有资格说忠告,只是想提醒你,别仰仗着盛世对你念旧,太过度的透支,伤他一千,你自毁八百。真的值吗?”
第八十八章 各自心事
    回到半岛别墅,时间刚好十点。

    佣人殷勤的拿来拖鞋,顾南溪点了点头换上。

    刚往里走两步,余光正好瞥见佣人打开的鞋柜,里面那双同款的男士拖鞋,正规整的摆放在里面。

    佣人机警的发现顾南溪对着盛少的鞋子发呆,立刻说道:“盛少还没有回来。”

    顾南溪看着那双鞋,略微皱了皱眉,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地往屋内走去。

    今天的半岛别墅格少了盛世冷冽的气场,气氛反倒是不那么紧凑龊。

    下午山头的风,吹得她有些头疼。

    半岛别墅的空调温度又开得适宜,温热的气息烘烤下,她逐渐感到一丝疲倦。

    洗完澡,她穿着棉质的睡衣,刚走到床边,便仰着大字将自己摔进床里。

    她睁着眼,静静的看着天花板。

    眼前一帧帧掠过,方才在梧桐街的每一幕。

    她的话是真的很伤人,才会让盛世隐忍得极好得脾气,瞬间爆发。

    他咄咄逼人的质问、阴沉肃杀的面色,全然失去方寸。

    她对盛世的这次钝挫,本该是美妙而值得庆贺的事,结局却与设想的背道而驰。

    现在闭眼,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失控时,脸上的伤痛悲切。

    “我就是活该,才心甘情愿捧着重归于好的决心,任由你糟践!”

    这句话像魔咒,在她耳边久久回荡,却迟迟不肯停歇。

    顾南溪在床上反复翻身,觉得心口闷闷的难受。

    抱着软软的棉被,却始终无法入眠。

    她侧过头,看着旁边空荡荡的枕头,赌气的抓过,狠狠地摔在床下。

    良久,缩在被窝里蠕动的身影依旧迟迟无法入眠。

    顾南溪有些烦躁的坐起来,衣衫拖沓,发丝缭乱。

    看了看趴在地毯上的枕头,更是烦躁的用手挠了挠头,俯身将它提起,塞进棉被抱着,再以蝉蛹似的方式卷过被子,露出脑袋,睡了过去。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黑曜问过顾南溪,到底值不值得。

    当时的顾南溪哑口无言,但现在她莫名的有些后悔。

    虽然不想承认,但盛世失控的时,她除了心生快感外,竟有一丝隐隐的舍不得。

    这种违背初心的情绪,搅得睡意全无。

    与此同时,金碧辉煌的“暮色”内,摸着手牌的沈凉城抬头,看了看吧台边喝闷酒的盛世,对着桌上其余三人说:“这是什么情况?气氛不太对啊!……”

    霍琰看着面前清一色的自摸牌,摩拳擦掌,漫不经心地说:“哪里不对,气氛刚刚好,正好差一炮!”

    顾律川斜睨了他一眼,鄙视地说:“能不能有点悬念,瞧你那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要胡牌!看不清形势,小心待会吃不了,兜着走。”

    霍琰这才收起自己的沾沾自喜,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盛世,然后对着沈凉城挑眉,语气戏谑地说:“小五,你不是说今天定让二哥坐享南溪投怀送抱?怎么就拖哥几个来借酒消愁了?”

    沈凉城双眼紧锁盛世,随手摸了一张牌,换牌出牌,动作准确娴熟。

    沈凉城抚了抚下巴,略作思索,语气沉闷地说:“奇怪,怎么没有按照计划走呢!?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霍琰很不给面子的鄙视道:“我看你哪个环节都是问题!”

    沈凉城扶着下巴,眉心紧皱,啧啧几声,“不妙!情况很不妙啊!”

    旁边的婀娜多姿剥好皮,殷勤地递过来,霍琰眼神暧昧,调笑着一口吞下,听到沈凉城的啧啧声,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沈凉城的视线紧紧地落在盛世的身上,连看也不看的摸牌、出牌。

    然后对着霍琰说:“咱们二哥不是向来生人勿近,过着苦行僧的生活吗?今日怎么被打通任督二脉,喝酒还让女人来作陪了?”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霍琰顿时激动起来,丢来怀里的婀娜多姿,扶紧桌角,瞪着眼睛,激动地吼:“靠,我就说画风哪里不对,原来是二哥旁边多出了个妖精!”

    顾律川保持着丢牌的动作,神情怔住,这才看清,明暗光线的交汇处,盛世的旁边,坐着位身着黑色紧身长裙的女子。

    更确信的是那名女子的长相,根本不是顾南溪!

    三只妖孽顿时炸开了锅,簇拥这最为淡定的大妖孽解惑,“大哥,你不是说二哥等了顾南溪五年。怎么现在美人刚回来,还未获得美人心,怎么就跑出来觅野食,他也不像那种游戏人间的人啊?!”

    言易山皱了皱眉,看了看靠在阴影里的盛世,转眼看着面前蠢蠢欲动的三只小妖孽,抬眼,语气森冷地说:“这次你们三谁去?”

    顾律川反应最快,指着旁边的霍琰,声音果断地说道:“老四!”

    “不行,上次没沟通好,被二哥算计丢

    意大利改造三个月,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是我。”霍琰一听,顿时炸毛,死活不从,防止引火上身,推推嚷嚷着说道:“换小五去。”

    “嘿!我也不行,才因为不小心撞破二哥与顾南溪***,这才给我增加个“月光半岛”的担子,我还想多活几年。”烫手山芋跑过来,沈凉城当即头脑飞速旋转,拿着近期的事当箭牌,又开始往回踢皮球,指着顾律川说:“这次,换三哥去!”

    原本庆幸自己心思敏捷、动作迅速的顾律川这次彻底傻了,他没想到三个人来来回回的转,烫手的山芋最后竟落到自己的脚上。

    顾律川扯了扯嘴角,愤慨不已。

    目前,只有言易山没有当过盛世的炮灰。

    可是,他要是有那个胆子敢让言易山去当炮灰,隔天他就会被践踏成一滩白生生的骨灰!这觉得毋庸置疑。

    顾律川板着脸,瞪了一眼旁边幸灾乐祸的两只小妖孽,心里盘算着回去要怎么收拾他们。

    端起预备好的壮行酒,顾律川犹豫再三,最后踩着步子,悻悻然想盛世走去。

    休息区内,柔软的地毯上,歪歪扭扭的躺着五六个空酒瓶。

    盛世半躺在沙发里,外套早已褪去,单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口上挽,整个人慵懒无比。

    旁边的女子,身材凹凸有致,面孔白皙姣好,正媚着眼,捎首弄姿,企图得到垂怜。

    但是,盛世生人勿近的警告依旧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在离他最进的位置坐下,陪着他喝酒。

    顾律川对着那名女子扬了扬下巴,语气冰冷地说:“下去吧。”

    “暮色”的女子,但凡稍微识时务,都懂得,只要言氏的这几位爷下逐客令,就要立刻消失,否则将会死无全尸。

    这名女子也是听话,立刻站起来,对盛世礼貌地鞠了一躬,低着头,快速离开。

    顾律川拿起旁边的酒瓶看了看,打趣着说:“二哥好酒量,82年的Lafite跟喝白开水一样。”

    盛世并没有理睬他,反倒是又往嗓子里灌了口酒。

    面对盛世的无视,顾律川已经见怪不怪。

    厚着脸皮坐下,靠着沙发,跟着也闷闷地喝了口酒,淡淡地叹了口气,“唉……”

    盛世自顾自的喝酒,并未答话,“……”

    顾律川被这段沉默弄得不知如何开口,只得端着酒狠狠地灌了一口。

    盛世看着手中的酒杯,绛红色的酒水,浓稠透亮,声音低沉暗讽地说道:“世上最难琢磨不过女人心,无情起来,甚至连与你有关的所有记忆,都想一并拭去。”

    感情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顾律川抿了抿酒,不解的看着盛世,缓缓说道:“二哥是觉得,她不愿与你的过去未来有太多的牵扯?那么二哥你对南溪,不对是Daisy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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